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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0 长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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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8-2013 08: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二章 争锋相对

怎么回事?

    我和胖子被她这声尖叫吓的赶紧回头,这时我才发现,德国美女竟然一脸惊恐的快哭的模样,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结结巴巴道:“你、你……”

    我?我怎么了?

    我发现,不只是德国美女,连姓张的脸上都露出震惊的神情,那种神情中,隐隐还夹杂着恶心。

    这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背上很痛,又痛又痒,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想到刚才在逃跑时被撞的那一下,心中一惊,反手就要去摸,手刚探出去,便被胖子抓住了手腕,胖子脸色铁青,嘴角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半晌才扯出一句话,道:“别摸。”

    我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咽口水,道:“我后面……是什么?”

    胖子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也吞了口唾沫,道:“有一个肉瘤,在你背上,而且,好像、好像长上去了。”背部依旧有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我想到那个布满经腱的黑色肉瘤,顿时浑身发寒,胃里一阵恶心,喉咙发痒,几乎就要吐了。

    任谁背上长了个肉瘤都不会觉得无所谓,更何况,这东西还是个心脏,而且是个埋了两千年的粽子心脏。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强忍着恐惧,连忙道:“胖子,把它弄下来!”

    胖子拿着匕首微微靠近,我躬着背,手抓着大腿,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面。胖子割开了我背后的衣服,这时,我感觉到冰凉的匕首在我脊背上游走,戌时,胖子还没下手,我忍不住催促,咬牙道:“妈的,你倒是动手啊。”

    我回头去看胖子,他额头上渗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接着他看着我道:“天真,这东西跟你的肉连在一起了,你忍着点,会比较疼,忍着啊。”

    长在我身上了?

    我急的眼睛都红了,骂道:“操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娘们儿,快动手!”说完,咬牙抓住大腿等胖子下刀。

    胖子被我一吼,匕首微微一顿,接着,我感到一股剧痛从背后传来,于此同时,大量的热液从背后往下滑。

    姓张的惊呼一声,道:“住手!快,快止血,这东西连进血管里了!不能割!”德国美女手里拿着纱布,却不敢靠近胖子急的要骂人,这时,姓张的将纱布一拿,道:“他快不行了,你撑住他,我来上药。”人的背部也隐藏着一条大血管,沿着脊椎而上,那东西大概就寄生在脊椎的地方,胖子那一刀下去,瞬间就放了许多血,我脚都软了,身体忍不住打颤。

    胖子赶紧扶了我一把,我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着他身上,这时,一只温热的手小心翼翼的环过我的胸膛,一圈一圈的缠纱布,我迷迷糊糊瞪着那只手,这情节做梦的时候到是有梦到过,可惜,偏偏配上了这么血腥的场面。

    张博士给我包扎完,她的脸色几乎惨白,估计被我背上的东西恶心的不轻,我感激的冲她笑了笑,德国美女似乎不好意思,赶紧给我拿了水壶喝水,我整个人就跟放了血的王八,浑身软趴趴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头晕脑胀的。

    这时,德国美女紧张道:“现在怎么办?他背上的东西……”

    估计是我脸色太难看,胖子神情变了几下,随即也不顾姓张的在场,直接凑到我耳边说悄悄话:“天真同志,雅布达咱们回头再去,先回去,把你背上的东西割了,这玩意妖异的很,连着你血脉,这样下去不行。”

    不用胖子说,我自己都感觉到了,背上那个东西,如同心脏一样,似乎还在微微跳动着,而且我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皮肤下的肌肉再被入侵一样,这个东西,会不会越长越紧,然后跟我融为一体?

    我突然想起来一种古代的巫术,那是流行于巴蜀一带的诡异仪式,蜀人认为,人的身体衰老死亡后,魂魄会暂时寄存在心脏的位置,只要将心脏挖出来,经过特殊的处理,装在布满符咒的坛子里,就可以困住鬼魂,鬼魂在心脏里经过千年的休养,强大之后,便可以附在活人身上,慢慢长进人的身体里,夺去人的血脉,然后借由人的身体复活。

    这种邪恶的巫术,在野史的记载上被称为‘拔’,我背上的这个东西,会不会就是个‘拔’?

