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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网•|\/|emoriesOff•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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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1-2006 06: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開一個主題,藉以放一些在網上看到的故事,
與人分享之餘也免得日後想看時卻找不到,
收在自己的電腦也不安全,前一陣子電腦出問題,裡面的檔案都沒了
不知道醬有沒有觸犯到板規,如有的話,就請板主替我刪了。
————————————————————————————————————————

1.戀上這樣的妳,那天.
  作者:藍海蟹
(高二的時候看到的文章,久遠...不過很好看,當時真的是上網追著看,可能這類文章就是我所喜歡的吧..)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9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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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11-2006 06: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楔子*

我站在天橋上,任風吹打。
這裡並不寧靜,車輛的來往,車燈的來來去去,讓我看的出神。
我臥在欄杆上,想著妳…
也想著我倆的回憶,只屬於我們的。

一段時間沒回來,妳家門前的T字路口,因為道路施工,變成了十字路口。
一段時間沒回來,我家附近的大鼎活蝦,已經換了招牌。
還有好多好多,環境的變遷幾乎讓我忘了這裡,
但始終忘不了妳……

想動手寫下這個故事,是因為回憶。
想動手寫下回憶,是因為環境變遷想到了妳。

想回去以前我們一起攜手走過的地方,
妳總是走在我的右邊,而我在左邊保護著妳,
我們不多話,是因為知道了彼此在想什麼,
誰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想依偎在對方身旁。

天橋、電影院、仁愛醫院、台北科技大學、一起看星星的地方,以及妳家門口。
好多好多,一時也想不起來,
所以只能藉著故事一點一點憶起…

一切,就發生在國中畢業後的30個月,
要不是我去網咖,我想我不會遇見妳。
要不是妳要考試,我想妳不會碰到我。

不是嗎?讓我不得不相信緣分這種東西,
感情這東西,就像夜空的星斗,存在卻難以靠近。

那天,醫院門口,巧的、偶然的,妳又從我的記憶深處浮了出來,
已經淡忘的那喜歡感覺再度燃起…

戀上這樣的妳,那天。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1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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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11-2006 07: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年以後,才想要把回憶拿出來寫。
依著破碎的記憶,零落的對答,
試著想找回一些悸動…

◇◇◇◇◇◇◇◇◇◇◇◇◇◇◇◇◇◇◇◇◇◇◇◇◇◇◇◇◇◇

========故事的開始========



國中畢業後,我選擇了台中的某高職就讀。
這裡的環境說真的…嗯…有點老舊,但也還好。
除了平常上課超級好混、功課超少以外,
還有一堆非常雪特討打又搞笑噴飯的朋友…

但是說實在的,我就這樣沒感覺似的,
靜靜的過了快要二年半的時間,本身並沒有任何的知覺。
但在期末考的那個星期五,下午…
遇到了二年半不見的她,才使得我對時間,有了感覺。

『天殺的…什麼爛考試,趕快考完就閃人啦!』我心裡這麼想著。
我們的段考只有考半天,所以下午會顯得特別無聊。
偏偏下星期一考的最後一科科目,是計算機概論。
我想很多人開始把禮拜五的下午當作寒假開始玩了吧!?
當然我也是……
  
在跟我的好友「香腸」去網咖待了一整個下午後,是無聊的。
無聊了以後要幹什麼呢?
廢話!你不回家你要幹麻?睡馬路喔!?
所以我騎著我的<愛車>颱風號腳踏車,準備回家。
我家附近有間醫院,至於名字我就不談了,這不是重點。

今天的下午,嗯…
天氣很好,天藍的發亮,些許微風吹過。
帶了點涼涼的冷意…
  
「咦…?你好像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指著我說著。
『妳是…?』我一臉疑惑,看著這女孩。

這個女孩還長的不錯說,難道是來跟我搭訕的嗎?我對自己的長相有自知之明,所以應該不可能,我認識她嗎?還是她認識我?
    
我在醫院旁的十字交叉路口那裡,遇見了她。
我嚇了一跳,我知道平常這邊人很多,但也不至於去嚇因為紅燈而停在十字路口前的人吧!?所以讓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是甯嗎?看起來好像喔!」她笑著,指著我說。
『妳…是誰阿?』她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表示我應該認識她吧!
「我是芸阿!不認得我啦…!後!畢業後就忘了人家阿?」
『……』

原來是芸,我的國中同學。
國中的時候因為我們學校班級很多,所以到了國三的時候,
有一個班級必須面臨拆班的命運,很巧的,她進了我的班級,
在三年級上學期。

也很巧的,三上的時候,我那位雪特的朋友「香腸」舉手提名了我當班長。
很白爛的,那群損友開始贊成歡呼,所以我千百個不願意的……當了班長。
也巧的是,她被老師指定了坐在我的隔壁。

基於班長的理由,也跟她聊了不少。
對於這個新的環境,我想她應該會有所不習慣,
所以我盡量不讓她無聊,剛來的她沒有朋友,所以我們聊的很多,甚至班上還傳起我們的流言蜚語。
不否認的,國三時期對她抱持著一定的好感度。

但由於聊的多了,所以就會聊的深入。
所以我知道她不久前有段感情傷害。所以之後我也盡量去避免跟她談及這類的話題,免的二度傷害。

國三生都知道,就算一、二年級再怎麼混、再怎麼不想讀書。
到了快考試的這個節骨眼,還是得看一點書的。
所以到了三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很多話聊。
但由於我是學校的加強班學生,所以在考試前幾週,
必須離開自己的班級,到別的班級裡去猛K書。
也因此,我們並沒有所謂的交集,話也少了。
所以我對她的感覺…也淡了…。

這份感覺,隨著畢業後…煙消雲散。
我也幾乎快忘了她,但就在這時,在畢業後的30個月後。
高三的上學期要結束之前,一月底,我又遇見了她。
所以她在我心中消失了二年半後,又悄悄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彷彿時間把自己拉回了三年前,我們相遇的那一天。*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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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1-2006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2>

99﹒1/12

沒想到居然遇見了妳,真是令我感到意外。
真懷疑是不是要下雪了,我差點就把妳給忘了。

妳變了好多喔,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也換了副眼鏡。
我們聊了好多好多,妳卻跟我說了件讓我無法接受的事實。

妳是否難過呢?看著妳這樣我也跟著難過了起來,
恨不得能把妳的傷痛轉到我身上,只是這不可能。

為什麼上天要這麼的對妳不公平呢?
我為妳感到委屈。


◇◇◇◇◇◇◇◇◇◇◇◇◇◇◇◇◇◇◇◇◇◇◇◇◇

『妳是芸阿?!真的看不出來說,妳變了好多阿,害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來了說。』

我邊說邊下車,把我的颱風號給牽到醫院附近的公車站牌。

「阿!?真的有變這麼多阿?」
『是阿!真的變好多。』

真的,她變了很多,頭髮留長了許多,跟國中的樣子差了不少。
當然我頭髮也有變啦,誰還想留國中那種小瓜呆頭?
她換了副有色眼鏡,整體來說,給人很明亮的感覺。

「你怎麼會在這邊?」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妳吧!?』
「沒有阿,我平常回台中也都是搭公車到這一站阿,反倒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阿?」

我想我該說明一下,她讀的是苗栗的學校,
所以她是在那邊的學校住宿,只有在星期五下午的時候會回台中,
休息了一天半後,在星期日的下午在搭車回苗栗…
這樣的日子,每個禮拜重複上演著…


『沒阿,我平常也是騎這條路阿,今天段考阿,所以比較早回去。』
「哦…難怪以前都沒遇過你,呵呵!」她像個小孩般的笑了起來。
『是阿,還真巧。』
「嗯阿,我現在正要回家呢!」
『那我陪妳走回去吧!反正順路。』
「嗯,謝謝了。」她又笑了一次,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裡。

我想我要幫自己解釋一下,免的被當成色狼般的老頭送女孩子回家。
她家離我家很近,多近呢?
近到只有一條街的距離,郵筒離我家還比她家遠,
所以我如果要寄信給她的話,通常都是自己當郵差。夠近吧?

「好久沒這樣好好的聊過天了,感覺好棒。」
『就是阿!國中畢業後,就很少跟朋友們再見過面了。』
「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
『放心吧!每個人總會試著讓自己的生活變的好一些的。』
「是阿!」
『喔…對了!』
「嗯?」
『明天我要跟香腸、小胖、賴桑他們去看電影說,去德安百貨。』
『妳要去嗎?應該不只我們會去吧,還要在聯絡看看。』
「我不知道耶…看什麼阿?」
『臥虎藏龍阿,我想妳應該也知道吧!剛上映的。』
「喔…」
「可是我最近沒什麼錢,手頭有些緊。」
『我請妳,要不要?』

不知道為何的,我就是很希望她能夠和我們去看電影。
也許,是一種堅持吧!

