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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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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005 12: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收集
你收集什么?
我收集男人的眼泪
用自己的眼泪来交换。



[ Last edited by 小雪 on 2-2-2005 at 03:47 PM ]

[ 本帖最后由 小雪 于 7-12-2005 05:24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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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005 1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收集别人的悲伤
用爱情换取眼泪和悲伤
悲伤  让我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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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05 01: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种植。

想种植迷迭香。

其实我有一棵番茄
以前和高手去吃饭时 遇到有人来为美门募捐
不富有的高手把明天的三餐捐出来换一棵树给我
我很开心
挑了番茄。

( 收成的时候请你吃
  补偿那3餐。)

据说盒子里面有种籽,泥土,和容器
只要像泡面那样炮制就会长出小番茄
很久了 我都没有把盒子打开
我没有种植任何植物的好环境
除了我的心。

于是 我把盒子放在窗边
让他吸收阳光
在想象中快高长大


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我有一棵番茄树 结满累累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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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005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停留,呼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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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tee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6-1-2005 01: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眼泪树

如果眼泪是颗种子
那该多好
我可以把它种下
要眼泪树帮我流泪
因为  我已经痛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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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_Cutie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6-1-2005 1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有沒有那個男人的眼淚?
我的眼淚流干了,哭不出
我不要別人的眼淚
只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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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05 11: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收集的结果。
    是
  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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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5 05:4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忘了怎么 想约你在一个微雨的早晨。

我想约你在一个微雨的早晨
...
想象你欲言又止的嘴唇
然后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脚趾
...
..
接下来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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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5 05:5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侮辱美丽。

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欣赏美丽。

明明只是不丑
为什么要惊为天人

你低级的审美观正在出卖你的能力

一种
对美丽不敢逼视
退而求其次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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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5 11: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又转载 李碧华 --《梁山伯自白书》

前言: 每个人,总是有些东西无法割舍
       有些是风流韵事
       有些是光辉岁月
       很多是想当年

       为什么不能是 梁祝?
       这个文字前年写下
       今天再看
       故事依然。


那时我刚升上中学,对学校的图书馆情难自控..时常在那边醉生梦死...
原因:
小学的阅读室的为了配合小学教育...藏书嘛...嘿嘿! (一句话,幼稚。)
家里书架上的货色也啃过了...
小不点正处于资讯饥渴的状态中...

中学的图书馆规模不算顶大,位置好像在阁楼,要攀高高的楼梯上去。像极追求学问的道路。嘿嘿。现在想起来,里面应有尽有。(赞!)
常常借阅两本回家看,有时候午餐时间在里面孜孜...
朋友与故事书之间, 我很早就选择了故事。
因为这样,不经意接触了许多史前作者。
好看的那些书,发黄不说,有虫子蛀洞的是比比皆是,可是文章中精彩之处丝毫未见逊色。
敬佩资深作者们功力深厚,收放自如,天马行空,言谈笑骂,厉害!

有天,终于读了第一本李碧华的小说。

第一次看到这么‘不正规’的小说,当场冷汗挟背。那年我13岁。
自从7岁那年看了电视连续剧开始就一直钟爱的梁祝故事,
她怎么可以把他们扭转成酱子?!!!!
很刺激
年少的我久久不能恢复...
竟也从那时开始不自觉地修练扭转的艺术
看来 李碧华影响我很深
从此,我深深沦陷。
向李碧华致敬!!


