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 ．彩晶

Scaredcloud

最近写着的故事。
朋友名字激发的灵感。
（简称－欠人的。）

有点涩就是了。

（－）熊与彩色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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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把粉紫色的水晶放在我的右手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往游乐场的深处笔直地走了过去。我让视线跟随着熊的背影。看着熊慢慢的消失在漆黑的布幕中，心里始终找不到一个踏实的落脚处。终于我放弃了，让自己靠着椅背，点燃了三个月来的第一根香烟。我凝视着烟端的燃烧点，失焦地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四十二分钟前，我和六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端坐在摩天轮的厢囊里，消耗着毫无意义的时间。样至于为什么宁愿选择消耗，而不把时间变得更有意义的理由已经想不起来了，也或许本来就没有那些自以为是的理由。仿如在沙漠中驾驶着燃料快要耗尽的交通工具，与其积极地利用剩下的有效距离去寻找加油站，还不如自暴自弃地让它行驶至燃料耗尽，然后听天由命。

摩天轮以每轮转三十分钟的速度，十分缓慢地把我从五十八公尺的高空运送到地上。厢囊外，游乐场的灯火逐渐渗透入单色的夜空。然后，就在离地面二十六公尺的高空中，透过稍微混浊且带点油腻的玻璃窗，我看见了熊。

熊站在游乐场近中央，回转木马和摩天轮之间的广场上，右手上系着七彩缤纷的汽球，头上戴着十分可笑的粉红色圆锥型纸帽。它十分缓慢地在方圆三公尺左右的范围内来回走动着，不时向经过的孩童兜售汽球。销售额应该不太理想吧？至少离地面二十八公尺至离地面零点三公尺的九分钟内，一粒汽球也没有卖出。

摩天轮厢囊的仓门缓缓地打开，服务员十分(希奇)亲切地在门外引领着顾客离开。我走出厢囊，在熊后方约会四公尺的地方从口袋里拿出Consulate，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后再次从头数着从开始戒烟直到今天的日子。

“九十二天，三个月。”我有点放弃似地看着未点燃的烟头，“才三个月。”接着把烟放在手上把玩，望着熊的背影。现在的道具还真的是专业呐！几乎完全看不出破绽。我再一次把烟叼到嘴上，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让它在左手的指间转动着，慢慢走向熊。

在熊身后三十公分处，它转过了身。我用左手抄起了从我口中掉落，与地面接触一秒钟前的香烟。那是一头真正的熊，至少在我认知和认同的范围内。熊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意味深长地歪了歪头，然后继续投入工作中。

那是一头真正的熊。犹如自我肯定似的我再次肯定地告诉我自己，那是一头真正的熊。与此同时，随着发现它没有系上汽球的左手是紧握着的。那是一种感觉上十分谨慎地握法，而且有种不肯妥协的态度在里头。在我盯着那有态度的左手(大概十五秒钟左右)期间，熊怡然自得地卖着它的汽球。我把香烟收回烟盒里，在把它放入左边的裤袋，然后往回转木马后方的板凳走去。   

时间逐渐沉淀，游乐场里的人潮像被连续不断刷洗过的廉价衬衫的颜色般慢慢褪去。在那之间我循环了大概三十余次的衣袋烟盒左手嘴唇左手烟盒衣袋的连环动作，一次也没有把烟点着。终于游乐场里所有的游戏设施犹如突然死亡似的在发出 “啌！”的一声后毅然静止；林立着的照明灯也在同一时间向我眨了眨眼后熄灭。路旁的街灯接替了引路的工作，而我那躺在地上被街灯拉得长长的影子则重复着我的连环动作取笑着我。

裤袋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振动了起来，我把它从裤袋里掏了出来拿在手上，凝视着那不停闪烁着的九个号码。最后这场耐心比拼由我胜出，手机无奈地沉默不语，显示着红色的未接听讯息向我示威。我把视线转向影子，影子竟然也责备似的与我对望着。无可奈何我只好把手机收入裤袋，默默数着街灯企图掩饰我的过失。游乐场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是个燃料快要耗尽就只好听天由命的驾驶员吗？”一道浑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嗯？”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见了熊站在木板凳旁，手里依然系着大概五六粒左右的汽球。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熊正微笑着。