「要再看看吧!」
「要去哪裡搭車呢?」她問。
『他們好像是說在附近的公園那搭車的樣子,去德安那邊看。』

「喔…」她似乎還要說什麼,但卻又停了下來。
『如何?去不去?我偷偷不跟他們說,給他們一個驚喜,呵呵!』
『妳不是也很想見見他們嗎?』
「嗯阿…可是去公園的話我怎麼過去?我沒腳踏車阿!」
『嗯…我要想一下。』
「我也不確定能不能陪你們去,晚上我在打電話給你個答覆好嗎?」
『嗯。』

這時,已是黃昏時刻了,時間真的過好快。
不知不覺中,已流失掉幾個小時了。
夕陽橙紅的光,開始漸漸地映在我倆的臉上…



   *妳我,始終有著一條街的距離。*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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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1-2006 06: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3>

99﹒1/12

那時我真的有些傻掉了,雖然常聽到諸如此類的事情,
但也都只是聽聽就算了,真沒想到會發生在我周圍的身上,
這件事給我的震撼太大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我的人生觀,小小的改變了一些。

◇◇◇◇◇◇◇◇◇◇◇◇◇◇◇◇◇◇◇◇◇◇◇◇◇

前面就快到妳家了,時間過的好快,我們好像講了很久呢!』
「嗯,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呵呵…」

她又露出了她的笑容,所以我也趕緊的回她一個微笑。
然後靜靜的,陪著她回家。

「最近過的如何呢?學校過的還好嗎?」
『應該過的還好吧,時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了二年。』
『反倒是妳?過的怎樣?國中那時的…嗯…有好點了嗎?』
「……」

她的一顰一笑,煞那間轉為一抹的憂傷。
我懂,我說錯了話,所以我很後悔…但是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所以我們沉默了一段時間。

「……」
『對不起,我…抱歉。』
「沒關係的,國中那事都過去多久了…」

雖然她戴著有色眼鏡,但我卻看得出來,在鏡框的底下,
有著一雙被水淋濕的眼睛…

『……』
『對不起。』
「我可以相信你嗎?」她將目光移到我的眼睛上,我們四目對望著。
『什麼?我不太懂妳的意思,可以說清楚一點嗎?』
我很緊張,也很後悔。
「我可以相信你嗎?」她又說了一次。
『可以。』我說的很肯定。
「老實跟你說,國中畢業後,我交了一個男朋友。」
『嗯。』
「我認識他,大概有六年時間了吧!」
「他是從畢業後才開始追我的,而我也答應了他,畢竟我也認識他很久了。」

她越說越激動,似乎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讓我知道。

『嗯……』
「……」她突然靜了下來,我也不曉得我該說些什麼?
『然後呢?』我擔心的問著。
「前陣子我們分手了。」
『……』
「我被他騙了,甯…」
『被騙了?』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被騙了感情嗎?
『被騙了的話可以不要他的,再找一個更好的阿!』我試著想安慰她。
「你難道還不懂嗎?」
「……」
「該給的,我都給了,你懂這意思嗎?甯。』

她異常冷靜的,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被她的這句話給嚇到了。到底被騙了,意味著什麼?
突然的,我好像明白了這個道理。


『該不會…真的…?是…那樣子?』我很焦急的問。
「你可終於懂了阿,好在你還有點智商。」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只差沒有懷孕而已啦,難道我說的不夠明白嗎?」
『……』

我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確定,這樣的一個事情發生。
不知為什麼的,心裡有幾個感覺,雜亂交錯著。
我很生氣、很氣憤,長這麼大,第一次真的這麼火。
我很想痛扁那個男孩子。
我不認識那個男孩子,可是我卻很火。
你這樣做對嗎?利用一個女孩子對嗎?
欺騙她的身體對嗎?欺騙她的感情對嗎?
我也很難過…很傷心…。

「嗯…原來我也是被他給騙了,只是被他玩玩而已。」
「我還真是遇人不淑呢…」她笑了,帶著淚的笑語。
『……』
「答應我,別跟別人說,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
『好…。』

那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知道呢?

『這事是多久之前發生的呢?』我問。
「11月多的事了…」

我算了一下,大概是2個月前發生的事。
看了看她的神情,比我想像的靜了很多。
超乎想像的安靜。也許她這時是很想哭的,但忍住在我面前不哭吧!?
何必呢…

『想哭的話,可以大聲哭出來,反正這裡沒有人,我陪著妳。』
「不了,當初我已經哭了三天三夜了。」
『……』
『哭到沒有眼淚了是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
「我好累阿,真是遇人不淑,又遇到一個這樣的人。」
「偏偏他跟宇又是好朋友,我居然被他們兄弟整了,呵…」

宇是她國中時帶給她感情傷害的男孩。
她在強顏歡笑,我知道。但是我並沒辦法幫她什麼…

「我已經…不想再交男朋友了。…」
『嗯。』
「有點晚了,天快黑了,送我到這裡就好。」
「甯,謝謝你,今天我真的很快樂。」
『不用謝我…』

她又笑了,笑容不變。
但這次我看到的笑容,是那個帶點傷的笑容。
憂憂的傷,朦朧的笑。
唉…這世界為什麼總有這麼多不公平呢?
她是個好女孩阿……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為什麼總是要這樣玩弄她呢?我真的不明白…

「那拜拜了,晚上在打電話給你。」
『嗯,我會等妳。』我上了腳踏車。
「拜拜。」她說。
『拜拜。』我說。

踩著我的腳踏車,總覺得踏板越來越重。
騎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就這樣,慢慢的,跟隨著夕陽所放下的橙光。
返回家的旅途。



   *命運斬斷時間的鎖,紅線牽起妳我的情。*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6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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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1-2006 07: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4>

99﹒1/13

今天與妳去看了場電影,像極了約會的情侶。
真感謝他們突然不去了,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但我們並沒有久留,也沒有到處逛逛,
妳便想回家了,我只好陪妳搭車回去了,即使我想再多陪妳一點。

原來妳的寒假要上寒輔阿!
還好只上一個星期就要回來了,我會去車站接妳的,
這也是我們約定好的。

對妳的關心,妳知道嗎?

◇◇◇◇◇◇◇◇◇◇◇◇◇◇◇◇◇◇◇◇◇◇◇◇◇◇◇◇◇◇

回到家以後,已經是六點多了。
不管家人的話語,不理會他們的問題,我直接的上了樓。

肚子並沒有我想像的餓,
可能是所有的飢餓感已經被五味雜陳的感覺所取代了吧。

進了我自己的房間,書包一丟,襪子一脫。
「蹦」的一聲倒在自己的床上,朝下,臉靠著床單。
好痛…身體並沒有知覺,好像神經都把痛傳到心口上一樣。
心好痛…痛到讓我有種想哭的軟弱。
抓著枕頭、摟著棉被,悲傷轉為憤怒。
我開始用力捶打著棉被和枕頭,甚至想拿杯子起來摔,
我很生氣,很火大,很想好好的把那個男的拖過來海扁一頓。
真的……
仔細想想,從小到大我很少生氣,也可以說幾乎沒真正的生過氣。
但我知道,這件事真的讓我的肝火上升…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好累……好累……

﹝鈴鈴……鈴鈴……﹞  電話來了。

我驚醒,原來我在床上睡著了,也難怪,今天身體身心都很疲累了。
電話!芸吧!?我一股腦兒的往樓下衝。

﹝哥,電話,一個女的。﹞我弟聲音很低調的說。
『我知道啦!電話給我,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說…』
﹝我要看電視啦!﹞
『讓我一下啦!』
﹝喔。好啦!﹞

終於出去了,還跟我盧那麼久。
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隱藏住自己的情緒。


『電影好看嗎?』我問。
難得可以跟她出來,一大群狗肉朋友答應要去,
結果沒半個來!?真是的…
「還不錯阿!只是有點看不懂在演什麼,呵呵!
可惜只有我們二個在看,香腸他們都沒來…」

看的出來,現在的她,是快樂的。
外人也很難看得出來,在這樣的笑容之下,竟然
有著一輩子無法抹去的痛楚…

昨晚,在我倆的電話裡,她徹底的崩潰。
也許,在我面前,不想讓我看到哭的醜樣,所以
才選擇了在電話裡…跟我哭訴。

她說,罷了,過去的事就這樣算了,現在的她,
只想安安靜靜的過生活,不想再被感情的事叨擾。
我了解,所以我也選擇了不說話的,陪在她的身邊
,直到她的傷口癒合…

對於這件事,說真的,給我的打擊真的很大!讓我
對於整個社會的觀念有很多的改變,也使我的人生
觀…變了很多。
難道現實社會真的是這樣嗎?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大家都會變的,人總是被環境逼著長大,
小時候那純真的模樣,十年後,二十年後,變了多少?
我也知道…每個人的個性不一樣,有好有壞。
我不認為我的個性是獨特的、是很好的。
但至少我知道我也沒有壞到哪去…!

想對那位男孩子說一些話,欺騙人家的感情對嗎…
利用一個女孩子對你的感情對嗎…甚至連話都不說,就走了,這樣對嗎?

