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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蘇培成「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形式,音义结合的汉语语素是内容。」(《也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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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libabasan 于 15-8-2021 02:36 PM 编辑
https://ppfocus.com/mo/0/cu15e63b5.html
《也談漢字輸入中的形碼和音碼》
(本文全文錄在
https://cforum.cari.com.my/forum ... page=1#pid135525527
#2樓)
第三節「音码能使汉字形神俱灭吗」
●「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形式,音义结合的汉语语素是内容。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语语素的音和义。形码从字形入手,通过字形表示汉语语素。音码从字音入手,通过音表示汉语语素。」
能頂著「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语文現代化学会会长」頭銜的是如雷貫耳的蘇培成教授。
本文第三節是蘇教授運用到大陸流行的中国语言学界的一些理論,請教了有關研究者,明白了個中抄襲西方語言學去作牽強附會地對應,目的在爲文字改革(註)鋪路,爲拉丁化中文墊鋪理論基礎。完全忽視華文漢語的語文特性,削中華語文之足去適西方語言學之履,而造成的(這對漢字傷害很大)。一些名辭,還是特別爲拉丁化中文而客製新造的,事實沒那回事。
註:在蘇聯俄羅斯的史大林命令下,毛在西元一九五六啟動文字改革。就是消滅華文漢字,改用abc拼漢語之音作拉丁化中文。漢語拼音(所以不叫漢字拼音或漢字注音)是拉丁化中文的草稿,在未能識別同音字前,先推簡化字作過渡,破壞漢字結構,引導民眾用字意念放棄傳統的形思惟而轉向音思惟,爲未來拉丁化中文鋪設環境。但西元一九七七華國鋒又推第二批簡化字,造成社會用字絮亂。最後不得已,西元一九八六在回復幾個正體字(刻意稱繁體字貶稱)後重新公告,並廢止了第二批簡化字。而該廢止的半成品簡化字和漢語拼音卻無人敢出面清理。
首先,中國文化是以文統語、以字導(影響)音的,自歷史觀之非常清楚。今之所謂漢族,實是秦始皇書同文之前各個不同地區之民族因著漢字融合而成。秦滅六國並向南擴展領土,收廣東廣西越南北部福建等入中國版圖,後北方遊牧民族南下,融入中國人。明朝滅元再擴領土及西南。古代各地土著民族,因著中央政權的大一統,又或南下融入中國人,都是圍繞著漢字爲主軸靠攏,以本身之土著語言變異成向漢字字音靠近而產生新漢語語種。以漢字爲中心作文化核心,發展出的新漢語支,便是各地漢方語。而這樣形成的文化族群,就是所謂的漢族。仔細觀察各地,尤以漢地五大區塊華東華西華南華北華中來看各地人的臉譜,便會發現都有不同特徵,漢族實不是單一的血緣種族race,而是文化融合後的血緣雜種的民族ethnicity。韓愈原道:「諸侯用夷禮則夷之,夷狄進於中國則中國之」。對漢族來說,血緣不重要,文化認同才重要!中國文化,又以漢字爲核心。在擴及中國境內的非漢族,和海外華人,較爲政治意味的名稱「中國文化」以「中華文化」名之。所謂漢族,限用於中國境內,海外既在國際法下不能稱作中國人,乃首先有星加坡馬來西亞以「華人」自稱最爲妥善。今日,華人之名統攝全球華人之族,中國人祗算是華人大母集下的子集,而在中國之內的大陸的中国人又是統一大中國下的子集。華文漢字,是華人的凝固劑,是華人的標誌。
瞭解了歷史,便知漢字不是靠著漢語發展的,反是漢語依著漢字而發展的。兩者雖互有影響,但字影響語(產生各系方言)比語影響字(已有語或未有語造新字)多。中國語文,是以文領語,以形表義的形模式文字爲主軸,語音多變但文字少變。中国語文學界,把language稱作語言是錯誤的,language本意是語文,是語言speech和文字writing,再加擴義收入表達、溝通意義之訊息形態的如手勢gesture、肢體動作謂之body language的,在西方文化下以語以音爲本(電腦語言之computer language其實是指令集及指令彙編法則,根本不是語言或語文。因language有訊息集含義,可以借來擴義以指稱給控制電腦的命令指令)。但爲了文字改革,中国語文學界自稱语言学界,「文」字不見了。借用「語素/詞素」架空漢字地位,模仿西方拼音文,想作音模式文字,以語爲主軸,仿其以語領文,因語音而有文。難怪蘇教授在其文中提出了一則文改經經文:「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汉字是用来记录汉语的。」
西方語言學始祖索緒爾,在其經典,也即西方語言學的聖經《普通語言學教程》中就明白指出,索緒爾說世界上有兩種文字系統,一種是以希臘語爲代表的表音文字,另一種是以漢字爲代表的表意文字,而他自己的研究是以西方拼音文爲本。所以,拿西方語言學資料,來硬塞給中國語文去硬套,就是削足適履。
以上是西方語言學和中國應有的語文學(應把「文」找回來,不能再重語輕文)的基本知識。有了這些基礎,我們就可以審視蘇教授的第三節所指的事情,是否正確。
●「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形式,音义结合的汉语语素是内容。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语语素的音和义。」
「形码从字形入手,通过字形表示汉语语素。音码从字音入手,通过音表示汉语语素。」
答: 先拆解蘇教授的術語:
第一句製成圖示:(問:義-是語言聲波的音訊經耳傳入腦解義後得到的概念思惟,
或文字筆形的光訊經眼傳入腦解義後得到的概念思惟。
音訊或光訊祗是訊號,沒有腦(如未傳入腦或未經腦
解義),本質上無義,何來與義結合而成音義結合體
?)