“你能听到吗？能听到吧？”那微笑变得更深蓫。

我的确听到了。在惊讶我竟然听懂了熊的语言；怀疑为什么它说是听到而不是听懂之前，我点了点头。

“真幸运呢！其实我没什么把握，毕竟在城市里已经很难有听到的人了。”熊微笑着说。嗯，是在微笑着。而且，与其说熊正在对我说话，不如形容它是在和我沟通，因为由始至终熊的嘴巴是紧闭着的，除了微笑外，一直没有动过。

“听到？”

“嗯，听到。因为那对白本来就存在啊！只是听到或听不到而已。在我的家乡大家都听到呢！到了这里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听到的人。”熊(应该是)开心地说着，然后坐到我的身旁， 板凳在熊坐下后稍微尴尬地颤斗了一会儿。

“本来应该存在的事物却没有被听见。”我不记得行程表里有标示着今天必须接待这么复杂的问题呐。“而我能够听见这件事情的本身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必须承认我很惊讶我竟然不再惊讶。也许在每一段时间每一个人只能够选择一份惊讶，而我选择了我不再惊讶的那一份惊讶。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能听见了。一定是某种不能言喻的契机让你这个能听见的人在这里遇见我吧？契机可是很重要的噢！即使对熊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熊甩了甩头说，板凳又开始尴尬了起来。“不过，你也该回家了吧？晚上留在这个地方不太安全噢。”

“不安全？什么不安全？”是不可理喻的契机吧？

“若是在这里呆得太晚的话，会遇见小丑也说不定噢！虽然小丑已经很少露面了。而且遇见小丑也说不上太危险，只是多了一些选择的烦恼而已。万一遇上他们才真的不妙呐！”熊望了望回转木马，然后又慎重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小丑？他们？”我随着熊的视线环顾了游乐场一圈，深夜像漆黑的布幕，在街灯的高度处被撕裂并逐渐向上下扯开，而布幕后面仿佛有种不知名的邪恶在蠕动酝酿着。那蠕动让我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背后涌上，怎么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察觉到呢？也许是因为熊的话而产生的幻觉？我尝试这样安慰自己。

“嗯，时候真的不早了，你必须离开了。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谈吧！一定会有机会的，因为是契机喔！那么，再见。”熊说着就站了起来，板凳粗鲁地调整了一下以保持平衡。熊向左移动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然后把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对了，我几乎忘了，必须把这个交给你才行。”

我往熊摊开的左掌望去，看见手掌上放着十数个不同颜色的水晶块。原来熊左手里慎重紧握着的，就是这些水晶块。“交给我？为什么？”

“可能你不愿意，但你已经是事情的一份子了。对于完全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让你介入实在是很抱歉，然而正如我所说，这一切都是契机的安排，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让你也拥有足以抗衡他们的力量，所以请先接受淡紫水晶。”熊把脸凑到我的左耳旁轻声地说着。我可以察觉到熊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斗。说完后熊又环顾了四周一次。

“嗯？”真了不起，原来让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显的不重要，就得让它的背景加倍复杂化。我现在已经对淡紫水晶的事情一点也不在意了。“什么是事情的一份子？”

“已经没有时间了，请先回去吧！不是说还有机会详谈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淡紫水晶拿去不是吗？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真的没有那种时间呐！”熊又望了望四周。

说得真对呢！我的确知道把淡紫水晶拿去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吗？我连应该要怎么继续发问也不知道了。我只是想到游乐场轻松一番，忘记一些难以解决的困扰；却突然间听见了熊的话，成为了某件事情的一份子，最后因为完全(没有机会)不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被嫌麻烦似的用一个叫做淡紫水晶的小玩意儿给打发掉。我望着熊，试图让我的眼神显的更迷惘一些。

