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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0: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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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渡
阴阳两界貌似泾渭分明,实则交错。往往身边之人与事让你莫名其妙,过后却不寒而栗。前几日报上登载:一年轻人与好友已过世的外婆通电话,多方调查仍无头绪,惊吓不已。只闻其声已如此,那“的哥”老王年初六夜里才叫惊魂……
年初七早上老王只觉得耳朵疼,老婆撕着耳朵把他从被窝里提拎出来。
另一直只手甩过一张花纸:“正月里触我霉头,死人钞票来冲帐。死鬼一定是生意不做去搭长城了。”老王云里雾里以为还没醒,接过花纸一看,果然是冥钞。
“哪个缺德鬼,用死人钞票来打的……”不禁怒由心生“难道我老江湖新千年会阴沟里翻船?!”
“不可能!我昨天晚上一共才拉了8趟客,张张钞票经过手,每次都特意开灯收钱。没理由啊!”老王睡意全无,点起钱来看看损失多少。
“难道是他们?”老王一点发现少了50元“昨天只有一张50元,是5个年轻人从解放路打的到望江门外,难道是这几个臭小子?……”
初六夜老王的“桑塔那”在寒风里已颤抖着挣扎了好几圈,一过10点路上人少,叫车的人更少。“一晚上才做了7趟买卖,再空跑就不够汽油钱了,不如趁早收工去搭长城。”车一拐弯就想打道回府,刚开到岔路发现路灯坏了一大片,开大灯减速,但还是被块石头颠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前面就有黑乎乎的一堆人在拦车,仿佛是平地里冒出来的。路不宽几个黑影一站就挡住去路,车外黑乎乎的看不清他们的脸面。
“收工了,不去了。”老王心里一阵发毛,不会遇到劫道的吧?
“师傅,带我们一程。到望江门外”一小伙子央求道。
“不行,我收工了,再说你们有5个人,交警要罚的”
“帮帮忙,正月里行个方便,这么晚了哪还有交警。这样吧,我们给你加钱,50块怎么样?”
说着就递过张50元大票。
“路虽偏远些,但一趟抵两三趟。再说这是第8趟讨个吉利吧,毛头小子量他们也不能在我老江湖面前耍出什么花样。”老王看在50元大票的份上甩了甩头。
“上车吧。”
五个人挤上了车,“桑塔那”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前进。路越来越偏,正月里路上难得有几辆夜行车交汇而过,老王心里越来越没底。五个客人象是赶了很远的路,除了指路之外一声不吭。老王搭了几次腔最多只换来“恩恩……啊啊……”只好拧开了收音机。“桑塔那”跑了有些年头了,开了空调就跟老牛车一样,又慢又响。所以老王见上来一堆人,挤着就会热,又是跑远路,就把空调关了。但没想到一会儿就越来越冷,背脊后面凉意一丝丝地往里渗。
“大概是太紧张了”老王瞟了正上方的镜子一眼,后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后面四个是不是都睡着了,没点动静好象是跑空车一样。旁边那位大概因为车里太黑也看不清脸面,只一个模糊的轮廓。
车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目的地,在路边一家农民的私房前停下。老式房子已不多见,到大门口还要走十几米,老远就看见大门上倒贴着的大红“福”字。
“就停这儿吧,我们走进去。”旁边的小伙子递过一张50元“给,渡钱”
“一听就知道是外地人,管车钱叫渡钱,我又不是摇船的”老王差点笑出声来,一把接过钱甩了甩,又对着车内灯光照,看看有没有水印,“管他哪,只要钞票是真的。”
老王验明正身收好钱,一抬头发现五个人都不见了,只听见门后的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什么狗,叫得这么难听。这几个小子不声不响的,闪得倒停快。”方向盘一打,“桑塔那”一溜烟窜了出去。“再多钱也不干了,还有一项伟大的工程等着我去完成,通宵达旦鞠躬尽瘁……”
“可恶!几个臭小子用假币已经够恶毒的了,居然用冥钞?!我怎么会连冥钞都会收?一定是他们用了迷药!”老王尽管通宵作战但此刻睡意全无“还好我记得路,找上门要你好看,跟我老江湖玩阴的?!”
“桑塔那”一路高挂免战牌飙向望江门外,“妈的,正月里触我霉头,抓出你们几个臭小子非叫你们吐点压岁钱出来不可,是只老鼠也得榨你二量油出来!”老王望着窗外那么多只热情洋溢招动的手,恨得牙根直痒猛踩油门,“害得老子这么多票买卖泡汤,连本带利叫你们赔个底掉!”
老王在道上跑了十几年,从没吃过这种亏,让同行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以后还怎么混?今天若是没个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对得起老婆孩子和银行的结果,就无颜见江东父老。
若是运气好敲他一笔,就可以放年休假,“公了,还是私了?”想到这儿老王不禁得意起来。
老马识途,“桑塔那”到了城郊七拐八拐,又来到那家农民的老房前。大门前那倒贴的福字,不会错就是这一家!“开门!”
老王拍得铁门震天响。
“谁?来了!”大门拉开走出个老头“你那位?找谁?”
“大伯,我找昨天夜里来的那五个小伙子,他们还欠我车钱呢!”老王边说边推开门挤了进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乱闯别人家”老头一把没拦住急得赶忙去抓老王胳膊,“昨天晚上没人来,你一定认错门了。”
“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老房子附近要找还难呢!明明是你这儿。”
老王挣开老头就想往屋里走。冷不丁窜出一条狗来几声狂吠,吓得老王一把抓过老头挡在前面。
“回去!进屋管你崽去!”老头一声喝,那大黄狗夹着尾巴回去了。
“我看你也不象坏人,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我告诉你,我这屋里除了我之外就剩一条大黄……不,今天是六条狗了。昨天夜里人是没来过,狗崽子倒来了不多不少正好五条”
大黄狗卧在窝里正虎视耽耽地盯着老王,身下挤着一堆肉球不断蠕动。
老王在屋外小心翼翼地往屋里张望,果然在这一眼就能望遍的老屋里只有老人与狗。
老王糊涂了,狗崽五只…五个小伙子……冥钞……渡钱……
一股寒意从颈后开始传向头顶和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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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0: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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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遇鬼
这件事已经过了很久,但是想起来至今仍是心有余悸。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一个朋友问我,如果我哪天照镜子,从镜子中看到是自己的背影怎么办?当时我觉得很可笑,于是玩笑地回了一句:那就昏倒了,还能怎么办呢?朋友闻言知道我是在敷衍她,于是什么也没说,也只是笑了笑。当时我觉得朋友的笑容有点诡异,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种事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可是当天晚上却发生了可怕的事。
我是个习惯早睡的人。这天和往常一样很早就睡了,不知为什么那天睡的极不安稳,大约是凌晨三点左右吧,我竟然醒了过来,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了。我睡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也不是说我自恋,因为是借的房子,所以一切摆设都是这个屋子主人的。平时的我也不常照镜子,那天鬼使神差地我走到落地镜前。天!我不由吓了一跳。镜子里照出的竟然是我的背影?!不,或许正确地说那不是我,因为我穿的是粉色的睡衣,而镜子里的人却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我揉揉双眼,试图看清楚点,好证明我看的只不过是一时眼花而产生的幻影罢了。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镜子里确实有另外一个人。顿时我吓闷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傻愣愣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假如你在镜子里看到是自己的背影怎么办?我忽然想到朋友的问题。天哪!要早知道会碰上这种事,当时一定好好回答的。可是镜子里的也不是自己的背影啊?!我也想起了当时自己的回答。老实说,我宁愿自己昏倒,起码什么也不知道比较好。可是天知道我现在的思路有多清晰。就连考前复习我的大脑也没那么清晰过?!我有点讽刺地想。
镜子中的人似乎在动,好象要转过身一样。我害怕极了,想逃跑,可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也动不了,想大叫出声,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绝望而无助的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事情,慢慢地发生。
我的心跳的快极了,就算跑完800米后,恐怕也没跳这么快吧!四周安静极了,时间好象停止了一样。曾今我是多么喜欢这种安静的气氛,而现在我发觉原来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环境。镜中的人仍然在动,慢慢的,动的很慢,和我心跳的速度成了明显的正比。
终于她转了过来,那是一张很美的脸,但是却美的很鬼气,很阴森。她看见了我,朝我笑了。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也会回个笑容,可是现在我连哭也哭出来啊!
忽然那张很美的脸开始慢慢地腐烂,血慢慢渗了出来,眼睛慢慢凸了出来,皮肤开始干裂开来,一块块往下掉,四肢也像被人肢解了一样,慢慢分离,嘴里发出阵阵扣人心玄的笑声。我睁大了双眼看这着一切的发生。
我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总好比被继续吓下去的好。
镜子上不知何时也出现了血,不,应该说镜中的血正慢慢地流出来,渐渐地,地上都有了,我好象站在一片血河里,脚都湿了,被血浸湿了。我的房间也被血染红了。两只断了的手不知何时搭上了我的肩膀,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脸,血流到了我的脸上、身上,粉红色的睡衣变成了红色的。镜子中女孩的头颅竟然跑了出来,慢慢像我飞来。
啊------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使劲全力大叫一声便不醒人世……
当我张开眼睛时,我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很多人都来看我了,大家都问我发生了什么,对此我也只是苦笑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后来母亲带我去问了一个道行高深的师傅,师傅说我碰到了找替身的鬼,好在我命大,有惊无险。吓一吓就过去了。
后来我去找我那个朋友,才知道她死了,死的很离奇,至于怎么个离奇法,我想只有我和她自己知道了,当然如果你想知道,不如半夜起来照照镜子啊,到时就会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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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0: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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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屏幕
夜幕开始降临,在22楼向下俯望,夜幕下的城市,真的很美丽!
屋子里面又剩下我一个人了,朋友们都去打麻将去了!
伸出食指,轻轻地触动POWER键,电脑开始启动!随着一声凄惨的鬼叫声,WINDOWS98完全启动完毕!打开ADSL猫,用鼠标双击桌面上的ADSL快捷方式,我终于再一次成功的连入Internet虚拟的网络世界!
打开OICQ,输入密码.....!
怎么搞的,我的OICQ密码早以千锤百炼上千次次了,怎么会错?
重新输入过密码后,QQ开始登陆......
看看好友列表里:痴儿、安静、小贵兔、CAT......!今天在线的人好多!可能是因为是周六的原因吧!
该死的痴儿,说什么也不给我做LOGO联接,说什么我的网站浏览人数太少,看在原创的份上只能做文字联接,而且还要转载我家故事,唉!谁让青雪故事才成立不到二个月呢,没办法!真想把他拽进黑名单!
敲入几行字,大至的意思还是要他做LOGO联接!可等了办天也没回音,大概是掉WC里面去了,得了懒得理他!
打开IE,熟练地敲入:http://www.****.com 然后等待着网页的打开!
可等了半天,屏幕上只是显示:正在联接211.xxx.xxx.xxx 过了半天,返回无法联接的字样!
这个服务器的供应商也太烂了吧!搞什么吗?
可转念一想,唉,谁让我这个站长穷呢?30多块钱一个月的空间能快到哪里去呢?能连上就以经不错了呵呵!
耐着性子再打一遍:http://www.****.com 奇怪的是,这次很快,几乎没用等,就刷的一下进去了~!
唉,还是老样子,浏览人数没有明显增加,很失望,进入论坛回几个贴子......!
在论坛的原创区,我发现了一张很怪的贴子,这贴子的主人没有姓名!
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没有姓名的用户很好注册,只要按住键盘上的ALT然后再到小键盘,也就是键盘右边的那个小数字键盘,连续打入255这三个数字,松开ALT,一个代表空格的ASCALL字符就会被打出来了!经常有些无聊的人这样搞来搞去的!先进去看看这个小子在我的网站上搞什么东东呢?
进入这张贴子,只见里面这样写道:
不管你是谁,请你注意,你的网站以经引来太多尘世间的灵气和怨气,引来的灵气固然对浏览该网站的人有益,但怨气,如果沉积过多的话,而浏览该网站的人阳气太弱,或阴气太胜的话,那么浏览该网站的人将会看到:一个滴血的屏幕,再糟糕一点的话,嘿嘿,就会看到有个人头从电脑屏幕里伸出.....!
请注意,如果你不尽快停止该网站的建设,你将有不可测的后果!
我靠,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在恐吓我吗??想也不想,随手DELETE !我是站长,我怕谁?
安静是我的老乡,她还没来长春的时候我就开始和她聊天,一直聊到她来长春上学,一直到现在还在聊!但我始终没和她见面,听她的室友小兔子说她漂亮极了,正在找什么形像代言人一类的兼职工作!
有美女在,当然不能错过喽,双击她的头像一顿聊!她说她今天要通宿,我晕,我明天还要上班!
看看表,以经是10:00了,我实在是无词儿可错,干脆下线88!
怎么搞的?QQ关不了了?于是CTRL+ALT+DELETE 结束任务!
开始===关闭系统====关闭计算机,当我刚要点确定的时候,厄运再一次降临了,我忽然觉得头很晕,因为,我眼前的屏幕开始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我努力的盯着屏幕,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越努力看,越是觉得头疼!
砰的一声轻响,随着电脑屏幕的一阵剧烈的抖动,一切恢复平常!
晕了,怎么今天电脑的磁性这么大啊?我抽回按在显示器“消磁”键上的中指!打开抽屉,拿出棉花,轻轻地从屏幕的左上角,由左向右小心地擦拭着,好多天没擦屏幕了,积压了很多灰,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磁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擦~
看着棉花由白色变成暗黑色.....!忽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棉花忽然在由暗黑色向浅红色转变......!
目前,我的右手,拿着棉花,正停在屏幕的中间,我以为眼花了,所以用左手擦了擦眼睛,盯睛再看,我呆住了,棉花以经完全变成深红色,而且鲜艳欲滴!
我呆呆地盯着棉花......
一滴鲜艳的的血儿,从棉花里渗出来,顺着屏幕中间,经过屏幕的MENU键,啪的一声,掉在键盘的F9键上,然后向四周飞溅开去!
滴血的屏幕!天啊,原来那不是恐吓信,原来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猛地甩开手,鲜红的棉花也随着掉落在桌边!
然而,不松手还罢,这一松手,我惊声大叫:“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因为,我正看到,屏幕的中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道十字形的缺口,鲜血儿正在汩汩地向下流着,整个屏幕的下边,以经被染成红色,血儿,从屏幕上泄出,淌到了键盘上,白色的键盘现在以经变成红色,血还在继续淌着,顺着键盘,淌到了地上,溅到了我的鞋上....
屋子里很静,静到了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而且很清晰!~
不,不,那不是我的心跳声,那是电脑屏幕的,因为它在动,很有节奏地动着,被染满鲜血的屏幕好像就像一颗心在跳动,显示器的POWER键,这里忽然也随着屏幕的跳动一闪一闪地!
我发觉,我不是在自己的家里,我好像是在地狱里,时间仿佛以经凝固!
我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任由眼前的一切冲击着我的大脑~
屏幕跳动越来越快,在显示器的上方,那唯一没有被鲜血淹没的地方,渗出了几行字:
你以为我在恐吓你吗?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从今天起,每个浏览这个网站的人都将有机会看到这恐怖的一幕!这一切一切的后果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会被关在电磁波里,这都是你的错,你将要为此付出代价,哈哈!
我失声大叫:“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吓不倒我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上次在车里的一切都是幻觉,这次也一样,你骗不了我的!你只能侵入我的脑电波,而不能对我造成直接的伤害,哈哈!伤害我的,是我自己!嘿嘿,你骗不了我的!
那家伙好像被我激怒了,屏幕中间的那个十字缺口忽然向我狂喷鲜血儿!喷得我满身满脸都是,我身后的家俱,床上的背子,都被染成了血红色!整个屋子恐怖之极!
我疯狂地逃出那间屋子,跑进客厅,迅速打开电视!打开日光灯!
看来,明天我必须得换灯棍了,我一边擦着汗,一边思索着!
天亮了,朋友们打了一宿的麻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一宿没睡,我在日光灯下,电视的旁边,一直呆到了现在!
太阳出来了,我不怕你了,我踢开里屋的门.......!
一切如故,只有那还在闪着灯的ADSL猫,和那掉在桌边的棉花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不过血到哪里去了,我不得而知拿起电话机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请了三天的假,也许我的阴气太重了吧,该去好好的晒晒太阳了!
最后,奉劝大家,浏览那个网站的时候如果你觉得自己阴气在重,或身体太虚弱的话,请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心而免强自己,阴气重的,去晒晒太阳,或去什么地方求个护身符才是上策,身体虚弱的,先补一补吧!胆子小的???靠边站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女孩子??最好先去找个男朋友,再进来吧!
注意:由此造成的一切不可测的后果,由当事人自行承担,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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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0: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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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谁?
明天准又是阴云密布,刚才楼下面一棵有汽车轮胎直径那么粗的树拦腰而断,这个城市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气候十分恶劣,经常是五六级的大风卷着漫天黄沙呼啸而过。
但不都这么过来了嘛,清怡心想。
清怡上完晚自习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它室友也陆续的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在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它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的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象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它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的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支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
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顿顿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它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它姐妹们也都在紧张的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象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酣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的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在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的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它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
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的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的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趁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喳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象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清怡被惊醒,原来是作了场恶梦啊。
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的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象有一个人死命的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扉的吱啦声。
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明天准又是阴云密布,刚才楼下面一棵有汽车轮胎直径那么粗的树拦腰而断,这个城市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气候十分恶劣,经常是五六级的大风卷着漫天黄沙呼啸而过。
但不都这么过来了嘛,清怡心想。
清怡上完晚自习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它室友也陆续的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在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它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的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象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它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的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支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
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顿顿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它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它姐妹们也都在紧张的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象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酣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的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在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的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它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
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的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的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趁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喳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象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清怡被惊醒,原来是作了场恶梦啊。
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的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象有一个人死命的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扉的吱啦声。
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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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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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之祸
晚上,天空下着连绵不断的牛毛雨。雨蓬上落下的雨滴,滴滴答答落个不停,雨蓬下陶叶红正站在电影院售票口,是在等人。
“他怎么还没来啊!都等了半个钟头了。”站电影院在售票口的陶叶红有些等不急的说到。“这都快七点了,电影都要开场了。到现在还不来。”
“是在等男朋友吧!。可能是下雨耽误了。不过这雨也不是很大啊。”售票员搭道。
“真是太不吧我当一回事了。”陶叶红气呼呼的说。就在她刚说完就看到一个打雨伞的青年,身穿白衬衫,穿着西裤朝这边走来。由阴转晴的陶叶红兴奋的大叫。“郭风,在这呢。我在这里,快点过来。”
“什么,是在叫我吗?”青年呆呆的问到。
“你怎么了到现在才来,还开玩笑,快把电影票拿出来,我们进去吧。”陶叶红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票,什么票。我怎么了?”