作者: 李碧华

     我对不起英台--
     其实我一早便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过自三岁起, 便已受到理记的教训。 《曲礼》中说, 男女之别, 要严加防犯, 凡是男女, 衣服架子不共用, 叔嫂不通音讯。外来者不得进入门槛以内……
     所以一旦揭穿了, 我还能与她共处一室吗?
     我虽是书呆子, 这浅显的道理也是晓得的。
     想起那日柳荫结拜。 柳叶拖了细雨, 青翠可人, 我便提议与她结为兄弟, 一般男子, 跪便跪。 只见这人, 跪也跪得异样, 无端款摆一下腰肢, 于此细微之处, 令我起疑。
     到了尼山周士章先生所设惊馆中了, 外面是白色粉墙, 八字门开, 紫竹掩映, 决非三家村里私熟可比, 看门的延了内进, 见一堂屋, 正中摆了一字长案, 抄写册籍堆叠如丘, 书架上都是大小卷轴。
     周先生头戴古母追巾,身穿蓝衫,细看我们二人窗稿后,便随手收入他一百零八名学生之中。
     他道:"在这堂屋后便是讲堂,每逢二四六日听讲。其余日子,你们在书房里读书,遇有不懂,便来相问,我倒是知无不讲的。"
     然后他分了我们兄弟二人一室, 英台已觉不便, 但又隐忍不发, 我生性节俭,便向她提出:
     "我们两一间房,各点一支烛,未免过于浪费,以后若非有重要事情,不如同在一桌攻书,共点一烛,好吗?"细察她的表情,无可奈何。
     于是我便决心侦知她的底细了。同窗书友, 包括了任建晖,林嘉升,罗俭郎,关德兴,梁省坡,陈少峰,和好赌的伊抽水,爱粗言秽语的黄超母, 瘦削羸弱的辛玛祥……等,全都不觉英台有异,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的细心。且近水楼台先窥月呀
     我是什么时候全盘启清她字容的呢?
     就在那一天,她病了,一按她额角,非常烫人。我觑准时机,道:
     "今日已经深夜,看病是来不及了,明天一早便请大夫来瞧瞧吧。"
     她巴不得打发我, 好让她休息,便道:"好, 明天再说。梁兄,时候不早了,你且去睡吧。"
     我怎肯就此罢手?便坚持:"为要照顾贤弟,我不放心,看你一身火烫,还讲什么客气话?我不走了,我俩头脚相抵来睡好了。"
     她听了这话, 赫得心如擂鼓一般,本来已烧红的脸,阴晴不定。
     正待想个理由:"梁兄,我自小不惯……"
     "什么惯不惯呢,不要再拘执了,难道你不肯接受愚兄的一点心意吗?"
     见我坚持,她只好由我,忙瑟缩一旁。
     我也算是个君子,不过不能慎独,四野无人时,我偷偷掀被,飞快地瞥了一下,见她露了半肩,一双玉手,还有……
     我怕自己看不真切,为了实事求是,便小心证实。终于一直存在我心中的疑问开启了,我没有猜错,她果然是女儿身。
     她还穿了耳洞,这是铁证。
     次天,我便后悔了,我太"克己复礼"了。
     但槌心都无用,只好再想办法来弥补损失,连女娲都设法补天呢。
     一天晚上,写就了长文,心情甚好,便数了银钱,交给四九打酒,又作了四碗菜,是鸡,鱼,虾子拌芹菜,咸菜烧肉豆腐等。
     我抱了一把壶,是扁瓜形的陶壶,装满了斤把酒,与英台共醉,我一盅她一盅的喝下去。
     孔子教我们:"唯酒无量不及乱",但在这节骨眼,谁有工夫听他?我过去伸手扶着英台,一壁搀一壁走。步步如踩在云端。
     一个踉跄,我俩都跌在地上。
     --而我, 就一醉倒地不起。