離開了德安華納威秀,也離開了我混亂的思緒。

「有點累了,甯,我想回去了,陪我回去好嗎?」
『我能說不好嗎?』

有點失望,沒想到相處的時光好短,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公車上,我們聊的不多,不知哪來的沉寂,壟罩在我倆之間…
一樣的,在她家前面那條街,始終不變。

「送我到這裡就好…謝謝。」
『芸…能問妳一件事嗎?』
「問吧!」
『寒假到了,妳會在台中嗎?』
「我必須上寒假輔導一個星期,所以要等一星期,我才會回來…」
『那…明天就要回苗栗了嗎?』
「沒錯!」 真快…
『我可以送你回去嗎?』我想送她回去,想關心她。
「我爸要載我去呢!」
『嗯,沒關係,那拜拜囉!』「拜!」

學期結束,寒假開始,有點冷意。
但我卻開始跟她在不太遠的距離裡,互相聯絡。
我知道,我必須在熬過一個禮拜,她才會回來。
她會上即時通,不過很少,所以變成了我整天掛在網上,
整天的等著她上線…
我也會傳簡訊給她,一句短短的問候,一句暖暖的關心。
也希望,可以讓她知道,還是有個人,正在默默的關心著她。



   *原來…愛情一直在左右,命運一直在手中。*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8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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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11-2006 04: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5>

99﹒1/25

說好今天要去找妳的,害我一大早就緊張不安。
一直想著剛見到妳的那一刻該跟妳說什麼?
還好最後是妳先化解了沉默。

又請妳吃了一頓飯,這錢花的值得嗎?
我對妳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呢?
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

今天,是她從苗栗回來台中的日子。
說好的,我要去火車站接她。其實我內心裡,是緊張的。
五點半,我比妳說的時間還要早了三十分鐘。
站在廣場,看著人群的移動,時間的流動…
也感覺的到,心裡的盪動…

該怎麼辦阿…?
見到她要說什麼?等等要去哪裡阿?會不會尷尬阿?
好多問題開始環繞著我…
就在我磨蹭的時候,時間是六點零七分…
一班從苗栗來的火車,進站。

我想應該就是那班了吧!我在心裡想著…
下車的人好多…好多…
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自己總是比較容易認出自己喜歡的人』
也許吧!我開始在人群裡搜尋著她的身影。
可能是人真的太多了,心裡開始湧起想炸掉火車站的念頭。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單純無聊的構思罷了!
是她…我看到了她。
身影我不怎麼會描述啦!反正我看到她就對了。
她回頭過來,我想她可能也看到我了。
我們的距離並不會太遠,大概提高一點聲量她就聽的到。
於是我叫了一次她的名字

『芸!』

嗯,她聽到了,慢慢地走了過來。

「哇…甯,才一個星期不見,怎麼覺得你變瘦了?」

這是她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我變瘦了嗎?
我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的樣子,
嗯…比上星期我看到她的時候臉色好多了。

『妳看起臉色很好呢!精神不錯喔!』看起來真的是不錯。

氣氛有些尷尬,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甯,吃飽了嗎?」她的語氣劃破凝結的空氣,打破了沉默。
『還沒呢!妳呢?』還好,她救了我。
「我也還沒,那…一起去吃要嗎?」
『好阿!』

我們找了個小吃攤停下來,別問我為什麼沒請女生去餐廳。
很簡單,一句話『辦不到!』我沒那個錢阿…

飯局裡,我們開始聊天,聊什麼?
陪她東南西北,天馬行空的聊。
從我們的國中生涯,一直聊到了她們宿舍的鬧鬼事件。
簡單的一頓飯,吃了近一小時。
飯後,我堅持著男生請女生的道理,請了她。
這是我第二次請她,第一次是上個星期,請了她去看電影。

「不好意思,又讓你請。」
『妳聽起來滿高興我請妳的。』
「是滿高興你請我的,你又不讓我請。」
『好吧!改天。』

後來,我們搭乘了全航客運的公車回家。
前面提過,她家離我家很近,所以我們是同站下車的。
下車後,我陪她走到她家。

「甯,謝謝你,抱歉無理要求你來接我。」
『哪的話,我很閒,我還要謝謝妳幫我打發時間呢!』
「是嗎?呵呵…看起來你真的蠻閒的。」
『對阿!寒假也不知道要幹麻,有點無聊。』
「阿!送我到這裡就好,謝謝。」
『嗯,那拜囉。』
「拜拜!」

心情有些複雜,無可言語的感覺。


回到家後,我認真的思考了我倆之間的關係。
她的際遇很不好,我懂,她是單親家庭,從小便很獨立,
所以我關心著她,希望能讓她好一點。
思考過後,自己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我對她,是同情還是愛情?』

有點考倒我了,因為我自認為到目前為止所有我的舉動,
出發點都是基於想保護她的理由,
所以…我還沒辦法給我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後來,我問了我最好的朋友,把所有的事情始末,跟他說了一次。
然後再來問他這個令我困惑的問題。這樣,算同情,還是愛情?
他給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同情她的過往,所以要陪著她、保護她、甚至…要愛上她…』

這句話直接了當的往我頭上劈下去…
也許吧…我對她的際遇充滿了同情。
但其實在不知不覺中,我放進了更多的感情…

寒假的日子裡,我和她積極的聯絡。
原因無他,只因我想讓她忘卻過往的事情…

有時候,是我找她,想聽聽她的聲音。
有時候,是她找我,排解她無聊的時間。
更有時候,深夜,打電話,彼此道句晚安。
時間過的並不多,曾幾何時,心裡的變化竟然如此巨大…
原來…我很在乎她。很想很想,一直陪在她身邊。

寒假,就在我想著她的同時,無聲無息悄悄地走了…
留下的只剩過年的歡樂,她的聲音,還有我的思念…
        
 
       
   *原來單純的同情在時間的催熟下,變質成愛情。*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49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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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1-2006 02: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文不接上文1


男人結婚是家裡多了一個女人,女人結婚是換了一個家!!

覺得老婆很詭異,是這一年半的事!
按理說30出頭的年齡,離更年期還有一大段距離,
可是我親愛的老婆卻在短短的一年半間,
從婚前那個天真可愛、無憂無慮的小天使,
逐漸墮入紅塵......很難想像每晚躺在我身邊,
盡說一些吹毛求疵、雞毛蒜皮、無聊小事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我開始後悔,人家說女人都是很擅於偽裝的....
婚前看鬼片絕對會緊緊抱住你的手臂,
眨著無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望著你:「人家好怕」
這時候你的心頭一震,
心底不停吶喊:「寶貝,為了妳,我命都可以不要....」
你傻傻立誓要去保護身邊這個小女孩,
曾幾何時她已經可以在豬肉攤子面前,
毫不畏懼、絕不羞慚的為那一塊兩毛錢跟老闆吵得面紅耳赤、口沫橫飛....我真的後悔......
婚前死黨都羨慕我,身邊的女人可愛貼心、大方得體,
帶著她出門總讓我沾沾自喜,
不只一次在午夜夢迴時,偷偷跟上帝感謝,
賜給我這麼一個完美無缺、世間少有的心肝寶貝!
自從親愛的老婆答應跟我交往的一刻開始,
我終於體認到甚麼才算是「作夢也會笑」!