“哎!”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怎么啦你,这么小气,昨天说了你一下,今天就装傻呀。”
“我,我没有什么票啊!”男的一脸茫然的说到。
“我看你是忘了带了,好了,好了。我还是再买两张吧!,瞧你这记性。”陶叶红说完拿出钱来又买了两张。然后又对售票说“你瞧我男友的记性。
拿着票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影院了。
“哇!真及时,电影正好开场。”陶叶红说着坐了下来。
“哎!我说。”男的好像是有话要讲。
“怎么啦。你难道不知道我看电影不喜欢别人打扰吗。”有什么话看完电影再说好吗。”女人总是这样不让他把话讲完就叉进讲了起来。
两人不再说话,都认真的看电影,看的非常的投入。这时男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由于里面的声音很大,他不得不到外面去听。男的拍了拍女的肩膀说:“我到外面听电话,马上就回来。”女的朝他点了点头又看起来,正在看的精彩的时候,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郭风啊!这才没叫起来。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必须马上个去,你一个人看吧!”说着就跑了出去~~。
“长官,这位死者名字叫郭风,是被匕首刺入心脏而死的。死的时间大约是六点半左右。这是死者的遗物。”青年的警察将遗物交到杨威手中说:“这人应该是准备看电影,他的遗物里有两张电影票,应该还有同伴才对。”
杨威拿着以被鲜血染红的电影票说。“有没有目击证人。”
“没有,有人报案,但是他没有看见凶手。”青年的警察说道。
“那你有没有查那位报警的人呢。”杨威说到。
“查过,那人的确只是个路过的,和死者没有关系。”青年的警察回到。
雨早已经停了,但是杨威还在尸体旁仔细的勘察着,一丝不苟。血早已经溶合在雨水中了,慢慢的由高向低流去,尸体的伤口上也被雨水冲的干干净净地。更别说匕首上的指纹了。一把雨伞被一阵阵的风吹到了街的那一头去了。杨威以在打电话给局里,让他们先将尸体移走。
一个血腥,暴力的场面没有了,回到了局里,杨威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小黄,有没有查到,死者的家属,或者是地址啊!”杨警官问道。
“现在还没有,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啦。”黄卫国他的助手说道。
“还没有,怎么这么慢啊!是本市的吗?”杨威继续问道。
“应该是的吧,咦,我不是把死者的遗物都交给你了吗?那里不是就有他的身份证吗?你难道没有看吗。”小黄说到。
“哦!对了,我又顺手给了金扬了。还没有看,他就抢着去了。”杨警官继续说到。“你去帮我拿来。”
杨威接过一个塑料袋,那里面全是死者的,有手表,有电影票,还有身份证和一些衣物。
杨威拿出身份证看起来。死者的名子叫郭风,生于一九八0年,二十六岁。是本市的。后面还有一串长长的身份证号码。
第二天一早黄卫国来到长官办公室说:“杨警官,有死者家来认领了。”一个自称是死者的母亲。大约有四十岁左右。当发现的确是她的儿子时,差点没晕过去。两位警察扶着太太坐下,开始录口供。“请问,你儿子是什么时间出门的。”一位警官问道。
“我儿子就昨天晚上五点多钟出门的。”郭风的母亲回答道。
“他有没有和什么人一起呢?”。
“没有。就他一人,走的时候他说要和他第一个女友做彻底的分手,不会在拖泥带水了。”郭风的母亲说道。
“哦!那就是说他要到他的女友那里去。对吧。”
“是的。”
“你可以将他的女朋友的地址告诉我们吗?。”警官问道。
“可以,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叫陶叶红,她的地址是在“东项”区,02B1楼,第二个女朋友叫倪美霞,他的地址是在“凤凰街”服装城,开着一家名叫“中山服装店,她是店里的老板。”
“他生前,有没有和人结怨呢?。”警官问道。
“应该没有吧,我没有听他提起过。”郭风的母亲回答道。
“那好,就天的谈话就到这吧,你放心的回家去吧。我们回将罪犯神之于法的。”警官安慰到。
郭风的母亲回去了。“长官,我们是不是要到这两家查查,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他的第一位女朋友呢。肯定是他要和她分手那女的才杀他的。”小黄说道。
“恩!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要有证据,我们还是先去以再下定论吧。”杨威说道。
汽车很快驶到了“东项”区,02B1楼,在门前停下了。杨威下了车,接着按了两下门铃。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女士,穿着一套休闲服,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大约二十二岁左右“哦!你就是陶叶红小姐吧,”杨警官问道。
“有何贵干。”女士接着说:“对我就是。”
“那好,我是警察。”杨威说着掏出证件摆了摆。又说:“陶小姐,我门可以进去说吗。”
进入两室一厅的房间,杨威发现,两个房间都有一张床。就问道。“这房间是和朋友租的吧,你的另一位朋友呢。?
“她回去了,要等一个月以后才回来。”陶叶红说道。
“你就是郭风女朋友是吗。”杨警官找到一张木椅坐了下来说道。
“是啊!,”
“郭风已经死了知道吗?。”
“知道,她母亲今天早上打电话告诉我了。”陶叶红说道
“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伤心难过嘛。”
“伤心难过?你是想让我哭吗?。陶叶红说道
“请问,昨天,也就是二十一日晚上六点左右你在干什么。”杨警官转移话题问道。
“昨晚?我在路上吧,六点半我应该在电影院门口了。”陶叶红说道。
“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等人。”陶叶红说道。
“等人,等谁”。
“当然是郭风啦。我们说好去看电影的。”陶叶红说道。
“电影院的电影,都是在七点十分放映,这个看电影的人都知道。可你六点半就到了。是这样吗。“杨警官说到。
“是的,我们说好六点半去的,这样就多出时间来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了。”陶叶红说道。
“接着呢?”
“他去晚了。害我白白的等了半个多钟头。”陶叶红说道。
“哦!你们进去了吗。”杨警官不可思意的问道。
“进去了。看了一会他听到一个电话,接着就对我说他有事先走了。”我正看的起经也没说什么。后来就没有看到他人了。陶叶红继续说道。“我想可能是他的第二个女友打来的吧。你们可以去问问她去。”
“你怎么会想到她呢?”杨威文道。
“不是她还有谁,那个女的是个狐狸精,迷倒了一个男子,接着又来缠着我的男朋友。”陶叶红气愤的说道。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我想问你,有没有时间证人呢。”杨威问到。
“有啊!,那个售票员也看到了。你们也可以文问他啊!。陶叶红辩到。
“好的,我们告辞了。”杨威说着就退了出来。
“长官,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到“凤凰街”服装城啊。”小黄问道。
“对。”杨威说着闭上了眼睛,靠在车后像是在想问题。很快来到“中山服装店”,门口。
“请问你就是倪美霞小姐吧。”!杨威问正在整里帐目的小姐说到。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吗?倪美霞问道。
“我们是警察。”杨威说着拿出证件。继续说到。我们是为了郭风的事来的。如果方便的话。”
“可以,请到里面来。”倪美霞说着就将他们带入一间单独的一间小房间。
“请问一下,昨天,也就是二十一日晚上六点左右你在干什么,在那里。”杨警官问道。
“那时,我的店都是七点关门,昨晚关的有点早,应该就是那时候关门的吧。”倪美霞说道。
“那后来呢?”杨警官继续问道。
“我不在店里睡,昨天关上门就回去了。到家七点十分左右。接着我先洗了一下澡,接着就上床睡觉了。”倪美霞说道。
“从你家到你的店需要四十分钟吗?”杨警官继续问道。
“应该有吧,我在路上一家食品店里看了会。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吧。”倪美霞说。
“你在路上到家的这一段路程有时间证人吗?”。杨警官问道。
“没有,你不会认为是我吧,我们认识只有两个月呀。”倪美霞有些气愤的说。
“在没有确定凶手之前,谁都有嫌疑。”杨威说继续到。“我门该走了。说着便和助手出了房间,上了自己的车。”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了,对吗?小黄说到。
“对,”杨威和来的时候一样,闭着眼睛。警车一直飞快的跑着。
中午,在警察局里,杨威正和助手小黄,讨论案情。杨警官翻阅着小黄做的笔录说:“从这俩个人的时间看倪美霞最有嫌疑。她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没有时间证人,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他做任何事都没有人知道。”
“可是他家和死者死的那条街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回有那么快吗。?”小黄继续说到。“她又为什么要杀自己喜欢的人呢。?我看陶叶红的嫌疑才最大。
“那陶叶红为什么要杀郭风呢?她也很喜欢他的啊。”杨威又说道。“她有时间证人。”
“对了,我知道了。为了爱情。因为郭风要和她分手,她不想矢去。可是郭风去意以决。所以她才痛下杀手。”我说的对吗?。长官。
“也并无道理,可是他一个女人可以杀死一个强壮的男人吗?”杨威摇了摇头“很难,很难”。
“你的意思是说她两个都不是凶手?”小黄问到。
“不,陶叶红说话有诈。”杨威突然看到笔录上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看这段。“进去了。看了一会他听到一个电话,接着就对我说他有事先走了。”他如果真的看了,应该是七点十分以后,才出去的。如果要死应该也是七点十分以后啊!,可我们是七点到达现场的,那他应该是在七点之前死的才对啊!怎么可能七点还在电影院呢?。”
“对啊!凶手一定是她,她想将死者的死亡时间弄到起点十分以后,这样他就有不在场的证明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把她抓回来呢。?小黄说道。
“别急,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又没有证人看到她,这样打草惊蛇对我们很不利。还有就是之前说的一个弱小的女人要想杀死自己喜欢的而且又强壮的男人,实在太难了。”杨威说,
“你看还有这一句。”杨威指着笔录本说:“不是她还有谁,那个女的是个狐狸精,迷倒了一个男子,接着又来缠着我的男朋友。”杨威继续说:“陶叶红所说迷倒的那个男子可能就是指倪美霞的前任男友吧。他应该也有嫌疑。你说他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情敌抢走吗?。”
“对,可能是他不想和倪美霞分手,才在路上杀死他的把。”看来这是一起三角恋爱起的祸端,”小黄说道。
“好了,我们不就不要在别人的爱情旋涡里打转了。我们马上还要会见两个人。”杨威说着打了个电话。
“长官,我们是不是要见一见倪美霞的前任男友啊!”小黄问到。
“是的。我刚刚已经打电话问了倪美霞,已经知道他叫汪强也是住在“凤凰街”的宿舍楼,三楼。”杨威继续说道。“先去汪强家。接着我们再问问那个时间证人女售票员吧。”
很快到了汪强家。汪强让他们进屋坐到沙发上说“长官,是不是为了郭风的事来的。”接着拿出烟抽了起来。
“是的,我要问问昨天晚上六点半你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杨威挥了挥说继续说到。”请将你手中的烟灭了。
“那时候我早以睡下了。我家就我一人住也没有时间证人”。汪强灭了手中的烟说到。
“那你认识被害人吗?”杨威又问到。
“认识,但只见过两次。他是我的情敌,呵呵他死了我的女朋友又会回到我身边了。”汪强皮笑肉不笑的说。
杨威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没有任何线索。也没有时间证人。又和黄助手上路了。
汽车很快在电影院售票口停下了,六点了天还没黑就已经是灯火辉煌了。女售票员大约已经有五十岁了。坐在售票房里。对着窗口。“你好。我是警察。”杨威说道。
“你有什么事”售票员说道。
“请问,就在昨天晚上这个时侯,你记不记得有个叫高风的来过。听说他还和你说过话对吗?”杨威问道。
“是的,是这样的,先有个女孩,有二十岁左右吧!她一个人就站在这雨蓬下面等人,因为当时在下雨,他就在这里没走开,大约半个钟头吧,男的才过来。两个人说了几句就买票进去了。”
“他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杨威又问道。
“是件衬衫。当时就他们两个在外面所以就看了看。”售票员回答说。
杨威接着从口袋里拿出郭风的照片递给售票员说到。“你看是不是照片上的人。”
售票员仔细端祥了几遍说:“不是的,我昨天看到的要胖很多,而且脸型也不像。”
“你再仔细的看看,看是不是弄错了。”杨伪威说到。
“没错。不是照片上的人。”售票员看了看又说道。
“我知道了,不打扰了。告别了售票员,杨威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有些兴奋的对助手说:“我知道谁是凶手了。不过我们应该先吃晚饭,接着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再去抓她也不迟。”
第二天早上。“警官,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快告诉我吧!。”黄卫国说道。
“不急,我们上路在路上告诉你。”杨威说着坐上了警车。“到陶叶红的住处去,我已经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了。”杨威对自己的助手说到。
“凶手就是陶叶红?”黄卫国问道,“是的,我昨天夜里将所以人的口供全按时间的先后拼起来,就只有陶叶红的嫌疑最多。”杨威在车上说道。
“快说给我听听。”黄助手说道。
“很简单,陶叶红杀了郭风以后。为了证明自己在电影院,所以就找了个替身,目的就是想让我们认为郭风是在七点以后死的,这样她在六点半左右杀人的那段时间就给添上了。因为别人会认为郭风是七点以后死的,当时她却在看电影。她为了有时间证人,就故意让售票员注意。然后她在喊着郭风的替身。这样售票员就会把别人当成死者了,因为售票员不可能认识死者。这样她就有了时间证人了。为了证实我将郭风的照片拿出来给售票员认,售票员根本不认识。这样我就知道了她的阴谋了。”杨威说完小黄便接着说:“可是你在这之前不是说一个弱小的女人要想杀死一个强壮的男人会很难吗?可是现在。?”小黄有些疑惑地说。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不过对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来说就很容易了。你相信你的女朋友再她很温柔投向你的怀抱时会同时抽出刀来刺向你吗。”这样杀人是不是很容易呢。没人会想到把。杨威说完笑了笑。
到了,杨威和助手走了下来,杨威开始按门铃,一连按了几遍。可是房里没有动静。杨威很警觉地说“难道闻到风声跑了,小黄,我门将门撞开。”两人将门撞开了。这时才发现高叶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身上没有血迹,没有发现凶器,脖子上没有勒痕。应该是被毒死的。杨威赶紧先给局里打了个电话再勘察现场,“桌子上有罐没有喝完的饮料。饮料罐已经大翻在桌子上饮料从里面流了出来,一直流到地上,桌子上来有一本没有合上的日记本,”杨威说着拿起日记看起来。最后写的有点像遗书。
呵呵!真想不到杀人这么容易,呵!我杀了他又怎么样。是他先对我不忠,早就想杀他了,呵呵!谁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杀了他,我有时间证人啊!哈!哈~~~!为了不让警方怀疑,我就找了个人来代替郭风,这样谁又会想到他不是呢,呵呵他就这样死了,我也舒服多了。
杨威又看了下以前写的日记。“笔迹一样,是她自己写的。”杨威说着合上了日记。“咦,桌子上怎么会有两个易拉环呢?可这里就只要一个罐子,难道,对!他不是自杀。”杨威指着易拉环说。
“不是自杀。?”小黄问道。
“凶手为了掩盖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只好将她毒死了,这样她就永远的闭上了口了。呵呵不过我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这里交给别人了,我门马上出发,先去电影院。”杨威说着进了车。
进了车里小黄疑问到。“怎么又要去电影院啊!。
“为了证明我的推理是正确的。”杨威微笑地说。
电影院门前。“你好,还认识我吗。”杨威说着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张照片说“你帮我认一下,看看那晚是不是这个人来了。”
“是啊!对他就是郭风,我注意过,没错就是他了。”售票员拿着照片点头说道。
“多谢。”说完进了车里对小黄说:“现在我门去汪强家,他就是凶手”。
“抱歉,先生,现在我门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杨警官说答。
在警察局。汪强大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
“证据,很多。现在我就将你是怎么杀了第一死者郭风和第二死者高叶红的经过和大家说说。因为你的女朋友倪美霞,突然要和你分手和郭风爱上了。所以你整天喝酒,这时你突然发现有个女人和你一样痛苦。她就是高叶红,你就打算利用高叶红来杀了郭风,希望可以挽救自己的爱情,当然高叶红也坏恨在心。你就和高叶红合谋,这一切都在你预料之中。
郭风在出来的路上被你早早的盯住了,你不顾下雨就这样死死的盯住了他。在没有人的小路上你拿起早以准备好的匕首杀了郭风,你的匕首深深地叉进了他的胸膛。就这样一会工夫他就死了。然后你又到电影院,假扮郭风,因为你知道除了高叶红在那里谁也不认识你。这样的话高叶红就会有很大嫌疑,因为时间,你就是想让时间不对,这样高叶红就会被重点怀疑,而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可是你偏偏忘了,你为了引起售票员的注意,让她记住郭风去过的样子。
可你没想到她却连你的面貌都记住了,她已经说出那天就是你在那里了。可悲啊!接着你又杀了高叶红,想让她做你的替罪羊羔,你先逼她写了杀人遗书,然后你要喝饮料,趁她去给你拿饮料的时间你下了毒,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喝下了。死了,可是你又忘了,虽然你拿走了带有指纹的罐子,可这环你却忘了拿,其实她写的日记里有你的影子,就藏在日记当中,只是你没有细看罢了。杨威一口气说完了。
“呵呵!这只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你没有实际证据。”汪强大笑道。
“没有,没关系。只要将你的指纹揭下来,看看是不是和你的匕首上的指纹一样就可以了。杨威笑着说道。
“啊!”。汪强没话说了低下了头说:“我怎么忘了匕首上的指纹呢,呵呵!我真该死,我一直认为这是最完美的谋杀。天衣无缝。哈哈~。
汪强被带上了手铐,被带走了。
“警官,我记得匕首上已经没有指纹了。怎么?。”小黄问到。
“你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吗?。就像他这样了!呵~!其实就算没有指纹,他也撑不了多久了,因为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攻破了。“杨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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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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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高跟鞋
(1)
那天晚上小彤夜自习回来挺早的,9点还不到。校园里大概由于临近考试吧,没几个人影,挺冷清的。不过小彤她喜欢这种冷清的氛围,走得也很自在。
清苑路两旁种有百年历史的梧桐,是一条绿叶遮荫的小路,旁边是一个挺大的园子,这一带平常是情侣出没的高频地带。现在在考试的阴影下,除了几对视爱情高于一切不知死活的人还在那里“缠绵悱恻”,也就没什么人了。小彤老远就看到园子里离清苑路大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小彤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自然要走进园子探个究竟。
她看到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是带有点亮光的那种,鞋面上的金粉一闪一闪地反着光。鞋子不是很大,小彤估计自己大概刚好能穿下。是谁把鞋子放在这里呢,不可能是扔掉的,要扔的话干嘛不扔在垃圾箱。再说看这鞋子还挺新的,而且好象还身价不凡,是谁这么浪费呢?小彤想了想,如果把鞋子拎回去再交到失物招领处挺不好意思,人家会怎么想呢,自己也觉得别扭,还是把它留在这里吧,说不定主人还会来拿回去。小彤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依旧快乐自在地回她的寝室。
从门上的气窗看,寝室里的灯还没开,看来同学都还没回来。小彤掏出钥匙开了门,伸手去揿电灯开关。
“别开灯!”
