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

檞寄生

八月结束了。
该做的，算是做了。
该等的，也等了。

我还未学会体谅。
嗯，我笨。

写意人

体谅是一种由心发出的意识，
不用学，
当你有机会被人误会过后，
你就可以掌握到体谅的境界了。

檞寄生

坐了二十分钟的小灵鹿，十五分钟的渡轮，
到了对岸，东游－
再次展开序幕。

上回，九点半前到达对岸的车站，
买到的是十点半的车票，
不是满座，而是该九点半开车的巴士坏了，
售票员只能售卖十点半的车票。

这回，也是九点半前到车站，
买到了九点半的车票。
以为巴士能准时开车，
能早些到达东尼那。
可是，
唉，巴士还是“很巧”的坏了，
还是得等。
但这会只等了四十五分钟，
坐上后备车子，继续为东游上路。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第一个中站，
等了一会，往第二个中站的巴士准时到达。
嗯，比上回早五分钟到达第二中站，
“又”以为能赶上要乘的下一趟车子往目的地。
没想到小镇的巴士不止准时，还提早开车。
所以，又像上回般，得等上一小时，
下一班车子才会来到。

摇了个电话给东尼，
告知他我又错过了巴士，
会两小时后才到。
呵，这会东尼挺有良心的，说：
“你等我，我来接你。一小时后到，一块吃午饭。”

在车站旁的小贩中心，点了cendol和马来糕点，
就坐在那边等边享用。
一小时后，看东尼还没出现，
看到小贩旁有家印度传统理发店，
竟很随性的去理头。
嗯，想做就做。

那印度老伯挺细心的，手艺也很好。
左右跟后部都理好了了，
额前的头发我特别交待别剪那么短，
修整齐就行了。
没想到一没留意，就那么一刀，
给他剪了超短，
呃。。。真的，像个傻子。

东尼正好出现，没多说，没埋怨，
服了钱，就跟东尼去吃午饭。
多少钱？
嗯，跟二十多年前，小时候理发的价钱一样
－四零吉。

檞寄生

从到达第一个中站起，
一直到吃午饭的小贩中心，
就有四个乞丐来向我讨钱。
第一个，是个低能儿，应该是有人教他，
会先跟人握手，然后才讨钱。
但，我没理会他。

第二个几第三个，直接伸手向我要钱，
我更不会去理会。

第四个，先打开衣服，
让我看他胸前不知是烧伤还是烫伤的疤痕，
好大一片 －好
－恶心。

嗯，我硬下心肠，摇头，不理会。

东尼说，
我长的太老实了，
他对我说，遇到这类人，表情要冷酷要狠，
他们就不敢靠近了，就像他那样。

对东尼说，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天生长的酷，今天特别多乞丐向我讨钱，
是因为我像傻子。
呃。。。那印籍老理发师干的好事。

那市镇的食物，基本上跟北部小岛没啥两样。
所以，也是随便吃了些，填饱肚子就离开。
还逛了一会书局，
东尼去买了他每月都不会错过的杂志－“男人帮”。

离开那市镇前，还去逛了一会的公园。
有山有水，许多大大小小的人工湖，
都是若干年前采矿遗留下来的洞，
积满了雨水就成了湖了。

在那跟东尼边走边聊，拍了几张照片。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才开车往他任教六年的村子。

檞寄生

到了那被东尼称为鸟不生蛋的小乡村，
都下午四点了。

东尼为他的跑车忙了一会，才回到屋里。
嗯，那么远到来，不完全是游玩，
跟他聊天，也是一种享受。

他说我上回考他的应用数学题，
他也给学校的学生问了。
呵，他说，那个题目，
让他在学校威风了一整天。
他最喜欢能激发他学生思考的问题。

没一会，晚餐时间又到。
洗过澡，再次开了他的跑车，
到半个小时车程外的小镇用晚饭。

他不会点菜，又是我来点。
我老毛病发作，两个人，
我竟点了五道菜肴。

东尼爱吃螃蟹，但上回那顿对他来说太贵了，
这会他不敢叫我点螃蟹。
上回他请客，他点了三只螃蟹，都是清蒸。
嗯，当然，不便宜。

上了四道菜，他忍不住说：
“我去点螃蟹，我不行了，我要吃！"