★漢字字形 (=漢字形式) 問:形-光照形符產生光訊是人的
視覺溝通的媒介。
光訊經眼看入腦解析便得義。
怎麼形就沒有義?
音義結合=漢語語素/音→★漢字字音\(=漢字內容) 問:音-聲帶振動空氣產生音訊是
↑ \義→★漢字字義/ 人的聽覺溝通的媒介。何以變
↑ 成內容而有義?音訊還得耳聽
↑ 入腦解析纔能得義,傳播中的
↑ 音訊何來義?
(由上圖可見,中国语言学界借用西洋語言學之形態學morphology的形態素morpheme
並更名語素/詞素呑沒掉漢字血肉的音和義功能,就是利用語素取代漢字的音和義
(所謂音義結合(體)),架空了漢字讓漢字功能祗剩下一個骨頭的形,而當成音符
看待。這叫明目張膽地觀念偷換。注意,「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语语素的音和义。
」這句,意思是漢字本身沒有音,尤其重要是沒有義;這句是強蠻地以語代文,語
素祗是一個中間過渡的假設物,用來忽攸讀者。它的依據是「你想東西時,是腦中
有音的,你邊想邊打字也是腦中有音的。但在腦中爲何有音,在有音之前的階段不
就是思惟嗎?當思惟由無音深層浮現出確實意念時,許多人習慣會有腦中生音方式
。但那不是意思意念思惟的本源。另,即使(註)佔漢字百分八十的形聲字,聲符部
份也有以形表義的功能,豈祗聲符而已,但這不會有人提出告訴大家,而且還會刻
意不說。聲符部份因兼有以形表義,所以,同一音不可能會同一符(不同義)。這
正是文字改革者攻訐漢字說不表音。一切都要與音扯上關係,纔叫科學。纔可拉進來
科學教的大旗作更多一重的護航。音和義,處理完,剩下這赤裸的漢字便在必要時
,配合了常被宣揚的漢字不表音所以落後,便可用abc取而代之。最後完成拉丁化
中文的最後一程,也當然,是送漢字最後一程上黃泉路。)
註:大陸網上錯用字,「即使」變成了「即便」(=即刻大便),連講「就算」的臺
灣人也學了「即刻大便」了。《现汉》也「從善如流」地收錄,但註:請看「
即使」條。請教蘇教授,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形神俱滅」?)
這裡的所謂「形式」,依蘇教授解釋「字形是形式」是指形狀,外形。文字是溝通意思的符號,爲了意思/意義,視訊的文字由意義作橋樑關聯到音訊的語言,因爲意義而使文字和語言有了對應。所以,字有形表示意義,還有音去關聯到語言。就溝通交流這個更高層級看,文字和語言是兩個平行而互相影響的溝通系統。絶非文字改革者所編造的「語是第一性,文是第二性。文依附在語上。」這種說法是因應著西洋文化在從象形轉向拼音的初始階段而言,也即是埃及象形文字轉向當作音符之時(註),所以說「文依附在語上」是就西洋文字發展初階前期的表象而言。前期,是指西洋文字仍在音思惟的埃及時期孕育中,且也受著兩河文明楔形文字轉向作音符的強化影響(註)。當文字採用象形物之音作音符,走向音思惟以音符作文字的概念,由埃及北傳到西亞,再由菲尼基帶到南歐愛琴海文明,衍生出希臘文明。自始西洋歐美文字纔從此點開始脫胎演化。故此,蘇教授的「形式」應提升層級到溝通交流,而修正作:形式是表達的方式,而不光是看見的線條組成的外形,換言之是表達的訊號和傳播管道的類別;它包括了耳聽音和眼看形。
註:文字發展受到書寫記錄工具的限制。埃及使用昂貴難保存的紙莎草紙和草桿草灰作筆墨及需施工費工的金字塔的鑿石刻字,兩河使用不好製作保存(體體龐大,不燒煉遇水即化)的泥板,都是文字無法像漢字那樣可以高度變化無窮以應對千千萬萬事物,所以纔會利用筆劃較少的物件符號,以物件象形字音作爲基本音符,以此發展出拼音文字。又因人祗能發三百音,所以同音字要加控制符以資區別意義,此控制符便是日後的字綴affix,使西方文字發展成多音節單字word。
「語素」,是依著西方語言學中的形態學morphology所指的最小單元的morpheme。形態學morphology是用意義元素來研究一個單字word字形結構(這字形是字母串組的形態,就是字母串組的組序、結構),形態學是研究形義關係的。也是西方拼音文在支持字源學Etymology的一部分。其中,多少個字母所組成的單或多個音節(所謂形態)所代表的一個意義元素,就叫作morpheme,日文很清楚地叫形態素/形素,相當於華文漢字的部首偏旁。而文字改革支持者爲了突顯語之重要,把它叫成了語素,這是由「字組成辭」下而上組構來研究輔助文字改革。但詞本位派的語言學家(另一派文字改革的理論輔臣)又叫成了詞素。