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

檞寄生

好像有一两天没写了.
应该说, 一两天没在自己这楼写了.
在别人的楼瞎混, 有点乱灌水的感觉.

其实, 想想, 是逃避吧.
呵, 连自己的贴都要逃避, 算啥? 没药救了.

刚吃过晚饭, (<-写到这, 一个手机短讯来关心问, 用了晚饭没?)
胡乱弄了点面条吃.
香肠, 豆腐, 阿光用剩的意大利面醤; 还有半罐, 不是用剩.
跟面条搅一搅, 再淋爆香的葱头蒜米油, 算是丰富的一餐吧.
昨晚阿光请吃肉骨茶.
他朋友来这小岛公干,  许久没见, 相约叙旧. 我只是在旁当石头.
那朋友是阿光以前在中部工作时认识的工作伙伴, 属于客户端的人.
阿光离开后, 他也离职到新州闯. 最近被派来北部公干几个月.
我见过他. 大概两年前, 那时他很瘦. 昨晚见到他, 发福了.
最后是阿光朋友请客, 因为他出差, 可记公帐.

刚才在办公室, 我也跟朋友"叙旧"聊天.
婉婉打来办公室, 在电话中跟她聊了一个小时.
很巧, 婉婉也是被派来北部公干, 支援新厂的系统, 今天刚好三个星期了.
她叫我去找她吃饭, 难得大家同在北部, 只一水之隔.
我说没心情.被追问了.
刚从国外回来时, 在电邮中就被她问, 我何时才要带妻子去中部找她.
我说没心情, 之后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她还记得. 那时去年十一月的事.
老实对她说了. 当然, 反应自然是很意外.

被问了好多问题.
听了许多安慰的话.
听了许多鼓励的话.
婉婉说, 下一次通电话, 或是碰面, 要看到我开心起来.
我说尽量.


中午, 她才打来.
问我何时才决定签字. 她要安排律师准备文件.
还说, 不会再打给我. 律师会联络我.

檞寄生

老虎没在北部的日子, 我跟阿光都有异常的举动.
老虎一离开, 阿光就开始当暴露狂, 不穿衣服在客厅活动.
而我, 把沙发当床, 总是在沙发上看电视, 泡网, 然后倒下, 在沙发上睡着.
几乎每个晚上都是. 如果阿光在, 我偶尔会清晨醒来, 再回房睡一睡.
他不在, 我干脆把客厅当睡房了.

他昨天中午出去后就没回来, 我再次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其实天还没亮就醒了.
阿光出门前, 还问当天他会不会回来, 看他背着个背包.
他说只是拿点东西给在对岸的弟弟, 当然会回来.
托他买点吃的回来. 等到夜间十一点, 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唉...算了, 不吃了.

阿光和小妹妹, 明天开始, 会在对岸工作.
来回大约两个小时的路程, 怕他们会吃不消,
神经理叫他在客户工厂附近找一间房子租下,
要是加班或夜班, 就不用赶着回来, 也可避免堵车的辛苦.
观音妈要为他们两个搞个"欢送会", 要去吃顿好的.
阿光不以为是, 不想那么夸张, 又不是生离死别.
还说钱还没赚到就要去吃好的...blablabla...观音妈只会花公司钱, 没为公司赚钱.
他自己叫大家去小贩中心吃好了, 就想平时那样, 氣煞观音妈.

昨晚的梦, 好奇怪.
许多没相关的人, 全都一起聚在我的梦里.
同事们, 老友们, 家人, 帮我修车的人, 甚至朋友的家人.
他们同时聚在一起, 出现在我梦中.
只记得这些, 故事是怎样把把他们串在一起, 我忘了.
这其中有何隐谕?
也许根本没什么, 白天想太多了.
可是, 没啊. 昨天一整天都在迷糊中, 头疼极了.
前一个晚上的肉骨茶太够味了, 令我上火了.


2000年.
在她离开中部, 结束她的大专生涯的前一个晚上,
她来到我校园观赏一个舞台剧演出.
那不是她第一次跟我一起参与我校园的活动.
她还曾跟我一起去上课. 讲堂大, 人数多, 没人会注意到会有外人混进来的.

那晚台上的演出, 记不了多少了.
只记得是把校园内的学生生活, 以较抽象,还有搞笑的方式搬上舞台.
虽是有"抽象艺术"的舞台演出, 但, 台下的观众也开心大笑了好几回.
当然, 她与我也笑了.
阿彦说, 我跟她在一起后, 笑容多了.

演出结束, 带她去校园附近, 另一个小镇吃沙爹.
那小镇著名的是沙爹. 她还没吃过.
想到她将离开中部, 不知何时会再去.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带她去.
有邀其他同学一块去, 但不知他们是嫌远, 还是知道她将离开, 不想当电灯泡, 让我们二人世界.
她的嘴虽没我那么刁, 当, 也难得她会赞那的沙爹好吃. 当然, 著名的加影沙爹.