哈，告诉他，
我早乘他没注意时点了。
但只点了一只，是让他吃的。
我不是不吃，我。。。懒惰吃。
嗯，吃都懒。

那一顿，其实不贵，
如果没点螃蟹，三十元还有的找几毛钱。
那只清蒸螃蟹，RM19，
嗯，就一只。
贵吗？ 也许。
很少吃。
我，懒惰吃，说了。


那夜，曾东尼再为他的跑车忙的团团转时，
我飘回了房间，
倒下就睡。

前一晚打桌球到深夜，
隔天一早就醒来，
头疼极了。
能撑了一整天不倒，
不错了。

檞寄生

早睡，当然也是早起了。
没八点就醒来，还没洗刷就被东尼邀去吃早餐。
对他说，再饿也得等我大个便，刷个牙，洗个脸吧？

哦。。。也对。
那家伙说。

他周末通常都没洗脸刷牙就去吃早餐了。
好个为人师表的东尼。

往吃早餐的路上，
呵，好不威风。
我占了他好多的光。
他的学生见到他都“老师老师”的叫。
就连学生家长也是。
还介绍说我是他的大学同学。

“哦，大学同学，也是老师吗？ 老师你好~”

呃。。。我不是。
我是的干高级打杂。。心里那么想。
我没东尼那么伟大。

早餐过后，又是一小时的车程。
去登山了，一座位于他海军训练营旁的一座小山。
说是小山，但也花了我不少气力，
沿途停下休息了好几次。

东尼说：
“KK啊，跟你登山最轻松了。”
“军训时登这座山，我特感辛苦，其他队员都好年轻，我赶不上。。。”

那家伙，根本是说我慢嘛－都是我跟在他后头。
途中蹲下休息，遇到一个体格好建硕的美眉，
她指着我问东尼:
“is he ok?”
唉。。我那比得上每星期都接受海军训练的东尼啊。

花了将近一小时才到山顶，嗯，很有成就感。
在山顶遇到一个全职的军人，说是上来走走的。
那人是半裸，把他完美的身段显现出来。
－六粒腹肌～

东尼说，全职海军一定要保持那种身段，
不然，升级的机会就降低很多了。
他呢？他说不需要。
他只是后备军。

檞寄生

下倒山底，正好是午饭时间。
从口袋取出手机查看可有损坏，
真巧，电话就响起了。

哈，那自称曾在地球另一端的美眉打来，
问我到那里了？
哦？

那个大头虾，
不是说下个礼拜天才会经过她住的中部城市吗？
第一句话还叫我“帅哥”。。。
呃。。再叫我就不敢去见她了。
我是帅哥，天下没丑男人了。

用了简单的午饭，
又是一个小时车程回到那小村子。
路上我累垮睡着。
东尼说，我睡得好熟，
他转大弯我都没反应，还是照睡不误。

嗯，我多久没睡的那么安稳了？

到了东尼的住处，洗澡，收拾，
准备坐巴士回北部小岛了。
唉。。。三个小时的巴士车程，
加上等待，也许等花上五个小时。

哈，那个东尼又再次良心发现，说：

“我送你半程吧。”
“以后如果你来时没遇上我赚外快的时间，打个电话来，我去接你。回程也一样。”

上回，他要为他的学生补课。没法子送我。

在车站，还请了我吃一顿肯德基晚餐。
“我请你好了，不能老是你花钱，你可是客人。”

八点四十五分上巴士，十一点半就半躺在公寓沙发上看电视了。



嗯，就那样结束了第二度的东游。





东游记II-完
－拜访“东”尼的“游记”。
            
             －随便写，标题也随便取。[size=-2]

[ 本帖最后由 檞寄生 于 11-11-2006 10:02 AM 编辑 ]

emo_puppie

给：我的一班老友鬼鬼

除了谢谢，还是谢谢
谢谢你们  

檞寄生

今早上班，凯突然跑过来问我：
“KK,你什么事那么想不开？”

哦？

“你头发为什么剪那么短？”