這是未來拉丁化中文的「詞」(word)(註),由「詞」向下分析得詞素。並且,因此把西人的morphology形態學譯成了構詞學。事實構詞(word)祗是西洋語言學利用形態學功用之一,輔助研究字源etymology。真正西洋拼音文的morpheme指的是甚麼?dogs = dog 和 s都是morpheme,dog是狗,s是指複數。disagree=dis和agree都是形態素,dis是不,agree是同意。biology=bio和logy都是形態素,bio指生物,logy指研究或學問或知識,biology是生物學。現 照搬 西洋 語言學(形式 還 要 學 人家 斷字,叫 分詞連寫,即 模仿 人家 拼音文 的 word 和 word 之間 空 一 格):多 隻 狗 = 語素 「多」 「隻」 和 「狗」;不 同意 = 語素 「不」 和 「同意」;生物 學 = 語素「生物」 和 「學」;......但,「生物」 又 可 再 分析 作 「生」 和 「物」 ,如此,語素 中 有 語素,不合 原本 語素 的 「基本 定義」,鑽 不 下去了。因爲 正如 一九四九後 的 大 語言學家 呂淑湘 說,華文 根本 就 沒有 語素 這 東西。
註:1.胡適爲了協助拉丁化拼音中文,爲解決同音字識別而建議白話文的字改成至少雙字辭。其實辭是爲了擴充字義而疊字成辭的,如氣+功=氣功。不是像胡適建議的,故意要:國→國家(家是多餘)、牛→牛隻(隻是多餘)、馬→馬匹(匹是多余)、椅→椅子(子是多餘)....。此一作法,又與「西元一九五六啟動文字改革後,西元一九五八正式全面啟用簡化字」裡有另一個迷思相衝。西元一九五八是開始搞三面紅旗大躍進,同時爲了引蛇出洞搞陽謀叫知識份子大鳴大放,好讓反對者自動現身,然後抓人入牛棚勞改。大躍進有標語「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快」,重視效率,比重視「好」(高品質)還重要,所以字在簡化時,能滅少一筆劃就減少一筆劃。國十一劃,國家二十劃,多了家字就多了九劃!跟綱領「快」是相衝的。快,還有一個令人咋舌的笑話,不知何時出現,至少到西元二○○八大陸論壇仍偶見:中國每人少寫一筆劃省下0.5秒,十三億人一次寫字即省下「13億x0.5秒=20.6年」,這樣超英趕美不會有問題的。原來用純計算,把時間當作可以纍積、儲存、運輸的物質,運到需要時間的地方去使用。
2.一般西方拼音文意義書寫單元的單字word翻成中文通常表示成至少雙字辭,李大釗借用宋詞歌詞的「詞」,把word譯作「詞」,是不恰當的。word是simple word=單字如dog,catcher;而合組成的dog-catcher是compound word複字。李大釗譯word作詞,當(可辨識同音字的)拉丁化中文出臺,禁用方塊漢字,拼音中文就如同西方拼音文一般形式的word。所以,字彙vocabulary,在大陸要叫成词汇(=宋詞的河流匯合處),不叫成【字】彙。彙要用汇(匯),是另一迷思作祟,簡化字表中沒有表明,彙要與匯合併成汇(如乾幹干合併成一個干),是認爲漢字數量太多,某些少用字要廢掉。彙,被認爲少用於匯,故禁「彙」,用「汇(匯)」代替「彙」。
看大陸各種論述,說到底這甚麼素還是在一個「義」字,若想保留這從西洋語言學抄來的東西,不如改作「義素」好得多,正好能順利地將古今傳統中國語文學連接,不需讓洋人專美。
「音义結合」來自「音義結合體」,遍查英文資料,西方語言學沒有這樣的東西。這純是中国語言學界客製的新名辭,認爲祗有音纔有意義,好爲拼音文(拉丁化中文)鋪上發展之路。目的是要強調:語纔是意義的根本,字不過是個音符,其本身無意義。原本漢字就是具備形、音、義三個屬性。今爲文字改革搞拉丁化中文,刻意把字之形抽出貼去對應作語素之外衣(蘇教授說的「形式」),而語素之內容(即是意義單元,這應該是義位或義素了吧)便說成是音義結合體,是把字的音和字的義兩屬性抽出後另揉合成一團。如此,漢字觀念便被語素解體成音義結合體和形式。字之音字之義的音義結合體的外號曰語素(以「字」來代表了它的形),堅持詞本位的派系學者因「語素」存在於「词」內(實在是「辭」,是爲擴充字義而疊字成辭),組成辭的字(所謂「語素」)叫成了「词素」。而,字之形祗剩枯槁骨頭,變成裸裝音符,等到可辨別同音字的新版漢拼出臺後,被視作祼裝音符的漢字便被當成垃圾丢入博物館圖書館坟墓內,供研究人員膜拜,完全脫離交流市場脫離群眾。舊的形的漢字丢掉了,新的形就代之以拉丁字母拼成的新版漢語拼音之拉丁化中文。對某些人來說,漢字等於是換了一身新衣裳,很好很美。
