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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風信子

短篇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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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0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卖 命



你不得不在一些重要的合同上签字。

你和银行签合同代交水电费,你和房地产老板签合同购房,你和银行签合同借款,你和快递公司签合同邮递,你和交警签合同赔付,你和医生签合同手术,你和老板或者殡仪馆签合同卖命……

每一张合同上面都写得密密麻麻,每一张合同都事关生活生死。

你每次在签合同的时候都心惊胆寒,但每一次都签了。

你没有时间去看那些密密码码的条款,对方永远说,你把合同看清楚,但谁又能看得清楚呢?

你后来习惯闭着眼睛抬手就签,生活太繁琐了,繁琐得眼不见为净。

有一天,又有一份合同摆在你面前,上面的字太小,整张纸黑得象黑纱,你晕乎乎的拿起笔又签了。

你一签完,你死去多年的爷爷奶奶顿时都出现了。

你爷爷上来给你一副老花镜,这回你看清楚了,合同上写道:

天堂有路,地狱无门。孤魂野鬼,要找替身。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你愿变鬼,鬼愿成人。立字为据,不得反悔。

一条大铁链哗啦啦地飞过来,咔嚓一声锁住你细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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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半,你起身上卫生间,听到有人说话,便偷偷上阳台去看。

两个头上长角身上长毛的东西坐在你楼下的花坛边聊天。

瘦的那个说,昨天我从土里挖了个好东西,埋的时间恰到好处,说烂吧,又不太烂,那肉啊,入口即化啊.味道好极了,后来我把骨头都嚼烂咽了。

说完咂巴咂巴嘴,一味津津有味的样子。

胖的那个说,要吃咱就吃新鲜的,现杀的更好,我就喜欢那血腥味,带血的肉吃到口里粘粘稠稠的,真香。

你吓得一激凌,便把阳台上的花盆碰翻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两个东西转身一看,就看到了你。

风一吹,阳台上的那道门关了。

我连忙把门帮你打开,你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进来了。

你说了声谢谢。

过了一会儿,你又盯着我看。

你根本不认识我,四周的门都关得死死的,那么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知道你怕了,用手一指,你家电视开了,我又从屏幕里爬了进去。

我知道下一步,你要把电视机搬出去扔了,但是你敢吗?

我知道你要疯了,我们仨在楼下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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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鬼病毒



电脑是挺神奇的,它似乎无所不能。但对于高手而言,他们明白,电脑所做的一切是要遵循科学依据的,在他们眼中,电脑并不神秘,甚至包括病毒程序。

但是灵异却无处不在,这就好比为什麽‘奔驰600’夜间行至坟地突然熄火就再也打不着了一样。

一篇玄异眼看写到尾声,突然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

夜,很静。哭声非常清楚。难道隔壁小两口又吵架了?思绪之间,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就连唯一可以壮胆的CPU风扇声也随之消失了,答,答,微弱的扇页停转的那两声。哭声也停止了。

还没有存盘!难道在我的笔下得罪了哪个幽魂,她故意不让我写完?或是停电了?我的手在黑暗中乱摸,欲抓到打火机,明明刚点完烟放在桌上的。算了,直接拿电卡到楼道看看吧。因为我记得电卡就在显示器上,我的手触到了荧光屏,向上摸,拿到了电卡。

我摸黑来到楼道,感应灯亮了,果然在电表上显示着红色的10,该买电了。我把电卡往表里一插,屋里顿时明亮起来。我没有进屋,在楼道里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感应灯熄灭。隔壁的小两口屋里没有动静啊?

我刚要重新启动电脑,却惊奇的发现手指上一片猩红,再抬头看看显示屏上同样一片扭曲的猩红。哪来的血?这使我这个自认为胆大的人心中煞是恐惧......噢——我在壁纸的右上角合成了一小张我的写真,也不知道我‘老婆’从哪学来的,在我的写真上亲口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并警告不准擦掉!尽管最大和最小化窗口时很麻烦。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擦掉了。拿来毛巾,不擦倒好,越擦越腻糊,整个显示屏都红了,毛巾也废了,气得我半天......

打开电脑,登陆网络。好!刺激!荧光粉红。凭借着记忆从头写,很快又接近了尾声,我下意识的存了一下盘。正在考虑如何收尾,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开来,同样的凄惨,刺耳!这时我才注意到,号哭声来自音箱,可是并没有打开任何播放器。我把耳朵凑近音箱,想听个究竟。就在这时,‘翁’的一声,电脑又不亮了,又是一片黑暗。我打了个激灵,这回我真害怕了。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并没停电,因为音箱的指示灯还亮着。怪了,这台P4从没出现过这种毛病。

再次打开电脑,没有登陆网络。打开副本,继续收尾,可却不敢动笔。迟疑了片刻,刚敲好一行字,凄厉的哭声再次出现,紧接着屏幕‘蹬’的一声闪动了一下,就好象消了一下磁——可怕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张惨白的女子的脸跃然而出,虽然我有点准备,但还是被她可怕的面容吓得怯怯的。

尤其那惨烈的号哭声,音箱拧到最小也没有用。Power键也失灵了!她依然那样死死的盯着我,也许是残余口红的作用吧,灰白的嘴唇裂开了,朝我微微的笑,露出粘了血丝的牙......“啪啦”水杯被我撩倒了,半杯矿泉水洒到键盘上,我居然还能下意识的立刻扯过毛巾来擦试。手又红了,键盘也红了。这是怎麽了?我竟然流泪了,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

这时,她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一定要给我伸冤,不然我会永远缠着你不放!”良久,她的口气谦和了许多:“求求你,给我伸冤吧!不然我死不瞑目!我是一个冤鬼!我在冰冷的臭水沟里好冷啊!我好惨啊!救我!救我......”

稍是平静,我在想是哪位高手把这个病毒做得如此逼真?!包括完美的3D。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开口道:“你不相信我?你在天津对吧?你听我说。我本是一良家女子,我家也在天津,大毕庄知道吧?”

听到这里,我不尽疑惑,就算这个病毒通过IP知道我的地址,那麽怎又提及大毕庄这个我熟知的地方?难道这个病毒是专为我设计的?太抬举我了吧?

女鬼又开口道:“信了吧?一次下了夜班,我独自行至曹庄道口时,被一歹徒挟持。这个恶魔将我带至一破屋中蹂躏了我不说,还把我残忍的杀害了。将我的尸体缠上一根铁链,装入一黑色尼龙袋中,扔进了垃圾场后面的一个臭水沟中”说完,又传来更为凄惨的哭声。

至此,就只是哭声了。我也没法问,难道叫我象个傻子似的对着屏幕说话?!这一晚着实把我折腾的够戗。拔电源,睡觉。

竖日,我把电脑擦拭一新,只是不曾开机。其实我也想过她说的话,想去看个究竟,可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病毒程序,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离奇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的手痒得很,情不自禁的按了开机按扭。XP的开机画面过后,并没有出现‘欢迎使用’这四个字。又是她!比上次的脸更加惨白扭曲。我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你干嘛呀”

“你没去给我伸冤!”“我他妈上哪给你伸冤”我使劲打了一下显示器。我不是害怕,而是气疯了。“垃圾厂院墙外的臭水沟......快-报-警-!那个混蛋就在曹庄道口不远处的槐树下的破屋中......呜~~~~~~”——要是你你报警吗?