小彤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小荣,她正定定地坐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要知道上个周末小荣和她男朋友阿慎约好去上海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临近考试还这么罗曼蒂克。)
“就刚才,比你早一点点。”
“干嘛不开灯?”
“心里有点不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
“哦,是不是跟阿慎吵嘴了。”
小荣原本红润的脸此刻非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死白。可能是光线太暗的缘故,小荣的整个身影都显得很苍白、模糊。小彤呆呆地怔在那里了,因为借着外面的光她看到了小荣在笑,笑得很愤怒,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她的笑声也显得很狰狞。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笼住了小彤,使得她有想开灯的欲望。
“不要问这个好不好。”
“行,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原来还以为你昨天就要回来了。不过你逃课对我们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连老师也没问。”
“哼,这不挺好。反正没人会理我死活的,哈哈……”
“这几天玩得怎么样?”话一出口,小彤就后悔了,明知道人家吵架了,还问这样的傻问题。
小荣没回答,但小彤却感觉到了她眼里射出的冷光。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哦,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包管你感兴趣。今天晚上回来的路上,我在清苑路旁的园子里,发现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小彤还没讲完就被小荣打断了,“你试过没有?”
“尺码应该和我的差不多吧,那双鞋……”
又被打断了,“你试过没有?”
“等一下,那双鞋还挺高级的……”
“你试过没有?”
没办法,小彤是远近闻名的好脾气,“没试,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这个叫小彤怎么回答?
“算了,快9点半了,她们也要回来了,我也累了,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你不在寝室过夜?”
“我说了我心情不好,她们回来又要唧唧喳喳的,我可受不了,我要走了。”
在她走过小彤身边的时候,她把手搭在小彤肩上,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小彤感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令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你最好试一下!”说完这话小荣就走了。
“唉,搞什么,弄得这么神秘兮兮。”小彤轻轻地感慨。其实小荣的相貌不算漂亮,但加上些有分量的包装,看上去也就挺不错的。阿慎是她们的学兄,他可是个篮坛风云人物,漂亮的射篮姿势不晓得迷倒多少学姐学妹。他有过不少女朋友,但从这个学期刚开学以来他就和小荣好上了,虽然两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是男追女,但大家背地里都还是认为是小荣先追他的。女财郎貌也算是一对不错的组合。小荣因为有钱,所以行事有时比较乖戾,寝室里也就只有小彤和她还算是比较能说上几句的。
门那边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接着三个室友进来了。
“嗨,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晓得为什么,书挺看不进去的,就回来了。对了,小荣回来了,不过又走了,她好象和阿慎吵架了。”
“是吗?他们俩我早就预言了合久必分的结果。”
“哈,你干嘛这么不看好他们,是不是你一直……”
“我一直什么?”
“你一直……暗恋……”
“我暗恋阿慎?”
“哈,这可是你说的,不打自招。”
“你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哦!居然怎么认为,看招!”
“啊,杀人灭口呀 ̄ ̄ ̄ ̄”
寝室里永远是那么热闹,被她们这一闹,小彤也忘了说红色高跟鞋的事。
(2)
第二天她们在教室门口碰见阿慎了。他很焦急地在那里走来走去。
“小荣回来没有?”
“没有,你干嘛这么紧张。”寝室里虽然有打打闹闹,但对外时还是同仇敌忾的。
“真的没有?”
“喂,不是你带我们小荣出去的,我们还没跟你要人,你居然还好意思问。”
“好吧,实话跟你们说,我跟她在那里吵了一架,她赌气走了,我还以为她回来了,没想到……”
“亏你还是我们学兄呢,这么没风度的事也干得出。”
“就是呀,你不怕小荣一个人出事。”
“她真的没回来?算了,我再去找……”阿慎“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大家都笑了,这时,楼道里又传来了阿慎的声音,“她一回来就通知我。”
“我们这么做对不对?”
“管他呢,算是对他的小小惩罚,帮小荣出口恶气。”
(3)
晚上小彤从教室出来已经很晚了,走十分钟的路回到寝室,应该正好熄灯吧。清苑路上除了打IC卡电话的也就没几个人了。虽然是夏天的晚上,但凉风吹来隐隐的也有点冷。小彤特别注意了一下昨天发现红色高跟鞋的地方,发现仍然有东西在闪光。难道那双鞋还在?小彤再一次往园里走去。
事实证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双红色高跟鞋依旧躺在那儿,而且颜色似乎更深了。那鲜红色红得似乎要滴出来,像……像血。小彤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安慰自己说:“怎么会?”可是这可怕的想法就是挥之不去。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小荣的话忽然响在耳边,而且是极具诱惑力地响着。
“我为什么不试一下?”小彤问自己。这一刹那小彤觉得自己似乎有充足的理由来试一下这双鞋。她把一只鞋抓到手里,有一种冰凉、黏糊的感觉,这又让小彤想到了血,她赶忙松了手,鞋子掉回到地上。这时远处寝室楼的灯忽然熄掉了,虽然那灯光根本没多大影响,小彤觉得一下子暗了很多。一阵冷风吹过,头上的树叶簌簌作响,地上的树影在张牙舞爪,这一切都是那么诡秘,小彤害怕了,她慌忙往寝室跑去……
那天晚上小彤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老想着那双红色高跟鞋,到底这双鞋是谁的?为什么会在那里?这些似乎还都是个谜,可却是那么神秘、恐怖,小彤决定了要是明天再看到的话,不再去理它了。
(4)
这一天,小荣还是没来上课,老师也注意到了,大家就编了个谎,说她这几天发高烧,蒙混过关。阿慎仍然守在她们上课的地方,一看到她们就问小荣有没有回来。阿慎的眼眶有点肿,眼睛有点红,看来这次他找小荣还是找得挺尽力的。她们有点不好意思再瞒下去了。
“小荣前天晚上来过了。”
“什么……她……她前天晚上来过了!?不可能,不可能!”阿慎的脸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没想到阿慎是这么关心小荣,她们也许做得过分了点。
“怎么不可能,小彤还和她说过话呢。”
“什么?你们说过话,她跟你说什么了?”阿慎跨了一
大步过来,激动地晃着小彤的肩。
“你别这样,阿慎!”他被众人拉开了。
对于这快速发生的一切,小彤有点不知所措,有点茫然,“她其实也没跟我说什么,真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你们……你们没有骗我?”
“没有,绝对没有。谁敢呢?”
阿慎的脸白得吓人,他神思恍惚地离去了,大家都不知道这就是她们见阿慎的最后一面。
(5)
晚上小彤又去自习了,但她很早就出来了。因为她在教室里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陷入了红色的海洋中,海面上漂着一双双红色高跟鞋,海水如血般鲜红、黏糊。一个又一个的浪夹着数不清的红色高跟鞋劈头盖脸地袭向她,她在那里拼命挣扎,咽下一口又一口甜腥的海水。这是个很可怕的梦,所以她需要出来一个人静一静。
慢慢地在校园里踱步,不知不觉又到了清苑路。小彤又看到了那双在闪光的红色高跟鞋。尽管昨晚她一再下定决心不去理这双鞋,可耳边就是萦绕着一个声音:“去看看,去看看……”
她一步一步走近那双红色高跟鞋,那红色较之昨天更深了,小彤似乎闻到了梦中的那股甜腥味。这是恐怖的,但体内好象有一股什么力量驱使着她前进。她微微地颤着手,拿起了一只鞋。“你为什么不试一下?”那极具诱惑的声音又响起。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小彤把红色高跟鞋往自己脚上套去,整个脚都穿进去了,是刚刚好。还有另一只,小彤把手慢慢地伸过去……
(6)
小彤往男生寝室走去,一步一步响亮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她的脸上是残酷的笑容,眼中射出强烈的复仇女神的光芒。
阿慎和寝室里的人对小彤的来访表示极大的惊讶。接着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出来了,因为小彤说要和阿慎单独谈谈。他们在外面大概等了十来分钟,并不时听到两人激昂的声音。后来他们再进去是因为阿慎的一声极为恐怖的尖叫。然后他们看到了下面的情景:
阿慎靠在墙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小彤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小彤一只手狠狠地按住阿慎,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水果刀,那刀已经有3/4插入了阿慎的胸膛,还发出可怕的狞笑。血已经染红了阿慎的白衬衣。
他们也呆住了,等他们回过神来,赶忙一拥而上把小彤拉开。刀拔了出来,小彤的脸上露出如复了仇般的愉悦,眼睛如复仇女神般闪闪发亮,既而变得暗淡,一片茫然,再接着是一声受了很大惊吓的尖叫,小彤昏了过去。阿慎身上血汩汩渗出,淌到地上,慢慢地流淌,像一只血红的手慢慢伸向那双红色高跟鞋,然后紧紧的抓住它……鞋子也就一点点一点点地溶入血中,慢慢地销声匿迹了。
(7)
他们俩都被送往医院,阿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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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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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
这件事过去了很久,有时想起来还会有些不安。我是98年来北京的,在一所位于万安公墓附近的民办大学就读,当时听到这个地方就觉得很不安。99年的大年初八我是最早回到寝室的,我们寝室一共住8个人。
心想看来晚上这么大的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了,还真有点害怕呢!还好下午又回来了一个锦州的女孩子叫盈盈。
我们学校晚上11点准时熄灯,我们一个假期没见,一见面就有聊不完的话,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半夜我被盈盈的发颤的叫声惊醒了,她说:“丽,你别敲筷子!”我的大脑停了一下,生气的说:“我没有啊,你大晚上的鬼叫什么,吓死我了,做恶梦了吧!”她说:“真的没有吗?”我说没有。不知道是为了安慰她还是安慰我自己,我说别乱想做噩梦了吧?她轻轻的说:“你听,你别说话,你听不见吗?”见鬼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她不说话了,但这时我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己的声音会带来些什么。我把被子盖过了头顶,一身的汗。
我和盈的床铺是靠西边的,西边竖着摆了三个床铺,我和盈之间隔着一张床,床是上下两层的。我靠近门,盈靠近窗户,我们俩习惯对头睡。另外的东边竖着摆着两个床,床是用铁制成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多了,盈看来早就起来了,她脸色苍白,眼圈青青的,这时我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原来不是我在做梦。难道会是真的?我试着问她听到了什么,她说:“我睡觉很轻,半夜我听到我们中间的那个铺上有用竹筷子敲床的声音,很清脆,有节奏。”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时我正在熟睡中,而屋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啊!我想解释为暖气管上水的声音,可我们都知道寝室里只有靠近窗户的下面有一条暖气管,方向是完全相反的。我们开始盼望其他的人早点回来,可一天过去了,没有人回来。我们在恐惧中度过了两天,也淡忘了那件事,或许我们都不愿证实它的存在。当连盈都以为自己那天可能是做噩梦了的时候,它又来了。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我们虽然没有明说,但都默契的做什么事都在一起。晚上临近熄灯的时间了,我催促着盈快梳头,马上就要熄灯了,熄灯梳头不好。我背对着盈坐在床上换睡衣,盈在床上梳头。我正谈论着班里新来的一个男生,突然盈叫我:“你快听,快听,又来了”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听到了,在我后面,那有节奏的:“铛…铛….”啊,我的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头皮也在发麻,我没有勇气回头,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着。
恰在这时寝室的灯熄灭了,我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停了,盈轻声说:“我没骗你吧?”我没有一点力气回答。我困了,很困想赶快睡去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不行,盈在床的另一头瑟瑟发抖,她央求我穿过中间的床去陪她,可我怎么敢。冬天寒冷的月光照进来,我股足了勇气转过身缓缓的迈向中间的那张床,依然是棉布的软软的感觉,没有任何异样。那一夜我和盈相拥而睡。清晨阳光照进来,使我们感受到了光明亲切的气息。
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我们只担忧今晚怎么过?还这样两个人挤一张床吗?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白天我和盈去自习室看书,遇到班里的一个男生,我们邀请他来寝室玩。他很开心的接受邀请,并自带了很多家乡特产,夜已经很晚了可我们都希望他能晚点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和盈用眼光对视了一下决定告诉他。
听了我们的话后,他低头不说话,我们都被他搞的很紧张。这时他注视着我们的眼睛告诉我们了一件让我们更为吃惊的事。他说在他刚来学校的时候,男生宿舍里就流传着这样一件事。一个比我们高两界的学长,在半夜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他梦见自己光着身体躺在一个石板上,一个古怪的老头握着他的小弟弟不放,他想喊想挣扎可就是动不了,第二天,寝室的人发现他光着身体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可他记得自己睡觉前是穿着衣服的,当他向别人描述他的梦时没有人相信,或许是没有人愿意相信。
因为这件事涉及个人隐私所以只在男生中传播。可能是我和盈在遭受这样的刺激后变的疑神疑鬼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讲完这件事后,他要离开了,开玩笑的说:“放心吧!我在这里一天了一定给你们寝室带来了很多阳气,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了。”他走后,我和盈却更加轻松不起来。这几天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终于把其他的室友盼回来了,大家好久没见面,晚上熄灯后还在点蜡烛边洗脚边聊天。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件事告诉大家,或许忘记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宿舍中有个北京的女孩叫佳,第一天认识她,就知道她是信佛的人,她的脖子、手腕都配着佛家的饰物,她得意的告诉我们是经过得道高僧开光的。我对神啊、灵魂之类是否存在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态度,其他的室友大概也是这样的态度,所以对佳的高深言论一般都是避而远之的。刚开学,课程安排不紧,多是公共课。所以趁机班里很多同学都逃课我们也不例外。
就在我已淡忘了那件事后,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事。这天宿舍的8个人只有我和盈去上课了,我们走之前其余的人还都在睡懒觉。中途下课时我和盈返回寝室喝水,一进寝室就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的脸上都恍然无神,挤在佳的周围。看见我们进屋也没有人开口说话,盈笑说“怎么了你们,逃课逃的好象还很辛苦,见鬼啦!”大家被她的这句话惊到了,全都悲伤的注视着盈,此时我不得不认识都真的发生了什么。
佳开口:“大家先不要紧张,我想一切都过去了”我和盈不解。还是佳向我们讲起刚才发生的事,我们走后,大家纷纷起床,不约而同的围坐在床中间的由四个写字桌拼成的大桌子周围,佳在读一本灵异类的小说,其他的人有的在照镜子化妆、有的在吃东西。女孩子在一起总能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
就在大家忙着的时候,突然佳说“大家安静一下”大家被她奇怪的打断,都停下来看着佳。就在这瞬间,大家听到了“沙…沙沙…”的声音。“听到了吗?什么声音”“听到了”大家聚精会神凝听那声音的来源,“沙…沙沙…”还在继续,可大家都没有动啊,“是闹钟”“啊”大家松了一口气,佳拿起桌子上的闹钟,发现闹钟是没有放电池的。
那声音越来越大,大家惊慌的开始寻找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可什么也没有啊。只有佳凝视着桌子的一角,那张小桌子上只有一张白纸和一只用剩下的铅笔头。“大家不要找了,你们听那声音在哪儿?”大家都听到了声源就是那张小桌子可它空空的没有人去注意它。“就在那儿!它在写着什么,很急的样子”胆小的已经躲在了佳的旁边,大家都盯着那张桌子,是的,太清晰了“沙…沙沙…”。有两个女生已经吓哭出了声,只有佳紧闭着双眼,手握佛珠念着什么,声音消失了。
大家都感到好累,没有人离开,没有人想说话。佳依自言自语的说“它有急事,很急的写着什么”这一次大家没有人再反驳她的话了。我和盈听过后,只感到冷,我们觉得不能再给大家增添恐惧了,就让那件事永远埋葬吧。如果说我和盈曾出现幻觉后,那现在我们真的不想该怎么解释了。后来佳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一副观音图挂在我床铺的对面,我也会很虔诚的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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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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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
等你,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周边世界也一片空白。
等你,等得身躯干瘪,思想苍白。
我苍白的思想你只有一朵花儿在开放,那是去年春天你送给我的百合花儿。
“咱俩要百年好合,亲爱的……”送花儿的时候,你还说了许多甜蜜的话,以加深花儿的寓意。
可是,后来,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现在,你要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了,从你喝下我为你炖的百合莲子羹那一刻开始,你已经丧失了撒谎能力。
现在,我继续等你,等你从花蕾中复活。
其实,人一辈子,一合已经很难,何必许愿要“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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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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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爱河
他曾说过,说喜欢和我一起泡热水浴。
“一块儿挤在浴盆里,很实在的体会得到‘共浴爱河’的意趣……呵呵。”
我还记得,他说这话时爽朗加暧昧的笑声。
我成全了他。
此刻,他已经完全被溶化在我的浴盆里,再也没有机会到另一个女人浴缸中说同样暧昧的话,再也发不出同样爽朗的笑声。
是的,他已经被我淹死在浴盆中。
“亲爱的,就让我做你大浴缸吧,知道我的爱有多么纯净吗?瞧,你的浓血聚汇在我怀中,通体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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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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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系带
我拥着她走进小套房,飞脚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衬衫,我用眼神锁住她的。目光射得她害羞的微闭眼帘,她主动脱下上衣。裸露出胸乳,完美如一尊白玉般的女体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好美!”我痴迷的目光舍不得离开,贪婪地盯着她白皙皮肤,欣赏肤色遮挡不住的血管脉络,仿佛听得到青春血液在少女体内奔腾如潮。
她身上只剩下的内裤,花边网状V型内裤弹力镶边,胯部系着一朵绽放的花儿,娇俏可爱。
她开始解内裤的系带……等等,那,那是什么?