那晚她留我在她宿舍过夜, 她不想我第二天一早赶去帮她收拾东西.
记得那晚我抱的她好紧, 她隔天将离开我回到南部. 准备踏入社会工作了.
隔天早上, 吃了早餐, 没马上收拾东西.
她带我去她宿舍附近的一座小山.
那座小山, 清晨很多人上去晨运.
她从没机会带我去. 我很少清晨到她那.
感觉上, 我们都为对方将暂时分离做了一些事.
我带去吃烤肉, 她带我上山看风景.

她家人下午会来接她, 从南部开车上来.
中午前帮她收拾好, 我就离开她的宿舍了.
没等她的家人到来.
我跟她在一起, 双方家人都不知道.

檞寄生

今天办公室静静的, 包括我, 只有三个人-一碗糕, 半粒.
阿光跟小妹妹今天开始在对岸上班了.
小妹妹很早就来接他, 他泡的麦片都来不及喝, 我醒来时看到.

阿光称那客户的环境为鳄鱼潭, 我在那种环境带过半年, 的确如此.
给我们两块钱, 要我们做十块钱的工作, 准时下班会被投诉.
晚间八点多, 那的员工的活动力还是很活跃, 都是铁打的, 得配合他们.
路上见到没打招呼会被说没礼貌, 就算有, 客户没看到, 也会硬说你没.
我都领教过了.

观音妈发短讯给我说, 她去参加研讨会, 没来上班, 叫我照顾她的两位小姐.
哎...真是. 其实我们都很自制, 上司没来, 有工作的话, 还是会努力做好.
当然, 稍微松懈些是肯定的.

我轻松的日子也只剩今天, 明天老虎就会回来了.
还好她吩咐的工作都做好了,  只差还没向她报告.
今天做的都是为新项目做准备, 还给了练习, 明天下班前要交..神经理干的好事.
都还没学会, 还没开始做呢.
今晚也许会开夜车吧. 反正夜车也开习惯了.



2000年, 她离开中部回到南部的家乡后,
我在中部的生活, 恢复平静.
无法享受"那种"平静, 也不习惯那种平静.
虽然能每天通电话, 但我还是受不了相思之苦.
一个月内回去看她两次, 也只能偷偷摸摸, 她家人还不知道.
她家就在我姑姑家后边, 多巧.
所以那时候, 都住在姑姑家.
给姑姑的理由, 是回去办事, 顺便探望她老人家.
没敢让姑姑知道, 不然跟爹娘通风报信, 准会挨骂.
爹娘花那么多钱让我念书, 我却谈起恋爱来.

记得那时, 是她的好友帮我们做掩饰,
我们才能一块出去.
她好友还当我们的司机, 载山载下, 辛苦她了.

她的好友见过我后, 对她说我是个好好男生, 我们会幸福的.
跟她好友熟悉后, 她也对我说, 你们一定会结婚的. 你们分不开的.
事情发生后, 她好友却叫我放手, 要是爱她, 就让她离去.

檞寄生

再次当超人。巴士超人， 阿光说的。

昨天下班前决定回南部，出席今早当官安排的会面。
会面安排在九点， 我提早15分钟到。 一直到九点她都还没出现。
九点十五分， 她来了。 提起手想跟她打招呼。
她竟把头摆去另个方向， 当着没看到我。
我的手僵在身旁， 许久都放不下。

她还是那么坚持， 跟当官的轻描淡写说我的不是。
当官的问我， 有什么决定?
我没的选择。 我回答说。

离开前， 想跟她谈谈。
她却说， 没啥好谈的。

看到她的新车， 最新款的国产车。

毕业工作一年后， 她想要部车子代步。
也的确是需要， 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不同的方向。
那时我还是骑摩多， 我那老摩多是爹帮我运回南部的。
她九点上班， 我八点半， 我八点就把她送到她公司， 或是公司附近， 然后赶去我上班的地方。
她那时的薪水不符合车子贷款的资格。虽然她负担的起贷款供期。
最后还是买了， 我的名下。
但， 那是我们共有的。供期， 车险， 汽油， 保养， 都共同分担。
车子就放在她家， 她开嘛。我还是照旧骑摩多。偶尔雨天她送我去上班。
有人问， 车子是谁名下的？ 我。谁开？ 她。 汽油车险保养呢？ 我们。
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因为她是我女友，以后就是我妻子， 不对她好， 还说的过去吗？

人不要了， 车子也不要了。

檞寄生

好像又逃离这一两天了.也许工作忙吧.
那不是个借口, 是事实, 这样告诉自己.