唉，其他人都不敢说，凯文那直肠直肚的家伙才会那样说我。
只差没说我像傻子。


我这粒头没什么打理，从小到大都是同一个发型，
没太大的转变。

这次，真的留的好长，
嗯，但也也只是前面的部分。

没梳整齐，头发掉垂下时，
几乎可以把整个鼻子遮住。

呵呵，就像龙虎门里的王小龙般的发型。
当然，没甄子丹那么帅。

呃－样衰就有。


东游外传－王小龙篇。

檞寄生

逛公园和登山时拍了几张照片。



东尼问，那树的枝干怎会往水面垂？


公园一角


东尼说，你那傻瓜相机怎把荷花拍的那么美？


登上山顶时拍的。东尼的海军训练基地。

嗯，没了，就那么多。


  东游外传 － 照片记录

檞寄生

在山顶跟东尼聊起灵异故事，
他说了一个他同事亲身经历的事件。

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傍晚。
他同事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看到前方有个女生向他招手，示意要他停车。
下着大雨，一个没撑伞的女生，还受了伤，出现在路边。
他同事没想那么多，把车子停下，就让那女生上车了。
那女生要求他同事载她到一处不远的地方，没说是那，就指着前方说，就在前面不远。

他同事不疑有他，就开车往前。
没几分钟，那女生要求停车。
车子停下，她就下车了，只说了简单的一句：“Terima kasih.”

由于下着大雨，他同事业没看清他停在那了。
只记得，那一天，回家的路程，好遥远。
他开了好久的车才回到家。

隔天，上班的路上，到了某处
他大概记得是什么地方放那女生下车，
周围的景色有有点熟悉，很像前一天下雨停车的地方。

啊－－－
那竟是义山的入口。

他同事说：
“I betul betul SUI la...”

他同事是马来人，应该是遇到一个华族好“姐妹”。
就在上个月，牛郎织女相见后的一星期。


东游外传  － 灵异篇。

檞寄生

东尼说，他妻子开始有点埋怨了。
他陪我的时间，带我去的地方，
比陪我的时间还要多，
比带他妻子去的还要远。

尤其是上次我去，她妻子抽羊水的当天，
他没去中部陪伴妻子，
反而留下等我到来。

但，当他妻子听了我的遭遇，
就伤感对东尼说：
“他现在的心情稍微好起来，不表示会开心。”
“多花些时间陪他吧，他需要朋友。”

东尼那样对我说。

她妻子真善解人意。
东尼很幸福，娶了一个那么好的妻子。

其实，东尼真的很够朋友，
上回我去找他前，他完全不知道我的事。六年多没见了。


东游记 － 小醋坛子篇

檞寄生

东尼说，航海时，
在船上无聊，队友们都会打乒乓。

他很想学，但就是怎样也学不会，
总不能像队友们挥拍自如。

告诉他，下回来，如安排到，
可以陪他练习。

乒乓玩过一阵子，还算可以吧。
出赛就免了，不想丢脸。

告诉东尼，不可能像阿甘那样一学就会的。

“哦，你记得那部电影啊？九五年的电影哦。”
“前阵子才跟妻子去看那男主角的另一部新电影。”
“很有深度的电影，一直要去思考。我喜欢DVC！”

那你有看差不多同一时期的电影吗？断背山。

没。。。有这部电影吗？ 没听过咧。
哎。。。那家伙，真的是呆在鸟不生蛋的村子。

那是一部描述爱情的电影。
故事背景在六七十年代的美国西部。

“哦，爱情啊。。嗯。。”
“我喜欢美国西部牛仔电影。"
“今晚电视会播一部得奖的西部电影－
（好像是什么UNFORGIVEN...）


但，这部“爱情”片子，是由两个男人主演的。

“爱情，男人？”

“GAY?????”

