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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秀才拿葫芦上赌桌,庄家嘲笑他没钱,秀才:我叫你输得底裤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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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var(--ytcp-call-to-action)]https://youtu.be/qpqDjtHlsPQ
古宏县城有个书生,名叫李竹君。
在那个年月,读书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能够吃上皇粮,这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而且脸上也有面子。
怎奈李竹君接连几次参加科考,都是名落孙山,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这年冬天,李竹君的母亲过世了,他成了光棍汉,孤身一人,连生计都成了难题。
就在这时候,李竹君收到了同窗好友曹辉的一封书信,邀请他去迁安做事。
李竹君看罢书信,高兴地一夜睡不着,这曹辉不仅是自己的同窗好友,而且两人还是发小,打穿开裆裤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关系非常要好。
如今曹辉担任迁安县城的县令,混的是风生水起,收到老朋友的热情相邀,李竹君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收拾行囊往迁安县城赶去。
一想到马上能够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李竹君的心情格外激动,赶路也走得急,一路晓行夜宿,这天来到了八盘山。
但见八盘山绿树成荫,山峦叠嶂,风景甚是优美,五月的天,已经有几分燥热了,李竹君走得满头大汗,于是靠在一棵槐树下面歇息。
就在这时候,顺着山道走来一个胖大的和尚,看上去疯疯癫癫,只见这个和尚身高八尺,圆滚滚的身躯,好似一个大木桶,脸上胡子垃杂。
再往他身上看,穿的是破破烂烂,一件灰色的僧袍满是油腻,都快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脚上穿着一双大靸鞋,破了两个窟窿,脚拇指都露了出来。
大和尚大摇大摆,径直走到李竹君身边,一屁股坐下了,笑嘻嘻的问道,施主,怎么称呼啊?
李竹君赶紧回道,师傅,我叫李竹君。
哦,李竹君?好名字,看你的装扮,像是在赶路,不知你要去哪里啊?
啊,大师傅,我要去迁安县城。
哈哈哈,这不巧了吗,我也要去迁安县城,我们结伴同行,岂不更好。
这,---李竹君本来不愿与大和尚同行,但大和尚拽起他就走,大大咧咧的说道,走吧,一个人走,路上怪寂寞的,两个人搭伙,还能够说话解解闷。
李竹君被大和尚紧紧拽住,动弹不得,只好跟他结伴同行,于是问道,师傅,你怎么称呼,在哪家寺院修行啊?
大和尚哈哈大笑,别人都叫我疯和尚生铁佛,你也叫我生铁佛吧,我啊是个行脚僧,四海为家,没个准地方。
啊,原来是这样,就这样两人翻过八盘山,来到了一个热闹的小县城。
已经到了晌午时分,生铁佛摸摸圆滚滚的肚子,说道,洒家饿了,走,吃饭去,说罢,拽住李竹君就走进了一家饭馆,大声嚷到,小二,来三碗肉丝面。
诶,来啦,不一会儿,店小二端来了三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生铁佛也不讲客气,甩开腮帮子,呼啦啦就吃了起来,霎时间汤水横飞,溅的满桌子都是。
李竹君也不敢做声,眼看着生铁佛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三大碗肉丝面,他这才打了个饱嗝,嗯,饱了,这回吃饱了,说罢一抹嘴巴,抬脚就走。
这时候店小二追了上来,我说大师傅,你这吃了面条,还没有给饭钱呢。
生铁佛把眼睛一瞪,指着李竹君说道,找他要钱。
店小二把手往李竹君面前一摊,说道,客官,给钱吧。
李竹君心里这个气哟,好你个大和尚,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你吃饭却要我给钱,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竹君又不好发火,只得乖乖的给了饭钱。
打那之后,只要到了饭点,生铁佛就径直走进餐馆吃饭,他点的都是好酒好菜,饭量又特别大,他吃一顿,顶别人吃两顿了。
没过几天,就把李竹君给吃穷了,李竹君家里本来就穷,这次出门,他是变卖了家产,才凑足了上路的盘缠。
李竹君一路上都是极其节俭,每天只吃一顿饭,没想到遇到了混吃混喝的生铁佛,不过几天的工夫,就把盘缠全都花完了。
这天早上,李竹君拿出空空如也的钱袋,在生铁佛面前晃了晃,说道,大师傅,我的钱全都被你榨干了,我再也没钱给你付账了,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请自便吧。
生铁佛的脸皮真够厚的,听罢哈哈大笑,小兄弟,这些天尽吃你的啦,我也很是过意不去,这样吧,今天我做东,请你吃一回,怎么样?
李竹君听到这里,就是一愣,惊讶的看着生铁佛,我说大师傅,你不是在说笑吧,你请我吃饭,你拿什么请我吃饭,你有钱吗!
诶,小兄弟,你瞧不起人是不是,谁说请你吃饭,就一定要花钱啊。
大师傅,这不花钱,怎么请人吃饭啊?