昨晚很正常, 12点回房, 但没上床睡.
把电脑与数据机搬到房间, 继续泡网, 然后倒下, 那就可以睡了.
那样做, 是不想让老虎看到我半夜还在客厅对着电脑的颓废样.

八点半醒来, 没看到阿光, 可能"加班"去了.
这星期很少看到他, 他到对岸工作了.
他六点醒来, 天色还没亮就出门上班了. 晚间七八点才回来.
才两天, 他就倒下. 看他鼻水直流. 看了医生, 第三天就请病假了.
病还没好, 他又值晚班去. 他也真"霉", 钱包还在客户工厂那弄丢了.
也不知他处理了没, 看他还是很忙碌般的工作与"加班", 没什么大碍吧, 也许没啥损失或造成不变.

回去南部一天. 清晨到, 当天晚上就回来北部工作了.
没法子, 手停口停.
回去, 算是我为她做的一些事吧, 为了她的幸福.
那天下午西门来找我, 有些事要麻烦他帮我办.
跟他道了个歉. 新年期间他好意约我出去看电影[霍元甲], 我却没出席, 那是心情糟极了.
他在歪歪那听了些我的事. 他知道我的近况.
他说:
"虽然我没像你那样经历多年的感情事件, 但我了解自己.
要是我, 我也会像你这样, 需要那么多的时间来疗伤, 可能更多."

西门, 夏娃, 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 在国外, 通过歪歪认识的.
西门, 是台南成功大学的毕业生, 是老蔡的学弟. 听他说, 他还在乒乓桌上跟老蔡交过手.
夏娃约了我们几个在国外认识的朋友, 五一劳动去她那聚一聚.
我就在对岸, 没问题, 歪歪和西门还在考虑中.

十点半了, 还没想到今天要做些什么.
原想早些醒来去晨运, 八点半才醒来, 那么迟了, 不去了.
那是借口, 嗯, 懒惰, 呵...
去做些家务, 不像以前在中部那样好命, 公司有请人固定时间到公寓打扫.
待会再继续泡网.

香草儿~

怎么你的帖子有痞子蔡的感觉？
虽然没有像他的搞笑，但那种颓废的感觉，还有和朋友之间的话都很像。
这样的生活，呵~ 回归自然的人类吧？~ 哈哈

檞寄生

老虎回中部老家了.
在准备午餐时, 老虎接到电话. 她说她uncle过世, 要回去送殡.
草草吃了, 就打包好, 开着的她的小灵鹿回去了.
阿光不知去哪, 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
剩下我一个人在公寓, 有点可怕. 为什么去哪都是一个人.南部北部都是.
刻意把收音机开的大声, 没去管主持人说什么, 没去听播着什么歌.
就是要有点声音在周围.

刚弄了点东西吃.算是解决晚餐了.
老虎临走前交代说尽量把她早上买的菜吃完, 不然等她回来, 恐怕已经坏了.
呵, 还把虾拨了壳. 虾放在冰箱不会那么快坏吧? 管它的, 她叫我吃, 我就吃.
老虎很爱吃, 也不会只顾自己, 她身边的人都会有口福.
跟老虎出外用餐, 就算只是熟食中心, 她总会另外点一些小食.
所以, 我只需点一份自己的"主食", 不怕吃不饱.


2000年初, 我还在中部念书, 准备最后一次的会考.
我的会考是在那年的春节后.
而她, 春节前已经考完, 回南部的家,准备踏入社会工作了.
春节前一次回老家, 告诉娘, 新年时, 会带一个朋友回来拜年.
也许我从没跟娘那么说, 她就明白啥回事.
她很不高兴的说:
"花那么多钱让你去念书, 你却谈起恋爱?!"
也许我就快毕业了, 她也没说什么.
记得那天爹也在. 后来还跟爹去郊外兜风, 看高空跳伞.
丷..跳伞人竟是南部邻国的一位帅哥演员.
还有, 两人一组, 共用一伞, 一块跳, 坠的好快, 地面上的人都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当然, 来得及"开伞', 不然我可有机会目睹意外....
哎..说到那去了.

年初二, 一大早从老家乘三个小时的巴士到阿辉家拜年.
然后再由阿辉开车送我去她家拜年.
嗯, 那时她爹娘还不知我和她的关系, 很开心的招待我们,
还分了红包给我们. 呵, 她好友也来做掩饰.
之后四人出外, 到城里的星巴克喝咖啡.
那应该算是正式把各自最好的朋友介绍给对方认识吧.

咖啡喝完, 就启程回我老家了, 带着她们两个.
如过只有她一人, 她父母一定不放心, 还会怀疑.
但她的好友也乐的跟我们去, 她们都没去过我家乡.