没错。

哈，他妻子不会怀疑我跟他在搞断背吧？


跟一般人一样，聊天可以乱扯。
从乒乓到电影到同性恋。
跟东尼也是一样会瞎扯。



东游外传 － 乒乓－断背篇

檞寄生

虽跟东尼很要好，但他透露了他曾对我的不满。

“你知道吗？ 记得多次问你电脑的问题，你帮我解决了，你却不肯告诉我怎解决的！”
“很不爽哦。”

呃，电脑知识我从不吝啬，谁问我都好，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知对方的。”
嗯，应该是怕东尼学会乱用而把电脑搞砸，所以那时有点保留吧。

“你知道吗，最恨你的是，你那泰山的问题，问了我，我答不出，你竟死都不肯告诉我答案。”
“今年初，我问学生，学生马上说出答案，还说那很简单。。。”
“六年咧，这六年我是多痛苦。”

－

哈，我真以为他装不懂啊，所以没想到要告诉他答案。
嗯，泰山的问题，那没人性的家伙曾在隔壁伤心咖啡点问过，
这就不提了。

“你知道吗，最不满的，就是你搬离学校宿舍，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后，就很少来找我了。”
“那时想，你变了。我们的友情也许就是那样了，没以前好了。”
“那时你载我出去，去到那都认识熟人，还有许多美眉，真的好羡慕。”
“你生活的圈子真的很大。”
“你很会说话。”
“你的社交能力很强。”
“我很羡慕你。"
。。。。。



我的朋友，告诉你，那是你的错觉。
我不会说话。
我朋友不多。
我是木头，人家说笑我装酷。
我是石头，被人踩了也不会还击的那种。

如果我交由广阔，就不会一个月的时间内去找你两次了。
说难听些，就是没朋友，才会大老远坐车去找你啊。。。。



－东尼说，
我从来没想过，毕业典礼后会再次见到你。
六年后，KK竟会站在我前面，
来这鸟不生蛋的村子找我。

－

檞寄生

前天夜晚，爹来电说，
姑丈病重，恐怕撑不了多久，
叫我周末一定要回南部去看他。

前天午夜，爹再次来电说，
叫我尽量请假回南部看姑丈，
别像也同样是在北部另一端的表哥那不像人说的说话，
他说，等他”死“了才回。
爹一定很气愤表哥才会那么说。

昨天凌晨，爹又来电说，
隔天就请假回南部；姑丈去了。
没一会，娘的短讯也到了，
问我何时要回南部。

隔天清早，
先告知老虎，再到客户那交代一些事务，
再托半粒送我到车站。
坐了十个小时的巴士，
回到了南部。
再坐二十分钟的德士回到已像废墟的房子，
启动了已两个多月没启动的车子，
开着它三十分钟，
终于到了姑丈的灵堂。

那么多侄儿当中，我受姑丈的恩惠最多。
而我能做到的，也许就是这些；
只能回来给他鞠躬，上柱香。

其实，爹最累。
前几天，爹特地请假回南部探望姑丈，
前天才从南部回到北部另一端。
没几个小时，他又再次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赶回南部，为姑丈吊丧。

我有五个姑丈，但只要爹娘说“姑丈”，
我就知道是那位姑丈。
六姑丈虽离我们家最远，但跟我们最亲的也是他。

。。。



累。

伤心？
    －嗯。一会吧了。

我无情？
－不。

多个月来，快一年，
都活在不开心的日子。
伤心，不开心；
有分别？

嗯，对我这酷人来说，没啥分别。
随便写；别怪我无情。

檞寄生

坐车来回南北部，加上等待，
平均需要二十四小时。

坐车并不辛苦。
因我早已习惯了。

回南部一次要花那么多时间，
这，值得吗？
这，是我的选择吗？

会有如此问题，
也许因为，每回回南部，
总没好事。

对，没好事。
除了回去的目的，到回来的同时，
对某些事、某些人，总有更深一层的认知。
“认知”，嗯。
发觉，人，很恐怖。




嗯，又到回北部了。

檞寄生

失去的地平线。

被遗忘的王国。

香格里。

生死书。

古纳西·象形文字。

世外桃源。

朝酒晚舞。
       
我们出租浪漫，
并不售卖姻缘。





－乘遗忘前记录下来。
－离开北部的这几天，听到了这些地名、书名、店名。

檞寄生

这次回南部，其实早已安排好。
打算周五下班后就乘车回去，
周六清晨到达，休息一会，
再去办计划好要办妥的事务；
还有－清理两个月没人烟的房子。
星期天早晨再到回北部，
嗯，就是这样。