「你管管你老婆好不好,天天窩在房間裡,幹嘛啊!
客廳有鬼啊!要躲就躲到尼姑庵嘛.....」

「不想回家就說啦!何必天天在外面混到天都黑才回來,
我一把年紀了,想找個人煮煮飯、掃掃地都還要看人臉色..,了然哦!」

「大嫂又忘了洗我的襯衫!人家明天要穿去聽音樂會的耶,她很奇怪ㄟ!」

我這個親愛的老婆實在是不怎麼識大體,
連連得罪老媽、老姐和老妹。
我白天上班已經夠煩夠累的了,
她還給我搞一些莫名其妙的飛機,今天再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她就愈來愈無法無天了!
怒火已經衝到腦門的我,踢開房門就破口大罵:
「拜託妳也幫幫忙,哪家的媳婦不是對婆婆低聲下氣的,
  都甚麼時候了還裝大小姐」老實說,
話說出口我是挺懊悔的,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回馬槍,殺傷指數應該不淺。
我不說話,等老婆反應....
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老婆還是低頭沉默,
我暗自慶幸躲過一劫,免去一場無妄之災。
老婆很少起床煮早餐的,因為她很愛睡,婚前我就知道。
她每天總要睡足八小時才會精神飽滿,
所以通常都是我幾乎出門的時候,
她就會頂著鳥窩頭,揉著張不開的眼睛跟我說聲再見,
接著就去梳洗更衣。
關於這一點我是沒甚麼怨言的,反正婚前也都是去巷口買個漢堡填肚子,
婚後再去光顧巷口的早餐店也沒甚麼不好。
老媽跟我念了很多遍,她覺得身為老婆就是要幫先生打點三餐,
偶而剛睡醒的老婆也會正好碰到老媽邊上香邊碎碎念,
可能是還沒睡醒的緣故,
她通常都是抓抓她的鳥窩頭,快步經過去梳洗。
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所以我就裝做沒聽到,快快出門。
歷史事件告訴我,捲入女人的戰爭通常都不能全身而退。
今天早上,我按下鬧鐘不情願的爬起床....
啊?老婆不見了?昨天沒聽說她早上要開會?
不對,昨天一回家我就給她下馬威了,
她沒機會跟我說....應該開會去了吧,我想。
差不多準備出門,到書桌上抓了兩個銅板去買漢堡....
ㄟ....有張紙條......「我只想要做回自己。」
老婆最近迷上劉墉?沒事寫了這麼一句深奧的句子,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先別管了,上班去吧。
發現情況不對,是當天晚上。
12點了,老婆還沒回家,一通電話也沒有。
我試著撥她的手機,沒開機,這種事情沒發生過,好啊!
八成是上演離家出走回娘家了。
算了,想想昨天自己也有錯,讓她休息一天透透氣吧。
我鑽進被窩,少了老婆的被窩好像有點冷。
一晚、兩晚..已經第五晚了..老婆真的不見了???
今天晚上翻了好久,就是找不到那件白色襯衫,
看在明天跟大老闆開會不能失禮的份上,我決定不再鬥氣。
撥了通電話去岳父家....
「阿光啊,小菁今天沒過來吃飯,
  她是不是跟朋友出去?你打她手機好了,
對了!順便告訴她上禮拜她叫我買的那捲毛線買到了,有空過來拿吧!」
岳母演得很逼真,看不出有私藏愛女的跡象,
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傻的,岳母是婦女聯誼會會長,
見過的大場面足以讓她演起任何角色都遊刃有餘。
我騎著我的的三冠王決定直搗黃龍,
老婆我哄過不下百次,這種小事難不了我。
「阿光,你怎麼來了?來拿毛線喔?小菁回家沒?」
看著岳母慈祥的臉,
我為自己的多疑感到有點慚愧,
不過我的目光還是在岳父家掃射了一遍。
情況不對,
一點都不像是個共犯的窩,
我不得已的老實說明了我的來意,
岳父岳母眉頭皺著「小菁這孩子,就是跟我一個性子。」
岳父打破沉默,撥了通電話給小舅子..
「姐在洗澡啦!她叫我不要說ㄝ...」
果然是姐弟情深,兩個人從結婚前就很“麻吉”,
現在逃難也逃到小舅子家。
岳父看我既然來了,抓著我一起喝兩杯,順便安慰我一番。
喝得三分醉意的我,好像也不太適合騎車回去,
所以岳母叫我留著過夜,心想反正很近,明天早點起來再回去洗澡好了。啊...溫布頓網球公開賽要開始了!
我盯著茶几上的遙控器,看著岳母全神貫注的盯著螢幕,
就是開不了口要把這台怪里怪氣的古裝劇轉掉。
如果在家裡,
這種穿得五顏六色、沒啥歷史根據的古裝鬧劇,
早就被我罵得體無完膚,
我老媽為了捍衛她的個人品味,
每次都會跟我翻臉,甚至差點掀桌。
不過,誰叫我是她兒子呢!
吵過以後最後勝利的還是我,搶到遙控器的主導權,
繼續上演母慈子孝的場面,電視機前又再共享天倫樂。
雖然岳母對我很好,可是女婿總是要有點分寸,
我帶著錐心之痛告別我的溫布頓,走進了老婆婚前的房間。
牆上的她笑得好開心,眼睛彎彎的像月亮一樣,
我忘了有多久沒見過她這樣的笑。
我躺在床上,開始想不通,
為甚麼我會不敢開口說要看溫布頓,我不是都這麼跟老媽吵的嗎?
岳母把我當兒子,我理所當然可以做出一般兒子會做的事。
我乾笑了一下,自己還真傻,老媽揍完我可以像沒事發生。
換作是岳母,只要隨便說我兩句,我不尷尬到死才怪呢!
那,親愛的老婆呢?
我想起了她,她怎麼可以這麼祥和的存活在我家?
如果跟岳母比起來,我老媽應該算是嚴謹得多,
對於親愛老婆的一言一行無不關心。
活潑的老婆在家裡不能蹦蹦跳跳,害怕顯得不夠莊重。
安靜的待在房間看書,又有不合群的嫌疑。
加班太晚回家,被歸咎於不想煮晚飯。
假日跟朋友出去,擔心冷落我的家人。
婚前瘋迷日劇的她,已經好久沒出現在客廳電視前。
假日補眠的習慣,被一家六口的髒衣服喚醒.....
由於對哥兒們的阿沙力,婚前婚後的我一直都是月光族,
每逢30號就得向老婆伸手要錢,
其實我的錢除了每個月給老媽的家用以外,剩下的全是自己的交際費。
有時候覺得老婆挺了不起的,薪水沒比我高,
每個月的儲蓄保險繳完以後,竟然還有餘錢可以救濟入不敷出的老公....
突然間....我好像漸漸明白,
老婆在豬肉攤前死命掙扎的一塊兩毛錢,對於我的重大意義。
我開始覺得愧疚....
到底,這一年半,我給老婆過的是甚麼樣的生活?
我試著理出頭緒,這有點像樁懸案,熱愛偵探小說的我,竟然找不出兇手!老媽沒有錯!
隔壁三樓的陳媽媽總是三不五時的指著老媽說:
「哪有人像妳這麼歹命的,媳婦娶回來就是要給她操,麥歹勢啦!」
想想老媽是上一代的人,
看著陳媽媽沒上班的媳婦,天天提個菜籃買菜做飯,當然心生羨慕。
對於常常晚歸的老婆,怎麼會有好臉色?
更不可能會想到,可憐的老婆也不過是為了家裡的經濟在出力。
老姐、老妹也不像有錯!
她們也總是莫名其妙的對我評頭論足,
尤其老姐對於我的屌而啷噹,
更是搬出了黃帝開國以來最狠毒的話:
「三十幾歲了,還不長腦,天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真不是男人,去當太監算了!」這些尖酸刻薄的話,
跟形容親愛的老婆應該住到尼姑庵比起來,好像更加具有爆發力。
不過打死不離親兄弟,被炮轟連攻擊的我,
最後還是嘻皮笑臉的跟老姐、老妹對著「我猜」裡的吳宗憲縱聲狂笑。
只是,親愛的老婆似乎沒這麼幸運,老姐、老妹的話在她心底慢慢沉澱,
她也只能乖乖接受。

至於我親愛的老婆,更加沒有錯!
婚前沒受過半點委屈的她,面對我家族的龐大勢力,
也可以像水過無痕一樣,默默承受,茹苦含莘。
有主見的她,在面對每事必躬親的老媽,總是微笑點頭,頻頻稱是。
即使生活習慣跟我家可謂南轅北轍,結婚一年半以來,
除了偶爾兩三句怨言掛在嘴邊,行為上也總是全力配合。
婚前開朗愛玩的她,自從嫁給我以後,
好像沒遠離過桃園以北,結婚對她的意義,果然很像住到尼姑庵。
我又發現老姐說得很對!原來,兇手就是我!
像我這種人不去當太監,真是太糟蹋我親愛的老婆了!
我開始覺得懊悔、慚愧、內疚、自責...
如果我可以多聽聽老婆的內心話,不是漠不關心..
如果我可以充當老媽和老婆間的潤滑劑,不是逃之夭夭..
如果我可以適時制止老姐、老妹的咄咄逼人,不是冷眼旁觀..
那麼,我最親愛的老婆,就可以活得更像自己..
當認命的我躺在鍘刀之下,準備就地正法之際,
天外飛來一句「刀下留人」,
看來兇手雖然罪該萬死,可是冤案似乎還有內情。
換上革命先烈們不可或缺的中山裝,
我捲起衣袖,右手奮力高舉激憤的吶喊:「是時代的錯!是制度的錯!」
兩種生活習慣完全不同的人,硬是被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摩擦怎麼能免?
最慘的是,親愛的老婆在大家眼裡,畢竟是半個外人,
爭執想要雨過就可以天晴,似乎異想天開。
經過在岳父家漫長沈思了一晚,我終於找出問題的癥結。
騎著我的三冠王,這是近一年來首次接老婆下班,
回想婚前總是等不及下班飆去陪老婆吃飯的我,又一次心生愧疚。
在老婆公司樓下等了一會,看看手錶八點半了,老婆應該要下來了吧!
才剛想完,看起來很疲憊的老婆步出大門沒看到我,繼續往公車站走去。
我緩緩的跟在後面,盯著老婆的背影,
開始為老婆覺得難過,到底在我天天喊累喊煩的同時,
老婆又比我輕鬆多少?
如果我不是在大街上,眼淚可能已經掉下來了......
啊!發甚麼呆,老婆要上公車了!
我大步擋在老婆面前,親愛的老婆顯然是嚇傻了,楞楞的看著我。
這種眼神在我N年前出現老婆家門口,
抱著一大束玫瑰給老婆生日驚喜的時候見過。
老婆果真受到巨大驚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前所未有的堅定語氣..
「做回妳自己吧!我們去找屬於兩個人的小窩。」
透明閃爍珍珠般的淚滴,從老婆的眼睛裡掉了出來,
我心一驚..老婆笑了!
笑得好無邪、好可愛!
我的小女孩終於回來了!
可以腦筋轉彎的男生或是將心比心的男生是少還是多呢???
我想都要憑運氣吧.....
女生們!眼睛張大一點喔!!!