她解下的裤带为何柔中带刚,散发出夺魄追魂的幽光。
莫非,她的内裤是用传说中的软钢丝扎花网绳编织而成的?
“唯一能锁住我们吸血鬼的武器,就是软钢丝扎花网绳……”
当父亲的叮咛在我耳畔回响时,我的脖子已经被紧紧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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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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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链
你现在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吗?
当然了。
嘻……我爱你。
那你现在戴着我送你的手链吗?
嗯。
我也爱你。
他第一次送我礼物,应该是他自己用手折的帆船吧。
以后我们买真的船,一起遨游世界。
我低下头,头抵着书桌,怕别人看到我流泪。
我们的手在书桌下紧握,那一年我们十七岁,在念高二。
我那晚送给他第一个礼物,在学校后面的树林。
你闭上眼,我送你好东西。
他乖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一颤一颤。
我的唇离开他的脸,问他。
好吗?
他睁开眼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我。
不用回答,他的嘴唇已经在告诉我了。
大学里,我足足一个星期的不眠。
只是为了在圣诞节送他一条自己织的围巾。
你的脖子又长又直,戴上围巾一定好看。
结果他一直戴着它到春天,早早脖子上竟然生出痱子。
他拉着我的手,给我戴上桃核手链。
我却看见他手上满是伤痕,那是做手链时被弄伤的。
你的手戴上手链真漂亮,以后我送你水晶,与你皮肤一般晶莹。
后来听说他被学校批评,因为他爬遍学校的桃树只为摘几个桃子。
从此,我让定他是我的一生一世。他说我是他一世一生。
爱,一直爱着。
虽然贫穷,一直贫穷着。
可是快乐,一直快乐着。
大学毕业,我们彼此都有了工作。
却依然贫穷,但总不忘送对方礼物。
那是我们的爱。
第一个月工资,除了生活开销,我拿出所有钱,给他买了一条项链。
脸红地把它戴在他脖子上,是因为兴奋。
你的脖子还是那么直,那么长。戴上这项链真漂亮。
脸红地坐在家里面对爸妈,是因为不好意思。
爸妈,这个月不给你们钱了,下个月再给。
他把那黑水晶手链戴到我手上时,我快乐地几乎晕倒。
只是它太大、可是又没有想像中那么重。我开始怀疑它的成色。
这个……是真的吗?
他笑笑,脸瞬间红了。
这个月钱不够用了,这个是我在地摊上买的玻璃的。
心中有些不平,仿佛他的爱一下子打了折扣。
不过还是抱紧了他,抱得紧紧的。
那时,我们工作之余,就给对方电话,第一句总是。
你现在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吗?
当然了。
嘻……我爱你。
那你现在戴着我送你的手链吗?
嗯。
我也爱你。
第一次把自己给他,水到渠成。
我躺在他怀里,手指绕着他胸前的项链。
这个项链就是我,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了。
我突然坐起来,直直地看着他。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戴着这项链,不许丢掉,丢掉了我们的爱情就完了。
他微笑着点头,伸手摸我手腕。
那我送你的手链呢?你弄丢了我也不要你哟。
我啊地一声大叫,冲进洗手间。
没习惯洗澡时带着东西,就连耳环都要摘掉。
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了吧。
可是偏偏不能。
就是不能。
他有钱了,他变胖了,他的脖子也不是像以前那样又长又直了。
那项链戴在他脖子上,就像项圈。
我老了,变丑了,手腕的皮肤也不像以前那样又光又滑了。
感觉那个假黑水晶手链也变得越来越重,我想摘掉。
却怕那爱情也跟着被摘掉。
他不再看我,他想摘掉那项链。
我不依不饶,大哭大闹。
你敢摘掉那项链!
虽然我知道他现在一件衬衣就是那项链的五倍价钱。
突然发现有钱了以后,我们都忘了买给对方礼物。
洗完澡,看见他在床上。心里叹口气,还是躺在了他身边。
他把玩着手里的黑晶手链,看也不看我。
我冷笑不已。
怎么还记得你送我的玻璃手链?
他讪讪递给我,关灯睡觉,不说一句话。
我戴上手链,第一次发现它扎得手疼的睡不着觉。
黑暗里睁开眼,爱情原来如此。
不过如此。
第二天清晨,在他车上,两个人依然无语。
我举起左手,水链在腕上晃来晃去。
原来爱情就像这水链,便宜货始终还是便宜货。
他紧闭双唇,眼睛看也不看我。
我索性转过身看着他。
为什么你现在这样对我,你以为说的话跑哪去了。
我伸手扯他衬衣,他冲我吼。
你想干吗?开车呢!
项链呢?我送你的项链呢?
他愣了一下,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他的冷漠让我伤心。你的身子不住颤抖。
我说过,那项链就是我,丢了它便是丢了我。
他越来越不耐烦,神色急躁。
你不要乱闹。
我不依不饶,多少时间积聚的怨气瞬间爆发。
两只手在他身上打来打去,心想哪怕你说一声对不起也好。
他忍无可忍,转身抓住了我的手。却没有看到对面飞驰过来的卡车……
我醒过来,只看见自己满身是血,他已经倒在身边没了声息。
我们的车被撞得滚下山坡,倒扣在山脚。
电话?找不到了。
车门?开不开
车窗?已经坏了,降不下去了。
怎么办?手来回地摸索,却找不到一样硬物。
除了下手腕上的黑色水晶手链。
我摘下手链,用丝巾缠在手上,抓着手链用力向车窗打去……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
医生与警察都站在我的床边。
我除了一些擦伤和手上的伤以外,并无大碍。
警察告诉我他被方向盘嵌入了胸腔,刚到医院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无力说话,感觉自己好像被抽空了一般难受。
那个年轻的女警把手里的黑水晶手链递给我,一脸地羡慕。
这黑晶手链真美!!
我轻笑了一声。
假的。
假的!怎么可能,你用它把打碎了车窗才能逃出来。有好事的同事特地去珠宝行问了,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黑水晶。
我接过手链,无语……
回到家里,事过人非。
一张双人床,再没有人陪我度过。
我扑倒在他曾经躺过的地方,大哭。
打开他的床头柜,想找到他的痕迹。
却看见另一条黑水晶手链,左数第五颗水晶已经残缺一角。
那是我有一次不小时碰掉的。
他换了我的手链,我竟然不知道。
我却还以为他不爱我。
可笑!
可悲到可笑。
我打开自己的床头柜,那里也放着我曾经送他的礼物。
那条项链!
那晚是我偷偷摘掉了他的项链,其实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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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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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旧行李箱
我最后还是与我寝室的哥们儿分道扬镳了。由于我的气管实在无法忍受寝室里浓重的烟味与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混合味,经常剧烈的咳嗽。我出于对健康的考虑最终还是决定与学校交涉,要求换一个寝室———一个没人抽烟,整洁干净的寝室。但是校方的反应使我很失望,显然他们不想诚心解决这件事。我一气之下提出了走读申请……
要我走读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家在另一个区,离校太远了。于是我就到学校附近租房住。真幸运,我很快就在离校五分钟车程的地方找到了房。那幢房子有些年代了,是房东夫妇的祖屋。他们的祖屋很大,有不少房间,于是将底楼改建成了便利店,二楼住的是他们一家,三楼则租了出去。我住进去时已经有几个房客了。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刚搬进去不久:
那天是周末,房东一家出去探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午饭后一个老人提着个行李箱来到了门口。"对不起,房东有事出门了,请到晚上再来找他租房吧。"我正好坐在门口看几个老人下棋,便对他搭起讪来。"可我不是来租房的,这个行李箱,"他拍了拍那只箱子,"是要给住在这里的一个房客,姓……姓……邹的先生,请务必把这只箱子给他。"说完他就留下箱子走了。
显然这老头是要我把那只箱子送去。也只好这样,谁叫我主动和他说话?我提起那只箱子就上楼去找那个倒霉的邹先生。邹先生在我们这里是最有钱的,他给每个房客他的名片,告诉我们他住哪儿,其实不就和我们住一楼嘛。当我把那箱子给他看时,他竟一脸的惶恐,虽然他很快镇静下来,但我仍然看得出他对这只箱子十分恐惧,他说什么也不承认这只箱子是他的。他拒绝收下,而且很不客气的把我和那只箱子赶了出去。那就只好由我暂时保管了。我把那只箱子放在了我的房间。
晚饭后,我就出去看电影,直到十点才回来。此时楼里的房客都挤在便利店看球赛,三楼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刚一进门就听见房里有孩子笑的声音,但是笑得很阴森,笑得很惨,我没有开灯,拿起放在门边的手电往屋里照,我顺着那声音直照在那只行李箱上。箱子已经打开了一条缝,一只苍白的小手也已经探了出来,显然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我立即打开日光灯,跑过去,抓住那只小手塞回了行李箱,并坐在了上面。起初那东西还向上顶了又顶,看样子是要出来,几分钟后,它不再闹了。
我在上面坐了一个小时,确定它不会再作祟,才坐到地上仔仔细细地看这只行李箱。行李箱是黑色的,很旧了,但是很大,大得可以装进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从外面看不出有什么古怪,于是我决定打开瞧瞧。而当我把它打开时,空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一点异味也没有。我又对它反复察看,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发现,于是我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行李箱,希望能再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从那里爬出来。但是一直到次日早上送晨报的人来那箱子也没动一动。我失望地睡觉去了。
午饭的时候,房东来找我,说有一个老人找我有事。我到楼下一看,原来是昨天送行李箱的老人,经过昨天发生的事,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年逾古稀,佝偻着身子,脸有些浮肿,瘦骨如柴,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没精打采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那只箱子还在你这里吧?"
"您怎么知道的?"我很奇怪。
"但请你务必把箱子送到他那儿,至少要在他面前打开一次。拜托你了。"他接着说。
"为什么?他说那个不是他的。"我不解地问。
老头笑了笑,转身就要走,我没有上前追他,苦笑了一下,"不该知道的还是别知道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最终决定把它交给房东,由他再交给邹先生。
没一会儿,就有人恶狠狠地敲我的门。我开门一瞧,果然是邹先生,此时他一脸怒火,向仇人一样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那只旧行李箱。"你什么意思?我说了这箱子不是我的!为什么还要送到我这里来!?""这也许是哪个朋友送给你的,你真的对这箱子那么忌讳吗?"他没有回答,但已经把箱子扔给了我。"那好吧,"我说,"你跟我来。"我看了一眼他那双惊恐甚于愤怒的眼睛,提着旧行李箱,朝门外走去,他也跟在我的后面。我们一直走到小河边,然后我对他笑着说:"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讨厌它,难道里面有什么鬼东西吗?"我边说边把那只箱子打开。他连忙上来阻止,但还是我快了一步,但是这次又是空的。邹先生长出了一口气,我却很失望。"既然你那么不喜欢,就扔了吧。"邹先生没有表示反对,我就在附近找了几块砖头放在里面,把它丢进了小河里。邹先生见到箱子沉了下去,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他问我。"我们萍水相逢,我哪里知道你的事?"我们彼此笑了笑,回去了。
似乎一切都随着箱子的消失而结束了。但是当夜幕降临之后……
深夜,所有人都熟睡过去,突然之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回荡在楼里,十分恐怖。当房东,房客们听出这声音是从邹的房里传来时,呼救又如同来时那样突然消失了。房东大着胆子用钥匙打开了邹的房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邹先生不见了,但没人见到他出去过,大家都很纳闷,呼救明明从这里传来,也有很多人看见高兴得喝醉了的他一小时前进了自己的房间。当大家正在猜测发生过什么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只行李箱正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中央,而此时房东去报了警……
民警离开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也总算可以睡了。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把我叫醒,我两眼朦胧,竟看见那位老者坐在我床前。吃惊之余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但他还是实实在在地坐在那儿,身边还有那只旧行李箱。
"您有什么事?"
"来谢谢你的帮助。"他的语气和蔼中有些喜悦。
"但我把那只箱子扔了,真抱歉。"
老者似乎并不在意我的道歉,自顾自地说:"我的小孙子五岁时被人绑架,当我的儿子把赎金交出去后,第二天收到了一只行李箱……"说到这里,他哽咽了起来。
"我猜里面装的是你孙子的尸体吧?"我试探地问道。
"没错!"他此时已老泪纵横。"到了很久以后我才得知,是那个姓邹的干的。但此时我已经在阴间了……"他擦了擦眼泪。
"好了,以后的事您不用说了,夜里是您的孙子从箱子里出来报仇了吧?"
"对,把他拖进了箱子里,直接去找阎王了。"
说道这儿,我已经可以想象出一个五岁的小冤魂厉鬼把一个人硬拖进行李箱———不,是直接拖进了地狱———而那个人又无法自救的那种恐怖的场面。
"为了表示感谢这只箱子就送给你了。"他笑着说道,并打开他身边的那只旧行李箱,钻了进去。
"那您以后还会再出来吗?"
"恩怨已了,不必再出来了。行李箱请放心地用吧。"说完他就从里面关上了箱子。
于是,那只旧行李箱就归我了。虽然老人说不会再从里面出来,但是偶尔在夜里他那调皮的孙子还会从里面探出头来,一次差点把正在我房间里通宵复习的侄女琳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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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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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一夜
我是一个普通的人,工作是送煤气罐,这活又脏又累,在大城市恐怕没几个人愿意干。正因为这样,生意反而不错。
我老婆负责接听电话,登记顾客的名单。
星期六的夜晚,秋雨下得凄凉。
我和老婆窝在床上看电视,外面风声雨声,家里温暖的灯光铺满室。看看可爱的老婆,突觉幸福。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老婆下床去了客厅。
听见她说到:“你再重复一遍,我把地址记下来。”
“花莲街十三号,哦,知道了,我们半个小时后到。”
花莲街,好熟悉的名字呀,哦,想起来了,是本市最有名的富人住宅区,那里的人非富则贵,听说家里顺便养的一只猫都价值几万。
穷人不能比呀。
看到老婆眉飞色舞的样子,她也肯定想到了这一点。
“我说,老婆,我们明天再去吧,你看今天下这么大的雨,而且是晚上。”
“下雨又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可以见识一下富人的生活嘛。”
“但是?”
“没有但是啦,你想我们如果和他们有了长期的供应的话,就可以多赚一点嘛!”
我还在犹豫,这样的夜晚我实在不想出去。
看我没有动,她着急了,嚷道:“你不去,我去!”
“好好,我去我去。”我利索地起来穿衣服。
老婆则去准备煤气和票据。
15分钟后准备完毕。从我家到花莲街估计不到15分钟的样子,应该可以按时到达。
一路上,看不到几个人,昏黄的街灯映着湿辘辘的路面,一切好象变得不真切起来。
耳边老婆絮叨个没完,她的兴奋不难理解,因为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能够住在花莲街就是一个传说了。
花莲街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在路口它树立着一个大大的艳红的莲花,让所有人注目。以它为中心,向左右延伸开去,两边有多少栋公寓我就不知道了。
车子到了莲花前,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
我们试探着向左拐,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十三号是在哪一边。
果然一派非凡的气象。在我视野之类的几栋房子,各具特色。无一不是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让它们看上去像极了工艺品。只是少了点人气。
我们慢慢地开过去。第一所公寓铁门上悬着一个白色的木牌,上面是“1”,依次向左的是“2”、“3”,那这么说“13”应该就在前面了。
老婆兴奋起来,因为我们马上可以进去看看皇宫般的庭院了,平时只能在报纸上羡慕而已。
“13”马上到了。是一栋白色的房子。
下了车,打着伞,铁门立即高大起来,通过它的间隙可以模糊的辨别出它的正门。
白色的房子一楼亮着灯,主人应该在楼下。
按门铃,然后对着它的对话器说:“我们是送煤气的,请开开门。”
没有人应答,铁门巍然耸立。
又按一遍,又说一遍。
还是没有反映。
难道我们记错了,拿出登记本一看,是13号没有错呀。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
难道主人在打完电话后就出去了?
老婆失望不已。
我们闷闷回家,白辛苦一趟。
一路上,她又是絮叨:“有钱人真不象话,说好了的,居然不在家。”“真是累呀,以后再也不能上这种当,力气白花。”
我现在只想睡觉。无语。
到家,从车上卸下煤气。
老婆去卫生间梳洗,我往床上一倒,电话响起。
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她幽幽地说到:“请送两罐煤气到花莲街三十一号。”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婆记错了,身体很累,但是我惯性地回答好。
试想那个做买卖的会对生意说不好呢。
只是她怎么没有问一下我们为什么一个小时还没有到?她仿佛知道我们走错了,于是就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在31号,而不是13号。
有点奇怪,但是我没有多想,老婆出来的时候告诉她我们又该出发了。
老婆喃喃道;“我应该没有记错才对呀,我一向不出错的。”可是马上又雀跃起来。好奇心又被激起。
这次一定要送到,不然力气白花了的。
到莲花标记那里大概已经11点多了吧!
还是向左,可是到13号就终结了,再左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13号旁边没有房子,可是我脑子里怎么会觉得有一片灯光在13号的左边呢?
