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一片大好的同时,他也住进了自己兴建的皇家湖度假区,一个仿明清风格,形似故宫的私人宫殿,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宝贵庄园”内。一个人居住在最高的宝贵楼,俯瞰全园景观。而其他参差坐落的5栋别墅中则居住着他的10位情妇和11名子女。并对情妇们给出了具体指标奖励:“只要为我生下一个孩子,通过了亲子鉴定,就可以得到一笔一百万的巨额奖励,且还有住房、商铺、公司的股份。”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在财产的分配上,李宝贵不跟她们谈感情,只要孩子,谁的孩子多,谁的财产就多。而谁的孩子多,就全凭各人本事。
在这个普通人一个月才月入几百的当下,一年也就是收入几千块钱。就算是不吃不喝,努力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一百万。而只是帮他生个孩子,就能有这么多钱,谁不愿意?何况还有房产、股份。因此,她们也默认了自己只是生产工具的事实,不再幻想着与李宝贵去谈情说爱,拴住他的心,去独吞那一份大大的家财。而是认了命,不再去找其他男人,而是一心一意在李宝贵面前献媚,使尽浑身解数,把自己二三十岁的年纪,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耗在了这个老头子身上。争先恐后,拼了命地去为他生孩子,拦都拦不住。
而他也很会管理她们:各家不得互相打扰;非他相召,她们和子女不能主动去见他。由此,李宝贵喜事连连,几乎每年都会做一次或几次爸爸。这些孩子要么拥有香港户籍,要么跟着母亲落户。等到了该读书的年纪,母子就会搬出宝贵庄园,住进李宝贵在市区购置的高档房产,就近入学。几年下来,李宝贵就拥有了十几个非婚生子女,最大的15岁,最小的还不足1岁。而这不足1岁婴儿的母亲,却是李宝贵去年新收的“十太太”,一位原本在南京舞蹈学院上学的19岁的漂亮女孩儿。
女孩儿非常漂亮,身材超好,娇憨得很。也是家境贫苦,十分可怜,连学费都是助学贷款向银行借的,等将来毕了业了还要还的。读书上大学本就是为了将来毕了业,好找个好一点的工作多赚点钱,减轻家中负担。她家中父母如今也是渐渐年迈,爷爷奶奶通体是病,因无钱不敢去医院医治,每日生活在病痛折磨之中。妹妹还在为学费发愁,而唯一的哥哥快三十岁了,年纪老大了,却因拿不出彩礼钱来,一直找不上媳妇。她一家子都急需用钱,唯一漂亮懂事的她便成了全家的希望。
此时李宝贵笑道:“只要你帮我拿到了我们学院老校区的那块地,你要什么,我还能不给你?”许迈又对众人笑道:“你们瞧瞧,省属高校享受的土地出让返还金,那都是有限额配制的,都给了他了,那下面朝我张着的那么多张嘴还要吃饭不?”众人都笑道:“就是。”
罗华也笑道:“好了,你就莫纠结我们领导了。我问你,你阳明谷的项目到底打算怎么办?”李宝贵摊摊手无奈道:“还能怎么办?就看老许也能什么时候想出法子了呗。你是不晓得,我那块地,要把旅游项目变成排屋别墅,旅游用地改成住宅用地有多难,想拿到个预售证,简直能把人逼死!不是我吹,我那总共有两百多套,均价现在都已经涨到两百五十万一套了,还不晓有多少人等着排队要买呢,可偏偏就是卖不出去!哎,把我急得,这几天是吃饭吃饭不进,睡觉睡觉不着,就差没上医院打吊瓶去了!”罗华听得笑了起来。
许迈也笑道:“你莫急,这个先不管它。我且问你,稍后你安排了我们去哪里?”李宝贵道:“你要去哪里?金陵宾馆、云顶国际酒店、碧涛阁浴苑、威尼斯酒店、花都音乐厅、王府酒楼、香格里拉饭店,只要你喜欢,还不都随你。”许迈转头笑问:“娜娜,你要去哪里?”苗娜低头拿左脚鞋尖踢着右脚鞋跟,只说随便。
罗华道:“领导,城南有家新开的茶庄,看着还不错,您还没去过呢,不如今儿去坐坐?”许迈摇摇手儿:“罢了,莫折腾了。咱们市直在城北,莫又跑到城南他们省直那里去了,结果人家又说咱们过界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待待好了。”苗娜道:“就是,平常曹秘书长和办公室黄主任替我们领导安排日程的时候,也都是在城北,万事总有人陪,操不了心。一旦去了他们南边,又要事先去协调了,又要看人脸色了,最不好的。”罗华笑着点头:“那倒是。”
李宝贵道:“老许,这两年都不见你怎么喝酒了,你倒越变越像个和尚了。今下午反正没事,要不去喝两杯?”许迈摆摆手道:“不了,晚上还要加班,脑子要保持点清醒。嗐,这年头喝什么都没了兴趣,酒呀茶呀的,都没意思。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去了那么多的地方,最怕的就是陪人喝酒了,简直活受罪呀。今儿中午就是,怎么推也是推不开,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的。哎,现在对喝酒这种事情是真没了兴趣,寡寡淡淡的,真不晓以后到底还要喝些什么才好了!”苗娜笑道:“就是,我们领导什么没见过,没尝过?早腻透了,你就莫想着法子害人了吧。”李宝贵笑道:“喝个酒倒成了害人了,看你跟老许学的!你们市府里的人都成了一个调调了。”说的苗娜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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