转自游基
≡※≡※≡※≡※≡※≡※≡※≡※≡※≡※≡※≡※≡※≡※≡※≡※≡※≡※


真的,兩人的關係,要靠兩顆心去經營,
不然感情再好的情侶終究還是會分開,
沒有誰對誰錯....
只是兩個人看不透是自己改變了對方而不自知罷了!
有時候短短的一段文字 ~ ~
卻常給人們一份清析的思考模式 ~ ~
現代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習慣的奴隸 ~ ~
只是每一個人習慣的方向不同 ~ ~
成為習慣奴隸的方式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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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1-2006 10: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6>

99﹒2/10

一段時間沒連絡了,我想彼此都忙在自己的課業吧!?

今天又是無聊的一天,在學校自習課越來越多。
班上的氣氛有些怪,大部分的人都不再搞笑了,變的正經許多。
我有點厭倦了,都是書的日子,不過還是得咬緊牙根。
肯拼才有將來,爸跟我說的。

沒想到晚上妳居然打了電話給我,
跟我說了妳想吃巧克力,這算妳的暗示嗎?

我不懂,真的不懂。



◇◇◇◇◇◇◇◇◇◇◇◇◇◇◇◇◇◇◇◇◇◇◇◇◇

緊接而來的,是高三的下學期。
高三生都懂,在怎麼努力的拼,也要考上國立的學校。
畢竟牽扯到太多以後的生活…
於是,我想靜下心來,好好的面對書本,挑戰它,並且克服它。
不知道她是否跟我想的一樣呢?
開學的日子,非常忙碌,學校的考試考不完,書唸不完
在補習班裡佔用了太多時間,回家後沒什麼時間讀書…
讓我有點痛恨補習班的日子,只因為那裡很擠,班導又機車的緣故…
畢竟還是有太多事情要忙了。
當然,她也是。所以開學初並沒有時間給我們聊的太多。

『喂…!?』
「晚安阿!有空嗎?」

附帶一提,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
我正在撐起眼皮,咬緊牙根面對著我的化工裝置的時候,
突然捎來一通電話。原來,是她…

『這麼晚還打來唷!妳不怕被舍監抓嗎?』
「不怕阿!」
『好吧!什麼事!?』
「沒事阿!」

『……』

『小姐妳來亂的喔!?』
「呵呵,好啦!我無聊打給你的啦!」
『妳住宿舍還會無聊?』
「跟她們都聊膩了阿!想跟你聊阿!」
『喔。』
「喔什麼?說些話阿!」
『嗯。』



「你耍什麼白痴阿?」
『不能嗎?不然我耍冷給妳看,想聽冷笑話嗎?』
「好阿!你說吧!看到底多冷。」
『嗯!我說囉!』
『有二隻魚,他們是母子關係,有一天,魚媽媽就帶著她的小孩去散步,她們游阿游的,游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小魚就跟她媽說了…』

「說什麼?」
『他說,媽…我口渴了…。』說完,我笑到沒力。
「沒了?」
『是沒了。』
「哪裡好笑了,我覺得很無聊耶!」
『妳想想看,魚會口渴嗎?四周都是水。』
「對後,還滿白痴的,呵呵!」

真不知道要說她笨還是反應慢一拍?

其實我很想睡覺了,畢竟今天很累了…
只是,既然她都打來了…

「突然好想吃巧克力喔…!」
『阿!?會什麼會突然這樣說呢!?』
「沒阿!你不喜歡聽我就說點別的。」
『妳的意思是要我現在拿巧克力過去找妳嗎?』
「呵呵!我開玩笑的啦!你別當真。」
『……』
『快說,妳打來幹什麼阿?』
「沒啊!我來跟你說晚安的阿!」

是阿…突然覺得,好像很久沒在晚上互相道個晚安了。

『晚安。』
「我要先說啦!」
『……』
『小姐,你問題很多耶!』
「不管啦!」
『好啦!那再說一次嘛,妳先說』
「晚安,呵呵!」
『晚安…』
「那…拜拜囉!」
『嗯。拜!』

掛上電話,又被她拖去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
看著外頭皎潔的月光,還有滿天的星斗。
她現在是不是也在看著這片天呢?

夜晚的寂靜,伴隨著的寂寞旅人,是我。
夜晚的美艷,閃爍著螢光的星星,是我。
希望下一次,陪妳看著夜晚的人,是我……

看了下日曆
猛然驚醒,情人節,二月…二月十號。十四號,即將到來。
所以剛剛的電話是一通暗示!?
算了,我還是別亂猜的好…

該送巧克力嗎?
這個問題開始盤旋在我的心裡。
二月十四號,星期六,真是剛好阿…
約她看看能不能出去好了,希望可以。

傳了封簡訊給她…

『星期六有空嗎?能約妳出來嗎?』

這樣約人會不會太老套阿…
算了,睡覺了…

晚安,星空。晚安,芸。



   *也晚安了,今天…。*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5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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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11-2006 10: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7>

99﹒2/14

今天是情人節,想和妳一起渡過,
可惜妳沒辦法回台中,所以我決定去找妳。

拖了香腸跟我去,買了盒金莎想送妳,
這輩子沒座過幾次火車,但是緊張的心情卻把雀躍逼了下去,
找了好久才找到妳的學校,還滿漂亮的。

沒想到妳不在宿舍裡,害我跟香腸坐在那等妳等了好久,
但是想到只要能見到妳,我想等待是值得的!



◇◇◇◇◇◇◇◇◇◇◇◇◇◇◇◇◇◇◇◇◇◇◇◇◇

聽她這樣一說,突然我變得很想送她巧克力。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二月十一號,講完電話的隔天,我收到她的簡訊。
可惜她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原因是她想留在學校裡準備考試,
所以她決定留宿,這樣我擬定的計畫不就都白費了嗎?
一年二次的情人節,如果不好好把握,什麼時候才會再有機會。
於是我開始咬指甲、皺眉毛、抓頭皮,
思考著要怎麼在情人節當天給她個驚喜…
好吧!既然她不會回台中,那我就自己去找她,
決定了!就這樣吧!我北上,上苗栗,坐火車。


(你很煩耶!幹麻一定要拖我來啦!關我屁事喔!)

說這句話的人,是香腸。
今天,是二月十四號。
早上八點,我跟均諺,在台中火車站的廣場。
『我一個人去苗栗怕會迷路啦!陪我一下會死唷!』

(靠!自己要追的馬子自己負責吧?)
『就幫我這麼個一次嘛!哪天你需要我幫忙小弟我絕對幫忙。』
(可以跟你玩國王與奴隸的遊戲嗎?)

國王與奴隸的遊戲是我們國中時常玩的一種逞罰方式,
被罰的當奴隸,必須完全聽命於國王,任何事情都是,
也許外人看來無聊,不過對我們來說這是極殘酷的,
你可以叫他上課突然大叫,或者找英文老師問數學問題,
甚至是去7-11拿著冰棒問一下店員微波需按幾?
騎著腳踏車去加油說喊加滿之類的蠢事。

聽起來頗刺激的不是嗎?

『這…』
(不想可以不要,拉倒。)他洋洋得意的,彷彿鼻子高了許多。
『這…』
(說啊!)
『先說好,只有一天喔!』我坳不贏他,只好舉手投降,誰叫是我求他呢?
﹝好吧!本大爺就陪你去吧!不過去的車錢跟飯錢你要負責。﹞
『沒問題。』
﹝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倒了八輩子楣認識你。﹞

我瘋了嗎?也許吧…人往往最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不是嗎?

﹝那盒金莎多少錢?﹞
『二百八。』
﹝……﹞
﹝你真他媽的真有錢,平常小氣芭樂的。﹞

我手上提著一個袋子,裡面,是一盒二十四顆裝的金莎。要給她的。
坐著火車,北上苗栗。

其實,我坐火車的機會不多,學校並不會離家很遠,
不像有些同學光搭車就要花上一、二個小時,我算幸運多了。
我畢竟也很少出去玩,所以搭火車對我來說還算滿新鮮的事。
以前,搭火車總是有著興奮的心情…
今天呢!?卻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光買票就有點把我給搞昏頭了,只好拜託著那條香腸幫忙看一下。

火車上,我選擇沉默,看著身邊的景色來來去去…
此刻的我是緊張的,甚至落下了斗大的汗珠。

到達目的地以後,我們開始找尋著她的學校。
生平第一次到苗栗,實在沒什麼心情欣賞,
有句話說的好,路在嘴上,所以我們開始到處問,
問警察杯杯,問路人,問計程車運將,問檳榔攤裡的……
再加上一個路癡,還有一個智能受創的,想當然爾,迷路是跑不掉。