怎么回事,来不及细想就被老婆催着向右了。
又回到莲花标志,向另一边,第一栋的上面写着“20”。
到了“31”,居然也是一栋白色的房子,连三角形的屋顶也是一样的。
铁门是一样,连铁门上的一个凹痕也是一样(13号铁门上有一凹痕,我按铃的时候注意到的)。
忽然觉得一阵寒意,雨已经小了,风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觉得阴森。
老婆已经去按门铃了。
在她按第一下的时候,铁门就自动开启了刚好容人走进去的距离。
老婆马上就走了进去,我则去扛煤气。
屋里有人,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啦。我马上变得振作起来。
雨后,一阵阵草木香扑鼻。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在一楼灯光的映射下还是可以看到满院的黄色菊花。
脚下是鹅卵石。
到了门口,一楼的灯突然灭了。周围一下子陷入黑暗。我心中一惊,看看老婆,她惊恐地看着我,她也被吓到了吧。
周围只有风声了,怎么连街灯也看不见呢。
寒风不禁让我们打了个哆嗦。
老婆不说话,我们就这样站在门口,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大概一分钟吧,我们才习惯这样的黑暗。
老婆说到窗口看看,里面还是有人的,因为电视开着,它对着我们,呈雪花状。
难道主人到二楼睡觉去了?但是她知道我们来了,还为我们开门,自己却去睡觉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老婆说我们把煤气罐子从窗户里丢进去,明天再来要钱,反正东西已经给了她,她应该不会赖帐吧。
这个主意不错。
幸好她窗户不严,而且这么大的落地窗户,把东西丢进去不费什么力气的。
把罐子搬上去,然后慢慢往下放。放完第二个的时候,我长长吁一口气。
回头却看到老婆瞪着大眼睛。“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真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呢,煤气罐子这么大的东西触地应该会有声音的呀!况且它不是稳稳当当的着地呀。
又该我们面面相觑了。我决定去看一下究竟,我决定从窗户里翻进去看看。
到现在为止,我总是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探个究竟。
老婆对我说:“小心点。”我说:“没事的。”
我其实也在安慰自己。没有来由地觉得怕,又不知道怕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煤气罐子的情况,翻进去,确定它们在那里,我就出来。
落地窗户很低,进去很容易。
在我落脚的那一刹那,我居然觉得是在草地,好深的草,触到了我的小腿肚子。心中一惊。
难道是错觉?是地毯?
老婆在窗外,紧张的看着我。
我小声说没事,我居然摸不到煤气罐子。
一阵寒意又席卷全身。
刚刚就从这里放下去的,怎么会没有?
我伏下身,沿着窗户下的墙壁摸索,还是没有。触到地,还好是地毯,不是草地。
电视机的杂音让人心烦意乱。
罐子到哪里去了?
老婆紧张的问:“你怎么还不出来,罐子在哪里吗?”
我说在,安慰她。手也不闲,还在探索。
电视机突然熄灭,吓得我贴紧了墙壁。象惊弓之鸟。
老婆从窗外伸进手抓着我肩膀。
她也很害怕,她不停的抖。
一片漆黑,煤气罐子呢?这里好象就剩下我们两个,象个荒园。
“老公,快出来,快出来!”
我又伸手去摸刚刚放煤气罐子的地方。
身体却靠着墙,我也好害怕呀。
咚咚,二楼好象有脚步声传下来,难道是主人下来了?
可是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会把我们当成贼的。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让老婆蹲下来,她马上会意。
我也蹲了下来,蹲在黑暗中,张着惊恐不安的眼。
千万不要开灯。
脚步声从二楼缓缓下来,是高跟鞋的声音,可是在走到二楼到一楼拐角的地方时,居然没有声音了。
她到哪里去了?一切有安静了下来。
我此时才猛地想起一件事,好象我们一进来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我缓缓的站起身,呼唤老婆,可是没有一点反应。
“老婆,老婆”没有人回答我。
她到哪里去了?我马上用力撑着身体,探出头,向外看。
可窗户边,空无一人。
顿时浑身无力,脑袋轰的炸了开。几秒钟停止了思考。
寒风掠过,打了个激灵,我站着一动不动,试图理出个头绪,可是一无所获。
老婆呢?
不管怎样,先出去再说。
我翻出窗户,现在屋里屋外是一样的黑了。我小声呼唤:“老婆!”
没有人回应。我在花园里四处寻找,轻声呼唤。
此时的树木像不怀好意的人物沉默着,我老怀疑有什么东西会从后面突然冲出来。我壮着胆,因为老婆不见了。
我要找她出来。
转了几圈后,这错综复杂的花园让我迷失了方向感。
前面好象有个人,迷迷忽忽看不甚清楚,我连忙加快了脚步,希望是老婆。
找到她,马上就回家。这个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了。
可是前面的人好象总是和我保持着距离,我再次加快了脚步。
快了,快追上了,我大呼:“老婆。”
没有反应,我连忙伸手,可是一转弯,不见了。
抬头一看,是那栋白房子。
月亮刚好出来,惨淡的月光让它看上去象个幽灵。我向前几步,门开了,漏出空洞的黑色来。
马上一切又融入黑色,月亮都躲进了乌云。
我突然想哭,一种悲哀袭上心头,我剧烈的呼吸着,心里闷着难受。
可是我还是要找到老婆呀。
难道她进去了,进了这栋房子。那空洞的黑色象陷阱等着我掉进去呢。
我叹一口气。
推开门,一切是比外面更黑的黑。对了,我带了打火机,我居然忘了我有打火机的。
微弱的光亮只能让我看得见我的周围,我必须快一点了,它支持不了多久的。
我又开始呼唤:“老婆,老婆。”
我触到了楼梯扶手,立即让我回忆起刚刚的脚步声,遽然消失的脚步声。
这栋房子到底有没有人?刚刚是谁下楼,又是谁开的门,还有电视,开始来的时候电视也是开着的,谁关了它?
一连串的问题,捕头盖脸。
在我思考的时候,楼上有急速的脚步声从左至右。
我来不及多想,也马上跟了上去。
火光触及的地方可以判断是走廊。前面像深渊的黑。
仔细听,有些微的风声。
我慢慢往前走。轻呼:“老婆。”
花苗发出蓝光,它快支持不住了。
它灭了,在这当口,我感觉有人撞了我的肩膀,我顺势用手向后一挥,想抓住他。
我抓住的是一个手,不错,可是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只是很硬,似没有肉,但不是骨头,因为表面还有什么东西绷在上面。
我马上松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并没有害怕。
倒是觉得遗憾,不是老婆。
走了几步,打个冷颤,呼吸急促,端的害怕。
刚刚哪个是……
我立马往楼下冲。
没有光,我三步做一步,跌跌撞撞。
到了大厅,门在哪里?没有方向感,只是窗户有幽幽的光。
我疾步走了过去,脚触到什么东西。
它放出清脆的声响,是煤气罐。我费力的向窗户上爬,说实话,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想出去。
在窗户那边,忽地站起一个人,立在我面前。
看不清楚脸,我大呼一声,已经从窗户上跌了下去。
“老公”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老婆,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我再次翻出窗户,我不想解释。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无法解释。
我抓住她的手,还有些微热度。心中大为安慰。
找到老婆就好。
“我们赶快出去!”
我拉着她向前冲。煤气罐子也不要了。
什么也可不要,命不可不要。
还是鹅卵石,还是花园,还是树木参差,都似黑山树妖。
转来转去,硬是出不去,来时的铁门就在不远处,可是无论无何也接近不了。
焦躁,老婆一言不发,任我拉着。
走了几圈,抬头一看,还是那要命的白房子。
不过,不过,窗玻璃上映着萤萤的灯光。
我对老婆说:“你不要走动,我去看一看。”
我俯在窗口,偷瞄,是电视机呈雪花状。
我回头看老婆,她一脸木然。月光照在她脸上,似涂了粉般苍白。
再回头看屋里。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在屋里,在电视机前,在电视机前大概一米远的地方,蹲着的也是我的老婆呀。
因为有电视机的白光,她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还有衣服的颜色,还有她头上的发夹。是老婆无疑。
外面的这个……
我摒着呼吸,我缓缓回头。
她融入黑色中,她一动不动。
心都要跳出胸膛。
思绪混乱。我本能的闭上眼,希望睁开的时候,一切不过是幻觉。
张开眼,屋外的这个已经不见。
向里看,只剩电视机聒噪地响着。
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我措手不及。一切也消失得太快,只剩我在剧烈的喘息。
老婆还是不见了。
我也累了,全身心的累。像经过了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我输了,我彻底投降。我再也不要担心害怕,再也不要四处摸索了。
我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被一阵巨大的茫然所掩盖。
四周黑夜弥漫。
感觉有泪,我想我是哭了。无助。
再没有任何的声响了。
感觉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迷糊中,听见人呼唤“老公,老公。”
勉强睁开眼,是老婆蹲在身边。
可是我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分不清她是真是假,是人还是鬼了。
感觉她在扶我起来,牵着我往前走。
“老公,振作点。”
等我眼前,蓦的亮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在门口,我的车就在眼前。
街灯昏黄一遍。
老婆呢?
铁门关得紧密,我用力的敲门。回答我的只是铁皮的钝响。
突然,火光一闪,白色的房子马上陷入熊熊的烈火中。大火映的周围通红,滚滚浓烟。
有女人的尖叫。
是老婆?我拼命的捶门,声嘶力竭。铁门上都是我的血。
眼前一黑,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等我醒来是在医院。
医生告诉我,我被发现晕倒在花莲街。
其他的事情,一片空白。
连回想都让我的脑袋疼痛不已。
四天后,医生告诉我,我老婆已经出世。
在发现我的时候,老婆在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她被烧焦。
不知明的火将她烧焦。
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她周围没有被烧的痕迹,因为那是一块空地。
我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第五天我出院,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婆不让一个浑身烧焦的人靠近我,她们扭打,撕咬,而我在一边蹲着低头暗泣。
我在家里发现了那张报纸,我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我会觉得不对劲。
是那栋白房子,它的出现是因为它的主人不慎使用煤气而导致大火,烧了它,也烧了自己,那是一个寂寞的妇人。
我安静的等着。
又是一个有雨的夜晚,10点半电话铃响。
是我老婆的声音。
我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我欣然前往。
没有疑惑,我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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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1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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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你还留长发吗?
我的朋友是学美术的,高考当年没能考上中央美术学院,他决定再考,于是借了父亲单位的拆迁旧房独自学习。
那栋房子是1915年外国人在成都创办华西协和大学时修建。房角还刻着民国四年的字样。原房东搬迁以后,由于各种原因拆迁暂停。就成了他的临时书屋。为了不打搅他学习。一般没人去造访。我从外地放寒假回来,在一个冬日的夜晚同他久别重逢,聊了很久于是就住下了。楼是青砖木板房。冬日里挺冷,我们挤在一起睡着了。
大概天刚有一点微光时,我被人轻轻摇醒。只见我朋友用目光指了指外边的书房,我朦胧中看见黑暗中有一个穿青衣的太婆坐在书桌上,背对着我们,背后梳着老年人的发鬏,房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俩顿时象血液凝固一般。脑子里啥也没有了,这时,在我们大脑无法开始反应恐惧时她轻飘飘的飘向空中。
我们俩相互紧紧抱着,没有一丝的睡意直到天大亮。
只见到几缕青丝落在地板上………………
看着地上的缕缕青丝,我们都呆住了朋友的话打破了沉闷,“那是什么”。象从梦里醒来一样,我们抬头看着对方,希望互相从对方的恐惧里得到一丝安慰,也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复。
等我们鼓起很大的勇气把这些头发清理出去,已经是黄昏了。随着夜色的降临,我们强忍着内心的彷徨,随便吃了些东西便睡下了。当睡意完全把我们包裹起来以后,我做梦了。
在梦里,我见到了一对在湖边低语的年轻人,男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女的到是娇小可爱,一双大眼睛甚是惹人怜爱,尤其是一头长发,耳边的几缕被风轻轻的向两边吹起来,登时看的我迷了。
虽然离的很远,但他们说话的声音竟听的清清楚楚。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不是你的漂亮,也不是你知书达理,更不是你家的钱,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管你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只要还是你,我会永生永世喜欢你的”
“真的吗,等我将来变老了,你就会嫌弃我的,会不会”
随着一阵轻叹,我醒了,并不可怕的一个梦,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恍惚间,哪个女孩子的面貌越发清楚了。真是很可爱的一个姑娘,还没女朋友的我不由得浮想联翩。
很快,天亮了,朋友倒睡的很安稳,看来昨天的惊吓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我们还是一致决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要不然谁知道哪天又出什么事呢。朋友给老家打电话询问,方知这房子由华西协和大学转给了一个教授当私房,本来老人家是打算用它做儿子结婚的新房,可谁知道结婚的前一天教授的儿子就因为意外出事死了,女方的哪个孩子到孝顺,还是搬到男的家,孝顺公婆。不过她好象一直不承认哪个男的死了,总说他会回来娶他的,一直到死也没再嫁。以前也没听说有什么闹鬼的事。
我和朋友这才觉得有少许安心,毕竟弄到一处不要钱的房子不容易,而且也不会住的很久。但他还是不敢一个人独住,给我许了一大堆真正的谎言以后,把我强留下来了。
往后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只到有一天晚上我又做了哪个梦。
这回的梦里,我又看见他们俩,哪个女孩子靠在他怀里。男的轻抚着女孩子的长发,透着满脸的爱恋,哪个女孩突然问了一句:“喜欢我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男孩子说道“都喜欢,不过你还是留长头发好看,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耳边的头发被风吹起来的样子。”
女孩子吃吃一笑,一回手,抓住几根长发揪下来,塞到男孩子手里道“你喜欢那就一直带着,不许丢了”
倒把那男孩子心疼的赶紧在她头上又吹又揉,嘴里一边说着“傻丫头”,一边微笑着把头发收到怀里看着他俩耳鬓斯磨的样子,我很自然的羡慕起来,一瞬间竟幻想自己就是哪个男孩子。怀里搂着同样一个姑娘。突然,又是一声轻叹,但这回我没有醒,我眼前的景象变幻了。
眼前竟出现了我们住的房子,这回我离的近多了,直接进入了房子里面,一个眉眼酷似那女孩的少妇出现在面前,里里外外的忙些家务,还有两个老人。看着他们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在梦里,但我居然还能保持着思维能力。我明白了。
这所房子就是我们住的房子。
这两个老人就是当年的教授夫妇。
哪个少妇就是当年哪个女孩子但这些都是快一百年前的事了,我又怎么会梦到,是什么让我梦到的,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回答我问题的竟又是那苍老的声音“如果她变的面目全非,他还会喜欢她吗?”
梦境被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撕破,我醒了。
但我手里的东西瞬间改变了我的看法,这决不是梦。竟然有几缕青丝缠在手上。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绝对不是我或朋友的头发。什么时候缠到我手上的?象手被烧着了一样,我赶紧把它们抖掉,扔到窗外。
我受不了了,蛛网一样的气氛笼罩着我,让我无法思考别的任何事情,我不想这样,我要有自己的生活,虽然哪个只见过一面的老太婆和哪个梦没有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但自己的生活完全被人打乱总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我希望能和这件事做一个了段了。可怎么做呢?
想起一些书上说的冥想可以引来鬼魂,我决定试试。找个理由把朋友打发出去,再拉上窗帘。开始了我的行动。
二十分钟以后,我已经不是冥想了,我开始犯困。后悔没有睡个好觉再做这个实验。可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哪个声音,“忘了吗,你最喜欢她的头发,你不是说过最喜欢她的头发被风吹起来的样子吗?”我从没试过用那么大的力气睁眼,但眼皮完全失去控制,眼前又出现了幻象。哪个长发的姑娘婷婷的走在街上,轻快的眼神,飘逸的长发,风把她的头发轻轻的托起来,她轻轻的眯着眼,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相信任何男人能抵挡这微笑,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去抚摩她的微笑。
但她的一句话让我从天堂直接跌到最底层的地狱“我给你的头发呢,你把它们丢了吗,你最喜欢它们,一定不会丢的,对吧”。我突然觉得那笑变的那么冷,那千万人渴望的笑容背后有我没有看到的东西。
梦魇还在继续,少女周围的景物迅速的变化起来,她自己的容颜也变化了,稚嫩的脸上出现了风霜的痕迹,轻快的眼神被世事染的浑浊,一头飘逸的长发也变成了一个盘在脑后的青色的发髻。
“知道吗,我最美的样子只留给你一个人。我的头发只为你一个人留着。”话音刚落,青色的发髻散开了,我只看见漫天的青丝。我的眼睛睁开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的眼睛我的身体都能感觉到这缕缕青丝的熟悉和沉重。
我明白了,她等了一百年的人就是我,为了我她在这屋子里等了一百年,难道只是为了见我一面吗?
青丝象是招手,又象是告别,象是爱抚,又象是责骂,但最终的还是无限的依恋“告诉我你还记得我,你是来娶我的。”青丝向两边分开。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蹒跚出来,“在现实里,我只能保持着死去时的模样。你不是说过,只要还是我,你会永生永世喜欢我的吗?”
我呆住了,我相信她们是一个人,但由一个沉鱼落雁的美女突然到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妇。我相信任何人都可以对自己爱的人说“我爱你”,但如果她突然变的老了五十岁,我也相信百分之百的人会象我现在这样的。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说:“你知道吗,能真正伤害一个人的人只有他最深爱的人,其他的人可以给他留下伤痕,但都会愈合,只有自己最爱的人才能留给自己永远的伤害。过了今天,我做鬼的日子就结束了,我只是想要一个承诺,告诉我你是来娶我的,好吗?”如果这些话是从一个莺声燕语的少女嘴里说出来的,我会毫不忧郁的答应她,但这些话确是从一张干瘪无牙的嘴里被含混不清的说出来。我一直不认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但为了一个前几世的鬼魂………。。
我懦弱的低下了头。说出了一句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来生再见吧”。
一瞬间。
飘逸的青丝凝固了,空气里弥漫着委屈,不平。“我等了这么久,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吗?一起走吧,我们会象以前一样的,我会给你幸福的。”
一缕缕青丝象长蛇一样缠住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向远处一片空荡荡的黑暗飘去,双手徒劳的想抓住任何东西,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也许马上就连空气也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压倒了恐惧,我开始拉扯缠住我的头发,一根根头发断了,象流到海里的水,消失了。可能是太过用力,一跟头发把我的手勒破了,血染到了她的头发上。
“对不起!”随着一声惊呼,长蛇的缠绕停止了,松解了,我重新站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手疼吗,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忘了吗,以前我欺负你的时候,你也会生气,但最后道歉的都是我呀。”
“这么多年,靠着你当年的承诺,我独自承受着黑暗。只为了能等到你告诉我你还记得我。现在我明白了,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我没理由找你要哪个承诺。我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的。”
“哈哈,刚才吓坏了吧,哪边有更多更好的男孩子,我才看不上你呢。再见啦,也许来生真的能再见吧。”虽然是个老人,但仍然象年轻的姑娘一样用玩笑来掩饰内心的感情,也许她根本就还是哪个小姑娘吧。
看着她逐渐融如黑暗中的背影,我刚才拼命抗拒的手又伸了出去,但哪个瘦小而坚强的背影已经完全进入了黑暗,接着,黑暗也消失了。
留下的,只是一地的青丝。
我突然想起忘了问一声“来世你还留长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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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1: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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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天
第一天
2003年8月12日,阴历七月十五。
夜已经深了,本就僻静的街上空无一人。街边树影摇曳,树上固定的灯将绿光打在树冠上,却是一片惨绿。风吹得树叶哗哗直响,在这黑暗中听来尤为恐怖。八月中旬已过立秋,北方的秋夜凉意十足,冻彻心扉的冷。明亮的月射下银白的光,无情是无情,又哪见动人之处?