诶,我也不跟你啰嗦了,你随我来,说罢生铁佛将李竹君带到了县城最大的一家酒楼。
只见酒楼里面高朋满座,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有爆牛肚,回锅肉,红烧鱼-----每一样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李竹君不明所以,就问道,大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生铁佛回道,小兄弟,你看好了,把你喜欢吃的几样菜,默默记在心中。
大师傅,你要干什么,叫我记住这些菜,做什么啊?
少废话,叫你记住就是了。
是是是,李竹君也不敢多问,就把自己喜欢吃的几样菜,默默记在了心里。
小兄弟,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那好,我们走吧,说罢生铁佛带着李竹君来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庙,拉过一张桌案,擦去了上面的灰尘,说道,小兄弟,咱们现在可以开席了。
李竹君瞪大了眼睛,我说大师傅,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桌上空空如也,我们吃什么啊?
小兄弟,你不要着急,酒菜马上就来,说罢,生铁佛掏出了一个亮光闪闪的宝葫芦,扒开葫芦嘴,对着宝葫芦说道,宝葫芦,宝葫芦,好酒好菜快出来。
话音刚落,宝葫芦嘴里喷出一缕白烟,白烟散去,桌上瞬间摆满了美味佳肴,有红烧鱼块,回锅牛肉,八宝鸡,全都是李竹君刚才默默记住的几道菜。
再看这些菜,呼呼冒着热汽,就好像刚刚出锅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而生铁佛面前,则摆着红烧肉、四喜丸子、羊肉汤,还有一壶好酒。
李竹君都看傻了,这,这些美味佳肴,究竟是怎么变出来的,他百思不得其解,登时愣在了那里。
生铁佛抄起一根羊腿就啃了起来,我说小兄弟,还愣着干什么,快吃啊。
李竹君这才回过神来,夹起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嗯,鲜嫩可口,太好吃了。
就这样,两人大快朵颐,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两人就来到了迁安县城,城外有一座桂月寺,生铁佛跑到桂月寺挂单,然后对李竹君说道,小兄弟,我到地方了,你还要去找你的同窗好友,我就不便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日后你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就来这里找我。
李竹君开始感觉生铁佛挺讨人嫌,贪吃好喝不说,身上脏污不堪,一股子馊味,但是相处久了,觉得这个大和尚,人还不错,心眼极好,风趣幽默,这时候反而有些不舍。
和生铁佛拜别后,李竹君急匆匆来到了县城府衙,来到府衙一看,嚯,这衙门修的真是阔气啊。
守门的卫兵一看到李竹君,就问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李竹君赶紧回话,劳驾,我是曹辉大人的同窗好友,麻烦你们进去通禀一声。
哦,是曹大人的同窗好友,卫兵听罢,也不敢怠慢,好,你等着,我们这就进去通禀。
不大一会儿,曹辉传话,请李竹君进府,在侍卫的带领下,把他请到了会客大厅。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只见曹辉身穿锦衣华服,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热情的打招呼,啊,李兄,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李竹君急忙还礼,啊,曹兄,托你的福,我一向安好。
两人落座后,相互寒暄了几句,曹辉看到李竹君脸色蜡黄,衣衫破旧,感慨的说道,李兄,相当年数你的学问最好,没想到如今却一贫如洗,不过你也不要灰心,现在我这里缺少一个书办,李兄委屈一下,暂且先做着。
等以后有了钱,我再帮你上下打点一番,为你谋个一官半职,你看意下如何?
李竹君急忙回道,太感谢你了,曹兄,让你费心了。
诶,李兄,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还分什么彼此啊。
打那之后,李竹君就在县衙当了一个书办,他饱读诗书,又精通律法,本以为以自己的才学,做一个小小的书办,应该是易如反掌,没想到刚刚上手,就遇到了难题。
这天一大早,县城里的杨员外和马员外,就因为建房子越界,起了纠纷,两人来到县衙打起了官司。
其实这起官司很简单,杨员外住在马员外的隔壁,前不久杨员外家里建造新房,私自将地基往前移了三尺,这就侵占了马员外家里的地基。
马员外当然不干了,当即来到县衙,将杨员外给告下了。
李竹君一看,这么简单的官司,还用得着审理吗,他当即就写了判决书,不料曹辉看过后,却直摇头,说道,李兄啊,这件案子不能这么判啊。
李竹君闹愣了,曹兄,这杨员外侵占了马员外家的地基,理当归还,怎么判的不对吗?
李兄,你判的是不错,可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吗?
哈哈哈,李兄,这里面的玄机,可就大了,且听我慢慢道来。
你知道吗,这杨员外的舅舅,乃是省城的巡抚,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舅舅的官职比我高,我要惩罚了杨员外,那不就是跟他舅舅过不去,自讨苦吃吗。
再者说了,我这次帮了杨员外,他的舅舅自然就会感念我的恩情,到时候在上司面前,为我美言几句,我不久官运亨通了吗?
李竹君听罢,冷笑一声,曹兄,依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判决啊?