我们在家附近的路口下车.
刚巧遇到爹, 还有小妹, 大妹, 还有那时还不是妹夫的未来妹夫.
他们身上全是泥巴, 爹带他们去山芭钓鱼.
爹叫我们上车, 他那辆四轮驱动的小货车, 再多几个人都容的进.
才到家, 小妹就神神秘秘问,谁才是我女友, 高的? 矮的?
"高的."
"很美哦..." 小妹看傻眼了.
娘准备乐丰富的晚餐招待她们.

在家乡呆了两天, 我们三个就到中部, 开始我跟她第一次出游了.
嗯, 只有我跟她. 她好友不舒服, 临时决定不在往北部前进.

身边都人都问, 你往北部去, 是逃避吗?
我告诉他们, 北部小岛, 是我跟她第一次出游的地方.
岛上街道, 都有我们的足迹.
我们踏足这小岛的每一处旅游胜地.
无论是南部或北部, 都有我跟她的回忆.
北部是避难所? 不!
神经理不想我一人在南部伤心, 把我从南部调上来.

檞寄生

阿光回来了, 看不到老虎, 问我她去那了.
说老虎昨天接到电话就回去中部老家了.
看他有点无奈.
应该是特地提早回来公寓, 要跟老虎讨论工作上的事.
他在对岸客户那上班, 老虎在自家办公室, 他又轮班, 没什么机会遇到.

他是饿着肚子回来的.看老虎不在,
邀我出去吃午饭, 嗯, 好啊.
可是他又跟着说, 吃了午饭我要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 没那么快回来.
啊...我退缩, 不去了, 托他打包吧.
唉, 如没什么事, 我还是不大敢去人多的地方.
虽然曾尝试出去, 感觉还是怪怪的, 不能适应, 总想快快离开.

昨晚去看了部电影. 朋友请客, 去当电灯泡了.
呵, 真的只是看电影.
一般上, 出门看电影, 总免不了喝喝茶聊聊天, 或是吃点东西.
但我昨晚, 真的只是看电影.
朋友来接我, 直接去买票进场, 看了直接送我回来.
虽然被问可想吃点东西, 想吃, 但硬说不饿, 直接回公寓好了.
就这样, 为了看电影而看电影.
朋友跟她男友, 平均一个月只见一次面.
一南一北, 维持了几年了, 来临的六月要注册结婚了, 恭喜他们.

原想今天泡网的时间别太长,
想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跟前同事借来烧录的"TAKEN", 三年了, 20片CD, 我只看了九片.
今早醒来就播来看, 一片都还没看完. 待会继续吧.

感到有点不自在, 也许, 是看了阿彦的来信吧:

大佬，

那天KM打电话给我了，她说你让她代你祝贺我。
多谢了。你那么忙？连封信都没有？

你在那呢？北部还是南部？

我六月低才回北京，两个女儿跟着我。陈X快回去了。

你呢最近怎样？好呀不好呀？忙呢闲呢？咱俩呀感情不如以前亲了因为少联系咯。。。

好啦等你有空再回信啦。

保重， 哦代我问候嫂子！


阿彦


嗯, 还是不敢面对一些朋友, 最亲的朋友.

檞寄生

手机终于被bar了. 还好, 还能接听.
早上醒来要发短讯给爹娘, 发现老是发不出.
打去服务中心问,  说如果再不还钱, 连接听也不行了, 短讯更甭谈.
八百多块的手机帐单, 那来的钱还啊.
就算以前在国外用漫游打回国, 也不过三百.
也许可以开始过没手机的日子了.

最近办公室越来越清净了.
阿光和小妹妹过了对岸, 老虎今天请假回老家送殡,
观音妈也是, 昨天收到老虎的短讯, 说观音妈不知是爷爷还是祖父过世, 要请假几天.
一大间办公室只剩半粒, 一碗糕, 和我.
才知道老虎没来, 她们俩就开始搞怪了.
九点半还没到, 两个神神秘秘对我说要去银行, 我当然不能反对.
十一点才回来, 说银行太多人, 要开车去另一家, 我也只是点点头.
接近一点才回来, 还打包了午餐回来.
吃饱过后, 都快两点了. 她们都手指才在键盘上游走, 开始工作.

她们开始工作, 我也开始休息放松一下了.
泡泡论坛, 喝喝茶, 写写东西.
呵...这就是我所谓的在办公室度假.
但, 从不敢过分, 仅此而已.
想当年,我还小的时候,这家公司还没重组前, 有两个非常过分的的同事.
他们竟敢在上司不在时, 午饭过后去看电影, 记得还是去看"无间道II".
我胆小, 不敢去. 乖乖一个人呆在办公室.

嗯, 不能过份, 得继续工作, 待会再上来看看.