有了借自西方語言學的術語morpheme譯作「語素」或「詞素」,又有自創客製的「音義結合體」的說辭,便很容易架空漢字。這樣,漢字本身不再是意義代表,而剩下一個形,變成祗是一個音符角色而已。也因此,到了必要時,即配合定位漢字祗是「一個工具而與文化無關」的設定,與時俱進論推出,便可結論:「漢字這種不表音、就是不科學的音符,沒有與時俱進地進步,是落後的文字,就需要汰換成真正表音(有音就有義)的拉丁字母。到時機再成熟,蘇俄史大林(如果他還沒死,或其靈魂上了另一繼承者身上)就會像西元一九五六啟動文字改革那樣,要求毛主席(又如果他還活著,又或者靈魂上了另一位繼承者身上)把使用拉丁字母拼寫的拉丁化中文,改成用俄羅斯的西里爾字母來拼寫。再下來,就會像中亞等一些蘇聯加盟共和國,被要求直接用俄文俄語。最後達成了俄化目標。
若蘇教授肯參考一下古書,至少清朝的有關傳統小學(訓詁、文字、音韻)的書,或經典中的經典的東漢許慎的《說文》,世界級字典,也可算是第一本中文字典。許慎提出了漢字造字的六書規則——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比對一下現今西元一九五六爲改革而改革的文字改革,所抄襲自西洋語言學而生安白造的中国语言学裡,連一句有關六書的資料都沒有,全是以「語」爲基礎再建造所謂「字」的理論樓房,最後連「字」觀念都消失,剩下語素作爲「字」的代理人。這表示中国语言學完全抛棄傳統的二千年來歷代大儒大學問家的研究結晶,另闢拉丁化中文的天梯。語素和音義結合體、詞本位之說,是其核心,是另類的完全否定漢字結構造字的「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西洋語言學最多祗能勉強去附和六書之「轉注、假借」,是西洋拼音文的由象形轉變成拼音文的前期準備(在埃及和兩河的文字發展之後期)。
有了以上基礎知識,不難了解蘇教授上面的奇怪句子,對一般人來說,似是高深學問且莫測高深,不知所云,令人似懂非懂。於是,借用高築的學術長城,宏偉高墻外形,巍峨得可以嚇倒絶大部分人,令一般人根本不敢發出任何的不讚同意見。
「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形式,音义结合的汉语语素是内容。」如上述解說,不贅述。
「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语语素的音和义。」在空中設了一個語素鏡子,把地上的漢字映對上去,再照回地上對面河岸上的漢語。字有音是人訂的約訂俗成,語本身就是音,又有甚麼語素之音?義在心中,不在字中也不在語中,是視覺攝入字形視訊後入腦中解義而成、是聽覺接受語音聲波入腦中解義而成。這裡頭有甚麼語素?
「形码从字形入手,通过字形表示汉语语素。音码从字音入手,通过音表示汉语语素。」---這句又似乎把語素講成了腦內解義後心念中所得之意義。若依英文原文資料,語素實是形素或形態素,形態學其實有三大研究方向(Morpheme-based morphology,Lexeme-based morphology,Word-based morphology)。morpheme(所謂語素)祗是爲了研究而設的一個虛構的觀念工具,屬於三大研究方向之一的Morpheme-based morphology這一支派的;當然,它不能代表全部。另,大陸語言學界的詞本位派之詞素,是抄自三大研究方向之一的Word-based morphology這一支派的。這三派,morpheme-based派是走分析微觀,word-based派是走統合宏觀,都是看外表的形。Lexeme-based派是走字義,是回到把文字當成溝通符號的本位上去的。可惜這派因爲跟傳統小學(訓詁、文字、音韻)接近,受到五四運動泛出的基調反傳統所影響,不受文字改革者的理論家們青睞。
王教授文章主題談的是輸入,如何用筆寫的符號元素(筆劃部件)輸入中文,且指出音碼用音符背離筆寫精神,意念思惟離開漢字。在用字時,意念思惟早己進到形。輸入是由人來處理形的事,關「表示汉语语素」甚麼事?「字形入手」也罷,「字音入手」也罷,蘇教授提甚麼「表示汉语语素」,即使真的也祗能算是在出形之前的過程,就是意念、意義、瞭解意義的部分。現在談扒飯進口,蘇教授卻談扒飯進口之前的用碗筷或用盤匙。明明打字就是用電腦當筆來「寫」字,既然作筆,難道寫漢拼音符?幾千年來,中國人寫中文都用ABC音符嗎?
