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婵、邵玫瑰两个边换着衣服边听两人说话,都掩嘴悄笑不已。一时等换好了衣服,到吧台打卡签了退,在宾馆门口分手时,邵玫瑰笑道:“今晚护花使者没到,你也打的,真是有钱人呀。哎,从今往后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了,你都成了咱们招惹不起的存在了。啊,主啊,上帝啊,你就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说着笑着嘻嘻走了。梁婵笑个不住。最近有一个的士司机在追求她,经常免费开车送她下班回家,很是殷勤。不过她还没答应,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这一夜,店里生意依然不好,只有胡蓓蕾一个人生意极好,客人直到凌晨五点多才退房散去。别人三点多就出包厢来了,只她一个人陪着那个意犹未尽的客人到最后,独得了三百多块钱的小费,把别人羡慕的。而一些姐儿就不怎么幸运了,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没客人。
昏暗的夜晚,只听歌房里传来落寞的歌声。妈咪盯的紧,要是没的班,姑娘们每人每天都要练一首歌,或练一段舞,唱不好跳不好的便不准准时下班。漆黑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直到凌晨时分,窗口内还传出姑娘们的歌声来,或哈欠连连,或困顿凄凉,成了金陵宾馆外马路上行人常常听到的一道独特的风景。
而三楼就不一样了,大家基本都是待到天亮才下班。夏皎月看到先那姑娘老老实实在休息间里休息,叹道:“我去问问她吃了东西没?给她送点吃的去。打昨日就不肯吃东西,不能总饿着。”寻了些食物过去,问时她不肯吃。夏皎月劝道:“身体是你自己的,你都不顾死活了,那别人更管不了。”她哭道:“姐姐,你放我出去吧,我以后一定报答你的。”夏皎月叹道:“我是不想害你的,可是帮了你,我的命怕都不保了。老实讲,我们这里这种强迫的事还是挺少的,最近生意不好,老板他们可能也是着急了。原来就有不少客人要找处女,我们这都没人。”
女孩名叫孙洁,才刚十六岁,出来打工,被同乡骗说帮找工作,告诉她一个月至少可以赚三千块,于是她懵里懵懂来到了这里。到了后,才知道要干的是什么,拒不相从,被关起来了。当天晚上,她的茶杯里就被放了春药,处被人买了。完事后,那男人扔下两千块钱走了。女孩哭的昏天暗地,两天两夜都没吃东西。此时毛娇的老妈老凤娘,一个老员工,劝她道:“做妓女这一行有什么不好?来钱快,你看我亲生女儿都在做呢!我这是卖不动了,不然还想赚这份钱呢!又轻松,又不费力气,打年轻的时候,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何况你已破了身,被一个男人嫖,和被一百个男人嫖,又有什么区别?做了一百次是妓女,做一次也是妓女!”
一时杨建回到三楼,见老凤娘劝了一晚上,孙洁仍是不从,便把她押回宿舍,叫了几个龟公毛强、郑丛云等四五个人就在宿舍里把她轮奸了,当时又把一个新弄来的女的阮秀押在旁边观看。
杨建完了事,对阮秀道:“你跑也没用的,就报了警也是空的。你应了我还好,不应我,你看看她就知道是什么后果。她们原来也有跑过的,现在都不跑了。你别逼我,把你身份证、手机没收了,还白挨顿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做鸡头的,跟陈老大混的,手下也有几百个鸡。你们只管安安份份赚钱,孵蛋就是,别的想多了也没用。”又冲房外喊道:“月妹子倩妹子,你们也帮忙劝一下,省得打着几顿,她也不划算。”外面其他房间内夏皎月、胡雅倩等忙答应了。
杨建点了根万宝路抽着,在旁边毛强、赵亮虎视眈眈下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阮秀:“你以前有没跟人睡过?我先前一直都没问你,看你蛮小的,没想到都满十八岁了。”阮秀是刚被杨建从人才市场骗来的,瑟瑟发抖道:“我都已经结婚了,刚才在人才市场填表的时候,是因为我知道有些地方不招已婚的,才故意填了个假的。”
杨建气急败坏,烟一扔,一巴掌扇她脸上,掌印鲜红,道:“操,又捡个破鞋!还想跑?老子还不想要!你老实点听话,还少吃点苦头,不然我叫五六个人来轮流上你。他妈的,是个处女还好,还能卖点钱,不是那老子几个人就鸡巴不搞死你,打也打死你!”又死劲在她脸上掐了一下:“不听话,明天就搞你,搞完几天听话了,再拉到卫生所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妈的,亏本的买卖老子还从没做过!”
当天也让老凤娘劝了一会,阮秀也是不从,晚上就来了几个男的,把她强奸了,轮着搞了一晚上,又暴打了一顿。第二天不让她休息,接着又来,直到第三天她消停了答应了,下午才拎着她去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把她疼得要命。然后就被关在宿舍里,说等她养伤养好了一个礼拜后,就要叫她上工。
孙洁因为已帮杨建赚回了本钱,所以得以休息几天,过几天后也还得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便先被安排在了三楼学按摩。
这天,赵楠遵从店里杨经理的指示,教了那些被拐来的小姑娘子们一天的按摩,也累了。正好下午有一个在发廊上班的姐妹打电话来,她便请了假没去上班,赶着去看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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