檞寄生

今天, 哦, 不. 昨天准时下班, 六点一到就收拾离开办公室.
阿光在线上叫我早点下班回家, 反正现在的工作都没钱赚.
他也没说错, 可以早些回来公寓休息看电视.
没想到他继续说:
"回到公寓马上把昨天的剩饭拿去炒, 不够再煮.
我七点下班, 最迟八点就回到, 回到就有炒饭吃了.
the best in the world!"

那个家伙...知道他叫我早下班总没好事.
算了, 反正前天也吃了他一顿的"爱心晚餐".
他前天煮了顿算是丰富的饭菜, 是要带给他女友吃的.
留了不少给我, 叫我"吃玩它".
老虎刚才回来看到那纸条就说: "又"吃"又"玩"吗?"

他接近十一点才回到, 桥上严重堵车, 还是开车坐船回来的.
一回到来就就一直重复着那句"very unsuccessful"...
洗了澡要洗衣, 才把他那堆满一桶的脏衣服搬到洗衣机旁,
发现还在使用中, 又抛出一句"命苦啊..."
嗯, 的确, 他这几天是霉了点.
钱包掉了, 捡到的人还算"好心", 只取走里头的150元, 身份证驾驶执照等文件还在...

吃着我的炒饭时, 阿光问, 为什么还是热的?
嗯, 乘他洗澡时给他弄热了.

2004年尾, 到2005年年初, 我都在南部工作.
跟她都是一块上下班.
后来我得赶进度, 总是比她晚回家. 我乘同事的车回.
她都会问我要吃些什么, 她回家煮, 等我回去吃.
我都不加考虑, 总会说要吃炒米粉.
嗯, 那时候, 感觉自己是幸福的.
虽然, 回到家, 那堞米粉已经凉了.

阿光才病好, 就想到要弄吃的给女友.
我却为了工作, 许久没下厨烧菜给她吃了.
现在闲着, 却没这机会了.

檞寄生

早上醒来, 头就痛, 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中午, 吃了午饭还是痛.
吃饱后还睡了一会, 不知是痛晕了, 还是吃太饱了.
除了吃她们替我打包回来的经济饭, 还有批撒, 及蒜蓉烤面包.
她们吃批撒去了, 留了点给我.
挺辛苦的, 头疼还得专心工作.
上两星期交给老虎的设计文档復審回来了, 有些地方要修改.
老虎的一句评注, 我需花几个小时去想怎么修改.
难怪会头痛.



2000年2月13日, 结束了跟她第一次的出游.
当天, 跟她先回到中部, 想叫她休息一天, 再回去南部.
怕她累坏, 坐了那么久的长途巴士.
她说不累, 还可以继续坐车.
陪她上巴士, 在车上依依不舍的.
巴士要启程时才肯下车.
她坐靠窗的座位. 隐约看到她眼中闪着泪光.
嗯, 我们再次两地分离.
我跟她的第一个情人节, 也不是在一起度过.
我得准备考试, 而她得准备踏入社会工作了.

她除了在报章上留意她那行的招聘广告,
合适我的工作, 她也会去注意, 求职信也帮我发出去.
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 是她帮我找到的.
还在准备考试期间, 就有电话给我叫我去应征.
多亏她, 虽说我没法子前去应征, 那时我还在中部, 应征地点在南部.

考完试, 回到南部, 暂时寄住在姑姑家.
发了多封求职信, 求职电邮, 甚至电话询问, 都有.
南部一带, 甚至南端邻国的应征, 我都没错过任何一次机会去尝试,
但得到的答复是叫我等电话通知.
毕业前叫我去应征的公司, 我也脸皮厚敢敢打电话去问空缺是否还有.
嗯, 没想到还会被安排去应征, 但得到的答复也是一样, 叫我回家等电话.

隔天, 记得是下着大雨的下午, 手机突然响起.
是那家公司的人事部经理.
问我下个星期可开始上班? 如没问题, 隔天就去办些手续和做健康检查.
毕业后三星期内找到工作, 比起一些同学, 我算是最快的那一个了.
薪水虽然不高, 但福利好.
五天半工作制, 年假21天, 21天病假, 无限制的医药与牙科福利.
是家上市公司. 多亏她.
同学们都羡慕我, 除了我很快找到工作, 也羡慕我有个好女友.
那时, 她在一家小公司当书记.
她什么都没考虑就去做了. 有收入就行了, 骑牛找马, 她这么说.

那时我俩才毕业, 啥都没, 要走的路, 还很长.

写意人

当我写完了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有种感觉好像真的把布倪布倪给放下了。所以。。。你应该也会步我的后尘。。。

檞寄生

阿光上星期值了两天晚班, 下星期开始正式轮班, 7X24待命.

他说, 他那工作应该由我去做.
他说, 我不用睡觉, 那工作最适合我.

...