显然我是个表情木纳的人。熊泰然自若地把粉紫色的水晶放在我的右手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往游乐场的深处笔直地走了过去。我让视线跟随着熊的背影。看着熊慢慢的消失在漆黑的布幕中，心里始终找不到一个踏实的落脚处。终于我放弃了，让自己靠着椅背，点燃了三个月来的第一根香烟。我凝视着烟端的燃烧点，失焦地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五分钟后，香烟燃尽，而我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头绪。那股寒意又再一次攀爬上我的脊椎，我抬头望向那黑暗布幕的后方，然而那里没有一丝的动静。手上的水晶有一种冰冷的触感，里头却像蕴含着暖意似的让握着的手十分舒服。我叹了口气，绝望般地把水晶放入裤袋，把刚才的发生的事情暂时置于脑后，接着往最后一班公车走去。

不再嗥月

好~~大~~~ 一个想象空间。
虽然不是兔子，不过我却联想到爱利斯梦游仙境 XD。
仙境，分分钟变成陷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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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门没上锁。”门没上锁，那是我第一个反应。我没有考虑其他任何的可能性；在和熊经过了一段匪义所思的冗长对话，独自乘搭长达九十分钟的公共交通，徒步走上六层楼的阶梯后，我没有办法思考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铁门是倘开着的，大门并没有完全闭上，未阖上的门缝中透射出光线。我站在门前迟疑着，猜测着无数个可能在门后面房子里发生的事情。七分钟后，我决定点燃三个月来第二根烟，倒退到走廊处抽了起来，而香烟在四分钟后燃尽。似乎尽管经过了三个月，我的抽烟速度依然没有改变，是不是有些事物，只要曾经得到过，就永远不会改变呢？

毫无意义地过了十一分钟，我放弃似的把燃剩的滤嘴拿到电梯槽旁边的垃圾桶扔掉，然后鼓起勇气把大门推开。屋里的灯全都开着，电视，风扇，音响，电脑全都开着。面向正门的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三个高大壮硕，理了小平头穿着黑色贴身西装，和一个矮小瘦削，穿着粉紫色宽阔西装的光头男人。四个男人拥挤着我那娇小沙发的情景并不是十分严肃，但我完全没有要笑的欲望。

“哟！好休闲呐。在外面游荡到这种时间，让客人寂寞的等待，不会良心不安吗？”瘦小男人看见我之后，嬉皮笑脸地说着同时，三个大汉一起笔直地站了起来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不是我自豪噢！虽然并没有非常忙碌，但是等待迟归单身汉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我是可免则免的哦！我正考虑要让你负上什么程度的责任呢！”

我没有任何类似这种约会的记忆呐！是你不请自来吧？为什么是我必须要负上责任呢？我并没有说出口，即使再疲倦混乱，基本求生本能还是存在的。三条大汉已经来到我的身边；两个站到我的身后，最后一个站在我的左边。

“嘿！那样想不会太无情吗？请明白我们也并不是心甘情愿地造访你噢！互相体谅体谅吧？而且追根究底，会造成这次深夜造访的原因，不就是你多管闲事的后果吗？到底是谁没有抱怨的立场啊？”瘦小男人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埋怨表情，扭着腰把身体移到沙发的左角去，向三个大汉挥了挥手。大汉们随着那手势又向我逼近了一圈。

道理和逻辑在这种时候是派不上用场的，我试图说服自己，而且我引以为荣的扑克脸是怎么被看穿的？大汉们又逼近了一圈，然后用身体推挤着我向沙发走去。我从来没有玩相扑的嗜好，现在更不会有。没办法只好配合他们往沙发走去，在右边的角落坐了下来。

“请不要拘谨尽量舒服地坐下，当作是自己的家就好了。”

是我的家。

“首先很抱歉这段对话必须在这种不太舒适的环境下进行，因为时间紧逼实在没有办法另外安排，如果下次还有机会的话必定会安排在比较像样的地方进行。”瘦小男人微笑着说，并露出一副十分真诚抱歉的样子。