    我想到这里,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偏偏血流的太多,一点力气都没有。

    胖子见我没说话,以为我还在犹豫,便道:“小哥的事,咱们不能放弃,但也不能送了自己的命,咱们三兄弟,无论谁都得平平安安的,这一次咱们先回去。”

    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下去,但这一路上,历经千难万险,甚至害了金算子的性命才走到这一步,雅布达的路,再有两三天的行程就到了,这时候放弃,我实在不甘心。

    但背后长着的东西,确实让人害怕,我一时拿不定注意,眼角无意间瞥到张博士,发现她眉头紧皱,看着我和胖子耳语,显然在猜测什么。

    我逐渐冷静下来,尽量忽略背后的东西,接着,我摇头道:“姓齐的已经行动了,咱们的时间太紧迫,如果他们率先破解了青铜门里的秘密,势必会和小哥对上,以它的势力,小哥再厉害,难道还能抵得上轰炸机吗?”

    胖子愤愤的骂了路人甲一声,随即道:“可是你背上的东西怎么办?胖爷可不想看你死在半路上,为了那劳子终极,死的人已经够多了,难道你想跟你三叔一样!”胖子明知三叔是我的一个心结,此时还特意提出来,显然他不赞同再继续往下走的做法。

    胖子做事虽然冲动,但关键时候,他想的比我周全,如果不是有‘它’在行动,我肯定也就此回程了,毕竟谁不珍惜自己的命,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他这一句话,算是戳到了我的痛处,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旁边的张博士听出味儿来,知道胖子是要打退堂鼓,目光闪动几下,缓声道:“你们怎么走我不管,但是我必须往前走。”

    我们的装备包只有一个,回程的路有四五天,前进的路也有三天左右,如果我们就此分道扬镳,那么只有得到这份装备的人才能走下去。

    脸皮已经撕破,胖子索性也不装孙子了,冷笑一声,抬着手中的枪遥指着姓张的,道:“胖爷我不对女人动手,不过我告诉你,要么跟我们一起回程,要么把装备留下,你们自己爱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别怪胖爷没提醒你,胖爷我不仅蹦粽子,蹦人同样有准头!”

    德国美女目瞪口呆,大概想不到一路上跟她玩笑侃天的胖子会有这么一面,吓的紧张的措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结结巴巴道:“小胖,我们也有……任、任务,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拿枪。”

    胖子嘿嘿笑道:“胖爷对你们的任务不感兴趣,刚才的路,选一条,咱们好聚好散。”

    我知道胖子这人向来不对女人动手,遇到稍微漂亮点的姑娘,他都能晕的找不着北,这一次又是动枪又是威胁,算是自毁形象,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路人甲叫我拖油瓶,这外号真没白起。

    我看向姓张的,她嘴角紧抿着,漂亮的轮廓严肃而冷漠,戌时,她抬起头,看了看我,接着又看向胖子,缓声道:“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这个目的,你们从没有放弃。我也一样。言尽于此,我也给你两条路,要么踩着我们的尸体回去,要么跟我们一起前进。”说完,冷冷一笑,道:“katharine,背上装备,咱们走。”

    这下子,脸皮算彻底撕破了。

    此时天已经麻麻亮,德国美女一脸沮丧的背起装备包,两人都暴露在胖子的枪口下。

    唯一的两把枪,都在我和胖子手里,我想起了张博士当初将枪交给我们时的场景,她说,希望我和胖子充当队伍的保卫员,没想到现在却是……

    胖子气的脸上的肥肉都抖起来,机板一扣,三个点射射在两人的脚前面,叭叭叭爆起三串沙尘。

    姓张的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

    胖子是真动怒了,嘴里骂了一句,枪口就指向了张博士的胸口,我整个人头晕脑胀,几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强撑着说了一句:“别窝里斗,咱们先看能不能走出去,出、出了这片遗迹,再商量。”说完,我大脑仿佛缺血似的晕了过去,昏沉间,只觉得背上那个东西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吸血一样。

    恶心的要命。

    再一次有意识时,我感觉自己是被人背着的,不用想我也猜到是胖子,一睁开眼,刺目的阳光就射了下来,眼前是茫茫无际的黄沙。

    出来了?