季欣走在街上,意识是混乱的。王均的话在耳边不断回响,将她的神智搅为一团麻。他说,他不爱她了;他说,他另有女朋友了;他说,他的女朋友是他局长的女儿;他说,那位千金贤惠温柔,能???胍?囊磺小??nbsp;
你他×的还是不是个男人,靠裙带关系靠女人升官发财,你王均算什么东西!我原来还以为你只是软弱没出息,现在怎么成了这种人!
季欣脾气有多硬,听了这话也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哭哭闹闹,一串骂声泻出。对面男子倒也不着恼,神色不变任她唾骂。
过了一会儿,她骂累了:“你女朋友在哪里?我要找她谈谈。”他×的!这小子工作都快一个月了,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本来她也没什么兴趣,反正这小子三两天换一个工作,总让人扫地出门,谁知这次就攀上高枝了!
“她那么典雅文静,怎么能和你这泼妇骂街?”王均扔下一句。
“咳,你小子这回可是有靠山了,敢骂起我来了?你也不想想,你三餐不济又被人赶出来的时候,要不是我,你小子还不知道跑哪儿窝着呢!那次你在××公司别人看你不顺眼整你,要不是我,你早就进去吃白饭了!你小子现在胆肥了不是?告诉你,你和那个局长千金也别想长远,我非给你们搅和黄了不可!”
王均脸一沉,竟然有些怒了:“季欣,我劝你最好少胡说八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欠你的情我自然会慢慢还你,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你少纠缠不清!”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姓王的!你别以为你这就没事了,我会把你我的关系全告诉那位千金小姐……你有多少底细几斤几两,天底下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我就不信有人愿意要你这种软脚虾!”季欣在他身后嚷着。
王均顿了顿:“你威胁不了我的。”声音阴恻恻的,让人心生寒战。
是的,她威胁不了他的。她向来只有一张利嘴,却少了厉心。要不是不住口的骂声,她可能会当场哭出来,拼命求着他不要变心不要离开。即使她知道这样的恳求根本没有用处,只会让他走得更快,忘得更干净。
她只能骂骂咧咧的掩饰她的泪水,然后在这无人的街上哭个痛快。她季欣流血流汗不流泪,就是哭,也不能当那个负心人面前哭!
眼泪一滴滴落下,哭泣声越来越大,整条街的寂静荡然无存。
和他认识了那么久,他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她却是一个泼辣女子。可是,爱了就爱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几年来,她对他可能有点凶,却决对差不了。而他,虽软弱无能,却也不是这样薄幸的人啊……难道,他真的是厌了她的泼辣?典雅文静……原来,他早就受不了她了,不是吗?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季欣咬着下唇,努力止住眼泪。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季欣,永远是没有人可以打败的。
“季欣?果然是你!”带点惊奇的表情,不是心中盼望的人,却是那人的同事,曹志远。
“你怎么了?难道……”曹志远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果然,你也知道是吗?”男朋友背叛,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果然是她。
“我们一起工作,当然知道……季欣,你不要太伤心了……王均他……”曹志远犹豫半天还是没能成言,“他不适合你,你这么美,会有更好的人……”
季欣摇摇头:“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王均……他就是这样选择了另一个人的……”打击到的,不止是她的爱情,还有她的自信。
“谁说所有人都喜欢那种?我就……”曹志远冲口而出,见季欣惊讶的表情,知道自己失言了。他低下头:“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我……自从第一次见你就……你可不可以……”
一见钟情?季欣惨淡的心情有些回神,脸上浮起的笑更像是嘲讽。她何德何能还是美若天仙,竟然能引来别人的一见钟情?
曹志远误会了她的笑意,手不自觉伸出,想握住季欣。
“曹志远!你放开!”街的另一头出现一个身影,很熟悉很熟悉,那声音也是再熟不过的。
季欣昂起头:“王均,你不是说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吗?你还来纠缠什么?”
“小欣……”王均停住脚步,欲言又止。
“曹志远,你是想追我吗?”季欣看向曹志远,问。
曹志远点点头。
“那好,我答应你。”季欣看着王均苍白的脸色,心中浮起一丝胜利的喜悦。
第二天
2003年8月13日,阴历七月十六。
季欣走在上班的路上,意识有些纷乱,昨晚发生的事像是梦一场,心中明明白白的痛意却告诉她,不是梦。
王均的背叛,曹志远的追求,她负气之下的同意,都是真实的。世间的事往往在瞬间就面目全非,甚至不给人反悔的权利。
几年的感情,还是敌不过现实的利益是吗?不甘于当一个小职员,厌倦了循规蹈矩的熬年头……她还以为,她爱的人只是懦弱一点,没想到却有这攀龙附凤的想法。
走进地铁口,买了票。地球不会因为她的失恋停止转动,就算再伤心,班是要上的。事实上,在这喧闹的地方,心中的悲伤也没有喧嚣的气氛。失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比较重要的是等待中的地铁。
胡思乱想中,车从隧道中钻了出来。人群往上一涌,季欣也不自觉的向前几步。
身后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季欣站立不稳,越过黄线,向前跌去。
“小姐,小心!”一名男士伸手拉住她,止住她下坠的身子。地铁车头和她擦边而过。
“真危险啊!”“小姐,你不会是想不开吧!”“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啊……”身边声音嘈杂,似乎有人要找管理人员。
季欣勉强挤出一个笑:“是我没站稳,吓到大家了,对不起。”
她是在说谎,刚才明明有人在后面推她,存心让她死。但这么多人,她根本找不到凶手,口说无凭,也只有息事宁人。
她口上道歉,眼却没闲着,四下看去。聚集在她身边的人群之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
怎可能……
季欣拼命摇头,不可能的,他没有理由,也没那个胆子。
但是,他上班是不用坐地铁的啊……
指甲陷入手心,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一次的意外,可以骗自己是巧合。接二连三,却让巧合二字失去了颜色。
“咚!”不知从哪里掉下来的花盆,差一点砸到季欣。季欣抬头向上看去,又是熟悉的身影。她顾不得惊吓,飞快跑进大楼,跑上楼梯。
一二三四……那是哪一层?
颓然坐在台阶上,找到了又怎么样?这是意外啊……只是意外……
心抽成了一团,他就这么恨她,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吗?
抱住膝盖,季欣啜泣起来。
“季欣?你怎么了?”抬起头,竟然是曹志远。
“你怎么在这里?”季欣有些惊讶。
“我本来是想接你下班的,但当我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就沿着你回家的路找你,直到刚才看到你进了楼。”曹志远回答。
“我……”
“不用抱歉。”曹志远知她要说什么,“我知道你昨晚是负气才答应我的,你其实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追求你的机会……”
他的体贴又让她想哭,泪腺大概坏掉了,她怎会如此软弱?
断断续续说了今天的遭遇,听得他白了一张脸。
“难道……”曹志远欲言又止。
“怎么?”季欣问。
“你说可能是王均干的?”
季欣点点头,又有点想流泪:“可是他为什么……”
“他可能是怕你会对我们局长说什么吧……他的新女朋友好像不知道你的事……”曹志远艰难的说。
灭口?就为了这种理由?季欣的泪断了线。
“你一定很伤心很害怕吧……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曹志远抱住季欣,安抚她的恐惧。
恐惧--几乎被杀的人,自然是恐惧的,不是吗?
第三天
2003年8月14日,阴历七月十七。
经过了昨日,季欣才知道意外这个词究竟能包括多少意思。
很可能,一个意外她便会魂飞魄散,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那个男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不满多少怨恨,就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吗?还是,那名利太重,为之,便是做什么都没关系?
曹志远抱住她说要保护她,保护……好久没听过的词语……自从和那男人谈恋爱以来,出头的向来是她,几曾听他说过要保护她的?
想起王均,心中又是撕裂一般的痛楚。
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对不起她,为什么还要对她下手?
他……为什么啊……
曹志远来接她上班,下班时也守候在她公司门口。有他相随,一路竟然安然。
只是,隐约之间,她仍是感受到了不安。有什么如影随形,她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
心中压抑着痛苦,又不甘服输,在另一人面前若无其事的笑着。
只有在回到家中,才会让泪水无限制的奔流。
哭泣之时,窗外好像传来什么声音。她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
她住在七楼,城市中,这是一个连鸟儿都不会大驾光临的地方。
窗外一片昏暗,夜幕已降临,哪里有半点异常?
季欣关上窗,转身回卧室,坐在床上松了口气。
眼光落在某一点上,意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四下游荡着。
意识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卧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跳起来跑到门口,打开门,外面仍是静寂。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暗中责怪自己过敏,季欣再锁一遍门,以测安全。
她忽然呆住了:门边,雪白的墙上,有着一个血红的指印!
第四天
2003年8月15日,阴历七月十八。
曹志远到了季欣家门口,敲了敲门。过了半天,季欣才打开门。眼中慌乱无助一闪即没,季欣直视曹志远:“告诉我你们公司的地址。”
“季欣……你又是何苦呢……”曹志远沉吟。
“我不是去泼妇骂街的,只是让他把我家钥匙还我!”有她钥匙的只有他,昨晚定是他来过,留下指印警告她。
“季欣,你还是换锁吧,不要去公司了。”曹志远阻止她。
“不!”季欣皱眉,“我要亲自去见他,警告他不要再搞鬼!”这几天的提心吊胆让她厌倦,那男人想干什么就直接做好了,在暗处偷偷摸摸算什么!
她盯着他:“告诉我你们公司地址,或者我自己去查,你选择一个吧!”
曹志远迟疑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你是见不到他的。”
“为什么?”
“他在前天白天死了。”曹志远平静的话语,对季欣而言,不下于晴天霹雳。
“我们公司是一家在国际上很有影响的公司,前天发生的意外对公司形象非常不利,所以暂时被压下来了。等过几天布置好一切再公布,把不良影响降到最小化。而王均,就在死亡人员之列。所以肯定是你的错觉,绝对不可能是他。”
“他……死了?”季欣喃喃着,脸色惨白,“不可能的!我还能认不出他来吗?他的身影,我一看就知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死的……她看到的人,绝对是他没错!
“公司已经确定了。”曹志远打破她的坚持。
“那我见到的是什么?不是他,还能是鬼魂不成?!”
季欣冲口而出,曹志远的脸色也变了。
“七月是鬼月,搞不好……真的会是他的魂灵呢……”
第五天
2003年8月16日,阴历七月十九。
鬼魂之说纯属妄言。二十多年来,季欣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也是这么对曹志远说的。
“那就是你神经紧张,看错了。”曹志远说。
她还是认为王均没有死,或者,不是她认为,是她希望。
他……不会死的。好人不长命,他又不是好人--虽然也论不上祸害,但她本来就不认为他会活千年。
她……还是宁可这两天看到的人是他,想要她命的人是他,也不想听到他确实死了的消息。
她从来不看新闻,今天早上却打开电视打开收音机,又出去买了一堆报纸。没有消息。
但是,曹志远没有什么理由去骗她吧!她虽然是个政治经济白痴,却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暂时隐瞒,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报道出来,死亡名单更是要公布。
他……难道他,真的死了?
埋在被子里,止不住啜泣。
不会的……
下午出门,完全无目的地乱逛。茫然,满目人群,没有一个是他。
往他住的地方打电话,房东接了,说公司说他出差,暂时不回来。
心越来越沉,不愿相信,却似乎不能不信。
“小姐小姐!”季欣没有意识到那人是在叫自己,直到他挡住她的去路。
墨镜,长褂,非常有江湖骗子的味道。一甩手:“小姐,你被鬼纠缠,要小心啊!”
本来想告诉他她对算命没兴趣,听了这话,心中忽然起了个突。
“世界上哪里来得鬼?”季欣装做漠然。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大师,还巧到能在大街上随便遇到?
“那鬼是找小姐来做替身的,小姐体质特殊,现在又是鬼月,正是引鬼的时候。小姐可要小心啊!”
“替身?”季欣停了步子。
“是啊,中元过后七天之内,鬼可以停留在人间寻找替身。只要在这七天把特定的人害死,便可以复活。小姐身上鬼气缭绕,正是被鬼缠上的征兆。”
“哦。”季欣忽然笑笑,转身离开。
“小姐……”那人倒是愣了,常人听说被鬼缠上,不是冷哼表示不信,便是惊惶要求解决之法,这女孩怎么这么平静?
“谢谢你告诉我。”季欣甩甩头,发丝散落。
第六天
2003年8月17日,阴历七月二十。
中元节是12号那天,那么,七天之内,便是18号之前?也就是说,明天,是最后一天?
他若是想复活的话,就要在明天之前杀了她?
她是什么人,她的死,竟然能换来另一人的复活?
“季欣,晚上有空吗?可以出来吃个饭吗?”曹志远的电话,她想了想:“好。”
约会,曹志远决定目的地,他开车他付帐,极有绅士风度的。
季欣却是愣愣的,他说的话,她很半天才回答一句,精神极度恍惚。
“季欣,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你就不要多想了。”送季欣回家的路上,曹志远劝她。
“我才没有想他呢!”季欣瞪着眼,却见车前晃过一个影子,“停车!”
车子停下,曹志远带着疑问的,季欣开了车门,跑出去。
街上人车熙熙攘攘,却怎么都看不到适才的影子。
“是他!绝对是他!我不可能看错的!你看到了吗?是他啊!”季欣喊道,手指抓住他的衣服紧紧扯着。
“回去吧……季欣,是你看错了……”曹志远摇头。
“没有!是他!”季欣放开曹志远,向人影没去的方向跑去。
“王均!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
“你活着是一个没担当的人,死了也是个胆小鬼!怎么,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吗?”
路越走越窄越走越暗,也越走越偏僻。这条路是季欣极为熟悉的,她刚认识王均时,他就在这条路上的一间破房子里面住。
是他,一定是他!
眼前又闪过他的身影,季欣追了上去,后脑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失去了知觉。
第七天
2003年8月18日,阴历七月廿一。
季欣醒来,周围一切熟悉无比,却是在她的家里。天光明亮,显然是白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屋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是他……把她送回来的?或者,是追在她身后的曹志远?
后脑仍可感受到疼痛,是他……打的?为什么不杀了她呢?杀了她,他不就可以复活,和他的大小姐共效于飞吗?
“季欣,季欣!你没事吧?”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曹志远。季欣走过去,开了门。
“昨天你忽然跑掉,我一整夜都在找你,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曹志远看到她,表情是松了口气。
“曹志远,你今天上班吗?”季欣问。
“公司出了那种事,哪里还有活干?”他回答。
“那你今天陪我,好吗?”
“我和他就是在这里认识的,那时候他刚来北京没多久,混得极惨,被人欺负来欺负去的却不回手。我可能是母性太多了,或者闲着无聊,竟然管了闲事。”是谁说的,闲事休管,管了,也便成了自家事。
路延伸,延伸得像是思念和回忆,不见尽头。一条条小巷,写满着往日。
“他刚住在这里的时候很惶恐,说是没有钱。‘他×的,你没有我还没有啊!’我是不是很粗鲁?其实,只是觉得他住在那种地方太危险,条件也太差。可是,我不会说。”
“这所公司要他的时候,他好高兴,抱着我说他会赚很多钱娶我。他被开除时也是抱着我,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她其实不用他赚多少钱,她只是想嫁给他。她没说,他也不知道。
这座城市,便是他和她的回忆,就算其中有人变了心,有人死掉,这回忆是不会消灭的。就算曾经住过的地方已面目全非,就算路边的景色已因城建改变,发生过的,毕竟是发生了。不管是甜蜜和痛苦,都是属于她和他的回忆。
曹志远煞是有耐心,和她一起跑了一整天。华灯初上,和那天晚上近似的时间,她到了他们分手的地点。
世间的一切,有开始便会有结束,她本以为这结束会是任一个的死亡,却没想到来得如此早。
“以前你见到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常常会骂人吗?”季欣问曹志远,他摇摇头。
她在别人面前都是能干却又有礼的,只对他才会毫无顾忌的说粗话。她是被他惯出来的,他却说他不要她了。
“不要就不要,你以为我希罕你啊!”她大喊,嘴倔强的撅着,眼中却晶莹。
“季欣,我们该吃晚饭了。”曹志远提醒。
“好啊。”
旋转餐厅在顶楼,也是她和王均常来之所。
隔着栏杆,可以看到北京的夜景。灯光闪耀,闪着人们的痛苦与欢乐。
“若你有一天背叛我,我就从这里把你推下去,让你粉身碎骨。”记得她曾笑着对他说,他却只是笑笑。
其实,她想说的是,若有一天他背叛她,她就从这里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风呼啸而过,呵呵,那个所谓的《飘》(乱世佳人)的英文名字,就是Gone with the wind。
几年前听过一首歌,叫往事随风。如果往事不能随风的话,人随风,也是一样吧!
撑着栏杆,忽然感觉身后受力,回头,隔着曹志远,她看到了王均的脸。
何必推她,要她死的话,他只用一句话就好了……
这么久了,他还不懂她吗?
身体飞了起来,带着无数的回忆,坠入灯海。
七天之后
她为什么没有死?
百思不得其解,落地之前,动能动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回过神来,已经是安安稳稳站在地面上。
周围的人有着看怪物的眼光,她听到熟悉的声音说“快走!”
那声音通常都是犹豫不决的,但当它变得毅然时,她从不曾反对过。
但这次,当她冲出人群之后,她马上就后悔了。从后门绕了进去,旋转餐厅里,没有曹志远,也没有他。
中元后七天,过了半夜十二点,是不是,他就算消失了?