    后脑勺还崩起了一个肿瘤,成为可耻的记认。
    要命的是,英台不知是有意抑无心,不断向我亲近,好象在考验我的定力。
    过了三五月,杭州渐入暑天。
    我们一群书友。喜欢沿经馆至附近的行人大道上散步。他们见热了,梁省坡率先把外衣脱了。但英台和书僮银心,总是宁愿努力打扇,也不肯稍作暴露。
    黄超母生性粗鲁,他问:"天气这般炎热,何以你俩犹重衣叠穿?不怕汗臭吗?"
    英台道:"小弟没这样的习惯,因自幼体弱多病,一脱长衣,怕招风寒。"
    旁边的任建晖插嘴:"他脱不脱长衣,与你们有何相干?"他也不脱。
    晚上是大伙儿洗澡的辰光,英台必礼让,自己排至最末。
    我不是人!我竟偷窥她。不过礼教森严,我只是凭地上的水影来猜测,自己给予答案,聊以遣怀
    这种日子真不好过,相信她也一样。
    我俩朝夕相处同游共息,转瞬近三年了。
    --我没敢拆穿,深怕这忐忑暧昧的好日子,被一语道破,面临结局。
    人际关系最好玩便是猜疑量度,思潮起伏。而且,我心底也有私念,我不能没有了英台这好书友
    没有了她,谁又肯在考试时向我通水,义无反顾?我每年的期终大考答题,都倚仗她了。
    啊饶是这样,千里搭凉棚,无不散之宴席。一天她面带愁容。
    "梁兄,"她欲言又止:
    "我们来此攻书,于今几年?"
    我道:"算起来,也近三年了。贤弟有什么话要说?"
    英台低首:
    "……刚才有家书,说老母病重,要我即速回家转。我这一去--"
    "当然要回去,只是……"
    "梁兄,说真的我何曾舍得梁兄?不过,望兄散学回家,抽点时间相访。"
    我见离情别绪,最是难消,便道:
    "贤弟启程时,愚兄必要相送!"
    哎!
    我便送了她十八里。真累。步伐的累是没得说了,最难为的便是不停装傻扮懵。
    你知啦,到这最后关头,英台是孤注一掷的了。她有多少个三年?
    到头来还不是暗示我这个同居者?
    但,由于礼教的桎槁,她怎好意思自己开口求婚?便俯拾各种情景,多方比喻。
    见到柴夫挨身而过,便道:"他是为家小而奔走,梁兄,你送我也是一般心事。"
    见到塘鹅,便道:"雄的前面游,雌的在后面叫,为怕失散了,便喊:哥哥,哥哥。"
    见到小石桥,二人搀扶过河,便道:"这好比牛郎织女渡鹊桥。"
    ……总之路旁的坟墓,水井,鸳鸯,牡丹,泥菩萨……全都不放过。
    但你以为一个成人可以白痴成这样的吗?整整十八里,句句都是说明一南一女在上路,竟然一窍不通半分不晓?他还有资格去求学问吗?
    --她真是低估我的智慧!我已几乎可撰"文人无行新传"了,她还以为我只是只呆头鹅。
    到了最后。她见我执迷不悟,她也技穷了。
    芳心暗暗的赞许我刚正不阿心无旁骛,简直是可托终身的乔木。于是她拿出一只玉蝴蝶作为信物:"梁兄,弟亦有一九妹,愿结丝萝。她与弟是双胞,所以长相性情,并无两样,不知梁兄尊意如何?"
    我谦让一番,装作惊喜交集的,半推半就,答应她了。
    手持这只玉蝴蝶, 回到经馆中招摇,不消半天,全体同窗书友都知悉我的艳遇了。
    黄超母还用热烈的助语词来颁我"最佳沟女奖"。这厮枉读圣贤书,那么市井恶俗的话都说得出口?幸好周先生不在,否则一定用"夏楚"针对。
    我沾沾自喜,扯过四九一旁耳语:
    "四九我教你,女人不能宠,一定要放长线,吊胃口,这样,便吃定她了。"
    四九俯首聆听,点头称是。
    在我出发到上虞的祝家庄议婚的前数晚,常在梦中见到英台,风情万种地招引。