飞哥说, 我缺钱用, 他建议我去楼下当兼职夜班JAGA,
飞哥说, 我不用睡觉, 那兼职工作最适合我.

......


我不是超人. 超人也会倒下.
还是去睡吧. 刚吃了班纳度, 明早醒来头该不会疼了.

檞寄生

今天午饭时间, 老虎与一碗糕相约去洗车,
半粒办完她的事才去吃午饭.
办公室又剩下我一人了.
打了个吨, 睡梦中还听到自己的打鼾声.
睡的好爽, 虽然只是断断十多分钟.
要不是半粒没门进, 打电话进来把我吵醒, 我还会继续睡.

昨晚阿光与我和老虎吃晚饭时,
就提起今晚客户会有晚餐聚会, 全部办公室职员, 包括厂商, 都得出席.
是在对岸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饭店的自助晚餐,
老虎听了很不甘愿, 呵..她最爱吃了.
今天在办公室还跟大家提起了几次.
果然, 晚餐时, 虽然只是在熟食中心吃, 她却点了好多.
苦的是我, 她吃不完的, 我都得包.
humm...其实, 她是点了我那份, 请我吃的.
问她是不是还不甘愿阿光能免费到五星级吃晚饭,她在那傻笑.


我所用的第一个手机, 是朋友借我的.
她出国受训半年, 用不着, 就把它借给我.
但没用到一个月, 没打出几个电话, 就被bar了.
原来是拖欠了几个月的电话费了, 虽然款项不高, 她就是懒的去還錢. 零么柒的.
哎...难怪那么放心交给我用了.
那是一个类似小型水壶的手机.

自己买的第一只手机, 是诺几牙伍么么零, 配上零么玖的预付卡.
那时的零么玖预付, 还是得另付台费的那种.
那时还在念书, 快毕业了. 为了方便寻找工作而买的.
我们的预付卡, 是一块买的, 号码相差不远.

工作了一年多, 我们才转用明讯后付.
有个朋友是开手机店的, 他留了一个特别的号码给我, 不另收费.
而她的, 也是跟我一块登记的.
虽不是漂亮的号码, 但后四码, 跟她的身份证号码相近, 也容易记.
之前我俩都是用诺几牙五么么零, 换去用明讯, 手机也换了.
我换诺几牙叁叁叁零, 她换诺几牙叁叁么零.

后来她到新州工作, 买了个诺几牙捌贰伍零, 用新州的网络.
她用不惯, 还是喜欢她的叁叁么零, 把捌贰伍零送我了.
那时我在中部工作, 每周来回中南部.
每个周五都准时下班赶巴士.
我都是习惯性让其他人都上车了, 我才上, 上车前都会跟她通一次电话.
一次, 像平常一样, 把电话挂了就上车.
突然有个友族出现在我前头, 挡在车巴士门口, 我上不了, 唯有停着.
同一时间, 身后也有人出现把我推到巴士门前.
那时, 就好像夹心饼般, 进退两难.
前面的人突然后退, 跟司机说么先上个厕所.
我后面的那个, 也跟着离开.
我也"顺利"上了巴士, 一眼望去, 满座. 我是最后一位上车的.
慢着, 满座? 刚才我前后那两个挡着我的友族同胞, 是怎回事, 没座位了啊.
发现不妥, 摸摸口袋.
丷...我的捌贰伍零不见了. 一定是他们那两个, 声东击西, 扒了我的手机.
还好只是手机不见, 钱包还在, 不然就麻烦了.

内疚, 她送我的送机竟弄丢了, 还好, 还有叁叁叁零备用.
两星期后, 我买了个市面上第一个十六和铉铃声的手机给她, 三星陆贰零.
她一直用到现在.快五年了.
上周末去见辅导官, 看到她还在用.
她在发短讯, 不知是发给谁.
她新的手机号码, 我也不知道.

檞寄生

终于把设计文档改好了, 难得一整天都专心的工作.
还不想发出去, 需要加些注解, 虽然不多, 但就是不想现在做.
只想来临的三天假期中, 有点事做, 让我打发一点时间.
不然, 除了泡网看电视, 就不知道要做啥了.

老虎还在做QA测试, 七点半了, 好像还没要下班的意思.
也许她也想在假期前做完测试吧.
继续等吧, 反正回到公寓也是闲着.

哎...才写到这, 老虎就问:"要走了吗?"
去吃晚饭了.

1934 28042006

公寓.
老虎还是在做测试.
阿光, "加班"去了. 老虎说, 五天没见了, 真难为他.
我, 泡网, 看电视.

绝对superstar, 到决赛阶段了吧.
节目播放时, 虽然都会让电视停留在那波道,
我却没专心去看.
潜意识里, 抗拒去看.