他不是要找她当替身吗?为什么……最后……是他救了她吗?
为什么啊……
累极,坐在床上,却了无睡意。最近养成看新闻的爱好,打开电视,任播音员面无表情的说着遥不可及的大事。
“2003年8月12日早十点二十三分,北京××公司施工现场忽然塌陷,困住21人。经过三天的拯救工作,救出14人,其余7人确定死亡。据调查,这次事故是由于××公司违章施工引起的……”
季欣眼光忽然凝滞,是……他们公司吗?
可是……12号晚上,她和他还出去过,分手也是他在那时提出的。若他是这次事故中的被困人员,他怎么可能见到她?
“死亡名单如下:××、×××、××……”
王均两个字冲进她的心,猛然的了悟让她骂出声来。
“笨蛋!就算我不看新闻,这种事情也不会不知道吧!你真的以为,说了分手,我就会善罢甘休吗?!你个白痴!笨蛋!”
眼泪冲上,模糊了整个视线。耳中听播音员的声音,却抓不到。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
抹去泪水,屏幕上,死亡名单最下角赫然三个字:曹志远!
--完--
200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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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1: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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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开门...
这是快2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 我还在上海念书。
每个星期四晚上,我们都会去特定的一个酒吧玩。
那天晚上, 也不例外。 差不多快1点吧,我们觉得没劲 ,於是回学校去了。 我们学校晚上电梯是不开放的,晚回来的,都要走楼梯。 楼梯间的灯,是感应灯,我们3个女生,就一边聊天,一边大声踩著楼梯上楼。 快走到6楼的时候,我们发现楼梯角有4个女生 围著一张小方桌打牌,好像都穿著睡衣 。(当时天气挺冷的...) 我们都觉得挺奇怪的,那麼晚了,还有人打牌,我跟另外一个好朋友当时还开玩笑,用北京腔特大声说了句: 半夜打牌? 牛B~~~~~~! 说完 ,3个人大笑著走上楼了。 走上去的时候 ,我怕她们误会牛B是骂人话,所以还特地回头看了看她们有什麼反应...
结果,发现,她们从我们上来,到说完离开,根本就没有抬头看过我们一眼...
我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想太多 ,也就不管,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她们两个就先睡了...
我向来是最晚睡的,上了会网後,洗完澡,然後点著蜡烛,爬到上铺准备看书...
跟我一起说牛B的那个女生 是我好朋友,她来上海玩 ,所以跟我一起睡上铺同张床...
大概到了2点半左右,我也有点困了,於是准备吹灭蜡烛 ,睡觉...
突然, 隐约听到门口有声音...
"咚咚咚,开门..." ...
我想 可能是敲隔壁门呢吧...
於是没注意...
过了5秒左右, 又听到了 ...
"咚咚咚,开门..." ...
这次我听的清楚了,确定他是在敲我们宿舍的门。 当时我就一念头 ,会不会是有人梦游阿?? ...
於是我就没撘理。躺下准备戴上耳机睡觉...可是,敲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声音也越来越清楚,听不清楚是男生还是女生,声音很低沉...
我於是静静地 准备再听下去。 结果 没想到 他敲了20多分钟还不停!...
我这时候居的有点不对劲了。想来想去, 於是叫醒我朋友。 我朋友被我推醒,摘下耳机,问我,干嘛? 我说 你有没有听到门口有声音? 她也仔细静下来,听了听......
"咚咚咚,开门..."
我看到她眼神後,确定是我们两个都听到了同样的声音...
怎麼办?到底要不要去开门?其实我是想要去开门看个究竟, 可她说 万一真是什麼什麼的,就麻烦了...
左思右想,我们都不知道该怎麼办还是把她们都叫醒吧! 大家一起商量。 我说。 恩 好。 我们又推醒上铺另一张床的那个女生,(就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 她醒了後, 也听了听,结果说出让我们哭笑不得的话: 神经病 敲门就让她敲呗!别吵我睡觉...
说完 又砰的倒下去睡觉。 我们两个狂晕...
这时候,我们真的是越来越害怕了...
敲门声 说话声 一直不停地继续......
"咚咚咚,开门..." ...
"咚咚咚,开门..." ...
"咚咚咚,开门..." ...
"咚咚咚,开门..." ..."咚咚咚,开门..."... 我向来胆子是最大的,可是当时 我真的打从心里觉得害怕...我们两个 抱在一起 几乎都快哭了!...我朋友还拿著手机 打国际长途到加拿大找她男朋友...结果他男朋友不在 去打球了...
怎麼办??怎麼办??J,我们不如装做没听到,听音乐睡觉好不好???我朋友说...
"咚咚咚,开门..." 我的妈妈阿...你还能装做听不到??我绝对不行...
"咚咚咚,开门..." 那怎麼办???...怎麼办???...
"咚咚咚,开门..."
又过了5分钟 ,我们两个突然想到,去隔壁宿舍叫人!! 因为我们2个宿舍的阳台是连著的,所以可以从阳台直接到她们宿舍。!... 我当时穿的比她少,於是 ,她去隔壁叫人,我在床上等著... 我朋友跑去了隔壁宿舍,我就抱著膝盖 坐在床上,连动都不敢动...
突然,敲门声停止了!...
於是我试探著想下床,去隔壁宿舍,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正当我把脚放下床沿的时候,突然! 门被剧烈的敲了几下!!!...
"咚咚咚!!开门...!"
我当时几乎就可以说是从 上铺跳下来的 然後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向隔壁宿舍...
她们几个都没睡 太好了......
我气喘吁吁的正要跟她们说刚刚敲门声有多大的时候, 後面冲来一个人,猛撞了我一下! 天阿!!原来是那个叫不醒的......
你不是说要继续睡觉的吗???怎麼又跑过来了??? 她重重捶了我一下说 MD!谁让你突然跳下床???我是被你吓到的!!! 8个女生狂晕......
经过商量後,我们决定一起到我们宿舍去看个究竟 ,毕竟人多 ,胆子也就大了点... 於是...
一个个,都操著家伙(扫帚 拖把什麼的...) 慢慢的往我们宿舍走...
平时我就不该说我胆子大...
结果被推到冲头阵......
我们过去的时候,敲门声没有了 ,整个房间 楼道,一点声音都没有, 除了我们的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慢慢的,我们靠近门口了...我的心真的都快跳到喉咙了, 当时 也不知道为什麼,也许是真的好奇心作祟,我竟然傅下身,想从门逢里看外面...当我看到门逢外面空无一物的时候,正要抬头,...
"咚咚咚!!开门...!"
"哇!!" 8个女生全部大叫著 跑到了隔壁宿舍 还锁上了阳台的门!... ...
当时 我只记得 8张脸 没有一张脸不是吓到扭曲的 ,其中一个女生 就是被我吓到的那个,整张脸都是白色的 ,苍白苍白!!好可怕!!!...她说 她八字很轻... 不在现场的绝对不会体会到我们当时的感觉...
接下来的2个多小时,我们都是在听著 "咚咚咚,开门..." 的声音下度过...
真的是极度恐慌...期间,我们曾经打电话到男生宿舍,让他们叫警卫上来查看,可是 每当我们听到警卫坐电梯上来,电梯发出 "叮咚" 的声音後,敲门声就会消失...可是 当警卫坐电梯下去,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秒,就又听到隔壁......
"咚咚咚,开门..." ...
好不容易熬到快5点,天快亮了...
我们几个就又打电话给警卫 让他上来接我们下去到老师宿舍...
当我们一个挨著一个,走到电梯里面的时候,电梯门却关了2次没关上...
第3次,才慢慢的合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粗略带过了。 後来,我和我那个朋友,到另外一个朋友家 借宿了一晚,我是抱著自己,蜷在沙发上睡著的...
那天中午,学校要我回学校,跟老师说明。我当时就觉得全身没力气,没办法去,於是,我朋友代替我去...
後来,她回来後,告诉我,学校否认一切事情。说是我们没事找事,也可能是同校的人开玩笑,(谁能开玩笑去敲门敲个3个多小时阿...
而且当时我从门逢里面没有看到任何影子)...
最具悬念的,是我们後来回想起来,6楼的感应灯 ,一直就是坏的...
我後来那天下午,就坐车,回家了。然後发烧,1个星期才好...
之後,我和那个被我吓到的女生,搬出了宿舍。 宿舍空出来的2个床位,又有新的人住了进去...
後来 ,她们跟我们说,只要坐到靠近门的那张书桌前的椅子上,就能听到... ...
"咚咚咚,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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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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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眼
阴阳眼,是流行于我国民间的一种古老传说,广东老一辈人相信,长有阴阳眼的人,不但可以看到现今这个世界,还可以看到死气沉沉,静悄悄的另一个世界——阴间。
本篇仅仅是一个传说故事。
六月的羊城,是非常炎热的,对于从事推销工作的小明来讲,自然十分不好常受。他从四十二路车被猛挤下来,落到天河休育中心车站地上。今天,他要向这里的商铺和个体户推销他们厂出品的“宇宙无敌”牌洗发水。
他拿着装满样品的旅行袋,正沿着天河大道走着,前面路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伯正带着一个小孩过马路,不知为什么,小明望着那个拖着老头的小孩,觉得有点奇怪,那小孩望了过来,奇怪,小明觉得自己突然好象看见那小孩双眼、脸上全是血红血红的鲜血,他还张开泻出鲜血的小口,面无表情地向自己望过来。
小明不由得全身一颤毛骨悚然,他连忙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倒退几步,一下子撞在身后一个人身后。
立即,一个尖叫女人声出现了“喂,你想干什么,想耍流氓。”小明转身一看,原来自己撞在一个胖女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小明一边说,一边后退,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卡隆”一声巨响,接着,响起一片尖叫声,那胖女人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愕的神色,望向小明身后马路。
小明转身一看,天啊,他看见一辆大卡车车轮压着一个人,一个血淋淋的人,从他衣服一下便认出,是刚才那个横过马路的白发老人,他头部已被车轮辗着,恐怕早已压成肉浆,当场死亡,车轮四周地上,鲜血正如水流般向四周泻去,四周的人纷纷走上去围观,这时,小明突然看到,在卡车车顶上,那个小孩正奇怪地站在车顶上,望着身下人群,然后,他突然转个头,望过来这边,望向小明。
这时,小明才发觉这小孩的脸苍白如纸,那小孩对着自己,阴阴笑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在车顶上消失了。
小明连忙揉了揉眼,再仔细看一看,车顶上的确什么也没有,这时,他注意到,在他身边附近,有一个卖报纸档摊的阿伯正望着出事现场啧啧惊叹。
小明连忙走过去,问阿伯“大叔,刚才车祸过程你是否看见全过程?”
这阿伯带着惊叹语气说“当然了,太可怕了,我看见那白发老头一个人傻乎乎地走到马路中,在一辆红色卡车冲到时突然把头伸出,当场被车压死,太奇怪了,这老家伙明明看到这车来,怎么就不等一会儿,偏要等车冲到脸前时才突然冲出,伸头出来,不死才怪,这家伙可能是自杀。”
“阿伯,这白发老人过路时,不是有个小孩扶着他吗?难道你没看见?”小明问。
那阿伯转过脸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小明“小兄弟,刚才我看着那老头从人行道边走出,一直到在马路中被车撞死,可没看见有什么小孩。如果真的有小孩扶他过马路,他刚才肯定不会给撞死。”一边说,一边叹“现在年青人,越来越不孝顺。”
“不对,阿伯,我明明看到有一个小孩扶着他过马路的,对刚才,我似乎还看见那个小孩站在车顶,晃是一下就不见了。”小明用一和急促语气说。
“你可能眼花了,我在跟你说话之前一直望着这辆车,我可没看见有什么小孩站在车顶,看来你神经不正常。”那阿伯一边说一边回头观看出事现场,这时,围观人已越来越多,随着呼啸的警笛声,一辆警车已嗖地来到出事现场处理。
这时,小明听到身后响起几阵笑声,他转过身一看,原来有几个路人正在笑自己,他们显然听到他和卖报纸阿伯的对话。
“这小子病了,他可能是从芳村出来的。”在一片嘲笑议论中,小明狼狈不堪地走出人群,走向石牌方向,一边走,一边想“刚才,那些可能是幻觉吧!”
推销工作是一份十分艰辛的活儿,小明工作了足足半天,只有一户商铺肯订货,夜幕已经降临,小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他的家在越秀山附近一带老城区中,他走入自己不知走了多少次的巷子中,平日,巷子总是人来人往,不知为什么,今天巷子静悄悄,小明一个人也见不到。
再转一个弯就到家了,小明连忙快步走,突然,他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隐隐约约的小孩叫声“明哥哥、明哥哥、、、、”声音十分阴森,好象带有双重音似的。
小明不由全身一阵毛骨悚然,他急忙一个转身一看,不看犹自可,一看可吓得他目瞪口呆,他看见有一个小孩,站在巷子右边一棵榕树树顶上,向他招手,这正是他今天上午所见的那个扶着白发老人过马路的小孩,白发老人被车撞死后,他又出现在车顶上。这时,在月光照射下,站在树顶上小孩白色脸部更显阴森,他身上绿色衣服十分古怪,好象唐装一样。
那小孩“哈哈哈”发出一阵阴森笑声后,用一种威胁语气说“听着,你不要多管闲事、、”一讲完,突然晃地一下消失了,消失于无形的黑夜中,树顶上又变得空无一物了。
小明望着空树顶,久久不能说话,不知自己看见这小孩究竟是不是幻觉?还是自己真的见了鬼。他心脏猛烈地跳动,他感到,一种冰冷恐怖感已洗遍他全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明一边想一边回家。
当天晚上,他很害怕,不敢关灯睡觉,但他仍然很快睡着,进入了梦乡,并发了个奇怪的梦。
他发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个波如平镜的深绿色的湖边,湖对岸树林中,传来阵阵笑声,他看见有三、四个穿着校服的小学生正在挖泥,挖呀,挖呀,挖出一个血红色的小瓦瓶,小瓦瓶中贴着一张奇怪符纸,那些小孩笑着,笑着,举起瓦瓶,用力向地上一扔,“澎”一声,瓶子慢动作地裂成碎片,向四周溅去,突然,“呼”一声, 一阵狂风刮起,刮起一片片树叶,四处飞扬,那破碎在地上的瓦瓶残骸中飞出一个绿色小纸人,在狂风吹刮下迅速飞上了天空,并向小明这边飘来。
小明定神一看,可吓了一跳,这个纸扎人似乎跟那个他今天连续看了两次的小孩一模一样,同样的脸孔,同样的绿色小衣服。
小明不由胆战心惊,连忙转身想走,这时,他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明仔,明仔”。
小明转头一看,发现身后已变成一片山坟,在山坟中,有一个老人正在向他打招呼,这老人是小明已逝世多年的爷爷。
“明仔,明仔,你有血光之灾,快点去三瑶山区明德观找一个姓王的法师,他是我生前的好友,他自然会帮你,快点去,快点。”小明的爷爷,一边说,一边身形变得越来越模糊。
突然,小明身后响起一阵阴森森的呼吸声,“嗬嗬嗬”。他转身一看,天啊,那个纸人已恶狠狠地张开一张尖牙口,直扑过来...
“啊”小明发出一声惨叫,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他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已全身湿透。
不知为什么,小明突然望了望墙上的大钟,半夜十二点,他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他要立即去三瑶山区明德观,三瑶山区是天河还未开发一条小村的名字。
小明连忙冲出门外,骑上自行车,闪电般飞骑出去,很快便驶入灯光暗淡的环市路,速速向东面天河区驶去,在他记忆中,在十年前,他曾和爷爷去过那村。
静悄悄的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路两边照明灯冷冷地照着,把整条马路照成一片红色,令人毛骨悚然。
足足骑了大半个小时,小明驶入了一条更加昏暗的小路,他已骑车到了郊区,小路两旁是大片甘蔗林,在黑夜中风吹蔗动异声沙沙。
前面路灯照出一大片房屋,已是三瑶村,但是房屋的灯光几乎已全部熄灭,村民已早早入睡,这时,小明看见村口有一座庙,仍大放光明,庙门口左右各挂着两盏蓝色的大灯笼,照亮了庙门上大牌——明德观,庙门内仍隐隐可见灯光。
“好极了。”小明边想边已下车,飞身跑到观门前,走入庙内。
昏暗的庙内正中坐着巨大的老子塑像,塑像下桌上供奉着各式供品,还点着两枝蜡烛,蜡烛旁坐着一个穿着黑唐装的小老人,他戴着一幅墨镜,显得很精明。
“明仔,你终于来了。”这小老人开始讲“我已等候多时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刚才你阿爷托梦给我,要我帮你。”小老人一边笑一边说“你刚才是不是发梦见到有几个小孩正在湖边挖起一个纸人,这纸人和你今天见到可怕小孩一模一样。”
“是啊,法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小老人叹了口气“那个纸人是纸魔,是一只凶灵和一个纸扎人相结合而成形的,我曾用瓦瓶锁住它,把它埋在湖边,想不到给一班学生放了它出来,我告诉你,你是有阴阳眼的人,可以看见阴间和阳间,所以,纸魔逃不过你的眼睛,你可以看见它,而其它人看不到它,所以,它不会放过你,因为它知你迟早会和它为敌。” “它想干什么?”明仔问。
“它只具纸体,所以十分软弱,所以,它每天都杀一个人,吸取被杀人的灵魂,它已经杀了六个人,吸了六个被杀人的灵魂,只要再吸多一个灵魂,它就可以脱离纸体,变成一只来无影去无踪的超色青鬼,到时,十个法师也不是它的对手。”小老人一边说一边打手势。
“那它为什么刚才不杀我?”小明不解。
小老人笑道“它只是纸体,在正常情况下,每个人头顶、肩两边共有三把火,你有三把火在身上,它目前当然近不了你,更不用说杀你,但今晚是凶夜,到了今晚三点,你身上三把火会熄灭一个时辰,这时,纸魔就会来杀你,吸你的灵魂,所以,在今晚三点到四点这一个小时内,我要教你怎样对付纸魔,被它杀六个人,都是时运低,干了不好的事,而三把火最弱的人。” “那我怎样对付它。”小明又问。
小老人指了指墙壁上挂着一枝塑料水手枪,道“水枪里面装的是黑狗血,记住,纸魔一接近你,你要出其不意用黑狗血射它,到时,它就会变成纸形,露出原形,然后,你再点火烧它,就可以消灭它,现在你快点回家,做好准备,快,时间不多了。”
“多谢大师。”小明一边说,一边到墙边拿起手枪,放入衣内,然后迅速骑上自行车,驶离黑沉沉的三瑶村,向天河区马路驶去。 很快,小明已驶入到天河大道中,他骑着骑着,一个不小心,“卡澎”一声,撞在一块尖大石头上,立即连人带车,跌在地上,小明爬回起身,准备再骑时,才发现车胎已撞裂漏气,车轮变形,无法再骑了。
“今天太倒霉了。”小明一边说一边狠狠地踢了一下自行车。
这时,一辆绿色的士,从后面驶来,小明连忙冲到路边,挥手截车。
绿色的士开到他面前停下,的士窗口打开,露出一个小胡子脸孔的司机。他大声地叫“兄弟,想去那里?” “去越秀山旁的小北路。”小明边讲边上了的士,抛下破自行车。
很快,绿色的士开动了,的士便驶入了天河的立交桥,小明在车内,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侯,小明猛地醒来,看了看表,天啊,已经是三点了,怎么这车还在走,他望了望前座,小胡子仍在驾驶,但小明发现窗外马路是静悄悄的东风西路快到芳村了,天啊,这司机已过了不知多少路了,他一定是想多走路赚钱。
“大哥,有没有搞错?去小北路来到这里,赚钱也不能昧着良心。”小明不由大怒。
谁知那小胡子司机看也不看他,突然“哈哈哈”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大笑。 这种仿似有回音恐怖笑声只听得小明毛骨悚然,几乎昏倒。
那小胡子一边笑,一边变成一种小孩子声音说“大哥哥,你看看我是谁!”