真抱歉，是我的家。

“需要喝些什么饮料吗？请别客气噢！”

谢谢招待，是我的家。我摇摇头。

“那样就好了吗？那么进入正题吧？今天到访的原因主要有两个；询问你一些重要的资讯，和提供一些善意的劝告。”瘦小男人把身体靠向沙发，用午睡中的猫般舒服的眼神检视着右手的指甲。“为了不要浪费宝贵的时间，请务必合作，并且别问一些太笼统的问题。对于笼统的问题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哪！到目前为止有什么疑问吗？”

“我想你们是找错对象了。”我试着鼓起勇气。

“不是说毫无根据的结论就别提了吗？你这种态度让我好为难呐！请好好合作啊！我那三位同伴的耐心可没有我的好呢！”瘦小男人涨红着脸大声说着，然后以那几乎隐藏在西装衣领里的下巴往大汉们的方向指了指。

不是只说笼统的问题不能问吗？而且没有耐心的人是谁呢？我看了看大汉们，道理和逻辑行不通，我再次告诉自己。“很抱歉，我明白了，请继续。”

“这样不是很好吗？”瘦小男人大力地呼了口气，左手扯了扯系着领带的衣领口；仿佛呼吸有点困难似的。其实衣领口比他的颈项大了至少一圈，那种情形就像扯着超大号的牛铃项环一般，也不太严肃。我忍着笑点点头。

“那么我们从新回到正题；首先向你询问一些重要的资讯，在那之前，为了确保你能够充分的合作，我们有一些准备工作。”瘦小男人向大汉们点了点头，然后其中一个大汉大步地往电视摆放的位置走去，最后站在我新买的四十二寸高清液晶电视旁。

“四十二寸高清液晶电视机，市价三千八百元！”瘦小男人大声说。大汉用右手握住电视的右上角把它提起，扔到后方的墙角去。

我看着电视机往墙角的方向飞去，接触墙面后慢慢分解落到地上，破裂声有点迟疑地传递到屋子的每个角落去，尽量让音感显得立体。我感到嘴角传来抽畜的触觉；嗯，价钱估得真准确；嗯，手腕的力量真大；嗯，不是佩服的时候。同一时间，另一条大汉把手按到我的肩膀上。

“高性能家用电脑，市价三千两百元！”大汉双脚不动地转了个方向，用左手提起了电脑架的座脚，在半空中翻转。

嘴角传来抽畜的触觉。

“高级音响和配对喇叭，市价两千九百元！”这次大汉转身往左移动了两步，把左右两台喇叭往内推倒在音响上，接着跳起往音响踩去。

嘴角传来抽畜的触觉。

“你的真诚回答，无价。”瘦小男人对大汉点头以示嘉许，微笑着转头望向我。

我不得不承认他有过人的幽默感，可是我笑不出。“我会尽我能力范围内作出诚实而有让你满意的回答，但是刚刚那些动作并没必要吧？”

“哎呀呀！请不要看轻我们的判断能力噢！那是必要的措施呐！不是说过浪费时间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吗？那是确保效率的方案啊！”瘦小男人嫌麻烦似的解说着，再一次望向右手确定指甲的状况。

“我想喝杯啤酒。”道理和逻辑行不通。

“请自便别客气，不是你的家你的啤酒吗？”

“我的电器。”我从沙发上起来往冰柜的方向走去，途中勉强地从两个大汉之间挤过。

“那种小事情请别一直放在心上呐。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吗？所有的问题都必须烦恼一番不是很疲倦吗？年纪也不小了不是吗？”瘦小男人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整理西装，然后又埋入沙发内。宽松的西装有如飘浮在水面的尸体般往上股起。

我把从冰柜里拿出的整瓶Stella倒入冰冻的啤酒杯里一口气喝掉，然后再从大汉之间挤过回到沙发上。“那么请开始吧。”