    我觉得头没那么晕,便出声道:“胖子。”

    胖子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停下声,松了手将我放下,喘息道:“他娘的,醒的到真是时候,咱们刚从那鬼地方走出来,现在怎么办?我可告诉你,胖爷我不能看着你送死。”

    我明白胖子这是铁了心要回程去,我看了烟姓张的,她和德国美女走在前头,此刻也停下来,警惕的看着我和胖子,显然,做决定的时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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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8-2013 11: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三章 拔          
           我此刻坐在沙漠里,胖子背了我一路,有些气喘,但一手还端着枪,见姓张的停下来,便对我道:“天真同志,关键时刻别犯浑。”

    姓张的眉头紧皱,没理会胖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但奇异的,从她的眼神中,我没有看出厌恶和敌对。

    虽然事情走到这一步,但细想这一路下来,姓张的虽然牛屁轰轰,但我们一路也算共患难,况且这姓张的,也没对我和胖子下过什么黑手,我想了想,对胖子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是咱们之间,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做的这么绝。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先找到四眼他们汇合,整合了装备,到时是走是留,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说完,胖子气的够呛,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被美色迷昏头了,是女人重要还是命重要,跟四眼他们接上头,到时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一旦接头,对方就有四个人,而且四眼他们的装备里也有武器,到时候我和胖子不一定能讨到便宜,我明白胖子的顾虑,但我这么做,并不是胖子所说的迷恋什么美色,我虽然对姓张的有些好感,但还没到不要命的程度,若她是阿宁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也就不阻止了,偏偏这人一身正气的模样,一想到要把她们抛在沙漠,我就觉得自己是在杀人犯罪。

    这几年发生的变故太多,我一再告诉自己,心肠要硬些,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刻,我又是优柔寡断的,胖子是真生气了,他骂完,竖着枪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黑沉沉的,一声不吭。

    我又看向姓张的,道:“张博士,我们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相信你会同意我的办法。”

    姓张的抿了抿唇,点点头道:“汇合之后,我会分你们一份回程的装备,我说出去的话,一诺千金。”

    “好!”接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还在生气的胖子,道:“走吧。”他看了我一眼,背上装备就走,没理我。

    我苦笑一声,知道自己有些浑,胖子的一片好心几乎被我当成了驴肝肺,又想起在北京那一次的误会,更觉得自己近一年来,更是浑上加浑,真有些对不起他。

    一路低着头跟在胖子屁股后面,思来想去,想着这几年出生入死的场景,心里颇不是滋味。

    或许是由于背后那东西在吸血的缘故,我走了没多久就喘的厉害,脚都在发颤了,天上的太阳很辣,明晃晃的刺人眼,我们这份装备里没有墨镜,四人顶着刺目的阳光在沙漠里走,我在阳光下没多久,眼睛就泪汪汪的,雪盲的后遗症,本身就畏光,更何况是这么大的阳光。

    我只得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眯着眼看路。

    戌时,张博士突然道:“这里是孔雀河的河道。”我眯着眼去看,发现在右边的地方,有一天明显的河床,上面隐约还可以看见碎石和泥沙。

    孔雀河流经西域,千年之间几经变道,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个干涸的河床,应该就是古孔雀河其中的一条河脉。张博士拿出恢复正常的指南针,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测量了一会儿,变道:“咱们沿着这条河道往上走,就能进入塔克拉玛干腹地,如果不出意外,老孙他们应该也是顺着这条道走,咱们抓紧时间,应该能追上他们。”

    这时我才知道那个中年人姓孙。

    接着,我们一行四人,由张博士打头,开始沿着干涸的河床往上走,我接连走了四个时辰后,腿颤的撑不住,双膝一软倒在了沙子里。

    姓张的见着情况,喘了几口气,道:“歇一歇吧。”说着,从装备包里拿出水递给我,我喝了一口便递给胖子,他紧绷着脸看了我半晌,最后叹了口气,道:“算胖爷我倒霉。”接着,便接过水壶喝了一口,这气算是消了。

    我看着胖子鬓边的几根冒头的白发,越发觉得自己混蛋,这种忘年交去哪里找?一直以来,我老是容易忽略胖子的年龄,一来因为他不显老,二来也是他一向没个正经,接近五十岁的人了,看见大姑娘就色迷迷的,逢人大小满口爆粗,直到在北京那次,我留意到胖子头上突然有了几根白头发,这才反映过来,这死胖子年纪不小了。

    结果现在,还得受累跟我四处奔波。本来他就是一个人下斗,用行里的话来说,那叫‘散爷’,说的就是有些本事的盗墓贼,独来独往的盗墓吃独食,偏偏认识我之后,被卷进老九门这堆破事里。

    这一次,差点害的他蹲牢房,交了我这样的兄弟,真他妈倒霉。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蛋,最后心一横,拍着胖子的肩膀,道:“接头拿了装备,咱们就回去。”

    胖子反而愣住了,道:“啥?”