怎麽都是玩儿,早晨起来带上一个店里的伙计,开车直奔大毕庄。

这里还真有一个垃圾场,平日里来过数次也没注意过,在大毕庄和曹庄的交界处,肮脏的很,人们是绝不会光顾这里的。只是在这个垃圾场的四周围着很高的院墙,我想不是为了防盗,而是为了防风。

院墙不易翻过。玩儿,踩着伙计的肩膀我越过了围墙。“别忘了拿火钩子!”我在墙这边喊。还真有个臭水沟!看来垃圾场的臭味儿多半来源于它!这个地方真僻静,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感到害怕。

水沟并不宽,也不深。长约百余米,两头有管道不知通向哪。沿沟寻去,恶臭扑面而来,伙计小声骂我神经病。“和弄和弄,有东西就往上挑!”我没好气的叫道。绕沟两圈,也没发现什麽。继续找!

突然,伙计拿开管道前的一根大树叉,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团异物,它明显挡住了水流。是黑色的!我开始心跳。“嗨!过来!看看那是嘛!”伙计毛腰看去,我则站在十米以外。“是个黑尼龙袋子”我倒退了几步:“钩上来!”“够不着”“下去!”“你咋不去呢?”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别废话!快点!”

看来是钩住了,他在倒退着往岸上走。随之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着嘴。

“是嘛呀?”我边问边朝前走去。“大黑袋子”。我看见了!和女鬼说的一样的袋子。“打开看看!”“俺不弄”“快点别废话!”伙计用钩子乱钩,不一会儿,只听他大叫一声:“啊!”“他妈的!咋呼嘛?”吓我一跳。当我把目光移向袋子时,我也叫出了声来——且不说臭味儿如何,分明是一个人头,模糊的人头!

我赶紧跑到墙边,欲翻墙而过。片刻,又蹒跚的走过来:“再钩开点,看清楚了!”还是庄稼人胆大,不过也有我给他壮胆的原因,又钩开了一点早已被水浸糟了的袋子。没错!是一具尸体!从那被淤泥粘在一起的头发看来,是具女尸!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报警!”“老——大,饶了我吧!”伙计说。110!我掏出手机:“记住了,警察要问,就说咱俩到这来逮蛐蛐。别的照实说。”“这人是你杀的?”“放屁!”

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

派出所里,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一点不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我编造了一个逮蛐蛐的谎言,可是一点也没有引起警方的怀疑。当警察问到我还有什麽要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鬼说过的一句话“曹庄道口——槐树旁——破屋中”可我又不知如何向警方开口,只道:“我在想想”这是只听警察们议论说这可能就是半月前大毕庄失踪的少女。

听到这句话,我显得很震惊。可是警察们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人不是我杀的,我怕嘛呢?想到这里,我随口脱出一句:“凶手可能在曹庄道口的破屋中......”就这一句话,我在派所多呆了24小时!

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你是怎麽知道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跟谁?我怕嘛?“你们尽管调查我好了,我奉陪到底!我是在网上知道的。先不要调查我了好吗?先去抓凶手!回来后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警察好象也赞同了我的意见,一辆警车在前,我的车跟在后面,和刚才不同的是,警察不让我开我的车了,我坐在后排座上,一边一个警察。警车停在曹庄道口,叫我下来指认,就跟我来过一样。

说来也怪,眼前的一切好象那麽熟悉,真好象来过一样。我的目光停在一棵槐树上,就跟被人指引一样!树下的破屋也似曾见过一样!我指了指说道:“好象就是这间吧。”

随后三两个民警朝破屋走去。我回到车里,不一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到警察带着一个男人从破屋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趁警察不备,突然撒腿就跑,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了。看到这一幕,我更感到诡异万分!

很快,男人便招了供,案情水落石出,水沟中的尸体就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他的供述和女鬼所说的丝毫不差。惊骇之余,警方还是对我追问不休,不过他们显然已经知道此案与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在网上知道的。

再打开电脑,一切是那麽的正常。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和我道声谢也没有。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女鬼也够聪明的,她竟然会想到利用网络来来为自己伸冤。可她为什麽不托梦给自己的家人呢?即便选择网络,何必又要认准我呢?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困难,她会默默的帮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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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江天在某地打工,过年准备回家。

坐飞机贵了点儿,坐火车买不到票,他决定坐汽车。

来到汽车站,江天买了张汽车票,准备一小时后上车。

这时候来了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抖着身子把破碗递过来说:“打发点罗。”

江天钱不多,但却乐善好施,他从身上摸了一下,向他的破碗里扔了一枚硬币。

金属硬币和金属空碗的碰撞叮铃铃地响。

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江天站起来准备上车,那个戴墨镜的黑衣人又来了。

“打发点罗,打发点罗……”

“干什么?我再不上车车就要开走了!”江天有点气愤地冲瞎子叫道。

“你别急,我也是坐这趟车的。”

黑衣人把墨镜摘下来,原来他没有瞎。

他把墨镜递给江天说,这车你不能上,你戴上墨镜就知道了。

江天迟疑了一下,车把门关上,准备开走了。

江天戴上墨镜,他看到了:

那辆出发的汽车,象波涛一样起伏着,车身上趴满了白色的精灵,白袂飘飘。

司机手上缠着黑纱。

江明坐在第三排靠窗口边的位子。

鞭炮响了,汽车晃晃悠悠地开出了车站。

再看自己,他成了那个黑衣人,戴着墨镜,拿着碗……

黑衣人一年四季在汽车站,抖动着手到处在问:“打发点罗。”

你今年也坐汽车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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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犟脾气在网上看到她在飘写故事,有点怕,又感到好奇,于是他试着去某网站注册“她在飘”的ID.

当他在用户名上填上“她在飘”的时候,电子信箱便自动填上“NONONONO”,返回;

当他在用户名上填上“他在飘”的时候,电子信箱便自动填上“[email protected]”,他点“下一步”,出现了一个黑框,上书“地狱十八层”,返回;

当他在用户名上填上“它在飘”的时候,密码提示问题上出现一排字,“你是不是想死?快说!”

犟脾气的脾气上来了,他在提示答案上填上了“想死”两个字。

这时候电脑突然死机,于是他重启。

重启后的电脑黑了几下屏后,便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双手扒着屏幕的边框,瞪着眼睛朝犟脾气吼道,“你他妈烦不烦?”

说完便从屏幕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从他手里一把把鼠标抢了过去,电脑屏幕又闪了几下,无声无息。

犟脾气呆了半响,等清醒过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他看看手上,鼠标真的不见了,他试着再开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犟脾气抱着电脑去修,工程师修得满头大汗于事无补。

“为什么不接个鼠标试试呢?”一个女人说。

犟脾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那个女人把鼠标递了过来。

还好,犟脾气发现不他昨天晚上用的那个鼠标。说也奇怪,鼠标一接上去,电脑就能启动了。

到了晚上,犟脾气忍不住又去那个网站注册“她在飘”,电脑开始剧烈地抖动,屏幕上又出面了个披头撒发的女人,这次她什么也没有说,她把口满满张大,血盆大口慢慢地占据了整个屏幕。

犟脾气吓得脸色发青,他连忙说,“你别生气,我把鼠标给你扔进去。”

他开始到处找鼠标。

“我现在要把你推进去!”

鼠标长大了若干倍,站在他后面,愤怒地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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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9:5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不孝子,因嫌弃老娘在家吃饭不干活,一心想把老娘害死。

有一天晚上,他对老娘说,我背你出去走走。

娘轻信了他的话,就让他驮着出去了,路过一口老井,不孝子便把老娘扔了进去。

过了几天,不孝子故意问他小儿子,这几天奶奶不见了,你怎么不问啊?

