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日早上十一点半,接到公司同事的电话。连续假期接到同事到来的电话 ,我心知大事不妙,果然,电话那头传来消息—— 公司进贼了。
驱车赶往公司的路上,已经赶回公司的同事陆续传来消息:两把吉他、摄影机、ipad和笔记型电脑都不见了。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走上二楼,看见也中招的婚纱店老板娘,正在收拾残局。再往上爬,看到四楼办公室的防火门被撬烂,心就不住地往下沉。
我看到 ‘灾情’ 最惨重的储藏室,原本堆满摄影器材的空间变得淩乱不堪,两台摄影机、移动式扩音器,还有笔记型电脑都不翼而飞 了。
再走进同事的房间一看,更是惨不忍睹,锁上的柜子都被宵小撬烂,文件散落一地,看来窃贼很仔细很用心地翻箱倒柜,结果同事留下的两万台币和一些马币都成了他们的囊中物。
我屏住气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虽说我办公室的 ‘灾情’ 不是最严重,但是凌乱的程度却是最惨烈的, 现场像经历一场龙卷风一样,柜子里的文件和物品散落一地。
我习惯回收用过的信封和红包套,结果宵小在搜索我办公房时,把我这些信封和红包套都一一拆开来看,当然越拆就越气,因为里头空无分文;其中一封写著数额的大红包更被窃贼撕个稀巴烂,大概是气我干嘛没事收这么多用过的信封和红包套,浪费了他的时间和精力吧!
另外,我办公室还收有一个精致的礼盒,里头空空如也,结果那窃贼大概在我房里搜不到半毛钱,又被这个礼盒骗了,气得把自己喝不到一半的MILO饮料,连罐带吸管丢进礼盒里,以示 ‘抗议’ 。
同事问要不要报警,我说当然要。十分钟后,四名警察来查案,并为我们做笔录,我们问他最近公司这一带是不是有很多类似的爆窃案,他们说没有接获任何投报,我们这一单算是近期内最新的一起了。
警察走了,楼下婚纱店老板娘告诉我,这是她四年内第三次遭爆窃,我目瞪口呆。她说,前面两年因为这一区还很新,没太多人开店经营,所以前两年她的婚纱店被毛贼 ‘眷顾’ 过两次,但后来我公司入驻楼上, ‘人气’ 旺了,第三年才算天下太平,岂知第四年还是难逃被窃贼盯上的恶运。
第二天,当我们和清洁工人收拾残局时,又听说同一条街的发廊和美甲店上星期就中招了,接著又听闻前排火锅店也被撬门。 问题是,怎么警察说最近这里没有窃案的投报呢?
我想,问题就出在大家不报警,他们可能觉得损失少、或嫌麻烦而不去报警,但这就无法让警方掌握到这一区实际的治安情况,也无法提醒同一区的我们要提防小心 ,这成了窃贼横行的其中一个因素。
后来,我陆续接到很多朋友的慰问,更多时候是他们 ‘分享’ 各自中招的经历,这当中也包括了对司法体制的挞伐,埋怨报案程序冗长、警方办案效率差等不满和感慨。
年关将近,经济不景,这正为罪案发生的 ‘最佳时机’ 。百姓不报警,警察效率不彰,正好给窃贼容易下手的机会,想到这里,我对自己公司为什么会进贼这回事,有了比较明朗的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