    我道:“回去,你回北京,我回杭州,先把背上这东西解决了,救小哥的事情,咱们缓一缓,反正他都守了一年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胖子张大嘴,随后反应过来,道:“那‘它’呢?”

    我也想通了,三叔因‘它’而死,解连环因‘它’而死,为了张家人的秘密,为了青铜门后面的东西,‘它’祸害了整整两代人,如果‘它’是个人,我真想将它剥皮抽筋,可惜,‘它’很可能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社会法则,就如同路人甲说的,‘它’手里握着的,是这个社会的法则。

    我吴邪就是能耐再大,又能把‘它’怎么样?

    ‘它’到底想做什么,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如今的好奇心,早已经被磨灭的一丝不剩,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每一个秘密的背后,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既然如此,那就让那些该死的秘密,都滚蛋吧。

    我于是对胖子说道:“让它滚蛋。”胖子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大约是碍于张博士两人再场,便忍住了话。

    我和胖子的对话没头没脑,她们也听不懂,但姓张的显然明白我已经放弃了,于是点点头对我说道:“我答应的事情一定办到。”

    我冲她点点头,休息了这会儿也缓过劲来,便起身招呼继续赶路。

    接着,我们又连续行进了半个钟头,这时,德国美女突然指着前方道:“快看。”之间在河床的中央位置,竟然用碎石子摆出了一个字,是个孙字。

    张博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是老孙他们留下的记号,看来他们两人一路安全。”这时河道已经到了尽头,剩下的半截都埋在沙漠里,无法在判断路线,我们便按照老孙留下的箭头标志,一路往西,深入塔克拉玛干腹地,按照我们的计划,再走两天,应该就能到达雅布达的范围。

    眼见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要在中途放弃,我和胖子心里都不好受。

    此刻已经是六点左右,我们便在河床的尽头休息,我侧躺着身体,直到凌晨都无法入眠,后背那个东西,我能感觉到,它像心脏一样有规律的在跳动,一想到它恶心的样子,我就浑身发毛,更何况它此刻就长在我身上?

    翻覆了半夜,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不睡觉怎么应付明天的行程?

    就这样强迫性的自我催眠,最后数羊,数着数着还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胖子在脱我的衣服,他毛手毛脚的,一脸猴急,我骂了一句:“操,死胖子,就算咱们情义深重,我也坚决不会屈服的,你住手。”

    胖子呸了一声,道:“他娘的,别扯犊子,你背上的东西好像消失了。”

    我一个激灵,赶紧反手去摸,但是摸不到,这时胖子已经把我衣服扒了,接着,就半天没开口,我觉得不对劲,趴在沙子上,小心翼翼问道:“咋了?”

    胖子皱着眉,道:“东西没了,不过你背后黑了一块疤,像……像个……心脏。”

    我顿时心中一凉,难道那个关于‘拔’的传说是真的?这个东西,真的会长进人的身体里?那我现在岂不是……

    不对,‘拔’这个东西,是古代巴蜀的邪恶秘术,怎么会出现在古西域的范围?

    这个猜测过于可怕,我怕胖子担心,便没有说,胖子接着问道:“痛不痛?”我感觉了一下,那种跳动了感觉也没有了,整个身体仿佛恢复正常一般,特别是那种贫血的晕眩无力感也消失了。

    最后我穿上衣服,压下心中的不安,思索一番,道:“胖子,这东西现在就是去医院,恐怕也解决不了了,我看不如……”

    胖子一点就通,道:“你是说继续走下去?”

    我点点头,道:“还有两天就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胖子微微沉默,随即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何止是生命危险,如果那个民间传说是真的,恐怕我的身体里,正住着一只千年粽子,我撒了个谎,道:“现在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我的血液是小哥第二,这东西突然消失,估计是被我的血给毒死了,现在就留了个疤,反正我身上疤多,也不在乎这一个。”

    胖子一听这话,再看我生龙活虎的模样,总算放下了心,随即就踹了我一脚,道:“娘的,就知道你和小哥有猫腻,早知道你有这体质,胖爷还担心个屁,啧,不行,胖爷得挽回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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