去年五/六月, 南端邻国刚播出这节目时,
星期三/四, 我跟她都会守在电视旁追看.
六月尾被拍到北部来出差三星期, 虽没的看, 但都会在电话中问她赛果.
七月到国外出差, 长途电话里也一样会问她赛情进展到如何.
我总会问她, 那个盲人歌手有过关吗?
他面试时就开始注意他了, 记得他面试时, 唱的是<火柴天堂>.
唱毕, 评判们都没给评语, 直接让他过关.
可是我却没去记他的名字.
八月回国的那个周末, 跟球友们在嘛嘛档喝茶, 大家聊起这话题, 我才记住他的名字.

国外出差回来, 发生了好多事.
被调来北部, 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本土的绝对superstar开赛前, 电视台先播领国的版本.
之前错过了, 有机会看时, 却抗拒去看.
因为总会想起她.
想起我在国外没的看, 但总会想去我在电话中问她赛情.
那时, 还深感内疚, 让她一个人呆在家.
嗯, 真的. 让她一个人在家, 我也不好受.

檞寄生

我在想, 昨晚我应该是睡的还好,
为什么今天总感到腰酸背痛的?
嗯,是上火了.
今天的天气, 真是宇宙超级霹雳无敌的热, 这小岛的鬼天气.
那天老虎也说, 她从中部开车回来时, 路上都下着大雨,
一到这岛上, 路上干干的, 一点下过雨的痕迹都没.
风扇已调到最高速, 我就在风扇底下, 还会流汗.

老虎不在, 去她房间睡吧, 她房间空调.

今天休息, 不写了.

檞寄生

刚回到公寓, 出去了一会, 大约三个小时.
朋友在我刚吃完午餐的时候, 打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那时是五点多吧, 我的早餐是接近十一点才吃, 六小时后吃午餐.

朋友八点来接我, 我却八点20分才下楼.
八点我才从公园回到公寓.
没把手机带在身上, 回到公寓才知道她出门来接我了.
让她等了20分钟, 真抱歉.

去了个高消费的餐厅, 我点了最便宜的食物, 也是最清淡的.
朋友的朋友问, 你吃这点东西就饱了吗?
嗯, 我才用完午饭不久, 而且, 还吃了阿光母亲带来的粽子, 两个.
所以我不得不去公园散步, 要不体重会继续上升.

这朋友最近的邀约, 我都会赴. 我想说话, 邀她出去, 她也爽快答应.
曾有段时间我老是找借口不出, 噢, 不是借口, 是真的有事.
她就在电话中嘟哝说我每次都是"醤"..
所以之后我都不敢不赴约了.
因为, 这小岛上, 只有她会约我出去.
喝茶聊天, 逛街, 或是去当她跟他的电灯泡, 我都不拒绝.

嗯, 阿光又把公司公寓当他家的度假屋了. 他弟弟妹妹, 母亲, 都来了.
他母亲才坐下, 又开始拿我来开玩笑:
"妈, 你来了就好咯.我们去买多多米粉, 炒一桶给他吃够够."
"他上班每天都吃米粉, 吃不厌的."
这"笑话", 他起码说了四次.
下回神经理和飞哥过来, 他又要重复了.

乘阿光跟他家人在客厅共享天伦时,
我躲去房间收拾收拾, 有点小凌乱了.
许多物品, 带来了, 却用不着.
不是刻意带来的.
几个月前, 赶着到北部来, 随手塞了好多东西进行李袋,
因为, 她离开了, 我有将会有许多琐碎的事要自己处理.
许多文件, 都堆在一起.
收拾时, 发现, 原来我把大学的毕业照片也给带来了.
有一张, 是我跟她的合照.

她没出席我的毕业典礼. 她无法请假, 她才开始新工作.
那时, 她母亲还是不怎喜欢我跟她在一起. 更何况,
她自己的毕业典礼也没出席.

阿辉说, 这不行.
毕业典礼没出席, 起码也要拍照留念.
我把学士袍带回南部, 阿辉充当我们的摄影师.
有好几张, 的确有职业水准.
我拿去相馆放大了.
阿辉看了, 很满意. 他说:
"这才像样, 留着以后给你们的孩子看.
告诉你的孩子, 那是你的好朋友为你爸爸妈妈拍的毕业照."

阿辉为我们拍的毕业照, 比我上台领毕业证书的照片拍的还要好, 但,
能挂在以后家中的客厅吗?

~@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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檞寄生

刚吃过午饭. 饭后稍为打扫了客厅, 当作是饭后运动.
阿光的母亲下厨, 问我要不要煮我的那一份.
阿光说:
"阿涮, 你知道吗? 你切着的萝卜, 番茄,香肠. 我洗着的米,
待会要用的鸡蛋, 洋葱, 还有我们昨晚吃的橙...都是他的咧.
你在讲什么话, 当然要煮他的份啊."
阿光称他母亲为"阿涮".
嗯...我前天才买的粮食, 一餐内给他们用去不少.
但他们也买了排骨和鱼, 烹煮了丰盛的一顿, 还有凉茶.
哈, 不能跟他们计较吧.

