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慧娇 好不容易过了3个多月,N终于才又重展了笑颜,尽管面容稍微消瘦了些,秀发也跟著悲伤共同续存而长了起来;但那嘴角上扬的脸庞,就是我与她如初见时那般灿烂。
在那段被悲伤纠缠的日子里,她去了香港、日本、德国……(仅偶尔返回马来西亚探望父母),试图把心散到不曾与他共存的国度;她的面子书上也有著一张张进入烘培教室,成功制作西饼糕点的照片,她把生活重心转移到不曾与他共享的部分。就连我——这位堪称唯一的共同朋友——她都不愿再相见了。 她一共失约了两次。 一次是说好在吉隆坡相见,来来回回敲了好几次的时间,最后她在两个小时前变卦;第二次说好在新加坡碰面,她后来以“来不及从香港回来”推脱了。我们始终没有再见面,彼此最后一次的交谈是她在国外给我打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止不住眼泪,似要把委屈无奈不舍一次清干净。“他怎么会这么对我?他说他这一生永远都不愿再和我有任何联系。他在面子书把我封锁,他不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讯息……”。N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尽管N曾在他丧失亲人时无时无刻都不陪伴在他身边,尽管N在新作品发表会上得知他亲人辞世消息后立即飞返马来西亚……尽管N曾被视为未来能与他相伴的适合人选(N确实也是上上人选啊!);可是这不是他所要的爱情。 图片来源:http://p3.pstatp.com/ 他要的女人,似得要有一头卷长发,浓妆艳抹,最好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刁蛮任性不要紧,最重要是会撒娇,在深夜把轰走的男人哄回来。N知道他一直与前女友C牵扯不清,他的前女友就是前面描述的那类女性看了会倍感威胁、感觉不太良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不是不好。只是无法在亲人病危时扮演好陪伴的角色,更别说是要帮老人家把屎把尿抹身了;N的温文儒雅刚好补上了C缺失的部分,他尽管没太喜欢N(或仅为了生活的便利)还是任N为他付出。直到后来需要被照顾的家人离开了,N好像就不再拥有需要继续存在的价值了。他拼命对她使坏,直到有次N的朋友实在看不过眼了,忍不住多嘴指责了他两句,N就这样的被分手了。 图片来源:http://imagexinli.b0.upaiyun.com/
一段感情被分得不清不楚,N实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或许一开始,他便是一心想要利用她罢了?向来旁观者清,在她周围的我们看著他们之间的相处发展,知道向来就是她比较喜欢他,而他就只是抱著“没那么喜欢,但也没那么不喜欢”的心态和N在一起。 几个月前,我和他偶然碰了面。他只字未提情变一事,一如他从来也就不知道N和我的交情。或者是他从来也就不在乎N身边究竟有哪些朋友,一如他也许就只把N视为利用完便可抛弃的过客罢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没有后来的悲伤,N也许仍是当年那位刚返回马来西亚,展著灿烂笑颜在会议室与我相见时,直嚷『他很好笑』无忧无伤的女子。人生若只如初见。他们之间就算当不成情人,也会是很好的伙伴。可惜,情逝,缘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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