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天三夜不睡觉 于 10-5-2016 08:25 PM 编辑
謝謝讚譽。
我覺得寫了也沒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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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故事的主角為Zuri,其實Zuri也沒親眼看到,只是當他說起他的經歷時,我還是覺得毛骨悚然,因此就將之寫了出來。 故事的開始是這樣,Zuri是道地的登嘉樓人,在吉隆坡畢業後就沒回家鄉,直接在那兒落地生根,很巧的是,Zuri的太太也是登嘉樓人,大家在工作時有接觸,就墜入愛海,過後結婚並育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大約五歲,而女的則是兩歲多。
Zuri並不是經常回去家鄉,想到要回家鄉一趟那消費的數額,Zuri和太太就只是選擇在開齋節或有時在農曆新年回鄉,家鄉也只剩下老父老母,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這一天,Zuri接到弟弟從家鄉打來的電話,說母親洗澡時不小心跌倒入了醫院,雖然另一頭的弟弟說沒關係,不必操心,但是Zuri想到年邁的母親,自己又不能經常盡孝道,那心情真的是七上八下,他打了一通電話給太太,太太二話不說,直接叫Zuri告假,回家鄉探病,不要以後才來後悔。
Zuri聽到太太的提議,心裡其實早有決定,就當場跟老闆請假,幸虧老闆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批了三天假給Zuri。
基於歸心似箭,Zuri回到家後收拾一下就直接驅程,因為太太已經很體貼的收拾好所有的行李。
Zuri從吉隆坡駛到黑風洞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換作平日的他絕不會走夜路,不過一想到母親的情況,他就覺得必須盡快回去才行。
雖然他的內心忐忐忑忑,可是因為載著一家大小,他也走得不是很快。
一路上通暢無阻,到達關丹已經是差不多凌晨一點多,Zuri看看太太和孩子們,都已經入眠了。
原本想到在關丹過一夜,只是他覺得自己的精神還很好,就繼續行駛下去,不期然的就進入了東海岸第二大道。
今晚的東海岸第二大道實在冷清,可能不是假期的關係,走了一段很長的路,才看到稀稀落落的一輛或兩輛車。
忽然,Zuri的兒子醒了,他跟Zuri說尿急想要上廁所,這時整輛車除了女兒之外,全部都醒來了。
Zuri想想也應該停一停,畢竟他駕了蠻久的車,應該下車鬆弛一下筋骨。
走著走著,看到了Perasing的休息站,這休息站也蠻奇怪的,不像其他休息站般兩邊路都有,這Perasing的休息站只有一邊。
Zuri也不想太多,因為兒子已經起哄,就盡快的駕駛進去。
進到Perasing的休息站,才發覺偌大的休息站,就只有他一輛車,Zuri心裡打了一個突,不過兒子的尿已經要衝破水壩,沒辦法了。
停了車後,Zuri吩咐太太鎖車門後就快手快腳的把兒子抱進廁所去。
還好時間剛剛好,一放下兒子脫下褲子,那尿就像那搖晃的朔料汽水瓶一般,一經打開驚慌失措的傾瀉而出。
幫兒子處理好一切後,Zuri就吩咐兒子等一下,他也要小結。
“Ayah,ayah,kenapa perempuan boleh masuk tandas lelaki?” 忽然間Zuri的兒子問道。
Zuri不禁一呆,連忙穿回褲子以免那女人過來時尷尬,再想想,還是自己的太太進來了?
不過又不對,如果是太太,兒子應該會立刻跑過去吧。
於是乎,Zuri出了廁所隔,看著自己的兒子,只見他眼睜睜看著廁所的角落。
“Dik,jangan bergurau,mari kita balik。” Zuri強做鎮定的說,因為他朝他兒子的目光看去,根本就沒什麼人。
“Ayah,adik tak bergurau, perempuan itu senyum pada ayah dan adik......” 只見他兒子舉起手指著角落。
Zuri知道再不走就糟,就極快的抱起孩子往廁所外跑,當他要跑出廁所時,只覺得自己的背脊陰陰涼涼的,而且有一陣很香的花香味在他的鼻子若有若無的。
還好Zuri的太太蠻機靈,也很了解自己的丈夫,她急忙打開車門,Zuri整個人抱著孩子跳上車,然後把孩子丟給太太就啟動車子呼嘯而去。
這時他的兒子看著車後鏡說:“Ayah,perempuan itu diri kat luar tandas lambai-lambaikan tangan。”
Zuri聽了過後,毛骨悚然,心裡一直念著可蘭經,還好那過後一路沒事,平安到達他母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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