因姑丈去世的事，提早了三天回去。
说是提早，但计划的事务都没一一办妥，
只因要配合爹娘、妹妹们的时间，
要当司机、要到姑丈的灵堂。
嗯，灵堂就去了两次。

最意外的，是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讯，
还有一个未接电话，熟悉的的电话号码。

是阿辉，他怎这时候出现在本国南部？
他应该在大陆的江南啊！
年初他说他在大陆注册结婚了，
他回来设宴请客吗？

给他回电话：
“嘿，我回来了，休假一个月，在那？ 出来碰个面？ 还是我去你家找你？”

辉，寄生的第一个寄主。

檞寄生

辉，从不喜欢用洋名，
但自从去了大陆发展，给自己取了个洋名－RAY，
但还是习惯叫他做辉，他家人也是那么叫他。

一九八六年认识他，记得是六年级的第二个学期。
因他父母工作的关系，转校去了我家乡，南部东岸的一个小镇。
班主任安排他坐在我旁边，
也就因为这样，我们成了好友。

他来自书香世家，我受了他的影响。
功课进步了，积极了。
升上中学时，我们的成绩都排名五名内。
嗯，他永远第一，我是徘徊在五名的边缘。
很多同学都认为，我俩坐的很接近，
我成绩进步，是靠他的“帮忙”。
但一直到他中二离开到南端邻国升学后，
我的成绩都保持水准，
误会、谣言，都不攻自破。

中三会考，成绩不错，
辉鼓励我申请转校到南端大都市的特选中学。
嗯，他是离开了我家乡，但，都一直保持联络。

被录取了，但没被安排住在学校的宿舍。
人生的地不熟，辉带我去了那间中学，
帮我说情；嗯，很顺利。
但，我没住三个月就搬离了宿舍，
一个人在外头租房间。
几乎全是异族同胞的宿舍，
十七岁的我，来自国民型中学的我，真不习惯。

在那特选中学呆了四年，没顺利进入本土国立大学。
辉说，别气馁，到邻国试试。
嗯，也成功被录取，虽然只是理专。
辉带我去找房子，申请贷款，办理入学。
嗯，全都是辉在身边协助我。

但，考虑到爹的经济状况，贷款的不批准，
虽然等成绩期间打工存了不少钱，
但那绝对不足够我念完三年的大专课业。
所以，没念两星期，我就放弃了。
我这决定，令辉非常不悦。
他虽没说啥，但，我从他的脸色中得知。
认识他那么多年，他从没那么不高兴。

但，他还是说：
“你的前途，还是由你自己决定。”
“我只能给你一个指引。”

退学，再把工作辞了，从南端邻国回到南部。
－那时，我握的是工作准证，请假去念书了。
彷徨了一阵子，不知是该继续念书，
还是找一份工作，正式踏入这社会大学。

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踏入社会工作。
辉也都一直都在身边鼓励。
嗯，努力了一年多，终于被本土国立大学录取了。
那时，最高兴的，除了爹娘，就是辉。

记得，辉还约了几个小学同学，
在南端邻国的的一家民歌餐厅为我饯行。
嗯，我要离开南部，到中部升学了。
哪几个小学同学问：
“为什么你的书老是念不完？”

他们都出来社会工作好几年了，
唯有我，就是一直念书。
我到南端邻国工作，也是为了筹学费。


心想，要不是辉的指引兼鼓励，我上不了大学。
其他同学，家境好，都能念私立大学，
我。。。不能。
老实说，曾感骄傲，家乡那群同学中，我们那一届，
只有我一个能进入本土国立大学升学。
虽然，过程不是很顺利，还晚了两年。

檞寄生

大二那年，辉大学毕业，
被邻国政府挑选到日本培训一年半。
临行前，辉托阿彦“照顾”我。

嗯，知道他是说说而已。
那么大了，还需要人照顾？

心里知道，辉是放心不下我。
虽是同龄好友，但总觉得他是我的大哥，
一直都照顾我，给我指引。
他对我说过，我是“行”的，
但，他怕我迷失方向。

。。。。。。


日本的培训结束，回到南端邻国“服务”两年后，
辉还是选择到国外发展，他去了上海。
今年，是第五年了。
为了躲开税务，他公司让他休假一个月，
还给他一笔钱去游玩。
但，辉选择回国。

嗯，就因为这样，他在我回南部时，突然出现了。

－很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