倒是建議,蘇教授溫習一下(蘇教授是中文系教授,但相信英文應該還是可以看得懂吧。有名的語言學課本《语言学教程》胡壯麟主编 北京大学出版社,也是純英文的啊——但這些西洋人規則卻全套用在華文漢語身上)):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orpheme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語素 --中譯版忠實地譯英文版,竟然連下面連結「https://zh.wikipedia.org/zh-cn/语法」所提的「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4]」都沒有所謂「音義結合體」!
https://ja.wikipedia.org/wiki/形態素 --日文版,morpheme譯作形態素,日文中也是沒有所謂「音義結合體」!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orphology_%28linguistics%29#Models (標題=Morphology (linguistics))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词法学 -- 中譯版,形態學竟譯成「詞法學」,沒有所謂「音義結合體」
https://ja.wikipedia.org/wiki/形態論 -- 日文版,沒有所謂「音義結合體」
西文有西文的特性,這是西方文化,卻不是中華文化。飛機大炮戰艦二彈一星,物理化學生物數學等等自然科學及其科技可以照抄西洋,但文化卻不能。西洋人無法全改成用筷子,中國人也當然無法全改成拿刀叉。滿漢全席可以容納西餐作點心,但卻不能把滿漢全席全改成西餐,那叫喧賓奪主。當然,文化淺薄者如南洋土著,作爲西方殖民地,又另當別論;印度教來用梵文字母拼寫,回教來改成阿拉伯字母拼寫,英荷殖民者來又改用abc拉丁字母拼寫。坐擁最豐富資源,一億多的世界第五大民族又如何?這是人家的事。我們幾千年的自源文明,也要學土著嗎?是因爲人家用了abc拼音,依馬克思抄自盧梭的文字民族三對應論(註),這些土著馬上就變成文明民族,而我們漢字仍在象形符號上階段所以我們漢族仍是停留在野蠻民族未進化?請教蘇教授,是這樣的嗎?那六百年前,鄭和下西洋,把海上絲路上的各個土著國家收編入明朝版圖內成了潘屬,是怎麼回事?使用拼音的土著的文明民族被我們野蠻民族侵略佔領了。講得好像也滿有道理,當年匈奴南侵漢朝,突厥南打唐,遼金夏南逼宋,蒙古南佔宋,滿州女真南統明,德國地區蠻族南下滅羅馬帝國,我們派鄭和學北方遊牧野蠻民族去南下南洋西洋,將海上絲路沿線國家收入明朝版圖作藩屬,還真的是滿野蠻的!所以,西元一九五六毛太祖遵從蘇俄史大林之命令啟動文字改革,原來真是苦心一片。
註:法國盧梭著《論語言的起源:兼論旋律與音樂的摹仿》原法文第五章:「卢梭认为,“这三种文字形式恰好对应于三种社会状态,对应于使人群聚合为民族的三种可能方式。描绘对象的方式适合于原始的民族(savage peoples);用符号来表示词语及命题的方式适合于野蛮民族(barbarian peoples);字母文字的方式,适合于文明民族(civilized peoples)。」
=> 象形文字對應原始民族,符號文字對應野蠻民族,字母文字對應文明民族。
英文使用拉丁字母,同一元音字母在不同單字中所表的音不同,有的音節還有異拼,如assymble的ble發音近似december的ber,爲區分bell的bel而改成ble。那麼拼音文又算那門子拼音?但人家英文是世界第一強勢的語文,人家靠的不是所謂科學的語言(指完全表音),或易讀(因完全表音)(而且拼音文都需要複雜的文法(中国语言学界稱作语法)來支持),而是人家的武器配合上我們自己對自身文化沒有信心,心靈上自我瓦解。關於「拼音文字需要複雜的文法支持」,從來沒有一個文字改革支持者提出告知大家,而是閉門造車地搞正詞法,把簡易學習的漢字漢語搞到很複雜!海外多語多文(含華文),華人小孩沒有困難地學會了,祖国卻爲了一語一文而焦頭爛額。相比於拼音文,華文漢語文法簡易,造辭容易,不需要爲一新事物造一新word。
維基百科上的中文版,大都是翻譯自英文版的,查一下維基百科,看到了「语法」「文法」和「Grammar」。★「语法」是簡化字版,由行文風格也知是大陸人所譯寫。和英文版原文對比,在解釋了何謂「语法」後,接著加了一句◆「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4]」。這[4]是指參考:「陆俭明. 现代汉语语法研究教程.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3.」。跟著又有一句★「对语法的研究称语法学。」。簡化字版又分大陸、星馬,內容完全一樣。正體字版內容,標題是☆「文法」,其他內容跟簡化字版完全一樣,但內有一句不同是☆「對文法的研究稱文法學。」(不用「语」用「文」)。正體字版又分臺灣正體、香港澳門繁體,內容如上述,跟簡化字版相同而差在那兩句★☆。再跟英文版比,中文版等同是英文版的簡略摘錄。但很重要的那句◆【「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4]」】在英文版日文版是沒有的!總結,一、從標題和那句正簡兩版之差的「☆文法/★语法」正體字版立場是以傳統華文漢字之特性,以文領語;而簡化字版立場是文字改革後的文改經經文的實踐,以語領文。簡化字版★「对语法的研究称语法学。」比對正體字版☆「對文法的研究稱文法學。」便知。二、中文版有◆「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4]」英文版沒有。可知正宗的語言學裡,西洋人東洋人根本沒有所謂語素(英日文都稱形態素)和音義結合體這種疊床架屋的東西。