迷迷糊糊、跌跌撞撞、走走停停…
好不容易,搭上了一班會到她們學校的公車,
現在,是下午一點。

喔…差點忘了說,上面的路癡,指的是我。所以智能受創的就是……

我也真佩服我們居然能迷路成這樣子!?
香腸坐我旁邊,不理會旁人的異樣眼光,
開始吃起排骨飯來祭拜五臟廟,我呢?我吃不下…
馬上就快要見到她了,神情緊張到令我沒有食慾。
我開始排演著等等遇到她,該跟她說什麼話…
手裡緊抱著那袋金莎,深怕它會突然的消失在我面前。
雖然知道這並不可能…

到了她的學校,問過了門口的警衛確認方向以後,
我們開始往她們的宿舍移動。
很漂亮的學校,這是我的第一個直覺。
非常非常多的樹,也可能是在山上的原因,所以空氣很好。
去學校之前,得先爬一段長長的樓梯,很長很長。

﹝呼…腳好酸,休息一下啦!﹞香腸開始抱怨。

我沒理他,繼續走我的路。

此時,我看到了一棟大樓,那應該就是宿舍了吧…
她們的宿舍只有一棟大樓,上面的樓層是女生住的,下面則是男生住的。
看起來就像是一棟公寓。
進了宿舍大廳,沒什麼人,小貓二三隻。
安靜到有些恐怖,
對了…今天是假日,所以大部分的人應該都回家去了,
只剩少部分的人有事留宿。

﹝甯,你知道怎麼找她嗎?﹞
『……』
『不知道。』
﹝那怎麼辦?﹞
『問一下那邊那個人好了。』

請教了宿舍的舍監以後,拜託他幫我聯絡芸。
好在,他人不錯,一口就答應了。
調查過後,拿起了話筒,我想,應該是撥她房間的電話號碼吧!
真是高級的宿舍,居然有室內連線電話!看起來她們學校很有錢喔。

﹝我該迴避嗎?﹞
『也好,麻煩你出去等我一會好了。』
﹝知道了…老大…﹞

此時,那位舍監走了出來。

「先生,抱歉喔,他們房間電話沒人接,我想她們大概是去附近逛街了吧!可能要麻煩你等個一陣子。」
『沒關係,謝謝你。』

說完,我走了出去,找香腸。

﹝說完了!?真快。﹞
『她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我要等她。』我很認真!
﹝喔…我陪你。﹞

我們二個就這樣坐在宿舍會客室裡的沙發,等著她回來。
現在,是下午三點。
看的手錶上的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心裡的緊張卻一點點的增加。

﹝喂!甯,人來了。﹞

我抬起了頭,看著她和她的朋友,手上大包小包,緩緩進入宿舍。
我站起身,慢步移動到她附近,我該跟她說什麼呢?
她好像也注意到我了,於是,我們四目相對…

「你怎麼…」她說。

此時,是下午五點。



   *等待是愛情的開始,愛情的開始是等待。*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5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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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1-2006 02: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8>

99﹒2/14

妳大概是嚇到了,看妳那副表情。
妳問我為什麼上來找妳,我卻說不出口,
我能說因為我喜歡的是妳嗎?

想坦白說出一切,但到了喉嚨卻又吞了回去,
所以我決定裝傻面對,妳也沒有多問,相信妳也知道。

妳帶了我逛了一下校園,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想跟我說…



◇◇◇◇◇◇◇◇◇◇◇◇◇◇◇◇◇◇◇◇◇◇◇◇◇◇◇◇◇◇

『嚇到了嗎?我是專程上來找妳的。』

她那一群的朋友,看到了我,首先先一陣打量之後,便笑著走上樓去了。
我也瞄了香腸一下,意思是叫他迴避。

﹝喔…喔喔…我先走了!﹞

早就該要走了,還要等到我打pass?

「為什麼上來找我呢?」她問。
『因為今天是情人節。』我說。
「為什麼情人節就要上來找我?」她追問。
『因為…』
「因為什麼呢?」
『我也不太清楚耶,就是突然想送嘛!』

我在裝傻。

『妳說妳這星期不回台中阿!所以我想乾脆我自己來找妳好了。』
「是喔,你怎麼來的?」
『搭火車阿!』
「怎麼找到我學校的阿?那麼厲害喔!」
『開玩笑,我何許人也?其實也是東問西問才問到這裡的。』
「原來如此,你何必這麼拼呢?我又沒說永遠不回去,怕什麼阿!可以隔幾天再給我阿,傻瓜。」

對後,她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沒辦法,妳說妳想吃巧克力嘛!』

說完,我把在我後面沙發上的那一袋金莎,交給了她。
這樣算暗示嗎?大概吧!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居然說了這麼多。

「你自己來的?」
『不是,有條香腸陪我來的。』
「呵!你的形容詞用的真妙,我看也是,會陪你來的也只有他了吧!」
「你知道這樣代表什麼嗎?」
『不知道。』 我在裝傻,相信她也看的出來。
「那還是別知道的好!」

她又開始笑了,這次沒有藍色的味道,反而讓我覺得有些甜甜的。

『喔。』
「來這邊應該累了吧?香腸呢?」

該怎麼解釋才好呢?
我總不好意思說是因為我想單獨跟她談話所以把他給踢開吧?

『他在外面,大概是想到處看看學校的美眉吧!』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把他形容跟色龜一樣。

「他還是老樣子,呵!我們學校可是女人國喔!」
『別管他了,他死不了的,這附近有什麼好晃的嗎?』
「我們學校阿,我帶你到處走走吧!」
『好阿!』

她拿起了手機,似乎是打給她的室友們,
大概是說些會晚點回去之類的話吧!


後來,她帶著我晃晃這間學校,到處看看。
這學校真的漂亮極了!因為在山上的關係空氣特別好,樹木也特別多。
陽光從樹縫中透出來,在地上走的斜格子,
還不時傳來些鳥叫聲,帶點詩情畫意。
我想我是愛上這間學校了…

偶爾來陣淡風,吹過我們身旁,拂起了她的髮絲。
她隨手撥起了頭髮,想把它弄順些,
跟著而起的,是她那點帶股幽的髮香…
我被這一刻吸引了,眼睛盯著她看,
就像看人家打桌球那顆移動的球一樣的認真。

「怎麼了?幹麻一直看我呢?」被她發現了。
『……』
『沒有,我在看妳的眼鏡。
「眼鏡?」
『怎麼想帶有色眼鏡呢?而且還是橘色的,這樣看東西不會怪怪的嗎?』
「是還好,沒辦法…對於橘色我就是無法自拔的愛。」
『原來如此。』

我給她一個微笑。

『話說回來,你們學校真的超美的耶!跟我們那種老學校完全不能比。』
「大概是因為新學校的關係吧?我覺得不好…這學校男女生比例差太多了。」
『還好吧,我們學校也男女比例差多了。』

是阿!對於高職工科的學校真的是一場惡夢,
女生和男生的比例連1:10還不到。
怪不得學長們常笑說讀了三年工科可以母豬賽貂蟬了。

她們好像是女生比男生多很多。

「女生多也不好…最近我快被搞瘋了,為什麼女生們心機要那麼重呢?」


她好像很不滿,嘴巴鼓了起來。



   *晃晃學校,想晃進妳心裡。聊聊天,原來距離這麼近。*



待續


[ 本帖最后由 Limao艾斯 于 29-11-2006 05:58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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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1-2006 06: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9>

99﹒2/14

妳說妳好煩。

有個學弟在追妳,偏偏他又很受女孩子歡迎,
使妳在學校飽受被瞪的苦。
怎麼會這麼巧呢?說實在的我有些緊張,深怕妳也喜歡他。

慶幸妳不喜歡他,我心裡暗自雀躍著。
天黑後便回家了,只是回去的時候是一個人。

妳說他是妳沉重的負擔,但妳卻是我甜蜜的負擔阿…



◇◇◇◇◇◇◇◇◇◇◇◇◇◇◇◇◇◇◇◇◇◇◇◇◇

『心機重?』
「我好煩喔,最近我好不快樂。」她吐了一口氣。
『怎麼了,有事慢慢說沒關係,我在聽。』我會一直陪著她的。
「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說,就是有個二年級的學弟,在學校還挺受歡迎的,人長的帥,又是我們學校的大隊長。」
『然後呢?』我開始好奇,想了解。
「他對我很好,也曾經跟我表白過,只是…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而已。」

說到這裡,她的口語停了半晌。

「我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所以並沒有多回應什麼,日子還是照過阿!」

突然心裡就像是打翻了醋醰子…好酸,好酸…。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她說。

「可是最近學校卻開始傳起我跟他的流言,雖然我們並沒有解釋,打算以靜制動,畢竟人的嘴巴還是堵不住的,不過還是越傳越大…甚至連學校的流言版上都有說…」

『天啊!還真的鬧的頗大。』

我很驚訝,流言能傳成這樣也很不簡單,那男的難道那麼受歡迎嗎?

『不打算說個明白嗎?』我問。
「教我該怎麼說阿…有那麼好解釋的話我早就沒煩惱了。」她放大了口氣。
『……』
「學妹們,連同屆的也都不給我好臉色看,有時候在走廊上遇到了,還會對我擺起嘴臉說”唷!?你們不錯嘛!”之類的話。」
「我有些難過,甯。」
『我看的出來。』

我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呢?

