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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怎样变成人的,达尔文推翻了神创论而建立了自然选择论,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是猴子。如果语言的诞生是大脑发展的一种原因,那么也是制造工具的原因吗?不过语言肯定是在自然进化中随机产生的,这时人类的声道结构使人具有了语言但同时也阻碍了正常的呼吸,由此产生了进一步对大脑的结构影响,语言进化使原本的感受力处于了劣势,也许沉默更具备感知力,而认知的是人类的语言基础,由此可知语言的传播构成了信息的传递,虽然这种类似语言的信息传递在生物界也有,例如蚂蚁或蜜蜂之间就是某种化学信息的有序传递,但语言让我们具备了思考能力。然而思考力或思维也并非只是语言的直接效应,而是语言语言但是后产生的新模式语言只是一部分基础。当我们会用符号来表示感情与认知,同时也具有了语言和音乐。把语言作为人类进化的标记并不是完善的推论,语言只是人类认知能力的进步体现,也是新大脑形成的某种联系因素,而大脑进化是相对复杂的,而人类的大脑却是进化史上的一大奇迹。
我们的大脑结构的确与自然界的动物不同,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已经摆脱了自然选择,而飞速的进化就更为特殊。如果有一种生物存在了几亿年,这也不能说明有任何改变,例如恐龙,它们只是单调到响应着自然进化过程,也就是说这些生物的大脑结构在几亿年中也不会有太大变化,那么人类又是怎样实现在几百万年就发生了飞跃呢?人类的历史并不长,在生物史上更是如此,但带给自然的伤害却是巨大的,我们无法确信我们的的大脑如何进化,但有一点可以确信,我们永远无法掌握我们的变化,人口的剧烈增长,制造工具,仿制自然,文化,艺术,经济,政治,甚至更奇怪的是我们会将大脑里所想的变为现实,这不得不让整个生物界感到惊讶。创造力也是能引以为豪的,在没有经历二战之前,我们决不会知道什么是计算机,有了计算机后也决不会知道有一个新的形态虚拟空间甚至新文化出现,这便是互联网,这似乎让我们进入了另一唯的世界,如果这是对自然属性的仿制,那么我们发明众多机器就是对其他生物功能或形态的仿制。飞者非鸟,游者非鱼,如果没有鸟一样的翅膀,我们就制造飞机,如果没有某种鸟类的视力,那么我们就制造远程监视或者遥感,如果蛇有红外视力,那么人也将具有,这不是说我们具有这些功能,而是对自然界的一种外延性。当然,如果这种外延性是可持续或长久的,那么这无疑是对自然界的全面反射和映衬,不过这些外延性却意想不到地给自然增添了不平衡因素,科技在人类历史真正的发展才200年左右,但却给人口的增产带来了便利。人口爆炸又让我们更依赖科技,这是因为地球是个有限的集合,我们不得不用科技来达到目的,不能说人总是有膨胀的欲望,而是人类不得不面对这些快节奏变化。
突如其来的偶然?下一步将是什么,我们还将如何进化和改变?不管如何我们带来的不平衡遍地都是,从自然界到社会界,比如让马这种生物失去自然性,接着是牛这些家用生物,我们还能大规模控制整个生物种群,其目的只是符合我们口味。至于腐败与贫穷,剥削与富有怎样联系的,我想经济并不是主导。不平衡不是社会的“阶级”,而是生物界的“阶级”,在生物眼中,只有人类是霸权主义。我们不应该对自己的大脑增长而感到庆幸,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我们的偶然性,我们是具有意识的动物,也只不过是动物,和动物一样具有感知力,都是DNA的载体,我们与其他动物有相同的特性,不过在脑内组织上却截然不同,我们不仅有外延性,我们还有内省性,或者说自体验能力,从猿类到人类的短期进化过程被达尔文也说成是自然选择,即黑猩猩是最好的证明,甚至在认知方面尤其突出,何种原因让他们变化如此之快,在整个生物史上绝无仅有,如果没有更好的解释,那也只能感叹偶然的力量。人类从智人开始就区分与其他生物了,山顶洞人和克弄马浓人的认知能力绝不比他们的艺术创造力更强,如果要看人类的发展,类人猿具有许多借鉴之处。外延性是一种很好的进化途径吗?它会让我们毁于核爆炸吗?我想外延性在短期内是有效的,但长远上来看是增长欲望的任性度。不借助机器,我们能具有动物的某些特点吗?也许这是心理学的问题所在了,他们声称催眠地够深就会将你变成一只鸟,甚至有比狼更灵敏的耳朵,在有意识情况下,我们的有些器官确实不如某些动物,不过自体验却能开发人体的特异功能,至今我们的科学也无法突破某些领域,是大脑认知构成太过与强大了还是因为语言的发展让我们失去了另一种大脑智力活动,怎样才能给智力下定义,难道只是人类有限环境内的认识吗?如果一瓶可乐能给你带来脑内快乐激素的分泌,那么在特等环境或时间上的内省性也能达到相同的结果。把人类看作自然界奇特或不平凡的动物一点也没错,但如何利用好这一点就要看我们如何进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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