    每次醒来,不免抚心一问:就这样定了吗?我再没有第二选择了吗?不过算了。如果婚后她不中我意,再思量秘密纳个小星也是可以的。
    我很笃定,对这囊中之物,少不得摆摆驾子,免得她以为我是急不可待,遂慢条斯里,左延右宕,迟了三天才去。
    在祝家楼台,预定气定神闲地发挥我的男性魅力。英台亮相了,侧门边一架屏风后红衣一展,见这丽人上穿水红衫,下系紫罗裙,头梳盘云髻,脸施薄胭脂,身后有银心相伴,款款上前向我施礼:
    "梁兄,你好。"
    哗,我眼前一亮,还不错。
    于是我俩开始话旧,说了半天,才把那玉蝴蝶掏出来,也不可以吊她胃口太久的。
    谁知一掏出来,英台便赦然道:
    "梁兄,这信物可以作废了。"
     什么?什么?--英台竟答应了马家的婚事?她竟说我来迟了?来迟了多久?
    才不过三天,事情便变了?--真令我面上过不去。哦,起了半天云,落不到半颗雨,我还要不要做人?我如何面对损友如伊抽水的奸狡笑容?
    我质问英台:"你爱那马文才什么?"
    "虽说没见过面,不过他看了我的文稿,十分倾慕,二话不说,便倩媒下聘,他多勇!--甚至不追问我的过去。再说,他家境富裕,我一过去,锦衣玉食,宝马雕车……"
    "难道就是这样了?"
    "梁兄--你为什么要迟到?你摆架子,我又岂能没架子?既然你欠那份热心,我也不忿再等,便答应他了。"
    "英台,你曾送我玉蝴蝶--"
    她施施然地走过去,拉开酸枝抽屉。原来一抽屉都是玉蝴蝶。
    天啊!一抽屉都是!也许每一个书友,连那个比她矮的辛玛祥,林嘉升都有。也许连周先生都有。--这骚货,要不她还没读满三年,怎能提早领得毕业文凭?唉,难为我与他同衿共枕时,忍得那么辛苦!
    "梁兄,我游戏玩过,书也读过,又见识了那么多男子,只觉得有点倦意,乘此机会也择木而栖息。"
     我气极,一手捏碎了银心端上来的喜饼,还掷在地上乱踩。吓得这丫头,哼!抓不住老虎,在猫身上出气也好。
     英台见我此情状,也有点怜惜。忽然想起了:"梁兄,梁兄,你别这样,我且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我们的书友任建晖,记得吗?她也是男扮女妆去攻书的。我早已秘约她来作陪嫁姐妹了。她也不错的。"
      "吓?"我惊愕失态,呻吟:
     "--书友中,究竟有谁不是女人?"
     一阵血气上涌,我口吐鲜血。
     英台见我吐血,便关怀道:"梁兄,在十八里相送那日,我便发现你身子虚弱,气喘。现今小小刺激,又忙不迭吐血,我看你一定病染肺痨。银心,银心--"
     她着银心取来一纸,隔老远地递予我:"这是著名的焦大夫的地址,梁兄, 你去诊治一下吧,肺痨可是会传染的,我是为你好--"
     为了我好?我看她怕传染是真。
     不要假作好心了,老早就知道,我的病不是大夫能够医好。以我所知,吐血只消磨点浓墨灌在肚里,便可立即止住。然而我却不能,为的是心病。
     谢了,我撕掉那店址。
     梁山伯,堂堂江南才子,栽在这绝情女子手上,还苟活作甚?
     我名誉扫地,面目无光,心如止水,万念俱灰。如何向猪朋狗友父母师长交代?连四九那厮也瞧我不起了。
     呜呼!
     我如无主孤魂一脚轻一脚重的踱回家去,真是一条漫漫长路,好不难行。好象刚才吐的一口血,便已把元神也一并吐掉一样。
     回家当晚,我吞了玉蝴蝶自尽。即使死了,也羞于魂兮归来,只好化蝶。