「他是我沉重的負擔,但我實在拒絕不了他…我覺得好困擾。」
『既然妳不喜歡他的話,相信清者自清吧,我想等她們傳到沒意思了以後,流言就不攻自破了吧!』
『不過我覺得妳還是跟他當面說個明白想個解決辦法比較好。』

『別這樣子了好嗎?』
「怎麼了嗎?」
『我喜歡看妳笑,而不是憂愁的臉。』
「是這樣嗎?」她把頭斜了一邊。
「好。」

她馬上又露出笑容,感覺令人親切,這樣才比較陽光嘛!

突然發現在她的橘色眼鏡下頭,
有著一對擁有強力電流的眼睛,害我有點暈頭轉向了。

跟她說了些道理,別去在意那些長在別人嘴裡的八卦。

我發現,也不曉得為什麼,只要和她說說話,
即使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心情就會變得很好,就項陽光普照的天空,
是晴朗的,映著淡淡的顏色,感覺很舒服。

她其實不像她的外表般的柔弱,嗯…該怎麼說才好呢?
她算活潑,但單純的幾近傻呼呼的性子,
卻讓我很為她擔心。
因為這世界並沒有她想像中的美好,
太容易相信別人,太過理想化的期待,伴隨而來的,
往往是加速入墜的疼痛。

我好像沒資格講別人,
因為我自己也常被情緒化給沖昏了頭,
對於她…我越來越有心動的感覺了……

天空開始暗了下來,帶點灰色、旖旎的感覺。
畢竟現在算是初春吧!天黑的較早…

『天快黑了呢!我想我該回家了吧!』
「還是搭火車回去嗎?」
『難道用走的嗎?』
「我想也是,呵呵!」
「我也差不多該回去宿舍了。」

我們在雕像前面不知道坐了多久,感覺聊了很久。
現在終於起了身,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今天真是謝謝你上來找我。」
『別謝了,反正是我自己要來的。』我伸了個懶腰。

說了聲拜以後,我出了校門,走了那長長的樓梯,
差的只是這次是下坡。

沿途還是迷迷糊糊的,總算到了火車站。
雖然平日時是路痴,不過現在我還滿佩服我自己的。
買了票,開始想想今天還有什麼沒忘的東西。

巧克力?嗯,送了。
上來找她?嗯,是看到人了。

很好,大概都OK了吧!看起來今天還頗順利的。

『喂!香腸,我們回家吧?!』

四周鴉雀無聲,彷若一片死寂。

『煙強?』(香腸的台語發音)

『……』看了一下四周,不會吧!?

我居然把那根香腸遺忘在那裡了!真是糟糕。
算了,相信他死不了的,臉皮那麼厚。
所以我只好自己回去了,回來台中。


再見了,這所美麗的學校。
再見了,苗栗。
再見了,芸。



   *愛情給了我勇氣,卻忘了給我運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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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6 01: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10>

99﹒4/11

還好香腸點醒了我妳的存在,不然我想我可能已經被書本吞沒了。

今天跟了他去文化中心,讀書兼看妹。
沒想到那傢伙卻那麼吵,連我都覺得對附近的很不好意思。

快二個月沒與妳聯絡了,也不清楚妳過的好不好,
身體依然無恙?

用說的我說不出口,於是決定提起筆,
動手寫了封信給妳。



◇◇◇◇◇◇◇◇◇◇◇◇◇◇◇◇◇◇◇◇◇◇◇◇◇

很累,身體終於對我這無厘頭的瘋狂舉動提出了抗議。
不過至少心情是愉快的,輕鬆了不少。
即使疲憊也值得吧!

自從那天以後,我們變得很少聯絡,
學校的生活越來越忙碌,忙到讓我沒時間去想她。
因為已經年指高三了,聯考比命還重要,
所以現在腦子裡,充斥著書本和一大堆有的沒的公式。

我喜歡化學,因為它不像數學有著超複雜的公式,注重的理解部分。
數學因為還要看圖,計算太久,
太傷我的腦細胞了,所以討厭、敬而遠之。

我也恨英文,除了要吃掉一堆英文單字片語外,
還有在已規定的文法內,偏偏常常出現例外,
考試偏偏就考例外的那些,所以讓我很感冒。

我開始每天只睡四小時,只為了充實自己,
我不是很聰明,所以人家讀一遍就會的東西,
我就要讀二遍,甚至三遍,才能了解。

(我們幹麻唸的死去活來?)

說這句話的人,是香腸。
現在是四月中旬,第二個星期日,我和他,在台中市立文化中心裡K書。

『智缺喔!你太大聲了啦!』

他帶著耳機跟我說話的,所以不會察覺到自己的音量,
更別說去控制了。

(蛤?你說什麼?)他還是一樣大聲。

正當我想回嘴的時候,我發現四周開始傳來異樣的眼光,
彷彿要殺人一般的看著我們。
我不敢再說話,只是低著頭,香腸還一臉疑惑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我只好把他耳機拿下來,跟他輕聲噓了一聲,意思是要他閉嘴。
我只好拿了張廢紙,改用筆談跟他說。

『你剛太大聲了,帶耳機講話會過大啦!很丟臉耶你知不知道。』
(喔!)
『你剛問什麼?』
(我問你我們幹麻唸的死去活來的。)
『這個…我只能說這是趨勢,為了將來吧?』

他並沒有再寫了,開始用講的,他大概覺得用寫的太麻煩了,
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出他的理論給我聽,我只是嗤之以鼻,
因為他說的根本就不能。
什麼要是他哪天當上了總統,
他要規定全國的學生要有每周的固定讀書時數,就像勞工一樣。
不能增,只能減。

喜憨兒都知道不可能。

『你很吵耶!安靜讀你的書好不好。』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

(嘿啦!你最安靜了,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趁你有生之年多說個幾句的話,哪天你挫屎了,躺在棺材裡,你想講也沒法度囉!)

這句話的音量也許還可以,但在幾無雜音的圖書室內,
還真的很大聲。
附近的人又開始瞪我們了,摸摸鼻子,我把他帶了出去。

『安靜些啦!人家都在看我們了。』
(香蕉你個芭樂!你忘了那天你給我放鴿子喔!我還笨笨的在那等你,一個人喝著西北風。)

喔…對後!他不說我還忘了。

『OKOK!那抵銷吧,看書要緊。』
(那天後來你們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不想提。
(好吧!那現在呢?還有連絡嗎?)

聽他這麼說一說,帶點轟隆的巨響。
整個二個月沒跟她連絡了,她過的好嗎?
很想聯絡她,但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突然腦袋上面像有一顆燈泡般,我想起她跟我說的話。
她說她在那裡是寂寞的,沒什麼以前的朋友會找她。
信件變成了一個好工具,畢竟寫的比說的容易,
那時還半開玩笑跟她要了宿舍的地址,說會寄信給她。
就這麼決定了!寫封信給她好了,
不知道她收到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個反應呢?呵呵!

當天晚上,我提起了筆,開始抓起頭皮。
這輩子還沒寫過信給女孩子,開頭不知道該怎麼寫才好。
就這樣掙扎了二個小時,總算擠出一點東西。

很好,就照計畫進行,我出了門投進了郵桶,
這封信的目的地是苗栗,外縣市,我想大概1個星期內會到吧。

我開始每天去翻信箱,期盼有著她捎來的信,靜靜躺在那裡。
期待和思念,是我這幾天的精神糧食。



   *時間帶走一切,不曾帶走思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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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6 10: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11>

99﹒4/17

過了幾天了,還是沒有收到妳的回信,真的讓我有些著急。

可是今天卻在即時通上看到妳的燈號是亮著的,
於是我和妳聊了一下,沒想到妳去了網咖…

後來我們到了那座新蓋的天橋上,
夜晚的暗襯托出閃爍的車燈,我已經不知道該拿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那種美了。

但妳在上頭卻沉默許多,只是安靜的看著一方,
我不知道該跟妳說什麼,所以也只是站在妳身邊陪著妳。

妳要我加油,一起考國立大學。
點點頭,但我卻希望和妳上同一所大學…



◇◇◇◇◇◇◇◇◇◇◇◇◇◇◇◇◇◇◇◇◇◇◇◇◇


過了幾天,幾個日夜交替,仍然沒看到她的信,
想念卻增加了不少。

我開始無緣無故的會想到她,也不懂為什麼,
我開始閒閒沒事就會看一下手機,看的不是時間,
而是有沒有她的來電,或是簡訊。
吃飯的時候也會想到她,是否這時跟我一樣在吃著飯呢?
上課的時也想到她,
是不是跟我一樣聽著老師說話,寫著筆記。
甚至每天放學後我都會刻意的騎車到她家門口那條街,
假裝經過,其實是想賭看看她在不在家,
雖然知道不可能,因為她在遙遠的苗栗。

但我還是有很多理由,讓我經過那裡。
這是藉口,我開始騙自己。

四月的第三個星期六下午,我開始在家裡發呆。
想看電視,只見遙控器在我手上把玩,
找不到想看的節目,每轉一台,煩惱度就加一。
窗戶外面漏進來的巷弄車聲,還比我的音響大聲。
  
涼爽的氣候底下,太陽並不大。
算舒服的,但我還是不想出門,也沒心情唸書。
我開了電腦連了即時通,只想找人聊天,紓解一下鬱悶。
  
沒想到我看到她的燈號居然是亮著的,她在線上。
如果沒記錯的她家應該沒有網路吧?怎麼會上呢?
所以我忍不住叮了她…

甯:嗨!
芸:喔~你上了喔!安阿!
甯:好像很久沒連絡了說。
芸:要考試了不是嗎?你準備好了嗎?  
甯:妳覺得呢?
芸:應該是好了吧!你那麼聰明。
甯:免了吧!我知道我自己有幾兩重。
芸:呵!
甯:最近過的好嗎?謠言還是傳的很大喔。
芸:對呀!算了,我現在已經練成當作沒聽到了。
甯:這麼厲害?
芸:你教我的阿!