“积极起来了吗？不是说过是必要的措施吗？现在看到成果了吧？并没有胡说噢！”瘦小男人得意地说着。“那就开始发问咯！请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所以我说搞错对象了不是吗？“我不明白你的问题。”从一开始我就不明白了。

“哎呀！不是说要好好合作吗？是措施执行得不完全吗？”

“我是真的不明白啊！为什么你们会找上我？为什么我必须回答问题？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切都不明白啊！”我放弃地说着。

“哎呀！真欺负人啊！”瘦小男人突然涨红了脸青筋暴现，一手拍在茶几上，三条大汉则同时让颈骨发出关节响声。“明明还把东西放在身上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是说过我没什么耐心吗？”

不是说你的耐心比他们好吗？算了。什么东西在身上啊？我忽然在瘦小男人愤怒的脸上感受到一鼓真诚，他是认真的；原来愤怒掩饰不住真相。于是我再努力回想他刚才所说过的一切。带在身上？难道是熊给的那个水晶吗？

我试着把浅紫色水晶从口袋里取出，却发现水晶的颜色稍微变深了。“你是说这个吗？”我把水晶用姆指和食指夹着，伸到瘦小男人面前。

瘦小男人涨红的脸孔突然变得苍白，眼神仿佛闪过一丝恐惧。“行了！我只是问你知道了多少，没叫你把这个拿出来！”瘦小男人再次埋入沙发面向天花板，尽量用轻松的语调说着。然而我却发现他那一瞬即逝的不自然和恐惧。

必须让你也拥有足以抗衡他们的力量，所以请先接受淡紫水晶。熊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着，难道他们会惧怕这小小的紫色水晶？我望了望瘦小男人，又望了望身后的三条大汉，由于过分不可思议所以始终提不起信心，只好把水晶放回口袋。

“那么，我重新正式发问多一次；你知道了多少？”瘦小男人看见我把水晶放回口袋后心情似乎变好不少，脸上又再浮现笑容同时坐直身子。

要命。我摇了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试着至少把遇见熊的事情说出来吧？虽然有点荒谬但是总比现在毫无进展好吧？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念坚强的人，某种程度上用嫌麻烦来形容还比较恰当。然后，我把遇见熊的经历以相当客观的角度尽可能一字不漏地说出。

“那样不是很好吗？”瘦小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三条大汉随着那笑容以零乱的拍子鼓掌。“现在，请把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好好地记起来。”

[ 本帖最后由 Scaredcloud 于 6-9-2008 11:29 PM 编辑 ]

layzicfish

發現別字“三条大汗”……

另外，我覺得敍述的方式還不錯，可是認真要說的話，你有沒有看過村上春樹的作品呢？如果你是沒看過而寫出來，那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字，就是“強”，因爲你的這個作品就是充滿了那樣感覺的敍述方法。

Scaredcloud

当然有。
我的小说几乎全部都充塞着村上+John Irving+Kafka的叙述方式。
也罢，就是喜欢这种方式。

谢谢支持。

（另，错别字改了）

layzicfish

原帖由 Scaredcloud 于 6-9-2008 11:23 PM 发表

当然有。
我的小说几乎全部都充塞着村上+John Irving+Kafka的叙述方式。
也罢，就是喜欢这种方式。

谢谢支持。

（另，错别字改了）

嗯……我想，模仿本身沒有罪，因爲我們都是這樣開始的，而且你也不全然模仿，還是看得到你有在努力寫出自己風格和想法的地方。

所以，加油吧，期待看到一部徹底屬於你自己的作品。

Scaredcloud

原帖由 layzicfish 于 6-9-2008 11:50 PM 发表


嗯……我想，模仿本身沒有罪，因爲我們都是這樣開始的，而且你也不全然模仿，還是看得到你有在努力寫出自己風格和想法的地方。

所以，加油吧，期待看到一部徹底屬於你自己的作品。

别担心，我不介意。
这就是我在追求的写作风格。
今后大概也会这样写下去。
谢谢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