https://en.wikipedia.org/wiki/Grammar -- 無◆「文法,...,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
https://zh.wikipedia.org/zh-cn/语法 --簡化字版 標題「语法」,有◆「语法,...,本质上即音义结合体之间的结合规律[4]」,「对语法的研究称语法学。」)
https://zh.wikipedia.org/zh-tw/语法 --正體字版 標題「文法」,有◆「文法,...,本質上即音義結合體之間的結合規律[4]」,「對文法的研究稱文法學。」)
https://ja.wikipedia.org/wiki/文法 --日文版 標題「文法」,無◆「文法,...,本質上即音義結合體之間的結合規律」,(中譯)「語法(grammar)是一個語言系統,它的模型,以及個體語言的說話者在此基礎上應該遵循的規範。」
https://es.wikipedia.org/wiki/Gramática -- 西班牙文,無◆「文法,...,本質上即音義結合體之間的結合規律」,(中譯)「語法是研究支配語言使用以及句子和其他類型句法成分中單詞組織的規則和原則。」
https://fr.wikipedia.org/wiki/Grammaire -- 法文,無◆「文法,...,本質上即音義結合體之間的結合規律」,(中譯)語法 1 是對語言 2 組成部分的系統研究。引申開來,我們也稱語法為一本手冊或一組描述語法規則的文檔。」
https://ru.wikipedia.org/wiki/Грамматика -- 俄文,...,無◆「文法,...,本質上即音義結合體之間的結合規律」,(中譯)語法(古希臘語 γραμματική 來自 γράμμα - “字母”)作為一門科學,是語言學的一個分支,研究語言的語法結構、在該語言中構建正確有意義的語音片段的模式(詞形、句法、句子、聽寫、文本)。語法以一般語法規則的形式製定這些模式。」
(英日西法俄都是世界大語種,都沒有「音義結合體」這種東西!)
其實蘇教授所指「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形式,音义结合的汉语语素是内容。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语语素的音和义。」也是文改經經文,引申作「形码从字形入手,通过字形表示汉语语素。音码从字音入手,通过音表示汉语语素。」畢竟蘇教授是教授,引申經文,舉例釋義,講得比其他人清楚。當然,也更讓人了解,經文中讓人墮入五里霧中的模糊論理目的甚麼?當你已迷糊不知方向,你祗能被帶著走。
用大白話來了解並修正蘇教這句,便是「汉字有形式和内容,字形是看的形式,字音是聽的形式,字義便是内容。汉字的音和义来自汉字的形(形在腦中解義,因此義作語帶出字音作語音(註))。形码从字形入手,通过(鍵打筆劃組成字)字形表示汉字內容的義。音码从字音入手,通过音符找字選字得字以表示汉字內容的義。」
註:許多人讀書在講解轉述書文課文時(如老師授課),並非依文直讀的「讀書音」,而是依自己瞭解之意所講出的語言。又證:語和文不必然一音對一符,而是音之意義對字之意義、辭(字組)/辭組的語言音意義對辭(字組)/辭組的文字符意義。語句的音義義對文句的形意義。腦內意念的意義纔是主軸,字之形反射出光訊和語之空氣振波音訊都是傳訊形式。)
有聞,文字改革者建議是鍵盤不變,方法不變,而是變中文漢字成爲拉丁化中文,直接用abc鍵打,連小朋友都知道abc會是中文?茹毛飲血時代,有一把刀將豬肉割下來吃就很幸福了。見到別人生火用烤具炙切好的牛肉片吃(有固定尺寸規格厚度,控時指示烤具),又香又美味。要求提高後,即使買了別人的烤具來,不會點火也不懂將豬肉切成烤具要求的規格,時間塗醬也不研究修改,沒法烤好吃,卻不思改進烤具和技術以適應自家的豬肉,反埋怨自家產的豬肉不好沒法烤不好吃,是人家的牛肉容易烤得好吃。自家出產的豬肉不吃,花大錢買別人牛肉、還是沒想像的好(牛肉再好吃味道還是不如熟悉的豬肉,醬料再好味也不是熟知的味道;在自己家裡住反而犯了思鄉病)。不會跳舞怪地板滑。雖然文字改革有類似想法,但把對象搞錯:工具是鍵盤及對應操作法,卻在錢玄同等不懂理工的文科人眼中,把漢字錯認作工具;接受處理的是漢字,不去研究可處理漢字的方法裝置,想撿現成,反而先要委屈自己的漢字。臺灣曾在阿扁總統時期搞教育改革,由中研院首長領班,所謂建構式教學。小學數學要學乘法,不教卻教連加法去代替。這樣不用背九九乘法表,號稱減輕學生學習負擔。結果學生程度大幅下降。馬來西亞曾有3M教學法,也是搞連加,不背乘法表。後來纔知是人家美國的教學試驗方法,已經不再用,亞洲國家抄來像撿到寶一樣。是老到快死的人,不能吃乾飯,要改吃粥?粥會比飯的熱量營養高?