小儿子很奇怪地反问道,爹啊,我也感到好奇怪,你这几天怎么老是把奶奶背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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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1: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在山上赶路,突然看到一群人奋力从地下抬一个什么东西出来,还喊着号子,唉哟荷,唉哟荷。

但他们老是抬不出来。

兄弟,过来搭把手。一个人向你招着手。

于是你不由自主地过去了。

你没有用多大的劲,就把东西抬出来了,是一口大棺材。

你把棺木一打开,只看到一套套整齐的衣服。其余什么也没有。

你转过脸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我们就是啊。

一个汉子憨厚地笑着说,他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

他的脸越擦越模糊。

你转身想走,汉子抓住你说,别急,我送你两颗金牙。

另一个女人说,我送你一副银手链,还有金戒指。

一个老太太说,我把我的镜子送给你。

他们齐声对你说,我们的东西是古董,很值钱的。

一阵风刮过,他们都不见了。

你看一下手,上面有副银链子。

你看看手指,上面有个金戒指。

你照照镜子,只看到两颗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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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1:0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空屋



想想当年的老三届,有时便感觉自己这一代活的特平淡,特空虚。待要看看时下时尚有为青年们的多彩生活,便更加汗颜,心里莫名的惆怅。以至于每每要在人前谈起大学里的生活时,便多是一些诡异玄虚之事,以掩盖心头那一份失落。

大四下半期,各门惹人忧愁的功课基本已经修完。只剩下一篇最后的毕业论文,因为有了指导老师的暗自承诺,心中底气十足。一下子,时间就变得闲得不得了。加上已在学校里混了近四个年头,经过了醉、生、梦、死各一年的全过程修练,而又处在最后的半死状态,所以功力早已能压下刚入校门时的那种燥动,而昏昏厄厄地置于寝室中闭关修养。

这也难怪,想当时的环境,计算机还多是用于工业自动化控制的单板机,今时常用的窗口系统,那时还是闻所未闻,更不用说互联网了。记忆里当时最奢侈的事,也莫过于去茶馆摆摆龙门阵,去录相厅看上一晚上的通宵录相。而由于在前三年里,早已透支了过多的儿女情长,以至于艳名远播,mm们对我是敬而远之,而我也就正好心如止水,落个清静,有时间和精力去做些自己的事情。

说到自己的事情,就不得不说说寝室上面的空屋。可以说,它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话要从大二那年说起,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我和几个校外的朋友在茶馆摆了一下午的龙门阵后,大家余兴未尽,便又找到一家小酒店,大家连喝带聊,待到酒尽人散时,一看时间,却已过了午夜了。迎着外面漂洒的小雨,摇摇晃晃地回到学校,然后轻车熟路的从学校侧墙的缺口一跃而入,悄无声息,尽管喝了酒,整个动作却是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当下心底便有几分得意。

一边轻哼着“小雨来得正是时侯”,一边朝着宿舍楼走去。待走到宿舍楼下时,无意中习惯性抬头朝自己寝室的窗口看了一眼,只见整个大楼一片漆黑,却只有我们的窗户里还亮着灯,确切地说,应该是闪着灯。因为那灯光一亮一灭的闪着,就象是有人在反复的开关一样,也不对,应该是比人反复开关的速度要快,所以只能用闪去形容。当时也不及细想,扶着楼梯晃上了楼,费了半天劲好容易打开门,进到屋里,没发现什么闪光,从呼噜声,就能判断,同寝室的三个哥们早已都到齐了。头这会儿开始感觉到酒精的报复,一跳一跳的涨痛,眼皮儿也象注了铅,几步蹭到床边,也没脱衣服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问起昨晚谁在屋里弄灯来着,谁都不承认。而且一致认定,我是饮酒过度看花了眼,结果是弄到最后,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昨晚是否真的看见那闪光。

过了半个月,又是一个云厚天黑,风雨交加的夜晚,陪新认识的外校女友看完午夜场,略带几分亢奋地回到学校,走到宿舍楼下时,便又看到了上次的一幕。不同的是,这次我可没有喝酒,虽然略有兴奋,头脑却绝对清醒,所以肯定不会眼花。另外,这一次,我也看清,那“闪灯”的窗口,不是我们的寝室,而是我们寝室正上面的屋子。

在那以后,我又数次看到了这个诡异的现象,说它诡异,是因为我知道,我们楼上的那一层楼,早就莫名其妙地被学校给封了,根本就没有人住,在走廊的大门上,挂着一把大号的挂锁。曾经私下问过很多人,都没有人知道学校为什么会封了那层楼。而现在那层明明没有人的楼里,却出现了那诡异的闪光,而且最让人心里发毛的是,那闪光的屋子又偏偏在我们寝室的正上面。因为每次看见那闪光,总是自己单独一个人,所以当我几次把这个事情告诉同室的哥们,欲共商对策之时,皆被视为恶意搞怪,编事吓人,于是自叹平日里,做恶太多,以至于落得个同门兄弟都无法信任。

后续的两年里,闪光时隐时现,而我也穷于应付功课及内外交际,无瑕再去顾及。直到现在,再有半年就毕业了,我的时间反倒一下充裕了起来。于是这个藏在我心里的结便又时不时的钻进我的脑海。由其当我一个人在寝室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时,那闪光就象一个幽灵般在我的脑海及眼前晃来晃去。各种奇怪的念头和幻觉不断的出现,安静的时侯,我有时似乎能听见楼上的地板会传来一阵阵沙沙的磨擦声音,又有时,当我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时,便会好象看见一些象女人的头发一样的发丝,从窗口缓缓地垂下,挂在玻璃外面,随风飘动。每当这种时侯,我都会感觉自己汗毛倒竖,血直往头上涌。我想,如果我再不去把这事情搞清楚,也许我真的会彻底疯掉。

我不能指望同寝室的这几个家伙,他们现在几乎每晚都出去,而且很少回来。在我对那些俗世无聊的所谓娱乐已经完全厌倦的时侯,他们却似乎刚刚开始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并且乐此不疲,试图在这最后的半年里,便本加利地弥补那逝去的欢乐时光。

终于,在一个夜晚,我又看到了闪光的出现,我迅速回屋拿出事先已准备好的几样工具,开始向楼上走去。楼外的雨下的很大,我想屋里那几个兄弟今晚可能又不会回来了。在慢慢地走上楼梯的过程中,我被走廊大玻璃窗外的一个巨大的闪电,在对面墙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吓了一大跳,我定了定神,边暗暗嘲笑自己的胆小无用,边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正当我掏出镙丝刀准备起挂挂锁的门别儿时,却意外地发现,大门的门别儿上压根儿就没有锁,

两扇大门只是虚掩在一起。可我清楚地记得,白天我来侦察地形时,那把大挂锁还一如即往忠实的挂在门别儿上,怎么这会儿却不见了呢?难道是有什么人进去了不成?可是也不对啊,这层楼可是已经锁了好几年了,也没听说有什么人进去过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即然没有锁,倒也省了我的事儿。

我伸手拉开那两扇大门儿,可能因为长时间不开的缘故,门轴不太灵活,似有弹簧拽着般,同时发出很难听的吱嘎声。走廊里混和着一股尘土和发霉的味道,我特地照了照地面,地面上一层很均匀的浮灰,没有人走动的迹象。我抬起脚小心地一步步向前走,尽可能不震动地上的灰尘。各个屋子的门有的是开着的,有的虚掩着,大部分的屋里空荡荡的,只是一些小的纸屑杂物类,乱无顺序地散落在地板上,略显出几分狼藉。最后,我终于站到了我寝室正上方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站在门前极力想克制那一份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奇怪的是,它这时不但没有比平时跳的更快,速度似乎反倒慢了许多,但跳动的力度却更大了,我甚至开始担心它随时会从我的喉咙里面跳出来。