     --敬告各位,本人乃为面子而死,决非殉情,千秋万世,切莫渲染误导。

     永诀矣。


[ Last edited by 小雪 on 7-1-2005 at 11:36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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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5 1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注意。

听过这个说法吗...

不想和你在一起的人
不会注意你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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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005 10: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芭蕾
谁人在跳芭蕾
灵魂万世不灭
不过偶尔间
还个身躯
此世无缘共舞
若有轮换
何妨下世
换个剧场
再聚......

[ Last edited by kokiaxx on 9-1-2005 at 03:43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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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005 03: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雪 于 7-1-2005 12:53 PM  说 :
听过这个说法吗...

不想和你在一起的人
不会注意你的离去。




甚至  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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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005 06: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千年蝴蝶梦。

纤指轻拂,琴声响起。。

穿越时空,走过岁月,那段远古美丽的爱情。
如暮昏中的炊烟袅袅升起,忽远忽近,迎风飘散无踪。转瞬又溜进心灵里。

静静沉思,倾心聆听。
心绪飘游在昔日的柳绿花红中,云烟般旧梦往事片片断层画面,无声无息滑过。
只唯恐惊醒了轻声低语的呢喃衷情,细细编织的蝴蝶梦。

一只蝶儿飞来,若有灵性般飞舞在琴弦四周,随着琴声起落翩翩起舞。
琴音玲珑清越,从弦上缓缓流泻而出。蝶影狂乱纷飞,却是天上宫阙,今夕不知何年。

一卷薄薄爱恋史书,翻来覆去供于后人世代传诵。
岁月不停留,残酷无情的改变经过的一切,却改变不了那段生死相随的坚贞誓言,和那深沉的叹息。

蓦然一声惊雷过处,弦断手止蝶悲鸣。余音低徊不息,凄切悲怆绕梁而上。
梦醒时分,心已破碎。醒了多少难追忆,碎了多少半生情。
这一醒一碎,就是千年的美丽。
蝶儿深情,始终不愿离去。

试问道:
是谁在爱情史册上留下经典的一页。
是谁留给后人们永恒而悲伤的心碎。
是谁依旧在品尝爱情的喜悦和泪水。
是谁继续这坚贞不渝的千年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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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005 08: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雪 于 7-1-2005 12:53 PM  说 :
听过这个说法吗...

不想和你在一起的人
不会注意你的离去。


有时 对于某某某的眷恋
或许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你的文字 就是佳礼让我眷恋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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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005 02: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过要收集对你的思念
但却不小心累积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 不舍得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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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005 0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后的人怎么说?


最近脑袋一直想一直想 想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 然后忽然入神了 想到最后就伤心 不知道为什么

以后他们会说
那时候的老板真可怜哪
员工们3-4个小时要吃一次
无时无刻茶水间里总有几个拿着茶杯在寒喧的人
好像鱼缸里面的金鱼
张大口吃吃吃
集体吃掉成果的三分二 时间的二分一
哎 一点都不划算
....




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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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005 01: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校服

有人时常说
吃老档子的食物 特别好味道
因为吃的是那一份童年的味道。

文艺的他曾经说 每次回乡总去吃一碗街口的云吞面
吃它那一份 乡愁 和 回忆
我笑他夸张滥情... 但笑不语。

就好像
我喜欢马来西亚国中生的校服。

女学生靛兰色的制服 围裙似的挂在肩上
伏贴利落
男同学墨绿色的长裤 谁穿来都好看
有一份对美好回忆的偏爱。

我没穿过日本香港台湾的校服
甚至 独中的
无从比较
所以我所有的记忆里
青春岁月里的所有事情
都是穿着那兰色轻盈的校服时发生

我的裙子总是选剪裁宽松的 不短不长
很方便阿
不会束着腰
不会透视
不会闷热
配上我白色的鞋袜
最舒服轻松了

上体育节时把围裙脱下
里面一件小小的深蓝色运动短裤
就跑到操场上跳跃奔驰
像一头森林里无忧无虑的小鹿 乱撞
那几年 没什么事情是大不了的
做错了 再来过 谁会怪我?
喜欢抬头望天空 还看得见蓝色的部分 有白色的云朵 的绿色的松叶 随风微动...
(小孩肯去做,总比什么也不做好。虽然不做就一定不会做错。)

最后那一年
我甚至不舍得脱掉校服
每天回到家里 趴在沙发上看报纸 读小说 午睡
尽量赖着 不愿意去洗澡更衣
因为我知道
这种日子不长久了
我不舍得

现在再也找不到那么舒服的装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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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tee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4-1-2005 02: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雪 于 2005/1/24 13:44  说 :
校服

脱下假围裙,
渐渐学会穿上真围裙,
而且穿的次数越来越频密,
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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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恋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6-1-2005 04: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缘><分>

缘...真的有缘吗?
然后就是有缘有分!?

曾经真的遇到一个与我有缘的人.....
我们有缘至心灵相通....

不需要联系....
不约而同出现在一个地点....
穿上一对的衣服....

面对面不须言语....
彼此已知道心中所想.....
想做的事....
心灵感应达100%
有时甚至超越100%!

这就是所谓的'缘'吗?
但最后为何还是'分'了?
是太了解....还是有'缘'必'分'!?
或是有缘无份!?

也许是'真''爱'不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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