小胡子司机一边说,一边转头,一转头可吓坏了小明,那小胡子脸孔已变成了那个穿绿衣的小孩脸孔。
“哈哈哈”穿着绿衣小孩纸魔,对着小明,指着自己的腹部腰带“你看看,是什么?”
小明一看那纸魔腹部腰带上,有六个人头正嵌在腰带上,正挣扎着发出阵阵小声的惨叫声,其中一个人头正是出交通意外事故的白发老人人头,这显然是六个人的灵魂。
纸魔哈哈笑着,说“你很快会成为它们中的一员,现在是三点十分,我不怕你。”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布满利爪鬼手,一下子卡住小明脖子。 “啊”小明发出一声惨叫,四肢拼命挣扎,可是毫无用处,纸魔双手卡力越来越大,小明感到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就快不行了,慌乱中,他突然想起法师的话,于是在挣扎中用手掏出胸衣里的狗血水枪,在慌乱中对着纸魔那象白骨一样的脸孔,一扳开关。
“吱”一声,一股黑狗血,立即喷到纸魔脸上,“哎”纸魔立即发出一阵尖锐妖异的惨叫声,全身“刷”地一声冒出一团白烟,那双卡住小明脖子的手,也软了下来,小明定神一看,那小孩发出凄厉惨叫,白烟过后,变成了一只绿色纸人,全身血淋淋在尖叫着,头部已被黑狗血腐蚀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小明看得头发竖起,全身汗毛倒立,他连忙一脚踢开车门,连滚带爬逃出绿色的士,爬到十米外,再转身一看,发现那的士原来是部巨大的绿色纸车。
“嗬嗬嗬嗬”纸车内的纸魔脸孔已变得十分丑陋,露出两排长牙,它发出一声巨叫,那双纸手突然变大,迅速膨胀伸长,变成两具十米长巨大纸手,直扑过来,一下子抓住了小明的左手。
小明急中生智,在左手被巨大纸手抓住时,右手迅速掏出打火机,“烘”一声,点燃纸魔一只巨大纸手,立即,纸魔发出一阵怪叫,巨大纸手已熊熊着火,火势迅速成一条直线由巨手蔓延到纸车内,“烘”一声,整部纸车燃烧起来,烧成一部火车,然后。“轰”地一声巨响,随着纸魔一声尖厉惨叫,整部纸车炸成一个巨大的火球,直升上十几米高空中,然后,再“轰”地一声炸成无数焦黑纸片,如雨点般冉冉落下。 小明望着四周空中四处飘落的焦黑纸片,站在雨点般纸雨中,一动不动。
这时,他看见在雨点般纸片中,有六个小小火焰亮点在飞来飞去,其中一个小亮点显出脸孔是那个出交通事故的白发老人,这显然是那六个被纸魔吸附的灵魂,小明望着它们,不知不觉中很疲惫,坐下来休息,很快便睡着了。 小明突然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他想起自己昨晚那一夜恐怖经历,心想,真奇怪,怎么我会回到家里来?难道昨晚发生一切都是一场恶梦。
这时,阳光已射入,小明走出门外一看,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他突然想起,昨晚半夜他曾乘自行车去明德观,后来回来途中撞坏了扔在路边,这么说来,昨晚一切不是梦,他想起最后看见那六个亮点幽灵,会不全是那六个救出来的鬼魂送他回家。
当天下午,小明带着一大批礼物,来到三瑶村明德观门前,他走近门前,不由大吃一惊,发现观门十分脏,布满灰尘、蜘网,观门内更是蛛网密布,观内老子像布满厚厚灰尘,好象多年没人住一样,和昨晚气息完全不同。 他在观内走来走去,叫来叫去,就找不到王法师,他只好走出门外,这时,一个村民走过来,小明连忙走过去,问“大哥,你知不知道王法师今天去了哪里?”那个村民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先生,你太迟来了,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他三年前已逝世了。”说完走了。
剩下小明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村口路上,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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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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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医
她是这个村子里的医生。
然而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你绝对想不到她是一名医生,因为她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破旧中山装,面黄肌瘦的样子,说话很低声,总是低着头,目光躲着人,仿佛是一个生活在几十年前的人。
然而她却绝对是一个医生。
只是不是医院里那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是一个巫医。
不管是得了什么样的病,轻至感冒流鼻涕,重至恶性肿瘤,只要抬进她那弥漫着不知名酸臭味道的小黑屋里,坐在(或者躺在)她面前),让她挥手在你身前猛抓一把,你的病就豁然痊愈了。
说来可笑,她这独特的本领,居然是她丈夫去世之后才得到的。
大约五年前,她的丈夫突然病死,医生也看不出他得的什么病。女人伏尸痛哭,哭了很久很久,终于哭死过去,醒来后就有了这本事。
女人首先把丈夫的病友“抓”好了,然后是她重病的婆母。有人劝她在城市里留下来,开诊所治病,但是她还是忙不迭的要回乡下去。
女人的名气越来越大,请她抓病的人越来越多。
女人开始还是很谨慎,抓完病总是告诫对方不要告诉别人,回去注意保养身体,有病要上医院。后来抓的人多了,女人见了世面,渐渐说话开始高声一些,也敢挂出牌子:“抓病神医”招揽生意。
有一天,有人送来了一个大肚子妇女,肚子大得吓死人,却不是怀孕,也不知道是什么肿瘤。
女人让人把妇女抬进屋,开始挥手,抓。
一抓,
二抓,
三抓,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女人觉得似乎妇女肚子里的东西很沉,居然抓不出来?
女人急了,她狠狠的向妇女身前抓去,这一次抓住了!
抓得很紧,然而却不是她抓住它,而是那个妇女肚子里的它抓住了她,女人的脸上丧失了自信,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更令她害怕的,是“它”居然在往“她”的肚子里拉她。
女人看见自己的手,被它慢慢的拖向妇女的肚子……然后,伸进去,不,不如说是,融进去,接下来,是整个右臂、肩膀……
女人最后看见的,是妇女低下头来,微笑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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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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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石
有人千金购得一块奇石,形状奇异,仿佛是一个人形,最奇异,是此石会慢慢变化形状,大约每隔三个月左右,就能明显看出石头变化了形态,看起来似乎是那个人形忽而抱膝而坐,忽而掩面痛哭。
这个人自从得到这块奇石之后,家里人都觉得这石头不吉利,劝他丢弃,但这个人充耳不闻,整日把玩不休,以至于疏忽了生意,家境渐渐败落。
一年间,这个人的老父、妻子、孩子先后死去,而且都是死于怪病,大家都说是那怪石头惹得祸,很多人劝他丢弃此石,但这个人依旧不肯听,反而更加珍惜此石,专门定制了水晶的展示柜来珍藏石头。
这个人的有个朋友为了劝他,搬来和他同住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块石头的变化越来越快,人形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朋友非常害怕,就逃走了。
这个人虽然仍然喜欢此石,但也有点害怕它了,每天一定把石头放回水晶柜中,锁到箱子里。有一天早上,这个人听见有动静,跑去看时,发现箱子已被打开,水晶柜被破坏,石头落在几步之外,但是门窗都没有任何痕迹。以后又有几次同样的情形,石头似乎是自己走出了柜子。
这个人找了一位高人来解释,高人劝他快些抛弃石头,这个人也犹豫了,只说过几天再给回音。
有天,邻居们听到他家里发出很大的声响,跑去看时,他却非常镇定,说没有什么事,大家请回。高人来找他,此人闭门不见,说石头已经妥善处置,请高人放心。
此后这个人行为渐渐正常,重新做起了生意,娶了新的妻子,家业渐渐兴旺,只是和以前的朋友不再交往,也没有人再见到那块石头。
几十年后,高人在市集之中见到这个人,这个人却不认识高人了,高人偶然间碰到他的身体,居然象石头一样硬。
后来,高人对弟子们说,这多半是那块石头和这个人一起生活了多年,终于变化成他的形状,取而代之,至于那个爱石成癖的人,多半被变成石头封锁起来了,高人每次谈到这里,总是叹息。
这个故事由高人的弟子们代代相传,至今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年,那个石头的后代,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据说只要看起来动作僵硬,碰触起来很坚硬的人,多半就是了。可是石头的道行那么高,难道连皮肤的硬度都不能改变吗?说不定那些心比石头硬的人,才是那个石头的后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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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3 0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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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时间:1905年
这是一幢大房子,矗立在小镇的中心地区,里面住的是一对很有钱的夫妇。表面上看来他们很恩爱,实际上,这个男人已经爱上了小镇上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他的老婆一点也不知道。久而久之,这个男人已经开始讨厌起来他的老婆,总想找办法把他的老婆甩掉。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杀掉他的老婆。可是,他怕用刀杀她老婆时血会溅得到处都是,有邪气。他决定给他老婆买一件睡衣,把带毒的针藏在衣服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时的人脑子都有点钝,想的办法也是很绕圈子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他老婆来穿了。那个女人回到家,男人便把睡衣送到她面前。她惊了一跳,她的丈夫会给她买这么好的睡衣,非常高兴。捧着睡衣上楼去试穿看看。不一会儿,就听见那个女人“啊”的一声大叫。男人非常高兴,跑上楼去看她的老婆死了没有。进了房间,就看见他的老婆穿着睡衣,躺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血浸透了毒针所在的那个地方,不一会儿就死了。男人放声大笑:“哈哈!终于把你这黄脸婆干掉了,我以后可以和我的情人在一起了。”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开了,直勾勾的盯着那男人。男人也看到了他老婆这样,吓的立刻往后面退了几步。女人一下子立了起来,她根本没用手,而是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飘在空中。男人吓的连叫也叫不出声了,一个劲的往后退,最后因为身体不稳,从二楼上摔了下来。头着地,当场死亡……
时间:2003年
纶和水是一对恩爱的夫妇。他们刚结婚不久,工作时间也不长,所以积蓄也有点少。但总想租一套房子来住。一个星期天,他们在当年是个小镇的大城市里瞎转,想找一套房子来住。终于,他们在城市人烟稀少的西区找到了一幢大房子,通过房子们上的公告他们找到了这幢房子的房东。
她是个胖女人。纶和水和她谈了起来。
纶:你这幢房子的租金是多少啊?
胖:每个月100元。
水:这么便宜啊,这幢房子一定有什么缺点吧,不然怎么会这么便宜呢?
胖:不瞒你说吧,这幢房子是我祖母的房子。当时我祖母和这幢房子的男主人是情人,后来不知道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幢房子的男主人死了。更奇怪的是大家都不见了女主人,大家都认为是女主人杀了男主人后逃了。这幢房子的房契很早以前,男主人就给了我祖母了,所以我祖母就拥有了这幢房子。可这幢房子一直以来都在闹鬼,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说是一到晚上,就看见那幢房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飘。一直以来,有几个人曾经找我租过这所房子,都死在了里面,全变成了干尸,以后再也没人敢来租这幢房子。连我也不敢住进去。
纶和水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心里还是有点虚。可是现在务必要找到房子啊,不然他们又要厚着脸皮回自己爸妈家里住了,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和爸妈住在一起。他们决定冒冒险,先住一段时间,如果诡异再说。
于是,他们付了租金,住了进去。这房子说来也很奇怪,当他们拿着行李走进这幢房子时,阴风阵阵,冷得他俩直哆嗦。外面还是大白天,这房子里却像一幢不透气的盒子,连光也照不进来,黑黑的,另人毛骨悚然。
第一天晚上,他们睡的正香。一股阴风吹来,把纶冷醒了。看看表,12点12分。“唉!这里还真冷啊!”纶念了一句。“是的!几天后会更冷!”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当时,他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水在说话,就不当一回事,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都起来的很早。纶说:“水,你昨晚也没睡着啊?”水:“我睡的很香啊,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人总是在说‘睡衣,还我血!睡衣!!还我血!!’。”纶很奇怪,说:“我昨晚明明听见你在说几天后会更冷啊?”他们忽然都意识到了什么,都不再说话。
一天,水回到了家,见到纶并没有回来。这时,电话响了。水接了电话,是纶的声音……
“喂!”水说。
“喂,水吗?我今天晚上要晚点回来~,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就在二楼的衣柜里,很漂亮,你穿上它,一会儿我回来看看……”纶冷冷的说道。
“好啊,你好久回来啊”水问。
“嘟……嘟”电话断了。
纶今天好奇怪啊,我还是要看看他给我的是什么礼物。她向二楼跑去……晚上,纶回到了家。“唉!今天加班好累啊。老婆,你在哪儿啊?”没有水的声音,只有风的声音,像咆哮声,又像鬼笑声,纶不禁颤抖了一下。“叭!”忽然停电了,纶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听自己使唤,自己走上二楼。他走进了房间,看见水穿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有血的睡衣。而且,睡衣裹得很紧,还发出“呲,呲”的声音。纶吓住了,忽然他感觉可以自己控制自己了。
纶跑上前去,把水抱起来,却发现她轻了很多。透过月光,眼前的情景让纶一辈子都忘不了(也让各位读者永远也忘不了)水已经变成了干尸,脸皮干松松的,像老太婆一样。两只眼球已经深深的凹了进去,嘴巴张得很大,露出阴森而雪白的牙齿。
舌头已经变成了片状物。头发像枯草一样,落了不少,头皮露了出来,干得裂开了口子,头骨露了出来。头骨上有血红的字:“睡衣!还我血来!”身上的睡衣把水裹得很紧,实际上在吸取水的血液。血液通过睡衣上的针流进了睡衣。针已经变得像烧过一样通红。奇怪的是,睡衣吸了这么多血,除了针所在的那个地方有血,其他部分还是睡衣的本色。
纶吓得将水的干尸扔出了几米远,不住的往后爬。干尸突然变直了,并且像以前那个被杀的女主人一样,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张着大嘴,发出婴儿般的“啊,啊”声。向纶飘了过去,纶也从二楼吓得跌了下去。可是纶没有像以前的男主人那样死,他掉下去,落在了沙发上,沙发救了他一命。他像门口跑去,这时,又有个像幽灵似的东西飘了过来。他觉得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但是,这个幽灵并没有伤害他,而是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的密道里。纶:“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幽灵:“实话说吧,我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当初我真后悔我杀了我的老婆。这个密道它不会发现,这是我以前为偷偷出去见情人修的。”纶:“都是你!你害的我的水被她害了,现在该怎么办?”幽灵:“你不用担心,现在还有救,你老婆的灵魂被我老婆的灵魂压迫在她的身体里,现在她变成了干尸,实际上是我老婆在*纵她的身体。你按我说的话做,我老婆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我也不会因为良心的谴责而去我该去的地方了。”纶:“快!快告诉我该怎么做。”幽灵:“我老婆的尸体现在就在一楼厕所上面的天花板里,厕所里有个火钳,你用火钳把天花板打烂,然后当尸体落下来后,把尸体上的睡衣扯下来。
注意,睡衣扯下来是其一,还要把腰部的那根针拔下来。然后用火钳把针弄断,把睡衣烧掉就一切平静了。一切要快,要在那具被我老婆*纵的干尸吸食你血前把这一切做完。她一旦吸碰到你,你就不能摆脱他了。”
纶牢记了一切,跑了出去,幽灵尾随其后。纶拼命向厕所跑去,按照幽灵的话,用厕所里的火钳把天花板打烂,一具还没腐烂的尸体落了下来。纶扯下睡衣拔出了针,并且把针当场用火钳给弄断。正当他拿着睡衣往外冲时,干尸来了!!!它张着大嘴像纶飘去。这时,幽灵出现,对干尸大喊:“你还记得我吗??”干尸停住了。纶趁机打开天然气灶,将睡衣丢了上去……
干尸停止漂浮,落了下来。顿时,干尸慢慢的恢复了水分,恢复成了水,晕倒在地板上。纶赶紧过去抱起了水,将她叫醒。看见水没事,纶心里平静了下来。在房间里的上空,飘着两个幽灵……
女: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就是那个为了其他女人而杀了我的那个坏男人!
男:对不起,我错了,我一直以来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在这里等,一直等有人来帮我们。你还怪我吗?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去喜欢别的女人。
女:你真的遵守你的诺言吗?
男:是的,一个世纪过去了,我什么都想明白了。
女:我相信你,我们走吧,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说着两个幽灵慢慢的消失在这所房子的屋顶。厕所里的尸体也慢慢的消失了……
纶:“水!你终于回来了,你刚才看见什么啊?”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我们怎么会在这?”纶抱紧了水……
从此以后,这所房子变成了普通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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