抬手推门时,我的心里已做好了各种心里准备。脑海里把凡是还能想的起来的,在各种新老恐怖片里面看到过的情景飞快的搜索了一遍。

门关的并不如想象中的紧,我的手还没有使力,它便顺着我的手悄无声息的滑开了。屋里一片漆黑,但顺着我手中手电筒的光,我仍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什么都没有!居然什么都没有!房间里面空荡荡的,甚至于连地面也比其它房间更干净一些,这似乎反倒让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正当我在心里暗自测算着,自己是否找对了房间时,突然眼前光线闪动,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吓的我差点叫出声来,待定下神来,才发现原来是头上的白炽灯在不停的闪着,发出忽明忽暗的光线。我拭着按了按墙上的灯开关,没有反应!一定是那里的电路出了故障,我心里安慰着自己。

灯泡象是着了魔一样,自己在那闪着,我开始怀疑,它的抗闪的抵抗力为什么会如此之强,要知道我们宿舍的灯泡要是这样子闪,保证一下子就完了。但它可是闪了好几年了!我图劳的反复的按着墙上的开关,试图哪一下能够起作用,把这该死的灯关掉,也好能够同时关掉那个在我心里反复缠着我的心魔。一下一下重复着,急燥中我感觉自己的动作有些神经质。

突然,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我才感觉到T恤衫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此时正冰凉的贴在我的后脊梁上。走廊里传来咣的一声巨响,我想大概是走廊的大门被风吹的关上了,这让我瞬间有一种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空间的恐惧感。刚才在屋门外时,刻意要去想那些看到过的恐怖场面,好让自己能有一个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脑子却紧张的抽了筋,一时间还真没想起什么来。这会渐渐开始有些平静了,各种念头和恐怖的想法却开始有顺序地闪现在脑海里,好象是要提醒原本开始有些放松的神经要提高敏感性。

我放弃了要关掉那诡异的灯的企图,准备早点离开这里,我怕时间太长,我的神经会因为绷的太紧而崩溃掉。但就在我刚刚迈出屋子时,就看见在走廊里靠近走廊大门位置,站着一个黑影,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白色的影子才对,虽然走廊里的光线极暗,但在那些间歇闪进走廊里的闪电光里,我还是能清楚的看见那个影子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谁呀?”我感觉声音好象不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一样,是一种沙哑而又近乎是吼叫的询问声。

没有人回答,我又听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脏发出的巨大的跳动声。我这时居然忘记了用手里的手电去照一照对方,与其说是忘了,还不如说是没有勇气去照,我没有把握在手电的光线下,到底会出现一种怎么的恐怖场面。以我的经验,恐怖的东西在手电光线的照射下,往往会变得更加恐怖,而与其那样,还不如大家都在黑暗中更好一些。

“你在这里干什么?”想不到那影子这时却说话了,而且让我心慰的是对方不但说话,而且从声音能肯定的判断,那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刚才脑海里出不断浮现出的那些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的影象,一下子被扫到了九宵云外,刚才似乎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的魂魄又回到了体内般,双腿也感觉好象一下子多了几分气力。心里隐隐约约的还产生一些亲切感。我边抬起手电照着对方,边走过去。

“我说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这儿想吓死人啊!”“要不是听见你说话,我还以是个白衣女鬼呢?”我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霸气。走的更近了,我看清那哥们原来上面穿着一件崭新的白衬衣,下面一条白色的西裤,脚上居然也穿一双时下很时兴的白色皮鞋,怪不得老远一看,是一身白呢!可能是怕被手电光刺着眼,他正用胳膊挡着前额。

深更半夜的,这小子却穿的这么整齐干什么,要不就是刚从哪个学校上的舞会风流完回来吧!外面这么大雨,倒是不见把他这套行头弄脏啊!心里嘀咕着,已到了和他面对面的距离。

我手里的手电仍然举着,照着他的脸,我觉得这样能使自己更主动一点。他这时开始慢慢地放下了手臂,露出了他的脸,一张纸一样苍白的脸,在手电光线的照射下,却更多的透出一股青森森的颜色。然后,我就看到了他的眼睛,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几乎不露一点眼白,只是一片黑色,一种透着死亡味道的黑色。他似乎在盯着你,又似乎那视线已透过你盯着你后面很远的地方。

“谁说白衣鬼就一定会是女的呢?”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着,好象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的腹腔里迸出来的一样。然后,他就开始笑,与其说是笑,还不如说是他的脸部肌肉在抽搐。

我没有恐惧的感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最后只是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最后的时刻,好象听见他在嘀咕:“我不会再被关在这里了!”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就看见了同寝室的三个哥们,他们今天居然破天荒都在屋里待着,没有出去。看见我醒过来,他们都放下手边的事,聚了过来。从他们的嘴中,我才知道,我是今早被人发现昏睡在楼梯上,而被人抬回寝室的,却怎么叫也叫不醒,找校医来看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据说这件事还惊动了校长。面对同室几个哥们七嘴八舌的追问,我想他们也许真的还是挺关心我的。可我实在还是感觉十分疲乏,便应付几句,又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三天一大早,我就被叫到了校长的办公室。考虑到事情已经比较严重,如果再不说真话,恐怕便被人怀疑是否精神有些不正常,于是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没想到校长听过以后,脸上却没有露出我最初预想的惊诧的表情。而只是在我讲到那个穿白衣的青年人的时侯,他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脸上掠过一丝不意察觉地阴云。他就这样一声不响地默默坐了很长时间。

“我想,你可能是有些梦游,才会出现那些幻觉!”最后,校长慢慢地说。“你被同学发现的时侯,是在楼梯上,上面走廊的大门仍是锁着的,这些年它一直就没有开过。至于楼上闪光的事,可能是电路年久失修,我会找工人去看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在你毕业离校前,再有什么其它的乱子发生。也不希望一些不好的谣言在校园里乱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什么?梦游、幻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怎么会梦游呢,我心里有一种被人冤枉的巨大的委曲感。待要再加申辩时,看到校长的脸色,只好把将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可不想为这件事,弄得最后毕不了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年已经过去了,我们马上就要拿着毕业证离开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在这半年,一切都相安无事,就象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楼上的闪光也再没有出现过,不知是不是校长真的派人去修理好了。

在颁发毕业证书这天,全体同学都聚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准备照合影,留下这最后美好的回忆。

同寝室的小山东近靠着我,站在我旁边。“你小子最近越来越浪了,整天穿的那么正式!”

我低下头,惊奇地发现,原来我不经意地,又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这时我开始逐渐想起,这半年来,我是越来越喜欢白色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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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1: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城里有一家八星级宾馆,传说这里的服务永远是最好的,服务员长得靓,吃饭的时候有人跪着送上来,想小便了有人拉开拉链,用手扶着。喝醉了就在里面睡,还有小妹妹捂脚。

有一天一个农民在城里卖完菜,不会坐公共气车(对,没有写错,是气车,原来叫汽车,后来因为总让人生气,改叫气车了),很晚了没有回家。

农民阴差阳错地到了八星级宾馆,刚一进去,一阵阴风从背后刮来,一个脸上涂得惨白的服务员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欢迎光临!先生您几位?