再研究腦解義,其實就是腦認知科學,看最易找到資料的維基百科:
http://en.wikipedia.org/wiki/Philosophy_of_language (內文2.2 The nature of meaning ; 2.4 Mind and language ;2.4.2 Language and thought ) 英文版洋洋灑灑豐富內容,中文版卻祗有開頭一段簡介就沒了。
http://en.wikipedia.org/wiki/Meaning_%28linguistic%29 (改作https://en.wikipedia.org/wiki/Semantics 語義學,但中文版裡沒有「音義結合體」)
http://en.wikipedia.org/wiki/Cognition 認知
http://en.wikipedia.org/wiki/Cognitive_science 認知科學
http://en.wikipedia.org/wiki/Perception 知覺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otor_theory_of_speech_perception 言语知觉的运动理论
英文原文是最準的了,人家西洋語言學裡,認知科學,完全沒有所謂音義結合體這種東西,也找不到任何跟蘇教授所說的相似的東西。可見全抄洋人的語言學抄不動,自己閉門地有目的地非學術地創新了有問題的中国特色在裡頭。
清紀曉嵐,一目十行且過目不忘(能不忘絶對要瞭解纔做得到),乾隆問他如何能博聞強記,紀曉嵐回說:「祗見其圖,不見其文」。可見我們瞭解文意,把文本上資料看待成一幅幅圖像來瞭解記憶,便能過目不忘。這正是開發右腦,圖像思考法。
臺灣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洪蘭:「眼睛看字比耳朵聽話來得快,快了幾乎三倍」。
《說演故事在閱讀教學上的應用》(林秀娟著):我們眼睛認字是平行處理,一分鐘可看四百到六百字不等,但耳朵聽話是序列處理,字與字之間必須留空白,不然兩個字就會糾結在一起,一般人的耳朵一分鐘聽一百六十個字。
自古歷史記載,及今人速讀訓練,都有「一目十行」,但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聽十行」的。
誰說瞭解意義必然是靠音(的感知管道),必然靠甚麼音義結合體?
現在還有許多教人速讀的補習班,一目十行甚至一目一頁,假如是瞭解意義要靠音的話,這種速讀,一目十行之技,絶對搞不成!這種訓練都是教人眼讀馬上解義,不經音的。
https://www.businesstoday.com.tw ... E%E5%8D%81%E8%A1%8C
「只要透過眼、腦的直接反應,閱覽而不閱讀,每個人都可以讓眼睛像照相機一樣,一次抓住一個面,而不是一個點,且透過右腦機制,快速理解與記憶,至少發揮三到四倍的閱讀潛能。」
文字改革搞的音義結合體,以音通心,祗能一字一音地讀,蛀虰阻礙中国的文化進步!
美國聾盲作家海倫凱勒在一歲七個月大時因發高燒而喪失了聽力視力,聾盲使她無法學語識字。在其老師蘇麗文利用觸覺教導下,學會寫字講話及手觸唇感知對方講話。臺灣名模王曉書,三歲發燒失聰,靠視覺學習語文,口語上藉模仿人的唇形動作而發音,生硬如機器人講話,藉視覺讀看對方唇動作而知語(讀唇語)。在他們人生,音是殘缺的。她世界裡根本沒有真正的音,如音義結合體是瞭解意義的本質,音是瞭解意義之必然,世上不可能會有這位盲聾啞作家產生,也不會有臺灣名模作家王曉書出現。再證意義的解讀,不是僅靠「音」一味單方。
●「可以說「形」是衣,被形記錄的語素才是「身」」
答:王永民教授說得沒錯:「漢字的「音」是衣,「形」才是身。「棄形留音」,等於「捨身存衣」。「拼音輸入法」離開了對漢字造字元素的直接思考和運用...漢字必將因此而形神俱滅,漢字本身所固有的文化遺傳基因,也將因此種輸入方式大行其道而喪失殆盡。」
蘇教授並沒有直接回應「「拼音輸入法」離開了對漢字造字元素的直接思考和運用」。卻帶出一個不知所謂的語素來,以新創術語作了煙幕彈。繞開原主題,帶出另一主題,算不算偷樑換柱?