李兄,你就判决马员外无中生有,诬告他人,驳回上诉,不予理睬。
李竹君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曹辉,心里猛地抽紧了,心说,好你个曹辉,没想到你就是这么当官的,当官不为民做主,反而研究起了护身符,真是让我佩服啊。
但李竹君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书办,曹辉身为县令,叫他怎么判决,他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听从。
这天一大早,天气晴好,衙门里面放假,李竹君难得有一天休息的时间,于是决定到城外去转转。
刚刚出城,走了没有三里地,前面有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只见河水清澈,河面上渔船来往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
李竹君信步走向河边,刚好有一艘渔船靠岸,一位老汉正在把船舱里的鲜鱼,往货筐里面倾倒。
李竹君上前打招呼,说道,老伯,你今天的收获真不小啊,一定可以赚不少钱吧。
哪晓得老汉把眼珠子一瞪,气鼓鼓的说道,赚钱,赚个屁钱,我就算打再多的鱼,这钱也进不了我的口袋。
哦,老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年轻人,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老伯,我刚刚来县城不久。
难怪你不知道了,既然你是外地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卖鱼的钱,大部分都进了县衙曹大人的口袋。
啊,怎么进了他的口袋呢?
年轻人,你往那边看看,那几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人,看见没有,他们就是曹大人派来的爪牙,我们每天打了多少鱼,卖了多少钱,他都清清楚楚。
我们辛辛苦苦打一船鱼,除了该交的赋税外,曹大人又巧立名目,增加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苛捐杂税。
哦,竟然有这回事,都有些什么赋税啊?
你像曹大人的母亲过生日,我们得交孝敬钱,如果有上级官员来检查,我们得交迎接费用,就算是曹大人的儿子生病了,我们还要交一份慰问钱。
听到这里,李竹君气的是浑身颤抖,老伯,这个曹辉在县城如此无法无天,就没人敢管吗!
年轻人,你还是不懂里面的行道啊,曹大人为了保住这个官位,每年都要花几万两银子,上下打点,把上面的人给哄好了,谁也不敢来找他的麻烦。
李竹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鼓鼓的回城去了,刚刚走到南城,路过一家赌坊,只见里面人声鼎沸,热闹的很。
这时候一个伙计跑过来,热情的拉住李竹君,说道,客官,进去玩两把吧。
李竹君抬头一看这个伙计,越看越面熟,猛然认出来了,这不是曹辉家里的管家李二吗?
他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李二,你,你怎么在这里做事啊!
李二将李竹君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李书办,莫要声张,你知道吗,这家赌坊就是曹大人开的,只不过没有挂他的名字而已。
啊,还有这事,曹辉身为县令,怎么能够开赌坊呢!
李书办,这你还不明白吗,开赌坊来钱快啊,实话告诉你吧,除了这家赌坊,曹大人还有许多别的店铺呢,好了,我还要做事,不能跟你闲聊了,说罢,李二急匆匆进了赌坊。
李竹君怒气冲冲回到了县衙,一见到曹辉,就厉声斥责,曹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当官的,你知道县城的老百姓都是怎么在骂你,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吗。
曹辉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想必自己的勾当,已经被李竹君给发现了。
曹辉冷笑一声,哼,老百姓怎么骂我,我不管,我也不怕上级来查我,这年月,谁还愿意当清官,一年只有几百两银子的俸禄,够个屁用啊。
李兄啊,你我都是穷苦人家出生,苦日子我是过够了,自从我当官那一天起,我就发誓,再也不要受苦受穷了。
如今我大权在握,当官不就是为了捞钱吗,我好不容易当了这个县令,如果不为自己捞钱,那不是傻子吗!
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令我失望了!李竹君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李竹君心说,不能让曹辉再这样无法无天,祸害县城的老百姓了,得想个法子,狠狠惩治他一番,但自己只不过是个书办,势单力孤,肯定斗不过他,怎么办呢?
忽然李竹君就想到了生铁佛,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啊,只要生铁佛出手,就一定能够惩治曹辉。
想到这里,李竹君不敢耽搁,骑上快马,来到了桂月寺,找到了生铁佛,把曹辉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而后李竹君说道,大师傅,求你出手相助,一定要狠狠惩治这个大贪官。
嗯,生铁佛听罢,微微点点头,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回道,小兄弟,我们出家人,本来不该管俗世的事情,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破例一回吧。
哎呀,太感谢你了,大师傅,李竹君听罢,高兴地不能自已。
只见生铁佛拿出一个油光水亮的绿色葫芦,交给了李竹君,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说道,你拿着这个葫芦,到曹辉的赌坊里面去耍钱,输得越多越好,明白了吗?
好嘞,我明白了,李竹君将葫芦放进了怀里,就来到了曹辉的赌坊。
赌坊里面的庄家,是个黑脸的胖子,一看李竹君衣着寒酸,一副穷酸样,就有些瞧不起,喝问到,我说小子,你有钱吗,这种地方是你来的吗!
李竹君也不气恼,笑着回道,大哥,别门缝里面看人,把人给看扁了,我要是没有钱,也不敢踏进这赌坊的大门。
是吗,小子,是不是在吹牛皮啊,有钱你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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