农民吓了一跳。

她的脸是微笑的,因为她的嘴呈一定弧度,象半个括号。只有眼睛很凶险地盯着农民。

俺住店,农民怯怯地说。

洗手间88元;

太监套间888元;

总监套间8888元;

总经理套间88888元;

总理套间888888元;

总统套间8888888元;

皇上套间88888888元。

服务员拿着价格单报价。

农民说,那我选最便宜的。

于是农民在洗手间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结帐的时候,服务员首先开出了188元的收据。

农民急了,说,我昨天睡的是洗手间。

但我们把你安排在女卫生间,昨天晚上有个小MM去洗手间了,你看了她的屁股,享受了太监待遇,加收100元。服务员微笑着说。

还没有完。服务员微笑着又开出了一张收据说,昨天你上楼梯的时候,因为你穿得太烂,有一个保安吓得摔了一跤,扑嗵一声跪在你面前,你享受了皇上的服务,加收1000元。

农民吓得软在了地上,服务员很礼貌地把他扶起来,继续开收据。

还有昨天晚上,你隔壁的总经理说梦话,被你听见了,你享受了总监待遇;总监拉肚子慌慌张张走错卫生间上了女卫生间,撞上了你,你说了一句,慌什么?并给他脸色看,你享受了总经理待遇。

服务员微笑着开出了2000元,服务员告诉农民,他们各1000元,因为他们是一伙的,所以就开在一张票上了。

农民脸如死灰,用发抖的声音问道,还没完吧,总理和总统的还没说呢。

你猜对了,加十分。

服务员继续微笑服务。

昨天晚上有一个叫傻大母的土财主被土匪吊死了,原因是土匪想抢他炒菜的菜油他不肯给,你啥也没有说,享受了总理和总统双重待遇,加9999元不算贵吧?说完,又开出了收据。

这两张单子也开在一起,理由同上。服务员微笑着把单子递给农民。

这次农民没有接,他突然朝门外跑去。

保安!追!!

服务员还是微笑着,只是声音变得尖厉,整齐漂亮的牙齿闪着寒光。

是!十个保安应声答道。

他们脱下了西装,扯下了领带,全都伏在了地上,四肢变成了爪子,爪子把花岗岩地板抓得尘土飞扬。

八星级宾馆大门飞快地冲出一群高大的狼狗,争先恐后咆哮着朝农民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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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1: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衣、人皮



钱医生带着女儿——思思从商场回来了,女儿非常的激动,花了这样多的钱,买了这样多的漂亮衣裳女孩子那一个会不高兴呢。女儿高兴做母亲当然也高兴了。

钱医生看着女儿,“思思,再把衣服穿上试试!刚才在商场里人太多,没看好,再试试不合适的话咱们还可以去换。”

思思笑着,掏出了衣袋里的衣服,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把新衣服一件件的套在了身上。漂亮的短款上衣,加上合体的裙子,腰身的曲线全都显露了出来。真的是美极了。钱医生眼睛盯着女儿,心里乐滋滋的。脸上的笑容还未消失,钱医生看到了女儿的上衣上有一什么东西正在向四周迅速的扩散着。瞬间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后背。

钱医生吓意识的走到了女儿的身边,用手胡噜了一下女儿的后背,抬手看来,“天呀!”血,鲜红的血沾满了钱医生的手。

血继续在扩散着,上衣的前面也已经被血全部染红了。女儿看着这奇怪的衣服大叫着:“妈妈,怎么回事,这衣服怎么了?”

这时上衣的血开始往下滴落,不大的功夫,裙子也全浸泡在了血中。地面上也留下了一滩一滩的血迹。

钱医生——这个外科主任医师,对于血在熟悉不过了。血,一个外科医生那一天不跟血打交道。血,外科医生是不会怕血的。血,她这个外科医生,曾看到过多少人曾因为失血而失去了生命。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算不了什么了,只要离开医院,离开手术室,她会把曾发生在医院里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大概永远也不会再想起来了。

可是今天看着不曾受伤却全身血淋淋的女儿,她惊呆了,她第一次感到了血的可怕。钱医生看着女儿,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窃笑的妇人的脸……

那是在商场,钱医生和女儿买好了衣服,正在往楼下走。突然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有一个躬腰的妇人正在用一双奇特的眼神盯着她。她吓意的回过头来,身后的妇人直起了腰,脸上堆着笑,轻声的说道:“买了什么好衣服。”

钱医生不再怀疑什么,她心理笑自己太过于神经了,也笑着对妇人说道:“快到夏天了,给女儿买了几件夏装。”

妇人仍在笑着,“我可以看一看吗?”

女儿什么也没有说。把衣袋递到了妇人的面前。妇人也并没有不识趣的把衣服从衣袋里掏出来,只手用摸了一下衣服,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再说,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又悄悄的回过了头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窃笑……

此时钱医生意识到,一定是那个妇人,一定是那个妇人搞的鬼。她急急的对女儿说道:“快脱掉这衣服”

可女儿早已吓得全身都在颤抖,哪里还脱了下这奇怪而又可怕的衣服呢?钱医生的手,也再颤抖,但她还是一步冲到了女儿的身边。顾不上解开衣扣,唰的一下子就把衣服撕了开来。

女儿呀的一声大叫,钱医生似乎此时也感觉到了,自己似乎是在撕女儿的皮一般。可是她顾不得这些,她必须先把这可怕的衣服从女儿身上脱下来。这会儿血浸湿了的裙子也裹在了腿上。钱医生又用力的把裙子从女儿身上扒了下来,女儿又是一声惨叫,接着晕倒在了地上。

这会儿钱医生这个外科的主任医师看着女儿真的有些乱了方寸,女儿全身都是血,她不知道这血是女儿身上流出来的,还是那奇怪的衣服上的血沾在女儿身上的。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了,她只有大叫着女儿的名字:“思思,思思,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唬妈妈!”

女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妈妈,我全身火辣辣的痛呀!”

没有别的办法,钱医生只有找到了一些净水,轻轻的替女儿擦去身上的血迹。这时她才发现女儿身上并没有伤,也不知道女儿为何而痛,也不知道这衣服上的血从何而来。可不管怎样说,女儿身上没有伤,这起码让钱医生放心了很多。

女儿也慢慢的坐了起来,“妈妈,我没事了,我去洗个澡吧!”说完女儿站了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门。尽管这会儿钱医生非常的害怕,但她更需要有人帮助。她打开了门,那个在商场里遇到了妇人,就站在她的门外。钱医生愣愣的看着那妇人,“是你!”

那妇人脸上仍露着奇怪的笑容,慢慢的说道:“不好意思,在商场里我看你女儿的衣服时,无意之间把手上流的血沾到了衣服上,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又买了一身衣服送给你女儿,并且请你们愿谅,我不是有意的。”

“衣服,那衣服——”钱医生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说清楚什么,她把话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丢在地上的衣服,奇怪衣服、地板上并没有什么血,只有衣服在地上静静的躺着,旁边有几粒被扯掉的扣子。

妇人也不等钱医生把她让进屋里,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看着地上的扣子,嘴里说道:“现在的衣服质量真差,怎么刚到家扣子就掉了。”又指着那件短上衣,让钱医生看“你看,这里有我留下的一下血手印。”

钱医生看着,衣服上除了有一个血手印之外什么都没有,还是很干净漂亮的。

这时女儿大概是洗完了澡,没有穿衣服的走了出来,她看到了那妇人。一般时候女儿绝不会这样裸体的走出卫生间的。何况现在家里还有陌生人呢?可奇怪的是女儿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的羞愧,她冲妇人笑了笑,“您是给我送衣服来的吗?”