形本身就代表義,所以是身,漢字是以形爲本,漢語文是以文領語的(所以各地古民族向漢字靠攏形成各地漢方言),突然蘇教授丢出一個「語素」。原來「語素」抄自西方語言學,爲了研究其單字word的形而新設的形態學morphology,從中抄了個形態素/形素(是形喔!)叫成了語素,硬發明了一個叫音義結合體,代表了義(註)作爲內容的所謂身。音義結合體之云,不但西洋原文語言學未見所述,看維基百科也沒有對應的英文外文。音就是音,形就是形,都是攝取自腦解義中樞之外界(包括腦中生音意念)的訊息,而進入腦中解義中樞;義就是義,是腦中解義中樞自音和形的訊息所生的感受。蘇教授之言應修改「可以說「形」是衣,被形記錄的義才是「身」。然而相對於「形」,音仍算是「衣」,形是身;因爲音一發出即逝,形一寫或記下便一直在紙上或電腦儲存裝置內留著。換衣更裳,舊去新來,但身是換更不了的。另方面,任你普通話粵語閩語客語....還都要用同一套書寫符號系統的漢字。甚至你想著英語打漢字也無不可,日語使用漢字已給出示範。」
註:再怎麼說,音義結合體,音和義各佔一半吧!也祗算作半個身好嗎?在各種場合、論壇中及蘇教授的行文上,揣其意爲「身」者,「內容」也,實是「義」而非「音」。當逼問此「義」的實質時,又可能變成「音」了。其託辭很簡單,就是藉反問質詢方,心中有意念是否就一個音在繞動?實在那已是心念由深層意識浮現到淺表意識了,採用了音方式浮現。總之,視情況而定,裝扮成男女合體的演員,左男右女,必要時示人以左爲男,又必要時示人以右爲女,豈非又是耍了個美麗娚詭辯技倆?
●「漢字擴大了使用的範圍,誰曾見到了漢字形神俱滅的景象?」
答:請教現在視頻,常用W作萬,Q作錢,.....真是TMD多。TMD,蘇教授你知意思吧?這算不算TMD形神俱滅?真是SB一個,知道意思吧?又,自從西元二千年以後,大陸跟進臺灣推廣電腦應用(換筆潮)及網路,大陸一些錯字習慣便泛上網路。如「即使」,卻寫作「即便」(是「即刻大便」?)連推普聖經《现汉》都放進辭條內,但註:請參「即使」。大陸網上同音錯字一大堆,比港臺海外的多(爲平衡人口多而多產錯的矛盾,是看所產生的錯字種數(同一錯字之發生數量再多也祗算一個種數),慘不忍睹。西元二○○三年曾經出差大陸,看到電視有漢字遊戲節目,忘了是否「漢字英雄」,有從一堆字中組成語或辭,有問某成語內某字如何寫,猜字(提示已給得很明顯了)....,看了一下,發現大陸一般民眾竟然連海外華人小學時都懂的字都不會,本想祖國人應該是中文實力最強的,事實卻很叫人失望。
還有,蘇教授的大文中,possibility的「機率」(簡化字作「机率」)竟然作「几率」(正體字「幾率」)是沒意義的,這是几代机(幾代機)的錯誤。「形」的机(機)之形變成几(幾),導致「神」的意義就不同無意義了。蘇教授已親自表演了「漢字形神俱滅的景象」了!漢字因使用音而如何形神俱滅,蘇教授應該要問自己纔最清楚。
●「形碼和音碼是不可缺少的兩種輸入方式,兩者相輔相成,不過哪一種都不能統一天下。」
答:這是說中過半。兩者是不可缺少的,但中文字是形爲本的,且形碼一碼出字,會寫即會打出,精確無誤,作爲主流最理想。音碼應是輔助,在某字記得音而又不太記得筆劃時,助人找字。所謂「統一天下」,實沒必要。但形碼因其精確,低重碼率,適合中文檢索排序。誰說中文不能如英文般排序?靠形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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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21 1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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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libabasan 于 15-8-2021 02:40 PM 编辑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orpheme
--A morpheme is the smallest meaningful lexical item in a language.morpheme形態素是一個最小意義單位,從意義角度觀察研究它呈現的形態(字母串組之序列、結合形式)。若依文字改革者之論理方式,它反而是形義結合體,而絶不是音義結合體。反而,音系學phonology研究音素phoneme(一語言中用於區別意義的最小語音單位)纔會是所謂音義結合體。不管如何,正宗來自西方的語言學,沒有把字的形音義三個屬性其中兩個搞成結合體這樣荒謬的事。人家會特別從意義,神經,認知等等科學下手去研究。但文字改革者在這些方面,完全缺席!專注於拿來主義,直接抄襲再加工成合於己意的方式。「合於己意」是完全唯心的,跟上頭主流的唯物反而背道而馳。
美國聾盲作家海倫凱勒在一歲七個月大時因發高燒而喪失了聽力視力,聾盲使她無法學語識字。在其老師蘇麗文利用觸覺教導下,學會寫字講話及手觸唇感知對方講話。臺灣名模王曉書,三歲發燒失聰,靠視覺學習語文,口語上藉模仿人的唇形動作而發音,生硬如機器人講話,藉視覺讀看對方唇動作而知語(讀唇語)。在他們人生,音是殘缺的。她世界裡根本沒有真正的音,如音義結合體是瞭解意義的本質,音是瞭解意義之必然,世上不可能會有這位盲聾啞作家產生,也不會有臺灣名模作家王曉書出現。再證意義的解讀,不是僅靠「音」一味單方。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 ... and-its-derivatives
the system that developed for Chinese is logographic: basically, symbols represent meaningful units of the language.中譯:中文所發展的系統是語標符號:基本上,符號所代表的是語文的意義單位。→外文資料直接指漢字就是意義單位,否定了蘇教授的「音義結合體」和「語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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