突然的,我不知道該跟她說麼才好,
也許是因為想說的話太多了,變得有點不知所措。

甯:忘了問妳,妳在哪阿?
芸:網咖阿!不然我怎麼上網呢?
甯:少去那種地方比較好…煙味也很多對妳不好的。
芸:嗯。
甯:妳在哪間?
芸:豐原駭客。

土匪是離我們倆家最近的一間網咖。

甯:喔,原來如此。
甯:等等妳要幹麻呢?回家嗎?
芸:不知道耶,看心情吧!
甯:嗯。

我們又開始沉默。

芸:對了,你有看到嗎?那座天橋。

她指的是我們家之間的那條大馬路,
最近新蓋了一座天橋,
還滿雄偉壯觀的,重點是到晚上,
燈打開了以後,會變得很美,
第一次走那座天橋的時候我也嚇到了。

甯:知道阿!怎了。
芸:我等等想去那看看耶!可以陪我嗎?
甯:當然。

天開始暗了,在我們約好了時間以後,我先去洗了個澡。
我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些,看樣子她還沒到。
我自己先上了天橋,等她。

我並沒有等很久,她便到了,
她穿了件白色T恤配上淺藍色牛仔褲,
外面是黑白線交錯的有帽外套,一副輕鬆。

「等很久了?」
『沒有,剛到而已。』這是事實。

燈已經開了,她開始在天橋上走來走去。

「好漂亮阿!」
『看,我就說吧!』

晚上了說真的也沒什麼經過這裡,
我和她趴在中間的護欄上,開始看著經過的車輛,
看的那些車的車燈,乎縱即逝,好不美麗。

她在我的左邊,趴著。
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前面。
風開始加大,她的頭髮向後飄揚。
開始溢起了她的髮香…
不濃不淡,很自然般的飄出,她恣意的讓頭髮自由活動。
我看著這慕景象,幾乎看傻了眼…

她還是沒說話,只是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也許她正在享受著眼前的圖畫,
但我卻欣賞著我左邊那座宛若天使的雕像…

後來,當晚,
我們就在上面站了近二小時,說了好多好多。

「加油吧!一起考上國立大學。」

這是她今晚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是再見,也不是拜拜,更不是晚安。

『好!』我點了頭,回報一個微笑。

如果這時候下點雨會不會更羅曼蒂克呢?
算了,我又不是天神,
有給我這樣的機會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有一個確切的方向以後,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當夜,我想,聽聽晚上的寧與靜。
所以我只是瞇著,其實我是睡不著。

她還是沒提到,關於那封信的事。
難道是我住址寫錯了?我也只能這樣找藉口搪塞了。



   *如果當時妳不說話,我還以為妳是天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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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2-2006 03: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emory~12>

99﹒6/8

那封信的下落,我真的很想追究。
只是不知道該從何查起…

學校滿是鳳凰花開,體認到了我即將從學校離開,
快畢業了,也快大考了,是應該沒時間想妳才對,
但最近我卻沒有一天不想妳,還是鼓起了勇氣打了通電話給妳,
順便問一下信的事情,想不到妳畢業典禮跟我是同一天。

更沒想到信居然被那個學弟給撕了…



◇◇◇◇◇◇◇◇◇◇◇◇◇◇◇◇◇◇◇◇◇◇◇◇◇

好了,又開始沒時間讓我想東想西了。
五月毫無預警似的,悄悄的來了。
在這大考倒數不到一百天裡,我的生活變得一成不變。

早上,起床,上學。
晚上回家,洗澡,讀書、讀書、還是讀書。
連宵夜都不太敢吃,怕吃了會想睡…

有一個種族,總是都在夜間活動,
人們叫他們夜貓族。

夜貓族是早上補眠晚上活動嗎?

我不太清楚夜貓族的定義,
但我知道我幾乎整天都面對書本。

班上開始出現了一些變態讀書魔人,那種整夜不睡的。
更機車的是,那種讀完的開始吵別人。
就開始拉人去哪裡玩,上課鬧別人無法專心,
我只能說這種人心機真重,大家不都是同學嗎?

一起上國立大學不是很好嗎?
何必呢?

那些讀書魔人也開始說謊。
例如今天要國文,總是會問問週遭朋友,

『喂!你看了沒呀?』
(我都沒看啦!我昨天回家就睡了。)

然後你就很安心,因為有人跟你一樣都沒讀。
考爛至少有人陪,人多壯膽。
結果考出來他的分數從一百往下數不用數到十次就有。
你卻得從五十開始往上或往下數比較快。

媽的,最好你都沒看書啦!
我對上述二種人恨之入骨,
巴不得詛咒他們考試那天鬧肚子痛。

五月了,信還是沒來。
我真的想知道怎麼了,但我無從查起,
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半點回應。

整個微風送爽的五月裡,我和她沒半點交集。
一句話都沒說到,更別說見面了。

誰說我不想她呢?我想!我恨不得去苗栗找她。
但是也許她正在在努力讀書,不想被我干擾,
這個原因一直把我的思念壓抑,然後在課本宣洩。

六月了,天氣慢慢開始轉熱了,
學校也從冬季制服換成了夏季短袖制服。

校園里鳳凰花開,讓我體認到我在這裡的三年即將畫下句點。
師長們常說,畢業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是的,再過不久,我變正式的成了這間學校的校友,
只活在校史館的畢業紀念冊裡面。

我不知道她畢業典禮是哪時候,所以我想問她。
想打電話問她。
於是拿起了手機找了她的號碼,按下撥出。
可是我卻馬上放棄了,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就這樣撥撥停停了幾次,我豁出去了,
打就打阿怕什麼呢?

「喂?」
『喂,芸,是我。』
「我知道阿!怎麼了嗎?」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趕著她們宿舍的就寢時間裡打給她。

『你在幹麻呢?』

我喝了一口剛泡的即溶阿華田。

「看書阿,我在讀我的幼兒安全教育。」

在此提出說明,她讀的是幼保科,
我乾姊也是讀幼保,可是二人的個性卻天壤之別,
一個文靜溫柔,一個兇殘暴力。
我乾姊性情火爆…我真怕哪天小孩子不小心把她惹毛了,
她會把她外表表現賢淑的那層皮剝下,
露出虎姑婆般的嘴臉,然後把那小孩子抓起來賞個扣頸斷頭台。

呼!我打了個寒顫,真不敢想像。

「你呢?最近狀況如何啊?」
『還OK啦!要考試了當然得看書阿!』
「嗯。」
『對了,妳們哪時畢業典禮呢?』我開始切入正題。
「好像是6月21號吧!你們呢?」

原來她跟我們一樣阿!真巧。

『跟你們一樣說,畢業典禮完你就要回來了嗎?』
「這個…當然是希望越快越好囉!你不希望我回去嗎?」
『哪的話。』當然希望她回來啊!
「呵呵!」

突然的,我很想把那封信的事情弄清楚。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當然。」
『我上個月有寄信給妳說,妳有收到嗎?』
「阿!對了!我想起來了。」
『……』
「我想先跟你說對不起。」
『怎麼了?如果是忘了回就算了。』
「不是忘了回…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喔!」
『好。』
「宿舍的信,是他在收的…」
『誰?』
「你知道的。」原來是那個學弟。
『然後呢?』
「因為他也住宿,又是學校的大隊長,也是宿舍的幹部。」
「那天他拿著你寄給我的信到我面前,」
『嗯。』
「問我怎麼會有男生寫信給我,我沒回答。」
『之後呢?』
「他當場把信撕了,我來不及阻止,對不起…」


天啊!原來是被他撕了,難怪我覺得奇怪,宿舍的幹部就能這樣嗎?
難怪我覺得怎麼像石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沒說話。

「你生氣了?」她問。
『是有一點情緒化,不過不是生妳,是生他。』
『也許妳早個幾秒就攔到了,呵!我沒有責備妳啦!』

我們冷了三秒。

「我也想,只是如果他問我,問信上這個男生是誰,」

她口氣高昂了些…

「你覺得……」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他比較好呢?」她問。

『……』



   *妳希望聽到什麼回答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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