“是呀!孩子,这衣服你穿最合适,最漂亮!”妇人说着把手里的衣袋递给了女儿。

钱医生看着女儿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件米黄色的衣服。“哇——,太好了!这颜色太漂亮了。”女儿说着。钱医生心里越发的奇怪起来,女儿一直不喜欢米黄色的衣服,今天怎么会认为这衣服很漂亮呢?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钱医生一边不放心的看着女儿把那米黄色的衣服套在了身上,一边走到电话前拿起了电话。钱医生看着女儿穿上新衣服,高兴的笑着旋转着,飞快的旋转着……

电话里传来了院长的声音,“老钱吗?医院出事了!”

这时钱医生看见女儿身上的衣服,不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张人皮,人皮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是那样的熟悉,她觉得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他惊叫着:“怎么是人皮?”电话里又传来了院长的声音:“对,是人皮!”

钱医生那里有心情再听院长说什么,她把电话扔在桌子上就跑到了女儿的身边,指着那正在笑的妇人大声说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妇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钱医生,“您怎么了?我不是在帮你女儿试衣服吗?”

女儿这时也停止了旋转,她看着母亲,“妈,怎么了,这衣服不好吗?”

钱医生注视着女儿身上的衣服,那只是一件衣服,一件长袖连衣裙,裙子很长达到了脚面,连衣裙没有领子却多出了一个帽子。挂在脖子后面,这衣服真的不怎么好看,钱医生真的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会认为这衣服很好。不过不管怎样,那终究是一件衣服,而不是什么人皮。

钱医生看着女儿说道:“没什么,我看花眼了。”

这会儿放在桌上的电话里又传来了院长的声音:“老钱你在干什么?医院出了大事,与你有关,你必须立刻到医院来!”

钱医生又拿起了电话“好,我马上就到!”,她放下了电话,看着那陌生的妇人,“我有事情必然离开,请您也先……”明显钱医生下了逐客令。

妇人倒也识趣,她点了点头,“既然你女儿喜欢这衣服,我也就算赔了你们了,心里也踏实多了,这弄脏了的衣服我拿走了。”

钱医生点了点头,打开了门!对妇人说道:“慢走!”妇人走出了门外,又偷偷的回了一下头,露出了一个窃笑。

钱医生回过头来,看着女儿,女儿的脸上已经没了有笑容,脸色露得有些蜡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但不管怎样,现在她必须走了,必须去医院了。她不放心的看着女儿说道:“思思,妈妈有事,必须去医院!”

女儿点了点头,“妈,你去吧!我累了,我要去睡一会了!”钱医生又点了点头,离开了家。

医院离家不远,步行十分钟钱医生便来到了医院,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院长出了什么事情!”

院长看着钱医生,“你还用问我吗?人皮,你把人皮拿到哪去了?”

“人皮?什么人皮?”钱医生瞪着眼睛看着院长。

院长康慨激昂的说道:“老钱呀,你已经不年轻了,做事不要太莽撞,你应该知道偷走死者的人皮是犯罪。何况还不是一点点皮肤,是整张的人皮呀!……”

钱医生再也听不下去了,“院长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院长这会儿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钱医生,“你怎么会不知道,在电话里我刚一说医院出事了,你不是就知道是人皮的事了吗?”

“天呀!这哪儿挨着哪儿呀……”这会儿她又想起了女儿买的衣服,那血衣,那人皮……“天呀!莫非……”钱医生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不明白死者丢失的人皮与女儿买的衣服有没有什么关系,她也向院长无法说清楚,电话中自己提到的人皮之事。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又慢慢的问道:“院长,是哪一个死者的人皮丢失了?”

院长长长的叹了口气,“就是今天上午,你接诊的那个因交通事故死去的女孩!”

这会儿钱医生想起来了,上午曾有一个女孩出了交通事情,一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把哪女孩还有她的母亲送到了医院,可是这母女太穷了,他们没有钱支付手术费,输血费……。可是医院里曾多次发生患者拖欠医疗费的事情,医院早已是死账累累,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拖欠了,医院里规定,任何患者必须先支付医疗费,再进行治疗,就这样那穷困的母亲,看着女儿的血在不断的向外流着,看着女儿一点一点的在自己的怀里死去了。这个母亲,他没有像别的母亲一样,流泪哭泣,她没有发出一声哀求,只是用愤怒的眼睛看着接诊的钱医生,看着看着,奇怪的是那母亲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窃笑,她放下了死去的女儿,带着一身女儿的血走出了医院。

想起来了,钱医生想起来了,那母亲的窃笑,怎么与那妇人的窃笑如此的相同。钱医生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看着钱医生发呆的样子,“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钱医生摇了摇头,“院长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院长听了钱医生的话似乎非常的生气,“我去问过管太平间的张老头,他说,下午只有你一人去过太平间,而且要了装有那个女孩尸体的柜子钥匙。下午那孩子的母亲又来了,说还想看一看自己的女儿,结果就发现,女孩全身的皮肤,一寸不留的让人偷走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可是,院长,这是不可能,下午我去和女儿买东西去了,不信你看,我口袋里还有购物的小票。”钱医生说着,把手伸到了衣兜里,可是她没有摸出购物的小票,摸出了却是一把太平间的钥匙,那钥匙上写着312号。而这312号恰是放那女孩尸体的柜子。

钱医生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钥匙,院长也在看着她手中的钥匙,“老钱,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钱医生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无法解释清楚,今天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奇怪,我无法解释清楚。”说着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脸是一张成熟的脸,那流泪的眼睛是一双曾看到过多少生生死死的眼睛,她看到过的生死不曾让这张脸有过任何表情,她所看到过的死生不曾让这双眼睛流下过一滴眼泪,可今天她却在流泪……

院长又说话了,“老钱,现在哭又有什么用?你告诉我,你用那人皮干什么去了,也许医院还会想些办法,为你开脱责任……”

钱医生此时已经意识到再解释什么都是那样的无力,她抬起了头,用泪眼看着院长,“我可以去看一看那个女孩吗?”

院长点了点头,“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钱医生抹了一把眼泪,和院长一起离开了院长办法,向太平间走去。此时她的心里乱得要命,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她的眼睛无目标的胡乱的扫射着,突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妇人的身影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拐过一个楼角不见了。那妇人不正是商场遇见的妇人吗?不正是给女儿送衣服去的妇人吗?她抬起手指着妇人消失的楼的拐角处,“那人……”然后不等院长有任何反应快步的跑到了那楼的拐角,向着妇人走过的方向望去,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院长这会儿也已走到了钱医生的身边,“你怎么了?”钱医生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和院长一起继续向太平间走去。

来到了太平间,张老头大声的说道:“刚才,那女孩的妈又来了,又大乱的一阵子,刚刚离开。”

院长的脸色变得铁青了。也是的,医院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他这个院长棘手呀!院长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的钱医生,又冲着张老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进了太平间装尸体的房间。打开了那个312号柜子。拉出了尸体。钱医生用颤抖的手拉开了装尸体袋子上的拉链,“天呀!”一张熟悉的脸跳入了她的眼中,那里还有那个出交通事故女孩的尸体,这里面躺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女儿,女儿身上还穿着自己刚刚给女儿买的那件短上衣和裙子。

钱医生愣住了,院长也愣住了,连陪着他们进来的张老头儿都愣住了,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愣了一会儿的钱医生,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她“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女儿,思思,思思——,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喊完这几句,她一下了摔到在地上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钱医生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丈夫站守在她的身边,满脸是泪,哽咽的说道:“女儿已经走了,我知道医生也是无法战胜死神的,我不怪你,你不过要过余伤心了。”

钱医生看着丈夫,无力的说道:“你出差怎么提前回来了?”