不知不觉, 一年中的第二个四份一也过了一个月了.
劳动的季节. 大家不用工作, 只想着去那玩.
许多高等学府的学生, 也快毕业出来了.
除了想着去那玩, 也烦恼着觅职的事了.

2000年三月四日,
我考完了最后一张的试卷, 结束了我的大学生涯.
没计划去那玩, 只想到要开始找工作了, 有点不知所措.
身边几个较亲近的同学, 都有同样的感触.
考完试的当天, 阿雷, 阿雷女友, 阿叶, 阿彦, 我, 五人,
约在我宿舍附近的嘛嘛档吃晚饭.
记得大约是七点多吧, 大家都陆续出现在嘛嘛档.
吃饱, 还没到八点. 但大家都不舍得离开, 继续聊.
大家都快分道扬镳了, 心里都很不舍得.
大家从刚进入这间大学, 怎么相识, 怎么混熟, 怎么一起开夜车...
一直聊到考最后一张试卷的心情等等等...
凌晨两点, 我们还在那嘛嘛档.
离开时, 周围还是满座.
何止我们将分离, 那个季节的, 第六个学期的学生都是一样的心情.

隔天醒来, 用了早餐就开始收拾.
断断续续, 整理好所有的物品, 已经是傍晚时分.
用了晚饭, 洗了澡. 乘车到北部一个小镇, 我爹工作的地方.
麻烦爹用他的小型四轮驱动卡车把我所有的物品运回南部.
他不认识路, 我唯有去带他过来了.

1997年来这学校报到时, 我只带了四件小行礼.
那晚, 我的物品却挤满了一辆小卡车, 当然, 包括我那有十年历史的摩多.
爹对我摇了摇头说, 怎么那么多...

开车前, 跟屋友们结帐.
丷...我的电话费是200多块.
没办法 跟爹伸手摇钱..
爹再次对我摇头说, 怎么那么多啊...
心里想, 他是知道的, 我打了很多长途电话给在南部的她..

那是最后一次伸手跟爹要钱.
现在生活不如意, 爹知道我的近况, 但我也没跟爹说太多.
爹娘都知道我还活着, 那就心满意足了.

檞寄生

今晚是来北部小岛工作, 最晚回公寓的一天.
不是晚下班, 大概七点多就离开办公室了.
晚饭吃了两次. 先跟老虎一块吃,
之后, 再跟一个朋友会面, 吃了点小吃.

今早给了一碗糕一周的status update.
自家公司产品的开发工作, 这星期的会跟往常一样的轻松.
但, 得还有一份额外神经理给的自我培训, 讲义有100页.
我今天看了70页, 完全看懂的, 不超过30页, 明天继续.

五月了, 我还没"工"好开, 摇脚几个月了.
之前在南端邻国应征的, 还没消息.
老虎说, 整个项目比想象中的还大, 我们公司扛不起.
如果那客户真的让我们做, 神经理得找其他公司合作才行.
老虎又说, 之前安排半粒和我去的公司, 这个月任何一天内都会开工.
神经理下个星期就会过去了.
原本嫌神经理的价钱贵, 后来却说钱不是问题.
哈, 六月尾就要让系统完全迁移与上线, 没人能帮他们了,
只有神经理做的到, 哦..不. 很多人都做的到, 只不过神经理的价钱较低.
记得两年前, 神经理到中部一家有名的生产商服务, 当助理项目经理.
一个月的价钱,  one man month, 可以买一辆1.3的英雄牌国产车.
现在行情差, 不知价钱跌了多少?

阿光说, 以老虎和神经理的资格,
要在一般大公司工作, 一个月领一万多的薪水不是问题,
为何要那么辛苦, 带着我们闯, 带着我们拼呢?
除了是为了创业, 也许,
她们也了解到, 在别家公司领高薪, 也会有高薪的压力.
在自家公司轻轻松松, 虽不能赚大钱, 但会开心些吧.



2000年三月初. 结束了大学生涯.
爹把我所有的物品从中部运回老家.
我也只在老家带了两天.
办理了一份只能到南端邻国的有限护照,
就暂时投考到南部姑姑家, 开始寻找工作了.
不能再伸手向爹娘要钱了.
虽然, 临行前, 娘还是给了我几百块的生活费.
还好是投考姑姑, 不然, 几包块, 房租都用一大半了.

一个朋友说, 住自己家, 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活、工作的人,
比起离乡背井的人, 总会好一些些.
就那么一些些?
我觉得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