“上午我接到了单位的通知,知道家里出事了,就……”丈夫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唰唰的流了下来。

这会儿钱医生真的搞不清楚了,上午自己接诊的那个女孩是谁?她也不知道那血衣,那人皮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女儿出了事故,自己昏了过去,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冥冥中的一个可怕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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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2: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折



有一个女孩子,特别喜欢影星周润花,喜欢他宽广的额头,高大的身材以及气宇不凡的风度,她很想和周润花见一面。

她所住的小镇上有一家画像店,传说这家画像店的店主拥有魔法。

有一天,她路过这家小画像店,该店门口贴着一张白纸,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本店折迁,所有商品五折销售。特别说明,打折商品,钱货两清,概不退换。

她跑进去,花五块钱买了一张周润花的画像。

回家后,女孩捧着画像左看右看,觉得这张周润花画得浓眉大眼凌角分明实在太帅了,于是她把这张画挂在了离床最近的墙壁上。

十二点钟声敲响后,女孩做梦也没有想到,画像突然动了一下,有一个小人腾云驾雾地从画里走了下来,并且越变越大。

女孩惊喜地说:“花哥,你真的来啦?”

画像上走下来的男人操着北东口音说:“我不是花哥,我是潘强江啊。”

“我明明买的周润花,怎么变成了潘强江?”女孩把眼睛揉了揉,很惊讶地问。

“是啊,你买的是周润花。”潘长江旁若无人地坐在床沿上,慢吞吞地解释说:“但不是打五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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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1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女孩子稍微胖了点,减肥一直没有成功,后来又情场失意,她便心灰意冷。

有一天,听说夕日她爱的情人要结婚,她悲恸欲绝,饱餐一顿后,居然去寻短见。

她来到江边,看到有一个更胖的女孩子,身上穿得鼓鼓胀胀的,似乎也要寻短见。

她便上去说,唉,你也想死啊,咱俩也有个伴。

胖女孩头也没抬说,怎么,你也不怕死啊?

女孩子说,有点怕,不过,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怕不怕?

胖女孩说: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为什么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胖女孩说,因为死过几回有经验了。

女孩子想了一下,开始觉得有点不对。

胖女孩慢慢地抬起头,手和脸白得发紫,眼里没有半点神采。

胖女孩慢慢走到女孩面前把头低下,指着头上三个血窟隆说,他们先用鱼网捞了几天才在水里找到我,然后用钩子把我钩到岸边,看看我头上三个洞。里面的脑浆象不象豆花?

胖女孩又把脸上的头发撩开,然后又脱下衣服,女孩看到她的脸千疮百孔,肚子象泡在水里动物那样鼓胀,肚脐眼还往外滴滴嗒嗒地流着水,象街上卖的五块钱一个永远关不紧的水龙头。

胖女孩笑吟吟地对女孩子摆了一个姿式说:如果您想比现在更胖,请跳下去吧。

女孩吓坏了。

胖女孩又捧起一块大石头递给女孩说:给,绑在身上效果更好,这块是我原来用过的,这一块顶五块,一口气就沉下去了。

女孩没有接。

胖女孩用眼睛盯着女孩,仿佛要把她看穿,两片香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们的目标,沉得更快!

女孩开始往后退。

胖女孩指着女孩的鼻子赌气似的说:还犹豫什么?你跳不跳?你不跳我就跳了!阎王说了,现在跳,还能够早十天超生。

胖女孩说这话的时候,鼻子咕嘟咕嘟冒着水泡。

胖女孩纵身一闪,跳进水中,水面没有溅起一点水花。

女孩发疯似的往家里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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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1: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七个人在走夜路,翻过一座坟山,大家有点害怕,低着头急匆匆地往前赶。

一个人说,你们说,现在如果少了一个人,你们怕不怕?

当然怕,因为有一个人路过坟山时不见了。一个胆小的说。

于是,他们开始点人数。

点完人数后,一个人说,没少。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人又说,不但没少,还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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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1: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男人,总想要一个男孩,于是,他把前面老婆生的五个女儿都溺死了。

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生了一个男孩。

男孩长大了,总说四个姐姐来找他玩,男人生气地说,胡说,你没有姐姐。

过年了,男人给小孩五颗糖,小孩又说,四个姐姐每人一颗。

小男孩把手张开。

一颗糖不见了,两颗糖不见了,三颗糖不见了,四颗糖不见了。

还剩下一颗,小男孩把糖收起来说,这是我的。

他的声音尖嫩尖嫩细声细气的,以前男人一直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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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1: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周德东先生是写鬼故事的,在圈内非常有名,于是,我决定到他办公室坐坐。顺便吓吓他。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他正在写鬼故事,我说,请问,你是周先生吗?

我是周德东。你有什么事儿,我正忙着呢。

说完又忙着写鬼故事了。

请问周先生,你怕鬼吗?我静静地问。

哪儿有鬼啊,我都写的东西都是瞎编的,周德东先生说,我也从来不怕鬼,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鬼。

人都是自己吓自己。我弄鬼故事的还不清楚啊。

那么,请你搭一下我的脉博,我把手伸去过。

他好奇地把手放在我脉搏上,几秒钟后,他跳了起来,惊恐地问道,你是谁?

因为我没有脉博。

我笑了,说,周先生,我骗你的,你摸一下我的胸口。

他在我的掏口摸了一会儿说,嗯,刚才吓死我了,你的心跳很正常啊。好象一分钟有六七十下。

我把怀表从怀里掏了出来,微笑着对周德东先生说,请你再摸一下。

周德东没有心思摸我的胸口了,他惊叫,来人,但没有人理他。

我飘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如果你能听到我说话,他们一定就听不到你说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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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烧 烤



某地流行烧烤,因为很多人都爱吃,烧烤很香,烤的时候油滋滋地响,炭火通红,肉香弥漫。

11点30,你也出来烧烤了,但是今天你会改变主意。

因为你遇到了一个美女,准确地说,她的背影很美,扎着两根鞭子,象张子怡的背影,如果你看过我的父母亲……

不对,是我的母亲父亲,还不对,是我的双亲,还不对……反正是张一毛导演的。

你不要以为张一毛只有一毛钱,其实,他有很多钱,真的。就好象你不要以为这个美女的背影很美她一定是美女一样。

你可能早想到了,我在下面会写道:如果你到前面看,没有脸,只看到了两根鞭子。

你想错了,亲爱的读者,我不会那么傻的,嘿嘿嘿嘿

你跑到了前面看,她真的长得比张子怡还要好看,特别清纯,清纯得象一滴五六点钟的,小草上面的,晶莹的,象一珍珠般的,露珠。

你约她去吃烧烤,她去了,没有办法,谁让你长那么帅呢?这个美女只有你能配得上她。

找了很久,没有烧烤摊,大街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象张子怡的美女缓缓地转过头,歪着脑袋可爱地问你:你要吃烧烤还是要我?

要你,你肯定会这样说,连傻瓜都会这样说,这太浪漫了,这昏暗的灯光,又没有人,还有黑草丛……

美女把裙子轻轻地提起来,裙子里面很黑。

我是说,美女的腿象炭一样黑,因为我也飘到了你身边,我还看到,油滋滋地响,还冒着烟,我用手还顺便扇了两下,你一定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美女轻轻地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轻轻地说,我去年被大火烧死了,请问你是要辣的,还是要微辣的?

你想跑,她的指甲已经紧紧地把你掐住,你跑不掉了,你今天一定要陪着她吃烧烤,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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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2: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演员鬼学会了变脸,于是在鬼剧院给其它鬼变脸。

因为变脸技术在鬼艺人中会的不多,于是很多鬼都买票去看,观众大多数是女鬼,大家都知道,女鬼最喜欢追星了。有的女鬼还卖了血,看着深蓝色的血慢慢地流到黑色的血包里后,它们用树叶把静脉一按,顾不得鬼头晕,就拿着卖血的冥币去买了票。

演出开始了,变脸鬼一上场,几个女鬼在上面蹦了几下,玩了几个花样算是开场,一会儿变脸鬼便用斗蓬遮住,开始变脸。

变脸鬼把脸一抹,变了一张李鸭鹏的脸,许多女鬼便把鬼头靠在男鬼身上,瞪着惊恐的眼睛。变脸鬼又一抹,变成了牛德华,女鬼们开始尖叫,当变脸鬼脸上蒙着一张郭富成的面皮时,观众嚷着要退票,她们高声抗议说,我们不是来看恐怖片的。于是,变脸鬼变成了张一毛,观众们情绪开始平息,变脸鬼又变了一个冯晓刚,鬼观众们说,是啊,不要总变那些吓人的,也得整个象点鬼样儿的。变脸鬼飞快地把脸一抹,这次出来的是葛尤,葛尤说了句广告词,还摆了个POSE,神州行,我看行,噎。女鬼们开始开心地笑了起来。

变脸鬼又变成了张一毛,鬼观众们大喊,变错了,变脸鬼说,没有,说完又拿了一副拐棍拄着说,这个造型你们没有看过吧。女鬼们议论纷纷,说听说张导泡妞被人打断了腿。一个长得稍象鬼样的女鬼说,我看是狗仔队炒作吧,张导长得还可以啊,另一个女鬼说,他泡你你愿意吗?那个女鬼很羞涩地说,他长得丑点不要紧,只要他不泡妞我就可以考虑。另一个女鬼说,男的色心就象你改不了吃死人一样,你就不要幻想了。小心哪天把他三条腿都打断,你不是就要守活寡?

变脸鬼又变出了一张马面,鬼观众热烈地鼓掌,变脸鬼又一抹,变出了一个怪胎的脸,鬼观众说,哇,今天晚上怎么了,搞这么多帅鬼。紧接着又变出了一张被泼了硫酸的脸,鬼们掌声更热烈了,鬼一转脸,霎那间又变出了一个牛头,一个女鬼站起来说,哇噻,我的偶像噎,鬼用力一扯,紧接着又变出一张烧伤面积达95%的脸,女鬼们喊,帅呆了,酷毙了。

变脸鬼变出了潘强江,女鬼们说,哇!变脸鬼变出了赵笨山,女鬼们高声说,噎!变脸鬼又变出了古跃,女鬼们说,这家伙是丑点,他去按摩,还可以理解。变脸鬼又变成了羊臣刚,一个女鬼高声尖叫说,你是老鼠,我是大米。变脸鬼又一抹,巩汉淋出来了,一个女鬼用手做喇叭状喊,我也要和你拍泰坦尼克号那样的照片。变脸鬼又随手一抹,送丹丹又出来了,一个男鬼喊,送丹丹,你怎么保养的啊,皮肤真粗糙,越来越贼靓了。男鬼身边的女鬼一把扯着它的耳朵拉它坐下。

变脸鬼又一扯,冯恐出场。一个女鬼观众说,我见过他老爷爷冯老爷子,还成,现在怎么一代不如一代了。得,这种人只能演小品。

最后,变脸鬼停顿了一下,说,大家屏住呼吸,看谁来了,说完猛地一扯,变出了李筋斗。女鬼们都站了起来,有的女鬼还要往台上冲,鬼保安死死拖住她们,她们又哭又闹,说,我今儿个卖血就是要看他的,你不让我去跟他合影,麻烦你把我的礼物转交给他,我是按他帅气的外表给他做的,说完便拿出一个钟馗的布娃娃给鬼保安让他转交。另一个女鬼跑到了播音室,情绪失控地喊道,李老师,谁说你嫖娼我跟他们没完,你这么帅还要嫖娼吗,我愿意当你的二奶,当情况也行。另一个女鬼抢过话筒说,我愿意倒贴冥币,让说你嫖娼的谣言不攻自破。

变脸鬼看现场情绪失控,便变回了青面獠牙的本来面目。他气喘吁吁地说,大家不要担心,这是变脸,是假的,不过,我要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今年我们这里的春晚,可以在水缸里看到他们!尤其是我后来变的那些帅鬼。

乌拉,女鬼们都跑到台上,把变脸鬼抬起来,掷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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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人,特别爱穿真皮衣服。

假日的时候,他和妻子去新疆游玩,那里有许多卖羊皮大衣的,为保证羊皮是真皮,卖家都是从羊上活剥皮。

晚上,他吃完饭一个人出去散步,路上遇到一个活杀羊卖羊皮大衣的。价格特别便宜。那人抵不住诱惑,买了一头羊,卖羊皮大衣的手起刀落,不管羊叫得怎么凄惨,活生生地把羊皮剥了下来,他把没死的羊扔在一边,但它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蓄.

然后那人把刚活剥下来烘干加工,半个多小时后做成了一件羊皮大衣。

卖羊皮大衣的把衣服递给他说,你现在试试,看是不是合身。

那人欢天喜地把衣服穿了上去,卖羊皮大衣的用眼睛死死盯着他。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衣服正好合身,但是当他想脱下来的时候,羊皮牢固地粘在他身上,并且越粘越紧。

他的手越来越细,他的腿越来越细,然后变成了羊腿。

其它的部位也在变,一会儿,他便变成了一头羊。

他想跑,卖羊皮大衣的狞笑着,用网一把把他捞起来,关进了笼子。

他很冷静地等待着下一位顾客。

他的妻子出来了,卖羊皮大衣上去讨好地说,要不要羊皮大衣,很便宜的。

他的妻子一听价格,也和他一样很惊喜地说,好啊。

卖羊皮大衣的拿出刀磨了磨,指着它讨好地对他妻子说,是不是要这头?我刚进的货.

妻子仔细地挑着羊,那人拿着刀站在她的后面.它抬起头,只有它看到,卖羊皮衣服长长的黑黑的指甲,它想喊,但喊出来的是,

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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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宝生病了,躺在床上。

一天晚上,小宝听到有人在叫他:小宝啊,起来解手,不要尿床上了。

小宝嗯了一声,爬起来就去小便了。

小宝转过身来,却怎么爬也爬不到床上去了。这时候,他听到了哭声。

床上有一个小宝,直挺挺的,床下直唰唰地跪了一排。给他磕着头,爹啊爹啊地喊。

和尚也来了,念着经超渡。

小宝今年78了,他叹了口气,朝门外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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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3 0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房地产老板靠圈地建房发了横财。

有一天,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漂亮女人,这个女人对他说,丈夫把她赶了出来,她无家可归。女人希望老板能够收留了她。

老板收留了她,她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老板玩物。

一次,女人和他激情过后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女人说,有一个女人死了,埋了几十年,某日,一个房地产老板开发地皮的时候,把她的身体从土里翻了出来,埋她的棺材也压土机压破了。

房地产老板很镇定地说,你不会说,这个女人就是你吧?

女人笑了笑说,对,你没有说错。说完,她把身上的皮撕下,白森森的骨头露了出来。

房地产老板一点也不惊慌。

“你还不知道啊,房地产这行,不是人能干的,你能撕皮,我这张脸随时都可以撕下来。”

房地产老板说完,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用指甲一抠,也把脸上的皮撕了下来,两只眼洞黑得深不见底,上面挂着蜘蛛网。

也许业主没有注意,所有的售楼处都造得象精美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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